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产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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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来到农场检查了下，问题不大，今天早上过来值班的人已经打扫的差不多了
“钱贵，其他人呢”
正在清理积雪的钱贵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看到科长站在自己身后
“科长，您怎么过来了，其他人去鸡舍那边收鸡蛋了，我留下来清下雪”
“昨天下雪了，有点不放心过来看看，没问题吧农场”
“没事，早上我们过来检查过了，就上山的路都是雪没办法上去”
听到钱贵的回答傻柱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次雪不是特别大，山上年前提前做了保暖措施，应该没问题
“没事就好，我去鸡舍看看，你忙吧”
等傻柱到鸡舍的时候看到剩下的几个人在清点数量，傻柱也没打扰他们，自己在鸡舍转了一圈，又去猪圈看了一下，牲畜状态都还好
傻柱来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想年底的干旱，开工后要不要山坡北面的空地也种上粮食，趁着还有半年的时间也能多存点粮食，红薯最好，能放，产量还高，不过就是人手不够，如果开荒就需要从轧钢厂车间调人过来帮忙
不过用什么理由和厂里面申请开荒，这个理由自己可得想想
轧钢厂过年就四天假，傻柱除了初一稍微清闲点，初二带着慕雪回娘家，年前已经送过一次礼了，这次主要是拜年
傻柱能看出来老太太身体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差，整个冬天都嗜睡，中间给老太太检查过身体，不过傻柱对此也没有办法，几年前那场病带走了老太太大部分生机，现在只能静养
傻柱没敢把这件事告诉慕雪，他也怕慕雪怀着孩子再激动出点什么事，这次老太太却告诉慕雪一个好消息，她姐姐终于有了恋爱的迹象
自从慕雪结婚后，闻人家最愁的就是闻人明雪的婚事，25了过完年就26了，平时聚会闻人明雪那是能不去就不去，必须去的也要找理由推辞
慕雪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自从工作出嫁后她回家的次数变得少了很多，加上姐姐也工作两个人只见过几次面
两姐妹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深厚，她是知道为什么姐姐这么多年没有结婚，早些年姐姐还上高中那会遇到一个倾心的男孩子，不过后面上战场再也没有回来，这也是姐姐的心结，听到姐姐能走出来闻人慕雪也替她高兴
两人回到家慕雪就一直和傻柱说这些事，不过傻柱只是静静的听着她倾诉，两姐妹之间的感情自己理解不了，自己和雨水之间的兄妹情更多的像是依赖
雨水自幼没有母亲加上何大清跑路，何雨柱在雨水的生活中充当的就是父亲的角色，傻柱对雨水的更多则是愧疚
“你说我姐的对象是什么人，靠不靠谱，家庭怎么样”
听到慕雪问自己的问题傻柱哪里会知道，闻人明雪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闻人博和林薇雅都不知道，自己又怎么会知道
“好了，你也别操心了，以后会见到的，她不愿意说你猜又猜不着，再想也没用，等有时间见面了和她谈谈，有些话她没办法对爸妈说却能告诉你”
傻柱起身去给慕雪倒杯牛奶，这牛奶是自己放在农场那三头奶牛产的，纯绿色无公害，傻柱现在是每天都会带回来两杯，晚上一杯早上一杯
刚开始喝还好，每天喝慕雪都快喝吐了，有时候傻柱也会把牛奶做成甜点，不过也不会天天做
初三傻柱带着慕雪去了趟林家，给两位老人看了看身体，外公外婆的身体好的多，老太太也是拉着慕雪一直在给她传授育幼经
