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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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夜明珠的时候整个地下室变得明亮了很多，傻柱很是奇怪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发光的
这里面的宝贝怎么都是那老佛爷的，这老头不会和那老太太有一腿吧，傻柱只是看了几个箱子，其他的没看，信里面介绍了地下室大部分的宝贝，还有一些书籍
傻柱看向装书的箱子，里面的书大都是古文字，自己现代字都认不齐，谁知道写得什么，有两本书长的相似，一本是古文字，一本是现代字
“黄帝外经，我只听过黄帝内经没听过还有外经呀，嗯？这本应该是师父的手抄本吧，那另一本应该就是古籍了，跟鬼画符一样，看不懂，把这两本带出去研究下”
傻柱又翻了翻找到一本五禽戏，这本傻柱知道，是华佗写的用来强身健体的，还有很多书名傻柱都不认识，字体还都不一样
信中说这些书都是自己门派历代的收藏，大都属于孤本，有几本老道士做了手抄本，不过大部分老道士自己也不认不全
傻柱带着两本医书从井口跳了出来，这可真不方便，每次都要下井，还好家里人都在前院，没人看到，整的好像盗墓或者搞特务一样
“傻柱，你跑哪去了，刚才喊你都不回话，来后院又找不到你，你这是从哪出来的，怎么身上还有土”
傻柱刚打算去洗手间洗把脸就看到慕雪从前面走了过来
“没事，刚才在房间里面找东西，没注意，可能蹭到了吧，怎么了找我”
“何嫣说想吃烤红薯，我这不是找你让你去给她烤两个吗，你手上拿的这是什么，看着怎么这么破，你是准备用来引火用吗”
“不是，这两本书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是两本医书，我还没看呢，走吧，给小丫头烤红薯去”
年前傻柱还需要去市农业局开会，如果是以前的农场自然不用傻柱过去，但他现在是一把手了，只能他去
会议主要是关系62年农场实验的事，市局会派遣相应的技术人员驻扎农场，让他们红星农场配合技术人员工作，对于实验作物，傻柱不感兴趣，而且还要划分相应的土地在傻柱看来就是浪费物资
这是农业部和冶金部两个单位一起决定的，傻柱反对也无效
今年过年因为灾年刚去过，物资相对还比较匮乏，所以傻柱也没有给大家发什么特别丰厚的福利，就是单纯的一人一斤白面，加一斤猪肉
没办法今年和几年前不一样，加上人也多了，仓库的物资不够，只能节俭一些
年前最后2天，和往常年一样按规定今天发工资，傻柱下午没事也去排队领工资，领导亲自领工资这种事并不少见，大家也和傻柱正常的打招呼
傻柱这级别是不够配车的，像轧钢厂只有厂长和书记有车，傻柱一个处级干部还不够资格，下班也是和大家一样骑着自行车回去
61年底国家推行了工业劵，每20块工资一张工业劵，除需要票据的东西外，以前所有不需要票据的购买时都需要工业劵，就相当于另类的票据
傻柱是159，按标准是7张工业券，今年因为是农场新扩建的第一年，所以并没有评选优秀工人，上面也没有发放自行车票手表票那些
何家傻柱7张工业劵，慕雪4张，何大清2张，雨水学校也会偶尔发几张，每个月何家十几张工业劵，不过这东西很多家庭都不用，黑市上卖的不少
这东西可不少用，定量之外的的烟酒，甚至毛巾毛毯都需要
这几年春节大家过的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很差，所以今年显得格外的热闹，久违的在除夕这天天空中飘着雪花
今年还是在铜锣巷过年，这差不多也是何家的传统了，很多家庭都斥巨资买了几斤肉，就为了弥补过去几年。
娄家走后何大清再也没往家里面带过燕窝鲍鱼那些了，何家现在吃的肉菜也都是市面上常见的几种，只不过比其他家庭种类多一些
雨水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面堆雪人，何大清和傻柱在厨房准备年夜饭，何家有2个厨子，女人都不需要进厨房
