第22章 女朋友吃飞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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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同桌也感觉到，我带着女朋友过来可能受到一众同学的小小妒忌，毕竟，我的女朋友是刚刚认识的，和其他在高中时候谈恋爱的那些男女朋友不一样。于是他就轻轻的跟我说，“阿伟，你要不吃完饭，你就和你女朋友先回家吧，在这里会让其他男同学或女同学不舒服的，他们也许会吃醋吧，”我和同桌说：“没问题，哎，他们想喝酒就喝酒了，今天是我们的张同学入职入职聚餐，其他的同学我是不用怎么看他们脸色吧，对不对。”高中的同桌想了一下，感觉也是这样啊。于是我们就继续在那里聊天、喝酒。只是后来那个女同学又走过来，坐在我女朋友旁边说，“阿伟，你女朋友好漂亮啊，我都有点妒忌了，什么时候交的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不和我们同学说一下？”我看了她一眼就说：“哎呀，还可以吧，谢谢你的夸奖。我的女朋友是高中时写信的笔友，相信你也是清楚我在高中时会经常收到外省各地女孩子的信，你当时坐我们的前面桌子，有时候你还帮我到收发室那里取过信吧？说不准你也拿过我女朋友的信给我啊？”我说完，就看着她脸上，只见她的脸上有一点莫名其妙的愁容，尽显在眉宇之间。我知道这时候的我最好不要再说那么多话了，因为就算我清楚她是为什么这样忧愁的，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帮她解决现在的所想的事或者是问题吧。我们两不好像没有什么话要说，于是她可能也学得有点无趣，于是就问砾砾：“阿伟女朋友，你们老家是哪里的，现在哪里上学啊，读什么专业？”她好像要一句话就把我女朋友的所有事都要搞清楚，我和砾砾又看了她一眼。接着砾砾又看了我一眼。好像在问我和这个女同学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现在这个女同学要和她摊牌了，其实我们之间有什么事也没有。我没有说话，只见这个女同学又问了砾砾一个更离谱的问题，“听说你们两个要结婚了，是不是啊？”我看到她这样问，我就很是恼火，心想换谁没办法回答像这样的问题。我就很正式的跟那个女同学说，“我和她结不结婚？这个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呀，你也不用太过关心我们？咦，你今天晚上没带你男朋友过来吗？”我反将了她一军呢，听我这样问那个高中的女同学眼睛一暗感觉好像要掉眼泪一样，很是委屈的样子，我见她这个样 了也感觉到我说的话可能不太对劲，于是又缓过语气说，“哎呀，大家都是高中同学嘛，过来聚一聚，聊一下天也是挺开心的。来你刚才跟认我们做小弟的，现在这么快就忘发，我在这里就叫你一声姐姐好不好，看你记起来了吗？姐姐，来，我们一起喝杯酒，慢慢喝啊，不准一口闷。”我故意把声音音量可以提高一点，她听到我这样说后脸上的愁容才慢慢舒展开了，接着也附和我的话说，“是啊，你看我这个做姐姐的，什么事都没看清楚，来各位，我们我们喝酒，把弟妹也叫上我们一起喝呀！我也是第一次跟弟妹一起喝酒。”砾砾听了立马端起酒杯让我们三个人碰了一下，各自喝了半杯白酒。这时我也感觉气氛有有点不是很好，反正我们饭也吃不了多少，想到他们可能等一下还要去唱歌干什么的，我实在不想去，因为白天和砾砾在大哥上班那个地方也爬了几个小时的山了，确实是有点累呀。于是我就和张同学，还有高中的同桌，每人又碰了一杯酒，吃了一点菜后就和他们告辞回家了。