初四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召开工厂干部会议，会议结束还有干部聚餐，傻柱有时候很厌恶这种聚餐行为，他实在是看不出来这种聚餐有什么意义，就一群人在那里吃喝吹牛
会餐结束傻柱拉着梁书记和他提了一嘴关于农场开荒的事，不出意料的被梁书记拒绝
“工厂刚扩招完，我去哪给你找钱开荒，想都别想，我这是钢厂，不是种地的，想开荒自己想办法，你何雨柱不是本事大吗”
傻柱对此也很无奈，领导不同意，自己又能怎么办，只能听从命令了
傻柱回到农场找到几位教授把刚才和梁书记的对话给几位教授讲了一遍，几人听到也是互相看了看对方
“柱子，你说的这个开荒，如果是只种红薯以我们目前的人手倒是能抽出一部分过去，可是后续怎么办，不可能红薯收完就让地在那里荒着吧”
周教授觉得傻柱的这个提议还行，就是后续怎么办
“周教授，这个问题我想过，我们开出来的荒地只用来种红薯，一年一季，种小麦需要的付出太大，农场目前的状况不支持”
“这合适吗，不会有人拿这个事做文章吧”
几年前记者的事周教授和钱教授可是知道的，如果一旦出了问题，那傻柱的前途可就没了
傻柱也知道这点，在官场就是这点不好，畏手畏脚的，不过离土地解冻的时间还早，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刚过完年农场还是挺闲的，农田里是麦子，这个时候没什么忙的，如果没有除夕夜的那场雪，估计还需要浇地
傻柱也没什么事，待在办公室看书，他主要是看一些医书或者菜谱，其他的不感兴趣
这段时间傻柱都在看对孕妇的营养餐，每天下班变着花样给慕雪做菜，不过大部分都进了雨水的嘴中
雨水自从骑着自己嫂子的自行车后天天都回铜锣巷住，城西就剩下何大清自己，何大清每天起床都很晚，早上都是给雨水钱让她自己出去吃
小丫头最近在和自己嫂子学习俄语，五六十年代，还没有英语考试这一项，大学考试只有语文、算数、政治，其他的要分自己选择的专业
傻柱中间去大领导家做饭也问过他关于农场开荒的事，大领导倒是挺支持他这个决定的，不过对于轧钢厂不能支持农场资金这个问题大领导表示也没办法
傻柱还和他提议过自己曾经和周教授几人说过的话，利用荒地只种红薯，不过被大领导劝住了，在这年代故意荒废土地是很严重的问题
傻柱记得58年上半年已经出现干旱的情况，不过当时并不严重，大家也都没太当回事，直到收获的时候这个问题才逐渐被重视起来
傻柱在3月份还是没有想到办法只能放弃这个选择，老老实实当一个躺平咸鱼，爱咋地咋地吧
农场5月份小麦的收获要比往年少了将近3成，这个情况也在傻柱的预料中，不过轧钢厂的领导却没当回事，只以为是去年的雪灾给小麦造成的损失
傻柱也发现今天的河水要比往年低上几公分，井水也是，中间傻柱又在农田附近打了2口深井，原本想在山坡北面也打一口井的不过被周教授拦住了
“柱子，今年土地的情况要比之前干燥不少，可能需要多灌溉两次”
种植红薯的时候周教授也发现了问题，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出现过，傻柱点了点头同意了周教授的话
8月份全国上下干旱的问题逐渐显露出来，轧钢厂的领导们才意识到之前小麦收获并不简单的是年前雪灾的问题
闻人慕雪这几天就要到预产期，林薇雅这段时间天天往四合院跑，不放心女儿。从6月份傻柱让慕雪在家休假，当时慕雪还不同意，不过中间有一次动了胎气她也不敢在粗心大意
何大清知道自己儿媳妇这段时间就要生了也每隔两三天过来一次，每一次都会带来一些奇怪的吃食，雨水放假傻柱也叮嘱过没事别乱跑在家看着你嫂子
“柱子回来了，今天这是带的什么，呦这是什么，怎么从来没见过”
“三大爷，您今天怎么没去钓鱼”
“别提了，好多河水都低了不少，有的河床都漏出来了，鱼也看不到”
“三大爷，这是托朋友从南方带回来的杨梅，慕雪最近不是要生了吗，胃口不好，听别人说这东西对孕妇比较好就让人带了点回来”
“杨梅，这怎么和书上的不一样”
听到傻柱说这东西开胃，三大爷也咽了咽口水，这东西自己只听过没见过，更别说吃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书上那是图片，还没颜色，肯定不一样，行了三大爷我回去了，等孩子生了请您喝酒”
在三大爷渴望的眼神中傻柱提着杨梅走进院子，他能看出三大爷想吃，不过就几斤给媳妇吃的，别说他三大爷了，就是聋老太太来了自己都不会给她一个