“爹，明年用不用把你调过来我们农场，现在农场有2个食堂”
“不用，我在9食堂做的挺好的，再干个十来年也要退休了，不折腾了”
何大清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傻柱不说多孝顺吧，不过该有的东西从来不差自己那份，儿媳妇也经常给自己买衣服什么的，孙子孙女和自己也亲近，女儿也考上大学，再折腾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何大清也知道自己对不起傻柱和雨水，这几年的性格也变化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种动不动就瞪眼骂娘，尤其是两个孩子出生后，何大清那张苦瓜脸笑容也渐渐变多
开饭前还是先放炮，以前都是傻柱带着雨水放，不过现在还需要加上2个孩子，看着天空中的烟花，两个孩子蹦蹦跳跳的
“爸爸，你看这个真好看，好大呀”
小何嫣抱着傻柱的腿仰着头看着天空，小何晓则是觉得上一个更好看，雨水乐呵呵的逗着何晓说是姑姑放的好看，还是爸爸放的好看
贾家这几年过的很差，虽然秦淮如偶尔带回来一些白面馒头，大都却进入贾张氏的口中。贾张氏每次都说孩子们需要补充营养，可吃的又最多
今年的年夜饭贾家显得格外凄惨，饭桌上只有一份饺子和一份白菜炒肉，肉还是易中海给的，易中海现在也没帮助过贾家，连棒子面都没送过，这份肉还是贾张氏强行让秦淮如去易中海家要的
女儿可怜兮兮的看着秦淮如，贾张氏和棒梗更是在吵着要吃红烧肉，秦淮如无动于衷，给两人一人盛了一碗饺子
“家里面只有这些，你们爱吃不吃，吃肉，可以把东旭的赔偿金拿出来吃个够，我一个月就18.5，每个月你还要3块钱养老费，想吃肉，过完这个年家里面连棒子面都没有了”
“我不管，棒梗需要补充营养，你这个当妈的不想办法还要花我儿子用命换来的钱，这钱是留给棒梗娶媳妇的，谁都不能动”
眼见奶奶和妈妈炒吵了起来，棒梗也不哭着说要红烧肉了，两个女儿低头吃着饺子
“让我想办法，我没有办法，惹急了我大不了也带着两个女儿回乡下，以后棒梗你来养活，你想吃什么吃什么”
听到秦淮如要回乡下，贾张氏急了，也不敢在吱声了，秦淮如走了自己就要一个人养活棒梗的，那可不行，自己这身子骨可做不了几年，虽然现在在街道办临时打扫卫生，不过又脏又累，每个月还没多少钱，自己早就不想干了
只有秦淮如继续在家里，自己才能压榨她，秦淮如怎么做贾张氏并不在乎，她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吃好喝好，管她秦淮如是怎么换来的，只要不让自己看到听到就行
大年初一，何大清早早起床，他等会还要让两个孩子给自己磕头拜年，然后带两个孩子去走亲访友，以前孩子们小，出门需要两个大人，现在大了一点不让人抱了
“来小何晓，小何嫣，给爷爷磕头，爷爷给你们大红包”
两个孩子乖乖的给自己爷爷磕头拜年，奶声奶气的祝福让何大清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好
过完年农场就正式开始忙碌起来，因为有上级部门的命令，所以轧钢厂也很配合农场的工作，傻柱在农场起步阶段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问题
元宵节过完农业局派遣的技术人员来到农场，是3个30多岁的中年男子，态度并不太好，傻柱并不太在意，可能人家本来就是这样吧
这几个技术员到农场后就要视察农场，傻柱让生产科王科长带他们去，自己等会还要去市局开会
市农业局的人傻柱并不认识，只是知道其中几个人的名字，自己以前也没有和这个部门打过交道，不过农业局的孟局长倒是对傻柱挺客气的，会议结束还特意叫傻柱来她办公室聊了会
孟局长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女性，说话也没有傻柱见过的其他当官的那种压迫感
“何处长，快坐，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自我介绍下，孟香，你可能不知道，我和你岳母林薇雅可是老战友了”