从县城，回家里还有大概有1000多米，我们的村庄就挨着县城，我和砾砾慢慢走路回去，一边走路一边聊天。只是我感觉到砾砾有一点小情绪啊，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高中的同学，过来找我们喝酒的问题呀。我也不敢问，我们只是聊了一下我同学以前在高中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砾砾对我的说的话有点爱搭不理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心里是有什么事，没有说出来，后来我们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两个人手牵着手，沿着金山河往村的那个方向走。我们村在金山河的下游啊，县城在上游啊。走了没多久就到了我们村前面了。我们家是住在村尾的，后面就是一座小山。因此我们只能从村头走回去村尾，也就是两百米左右的路啊。但是要经过村里面的小街小巷，现在已经是晚上的十点钟了，家家户户都基本上都是在家里看电视或者睡觉了。所以我经过从我从村头穿过整个村的时候，也没碰到什么人呢，在路上经过我以前小时候住的祖屋的时候，我跟砾砾说，这个房子就是我以前五六岁那时候住的那个祖屋。现在是我叔叔一个人在这里住啊，估计他已经睡觉了。回到家里后就见到老爸老妈他们都在看电视，然后就问我们你怎么从村里面走回来呀？因为我们村去县城是有两条路的，一条是从我们村旁边的那个人民医院穿过去。另外一条路就是沿着金山河边走。如果是去菜市场的话走村后面这条路比较近一点。如果没什么事，散步啊，或者晨练呢，走河边这条路相反倒还是比较舒服的。村前面这条河，我们称它为金山河。以前听老人家说。在河的上游经常有人挖到金子，我们刚懂事的时候还见到我们村里的一些村民。用专用的工具去，把河里面的沙挖出来。然后用一种专门的淘金用的叫金船来淘那些沙子，我们也看到他们淘出来有一些砂金？只是数量不是很多，但是经常有人偶尔也会在河里面捡到金子，只不过是很小很小，可能只有一两克，没有见到人捡到大块的金子。金水河流到我们村的的时候。已经变成一条流量很大的河水了。如果在春夏的时候还经常发洪水呀，而这条河流经过我们村没多远，大概几百米以后就会与另外一条河汇集在一起，那条条河叫沙田河啊。两条河流汇集后变成一条流量非常大的河。汇集后的河吉田河，也不知道这个名字是根据什么放出来的。这条河交会没多远的地方。我们镇还建 了一个中型的水电站。说是中旬，其实和我们做火力发电厂比。这个装机容量来说，那是小得不能再小了，因为那个水电站，只有六千千瓦，总共三台水轮机，每一台都是两千千瓦的，也就是说每个小时就算是满负荷发电，每个小时他们也只能够发出6000度电。不像我们在东莞沙角那边安装那个最旧的沙角A厂。它的装机容量也是一百二十万千瓦啊，那里每个小时可以发120万度电，120万度和6000度相比的话，我们老家这个水电站确实是小得不能再小了，我的，内心里是这样想的。只不过水电站，也有水电站好处，就是对环境没有污染，而且投资基本上是一次性投资啊。后面的电站运行的时候，维护费用不会太太高啊。不像那个火力发电厂一样，要用烧很多煤炭，而且这些煤炭都是要靠进口，或者到北方省份去买回来呀，还会受到物价的影响。水电站则不会呀，只是受到天气的影响。水多的时候可以发多一点电，水少的时候那就不发电也是没有问题的。不发电也对电站没什么影响。但是火力发电厂它就不一样，如果你没有煤的时候。你要停机的话那就损失就很严重了。因为大型火力发电机组停机再启动的话会用很长的时间，停机的损失是巨大。我们回到家以后刚坐下来，老妈就叫我们赶紧去洗澡吧，说我们是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早上去爬了几个小时的山，晚上家也不回，就在外面找同学吃饭喝酒，然后又问我们喝酒喝的多不多？如果多的话就不要洗澡了，担心有什么事？我和老妈说，“哎呀，我们就喝了几杯的那个九江双蒸米酒啊，也没什么事，也没醉。”于是我就让砾砾先去洗澡，砾砾听了以就进了房间找衣服去洗澡了。我就在客厅那里，和老爸老妈他们喝茶，一边喝茶一边看电视。等砾砾洗完澡出来，然后我再去洗。坐下来以后，我才感觉到有点累呀，老妈就问我，“阿伟，你现在确定？住一个月才回去，还是说另有打算？”我和老妈说，“也差不多啊，反正现在砾砾在这边，她们刚好放暑假。我就趁着这个时间，单位没什么事做，我就陪她一下了，等以后她回去上学了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见上面，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见上一面？”