“雨水，过来把东西提进去，我去洗把脸”
傻柱在门口发现自己骑的有点急一头汗，让雨水先把东西提进去，林薇雅6月份的时候送来了一台电风扇可把雨水给稀罕坏了，大夏天成天在房间里面吹这电风扇
傻柱洗了把脸，看到慕雪大着肚子要给自己拿毛巾，赶紧让她坐下
“你别动，我自己拿就行了，雨水去把我带回来杨梅给你嫂子洗点，这东西是车队牛大哥前段时间去海南我拖他带回来的”
自从闻人慕雪怀孕后，何家的水果就没断过，傻柱经常找人带回来一些南方的水果或者国内少见的
现在慕雪身子不方便，年后他也不敢进山，只能等生完孩子看看情况。几人正坐在椅子上说这话，林薇雅就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妈，你来了”
傻柱看到林薇雅后连忙起身让座，闻人博4月份回来过一次，不过路程太远了也不方便回来，倒是闻人明雪经常过来
“柱子，要不让慕雪去医院待产吧，家里就雨水一个孩子，到时候生了她也不会，万一你们院子里面没人怎么办”
这个问题傻柱也提过，不过被慕雪拒绝了，她觉得自己状态很好不需要进医院，傻柱后来也说过好几次
“妈，等会让我把下脉看看情况”
傻柱推算日子应该就是这几天了，不过还要看看孩子的情况，提早和延迟都是有可能的，毕竟也不是神仙，怀孕的日子哪能算的准确到具体时间
闻人慕雪的肚子要比一般孕妇大，其他人不知道傻柱是知道这里面有两个孩子，不过他谁也没告诉过，包括慕雪自己
孩子的情况很稳定，慕雪的身体也没问题，自己也不能天天待在家里面守着，还是打算让媳妇去医院
“慕雪要不然还是去医院待产吧，雨水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看到自己母亲和丈夫都想让自己去医院，闻人慕雪也不在坚持，点了点头。不过并没有当天晚上过去，第二天一大早林薇雅开车来接慕雪去的医院
原本林薇雅说是去军区医院的，不过傻柱还是提议去普通的医院就行，不能占用国家的医院方便自己。最终去的还是老施的医院
“老施，慕雪麻烦你多照顾下，我这还要上班也不能天天守在这里”
“放心吧，弟妹在我这你放心，我亲自找人看着，恭喜你小子了，要做爸爸了”
办公室内傻柱递给施主任一根烟
“少来，你这孙子都抱上了”
“我都多大了，你小子才多大”
和老施聊了一会傻柱来到病房，林薇雅单位还有事先回去了，雨水去打水了，傻柱坐在病床给慕雪削了一个苹果，想着要不要把双胞胎的事告诉她，想了想反正过几天就生了
“慕雪，跟你说个事，你也别激动”
“怎么了你说”
“你不是一直好奇你得肚子怎么比一般孕妇大吗，其实去年师父那封信里面提到过，今年8月份我们两个孩子出生”
“对呀，怎么了，这你不是和我说过吗”
咳咳，傻柱清了清嗓子
“我们两个孩子，不是我们两个的孩子”
要不说中文博大精深呢，一句话有不同的意思，我们两个孩子可以理解成我们两个的孩子，也可以理解成我们有两个孩子
“啊！你的意思是说有两个吗？你没骗我吧”
闻人慕雪听到傻柱的话吓了一跳，这话合着是自己一直理解错了吗，不过一想这不是傻柱在偷换概念吗
“好你个傻柱，合着你一直知道是吧，你再这给我玩文字游戏呢”
闻人慕雪拧着傻柱的耳朵，凶巴巴样子傻柱也不敢动
“我错了我错了，我当时不是怕你不信吗”
闹了一会见闻人慕雪没生气傻柱也放心了
“师父提到我们有两个孩子在8月份出生，男孩叫何晓女孩叫何嫣，当时信里面有些内容不能公开，所以我没让看”
“真的是2个吗，我有点不敢相信”
“我看不出来，有些东西不是现在医学能解释的，我只能告诉你孩子很健康，你的身体也很好，放心吧”
慕雪进医院的第三天就生了，这天傻柱正在农场上班，突然看到王叔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柱子，快去医院，你媳妇生了，车在农场门口呢”
傻柱听到慕雪生了，也顾不上王叔，直接冲出办公室，朝农场门口跑去，路上农场的工人看着科长这么着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王叔见傻柱走了，也打算回保卫处，不过一想，老何自己也得通知下，毕竟有孙子孙女了也是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