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不出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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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向北露了这一手,都暗暗在心里惊叹,这刀功真是不得了,随手一挥,划破了帅小伙的外裤、保暖裤、内裤,却分毫也没伤到他的小鸡鸡。
香肠拍着手大声叫好:“漂亮!莫非这就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绝情斩?!”
众人纷纷鼓掌附和,都说这一刀必然是得到了小李探花的真传。
一只耳撇嘴道:“绝情斩跟小李探花有鸡毛关系,真是不学无术!”
鸭子喊道:“老大,让我来吧,我以前在农村劁过猪,你在蛋皮上割条缝,使劲一挤,蛋黄就出来了,这用在人身上,就叫做去势,哈哈。”
向北笑道:“那也挺容易啊,我试试。”
说着手术刀抵在了帅小伙的蛋蛋上。
帅小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感觉裤裆里凉飕飕的,这不光是一种威胁,更是一种巨大的羞辱!
“你条粉肠!有种就杀了我,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帅小伙扯着嗓子喊道。
“我也没说我是英雄好汉啊,艹你大爷的,你都这逼样了,还嘴硬呢,行,今日老子成全了你!”向北说着用刀背在他的蛋上狠狠拉了一下。
“不要搞!”帅小伙终于叫出了声。
“艹,不搞能行吗?!刀都架上了,让我来!”鸭子喊了一声,一把抢过向北手里的手术刀,另一只手捏住帅小伙的睾丸使劲捏了起来。
一股剧痛暴击脑仁,帅小伙猛一抽气,差点晕过去,他以为自己的蛋黄被挤了出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袭上心头,他妈的,蛋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连逼都不能艹了,那还不如死了!
“不要搞了,我......我说,我说啊,丢你老母,快松开我的睾丸!”帅小伙高声叫道,都破音了。
鸭子又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蛋蛋才松开手,二壮看的直皱眉,摇摇头骂道:“真他妈埋汰!”
向北点了一支烟道:“说吧。”
帅小伙低着头喘了几口粗气,浑身湿透,犹如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他低头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裤裆,才松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是麦子黄叫我们做的。”
众人一听都面面相觑,香肠叫道:“艹他妈了个逼的,我就知道是这个王八蛋干的!”
向北冲帅小伙问道:“他怎么给你说的?”
“他说把你们的人绑几个,威胁你们不要再参与老马配货站的事,如果你们不听话,就把人做了。”帅小伙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有问必答。
“有什么证据?”向北问道。
“没有任何证据,他每次跟我谈事,都会约在公共场合,只允许我一个人去,而且还要搜我的身,连手机都不让带。”帅小伙看着向北道。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来的西平?”向北又问道。
“我叫何志龙,麦子黄在广州的时候我就跟着他办脏事,这次他回西平,把我也叫过来了,朋友,我劝你一句,不要去找他了,他这次敢回来,那是因为在你们这边找到了新的靠山,你想利用我去找他的麻烦,根本没用的,就算我当着警察的面指证他,他也不会承认,而且你还没有任何证据,你们搞不过他的。”帅小伙貌似很恳切的说道。
“呵呵,我知道是他指使的就行了,不需要证据。”向北笑道。
何志龙一愣,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喊道:“我顶你个肺,你要直接搞死他?!”
向北沉下脸,指着他声音冰冷的说道:“麦子黄,还有你这种人,都是死有余辜!”
何志龙刚要说话,大壮拿着一块毛巾从后面猛然捂住了他的口鼻,他刚挣扎了几下,全身一松,没了动静,奇怪的是,刚才还软趴趴的那玩意儿,此刻竟然硬邦邦的翘了起来,傲然挺立。
二壮惊叹道:“哎,我艹!小北,你研究的这是啥玩意儿啊?还有这功效,这他妈是个宝贝啊,整到市场上还不得卖疯了啊!”
香肠笑道:“要不你试试?一杆铁枪扫天下,什么样的娘们都得哭着喊着的跟你干!”
“哎,行,我试试!”二壮说着接过大壮手里的毛巾就要往自己嘴上捂,突然反应过来,一把将那毛巾扔到地下骂道:“艹你姥姥,你这不是害我吗?我他妈整了这个还能活嘛!”
众人哈哈大笑,大壮将向北拉到一边低声道:“小北,我去吧!”
“去干什么?”向北眨眼道。
“艹,你说去干什么,我身上都不知道背了几条人命了,也不多他一个!”大壮看着他说道。
“我身上也有人命。”向北笑道。
“那不一样,你是正当防卫,不犯法,但这事儿你要干了,那性质就不一样了,别弄脏了自己,你是干大事的人!”大壮言辞恳切的说道。
香肠等人都围了过来,面色严肃,都看着向北不说话,但意思都很明白,这种事儿不可能让总舵主亲自去干。
啪啪,向北笑着拍了拍大壮的胳膊道:“壮哥,兄弟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事儿必须得我亲自去干,相信我,我可以不留任何痕迹的把他处理了,别忘了我以前是干啥的!”
这话他一点儿都没吹牛逼,他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精英,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麦子黄那样的人悄无声息的消失,警方连根毛都不会找到。
大壮等人还要再说,向北摆摆手道:“好了,这事儿不争了,你们把何志龙处理了,就按之前说好的办。”
众人都不再说话了,他们这个小团伙,你别看平时互相之间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咋整都行,但真正遇到大事儿时,那向北的领导权威一下子就凸显了出来,他一句话,别人再多一个字都不会说,而是立刻去做自己该做的事,简单高效的运转。
向北回到自己屋里仔细的准备了一下,换了一套黑色的紧身运动服,背了一个小包就出了门。
他没有开车,也没有打车,顺着一条条昏暗的小胡同默默的走着,这是他第一次有预谋、有计划的去杀人,奇怪的是,他的心里竟然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就好像去吃个饭一样。
他对自己的这种淡定也有些惊讶,难道自己天生就是干这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