我说出我的心里的想法。老妈想想也是，看电视的老爸看了一会儿电视，他感觉节目不是他想看的，然后就回房间了。这时候客厅外面只剩下我老妈和我两个人了，砾砾洗澡还没有出来。老妈于是就小声的问我，“阿伟，我看到你和砾砾两个人每天都住在一起，会不会有什么事啊？”我听了老妈这样问。我脸上稍微有点发烫，很腼腆的说，“妈，你说什么？我们两个住在一起也是没事的。”老妈接着又问我，“那么你们两个就没有做点那个男女之间的事，”我知道老妈想问我是什么事，我也不好意思说的太明白，就支支吾吾的说，“什么那个那个的，不要说了，砾砾马上洗澡就出来了。”老妈见问不到什么结果，好像有点生气的，就说，“你这个孩子，你要为砾砾想一想啊，她是女孩子，你要是真的让她怀孕了，她还要上学的，那不是很麻烦吗？”我就小声的跟老妈说，“哎呀。我知道的，可我们现在八字都没有一撇，说什么怀孕的事，我们两个只是睡在一起，都没有做男女之间的事。而睡在一起的原因是担心她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习惯，因为她只认识我一个人，我们睡在一起的话，可以给她多一点安全感，至于男女之间的那件事，我想会水到渠成的，只是不是这个时候啊！”老妈听了我的话，才恍然大悟，转而她的心里好像也是五味杂陈的，她是希望我和砾砾有点男女之间的事，但又不想砾砾会有什么事影响到她的学业，毕竟现在考个大学生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我看到老妈的心里也是很矛盾的神情，于是就说：“老妈，你不用为我们操心这些事的了，我们都这么大了，你儿子也不是娶不上老婆的人，不用提心。”在我的心中则是很坦然的。因为我是答应过砾砾经过她同意后我才会去做。要不然我我就感觉内疚，她千里迢迢从北方走过来，我又不关心她，只会欺负她。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也算不上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我的内心是这样想的。每一次和砾砾相拥相抱的时候，我作为一个成年的男人，当然是会有冲动的，只是再冲动我也要忍着，我不能做出伤害砾砾的事，除非她是真心实意同意给我了，我也是要考虑一下的。但平时两个相互亲吻，相互抚摸我们两个倒是没有太多的障碍了，而且还慢慢的很愿意做这样的事了，因为我们一起做这样的事，我相信是可以增进我们之间的感情的。

过了一会，就看到砾砾已经洗完澡了。她也向我使的一个眼色，意思是叫我要去洗澡。然后也很自然的坐在客厅那里陪妈妈看电视等我，妈妈也是特别开心的。因为她的三个儿子，大哥以前上高中的时候有交过女朋友，后来上林业学校的时候就分手了，在林校时也交过新的女朋友，但毕业后又分手了，到现在应该还没有新交女朋友。然后小弟刚刚到了广州上学，所以，也清楚他有没有女。我这个女朋友，是实实在在的带回家里，虽说还没有十分确定呢。但对于老妈来说，毕竟也是一种希望和一种想法。而砾砾洗完澡以后精神也比刚从县城走路回家的时候好很多了，老妈就帮她倒了一杯茶喝，说：“砾砾，你想看那个电视台，这里的电视台大部分都是说广东话的，要不就把遥控器给你，你自己来选台吧，也有几个中央电视台是说普通话的，于是砾砾就换了一个中央三台来看，这是一个中央有综艺台，整天都有一些唱歌跳舞的节目。我回到房间找好衣服以后，就去了冲凉房，我们南方，说是冲凉。其实北方是很区别很大的。北方去澡堂洗澡，南方叫冲凉。我的印象当中，冲凉就是拿一些干净的水从头冲到脚，然后再把水擦干就就算是冲好了。不像北方上面去澡堂里面，先到澡池里面泡他一个小时然后再叫人搓背，把那些污垢戳出来，北方那边一般可能是一个星期才去一次澡堂。而我们这边每一天都要冲，有时候一天可能要冲两三次。感觉一出汗有点粘啊，我们就去找一两桶凉水来从头冲到脚，把那些，黏黏的那些感觉冲掉。所以这也是南方和北方洗澡不一样地方。我很快就洗完澡经过客厅的时候向砾砾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就一起回到我们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以后。