听到这里傻柱才明白人家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客气，感情这也算自己人
“孟局客气了，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哈哈，私底下叫我孟姨就行了，薇雅当初可是救过我的命，今天叫你来主要是谈一谈你农场现在的问题，你目前有什么需要局里面出面解决”
“孟姨，现在农场情况还好，就是人员设备不齐全，不过这也没办法，国家现在哪里都需要人才，我们现在还能克服”
“你说的这个人员配置问题就是我今天叫你来目的，我记得你们现在不带保卫科的话，只有5个部门是吧，关于这个问题年前部里面和冶金部也讨论过
人员配置是一定要增添的，不过可能需要今年下半年了，我们计划的是一个科室1正2副，不过农场不会再增加副场长，上面的意思是让你全权负责农场的全部事宜”
“孟姨，现在不是说增加领导班子的就行的，最重要的还是技术人员的需求，目前农场就一个6级一个7级剩下的都是4级以下，我们现在还要依靠人家农业大学的老师和学生
说句丢人的话，我们生产科现在就3个人，就那个技术员还是我求爷爷告奶奶人家工业局才给我配置的，这要是哪天人家农业大学不在这里了，我们连正常的工作都没办法开展了”
“你说的这个问题确实迫在眉睫，这样吧，我这段时间看看能不能从别的地方调一些人手过去，实在不行只能等今年大学生毕业分配了”
傻柱听到这里很高兴，这个问题也是过年后王科长找到自己提的，后来傻柱找到钱教授问了下他们大学生分配能不能学校自己做主，不过被告知学校没有这个权利，傻柱听到这里也放弃这个想法
“那可就谢谢孟姨了，你不知道，我们生产科天天找我，可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们农场现在刚起步，所以部门划分还比较粗糙，等逐渐稳定后还会增加新的部门，重新划分职责”
傻柱从农业局出来感觉神清气爽的，这次过来总算解决了农场目前最大的问题，接下来就是正式生产了
农场最先开工的是猪圈和鸡鸭鹅这些，农田还没有解冻，还没办法动工，不过傻柱这段时间也没闲着，打井，建议轧钢厂制造工具，人员培训
胖子这段时间一直在找关系，他想调去一食堂，他早就打听好了，一食堂的杨师傅和农场的何处长关系很好，如果自己能拜杨师傅为师，那以后升职加薪还不是小事
杨师傅，刘岚，马华，记忆中的老伙计们现在基本上都在农场一食堂，不过杨师傅的手艺不算特别好，傻柱并没有打算在农场搞什么招待餐之类的，如果有领导或者客户过来了，杨师傅炒的菜就够了
“刘岚，中午让杨师傅炒几个菜，轧钢厂的人等会过来”
“好，场长，菜有没有什么要求”
“没有，食堂有什么做什么”
早上轧钢厂的人通知杨厂长还有几个领导回过来商讨粮食供应的问题，傻柱在办公室也没事就来食堂看看，正好和食堂的人说下
“刘岚，食堂新来的人工作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现在吃饭的人多了，我们的炒菜师父人手不够，场长，能不能再找几个师傅”
这个问题之前马飞燕也和自己提到过，不过一般会厨艺的人都不愿意进厂，这个自己也没办法，给不了人家那么好的福利待遇
“这个我也没办法，你也知道，有点手艺的厨子都不愿意进厂，虽然我们是农场，不过和工厂一样，你让杨师傅在这批新人里面挑几个人品好的做徒弟培养，以后不就有人了吗”
刘岚和傻柱也是老相识了，虽然比不上杨师傅，但也共事了几年，有些话并不会瞒着她
“这个问题杨师傅也考虑过，这批人杨师傅也在考察，对了场长，你年前为什么会让那个胖子去二食堂，让这个马华留在这里，我听二食堂的人说那个胖子挺有眼力见的”
“没什么，我感觉那个胖子不像好人，这个马华看着挺老实的，他干活怎么样”
“干活没什么问题，就是脑子有点笨，杨师傅教他做菜快被气死了，怎么说都听不明白，不过我听说那个胖子现在在找人想过来一食堂”
傻柱听这话倒没有意外，胖子的性格确实是这样，不找人才意外呢，马华这个人不聪明，不过确实很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