砾砾就突然间把我抱住，然后用手槌了我几下，好像很生气。我就问她：“砾砾，你干什么？是不是生气了？”砾砾这时才黑着脸说：“今天晚上那个女同学，你不用跟我解释一下吗？”我想了一下才说，“今天晚上有好几个女同学哦。我要跟你解释什么？”“别跟我打马虎眼，就是那个、那个整天跑过来和我们喝酒那个，又说要做我们姐姐的那个啊。你们以前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呀？”我这时才感觉到砾砾是在吃那个高中女同学的醋了。于是就和砾砾说，“哎砾砾，你想多了，我是这样想的，我估计充其量也是那个女孩子有一点暗恋我吧，只是都已经过去好几年了，那时候也是刚刚高中毕业的时候大家都参加高考了，只是成绩还没出来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她背着一个小包带着两套衣服就跑到我们家里来，说要住在我家叫我帮她找她的同桌，她的同桌在另外一个镇里住，离我们县城还有九公里的路程，当时我也是不清楚她的同桌是住那里的，只听说她的父母都那个镇的卫生院里面上班，所以只能去了那个镇以后再去找到到当的卫生院了，但是我不想和她两个人一起去，于是当时就叫上我的高中同桌还有另外一个男孩子，也就是今天晚上想过来和我们拼酒那个同学。那时候她见我叫了那么多的同学一起去找她的同桌，我感觉到当时她就有点不开心，只是她不说出来而已。这件事过了好久，我才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因为她一开始的时候，说她一个人不敢去。我感觉她都是借口啊，大家都高中毕业了，还有说哪里敢不敢去了？可能当时她也不清楚是不是暗恋我，或者说只是对我有一点好感而已，但是我当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也没有去往这个方面想，她一个人来到我们家，也不是我带她回来的，所以老爸老妈也没有往男女朋友那个方向去想。只是我感觉到她那时候每次看我的时候，她的眼里好像都是有一点异样的光芒。因为我也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我以前有跟你说过，我曾经在高中毕业的时候，有暗恋过高中同桌的妹妹啊，而这两件事都是发生在同一个时间段的。我压根就没把这个高中女同学来找我的事当做是一回事，她过来了，我就和普通同学一样啊，带他去找她的同学去玩，因为班上很多同学都是在其他乡镇住的，所以，有些时候他们过来找我的话，我一般都不会推辞的，而我住在县城附近，交通是很方便的，住在农村的房子毕竟是比那个机关的房子要宽的多，像我们家的房子都有五六间那么多啊，所以她过来找我并住在我家里，好像也是说得过去的，以前她们上学的时候都是在学校宿舍住的，只不过现在刚好高中毕业了，也没有学校的宿舍住了，”砾砾听到我这样说，好像又明白了一些什么事了，于是又说：“我看晚上吃饭的时候，看你的眼光就不一样。”我接过砾砾的话说，“那不一样又能怎么样呢？我高中毕业以后，都没有跟她联系过，今天晚上还是第一次见她的面。而且她还看到我把你领到身边，并和其他同学介绍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也许就是这样她心里可能有一点不舒服。如果她以前没对我有想法的话，她今天就应该是什么事都没有的。假如她以前确确实实动过念头对我有想法的，今天看到我们两个人坐在一起腻腻歪歪的。她的心肯定是不舒服的。换句话来说，就是她不舒服，她就会过来找茬，对不对，还有那个男同学我知道当年就是他是暗恋这个高中女同学的，但很奇怪的是这个女同学对他并没有特殊的感觉。我和我的高中同桌当时都看出来，她自己却不知道，这是不是那句当局迷的话，所以他今天晚上好像也想过来跟那个女同学打抱不平呢，我都不知他们脑子是怎么想的，我跟那个高中女同学没既没有开始过谈男女朋友，也就没有也无从说从哪里结束，因此我和她是一个很正常的高中同学关系，其他关系就没有了。不像我和你呀以前是没有关系的。后来我们两个都确认了可以处男女朋友的。我才敢把我们的关系和周围的人说，”

通过我的解释。砾砾心里也也是明白了，男女之间的单相思和暗恋，这些都不作数的，只是一厢情愿的而已，像今天晚上那个高中女同学，她极有可能就是当年有一点暗恋我自己。但是自己确实对她没有感觉，也没有给她有回应。后来就不了了之了，这样又过个几年了，以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谁知现在这时候又碰上面。所以她见我以后可能会勾起她对高中那时美好往事的一些回忆吧，所以她才会有今天不太正常的表现。只是见到我和砾砾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了，估计她心里以后就再也不会想什么，估计过了今天晚上以后，她就会放下了。我和砾砾通过真诚的交谈以后。就知道这件事不关我我的事。可能都是高中的时候，人们对男女之间的情感有一些懵懂，又不知道如何去表达出来，所以一直记挂在内心深处。当碰到当年的某一个事件或某一个物件的时候，就会勾起他当时没有处理好的这些感情问题。所以会表现的某一个方面有一些情绪都不正常，或者感觉不正常。其实都是没事，只不过最好就是当时在高中的时候，如果产生这种感情上的一些想法，这应该说出来的，不管对方是拒绝还是接受，都是一个结果。而不像现在这样啊，把情感埋藏在内心深处啊。让自己有无数个想法，这样会很折磨人的，因为人会不断的想，我跟他表白以后，他会不会接受呢？我跟他表白以后，他要是拒绝了我呢？因为这些事都是想出来的，没有去做。所以的那些结果都是虚无缥缈的，不存在的。但正是这些虚无缥缈的结果，就会让人呢这几年甚至一辈子，都会受到折磨，而令人产生痛苦的感觉。我把我的话说完以后，我就问砾砾：“你是不是有一点吃醋啊？”我是很真诚的说，不带任何的幸灾乐祸的语气。砾砾一看我很认真的这样问她。她也把她的内心的话说出来：“是啊。我当然是会有一点吃醋啦，我现在和你也算是男女朋友了，都过来见了你的家里人了，如果 你在老家这边又有几个女朋友冒出来，那我该怎么办啊？你不是害死我吗？我不知道她以前跟你的关系是什么样？大家上完高中都是成年人了，做一些成年人的事那也是很正常的。所以我不得不往那个方向去想啊。你看看她今天晚上对你的那种异样的感觉。旁边的人都看的出来，何况是我？我是你女朋友，当然会对你身边的事会更加的关心和在意。你应该知道的如果我跟你不是男女朋友的话。我也不会去管这些事事，也会去想这些事对不对？”我听到砾砾这样真诚的说话，我也是很很感动啊。于是又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轻轻的吻了一下她额头说，“砾砾，我喜欢你我希望我可以一辈子都喜欢你、爱护你。我会等你两年毕业以后过来和我团聚了一起面对以后的人生，相信我，我是不会主你失望的。”砾砾听着我温柔而缠绵的情话，慢慢她的身体也就软了下来，没有像一开始刚进房子那样身上的肌肉有一点僵硬。现在每一寸肌肤都是很柔软的。于是我就很关心的问砾砾：“我们白天去爬那个山都很累了。要不我们躺在床上休息吧？”砾砾听了我的话，就一脸羞红的说：“你是不是又想使坏了？”我把手举起来说，“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那种想法，我只不过是关心你，不想你那么辛苦。两个人躺躺在床上休息睡觉。总比站在这里舒服一点吧。”就这样，砾砾也没说什么话，我们就到了床上，然后我把我的上衣脱掉，留了一个裤头，就先躺在床上。砾砾换件睡衣。然后才过来我看到她穿着薄薄的睡衣倚畏在我身边，心里又涌起一股无名的邪火，把她紧紧的抱在一起。双手不断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我的嘴巴也亲着她的嘴，并且喃喃的说，“砾砾，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而手却不停啊沿着她背部一直往下抚摸。见她也没有拒绝。任由我的手在胸前隔着睡衣温柔的抚摸着。我真的有点冲动了，只是我不敢和砾砾说我想要做什么？只是当我的另外一只手默默朝她最敏感的部位进军的时候。她就把手把我的手推开了。我知道时机还不成熟啊，我不能强求她给我什么？于是我的手又缩回来在她的前胸后背慢慢的抚摸着、拥抱着、亲着。两个人就在这种甜蜜温馨的拥抱中睡着了，一直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