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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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和这老几位聊了一会，这里面有自己院子的，也有附近几个院子的，不过大家都住在附近，所以也都认识
何雨水正在家里面比划这她的新衣服，小丫头现在不要布拉吉裙子了，看上将校衣了，傻柱也不知道这丫头从哪看到的
不过闻人慕雪还是让闻人博给雨水和傻柱一人准备了一套，傻柱对这东西不感兴趣，丢给慕雪自己穿，他还是更喜欢穿中山装，慕雪1米7多就比自己矮半头，穿上也算合适，不过这衣服男女还都能穿，就是女士的更为纤细
刚进家门就看到何大清提着猪肉还有牛肉走进屋子
“爹，等会炸点丸子吧”
“行，我去剁馅，有羊肉吧，炸点羊肉的和牛肉的”
“有我去拿，我去拿”
傻柱这边去厨房拿出早就买好的羊肉，慕雪最近不怎么吃羊肉，这才能放的住，要不然也没了
“傻柱，家里面还有红薯没”
闻人慕雪突然有点想吃拔丝红薯了，好久没吃过了
“没了吧，怎么了，我去找下”
“我想吃拔丝红薯”
傻柱听到老婆想吃拔丝红薯，自己记得家里面好像是没有红薯了，不过还是起身去厨房翻找
“没了，要不我先给你做点拔丝苹果吧，明天我去一趟轧钢厂拿点红薯再做”
“没有就算了，明天再做吧，对了家里面还有白糖吗，我记得好像白糖也不多了”
傻柱突然想起来家里面白糖也没了，只剩下红糖了，自己白糖买的少，最近都是买的红糖
“没了，对了家里面还有糖票没了，我明天早上去买点白糖，好久没买过白糖了”
“我包里面有，今天单位发的有糖票，还有其他的票你也拿出来放到柜子里吧”
傻柱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自己去给宋部做饭他送自己一张手表票，好像记得放办公室了
“我办公室还有一张手表票，爹过完年给你买个手表，留着也没用”
何大清听到傻儿子要给自己买手表，想了想还是忍住拒绝了
“算了吧，你们自己用吧，我要那东西没用”
“怎么没用，你经常去接私活，没表也不方便，再说了挣钱不就是花的吗”
傻柱表示自己不差钱，雨水太小还用不到手表，最多就是明年给她买一辆自行车，自己这张不用留着干嘛
“你哪来的手表票，不是说现在这种票很贵吗”
“前段时间给宋爷爷做饭，他给我一张，对了大舅前段时间碰到的时候不是说准备调你们组织部吗，现在怎么样了”
傻柱边给自己老婆削水果边闲聊着
“不清楚，没看到过来，不过表哥升市委办副科了”
何大清看着儿子儿媳妇闲聊，自己在一边忙碌，女儿在学习，突然有些庆幸自己选择回来四九城，今天傻柱给他说的话也让他有些惊醒
是呀，再怎么样这也是我家，有我儿子女儿，马上还有孙子孙女。自己找老伴再怎么样也是外人，自己难道真的为了男欢女爱搞的儿子女儿恨自己，孙子孙女以后见到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吗
眼前家的温馨不就是一个男人为之奋斗的动力嘛，等自己年龄大了还能逗逗孩子
“傻柱，明天娄董让我去他家帮忙做顿饭。中午我就不回来了，你们不用等我”
傻柱听到自己老爹说娄家请他去做饭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娄家去年和前年都是自己去的，可能是老爹回来和娄半城联系上了吧，不过傻柱还是有点不太放心
“爹，你以后和娄家别走的太进，这现在的形势他们这种人以后好日子怕是没有多少了”
何大清则是有点不以为然
“我就是个厨子，怕什么，再说娄半城和我都是几十年的好友了，哪能说断就断”
傻柱听到他这样说也有点无奈，有些事自己又不能说，不过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爹，你说娄夫人到底是不是谭令柔”
谭令柔？傻柱怎么会突然问这个事，不过何大清对娄半城的夫人不是很熟悉
“不是，谭令柔是另外的人，不过娄半城的夫人也姓谭，而且这个以前是他的姨太太”
这个傻柱倒是知道，好像还是三姨太吧，不过听到不是谭令柔傻柱也有些失望
“你怎么会突然问谭令柔，你在哪里听说的”
“这不是之前去找彭师伯吗，他给我讲的谭家菜的历史说过谭家菜现在主家是谭令柔，我以前听人说过娄半城的夫人也姓谭好像也是谭家菜的传人”
傻柱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关于娄夫人的和老爹说了一下
“这我倒是不知道，娄半城的夫人不太熟，我以前在四九城认识的主要是他的大夫人，后来建国后现在的这个娄夫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娄半城放弃了其他的女人选择了她，我怎么听你刚才说她也是谭家菜传人吗”
傻柱听到何大清的话陷入回忆中，记忆里面何大清在80年代末回到四九城，但是娄小娥的母亲也回来，一起住在四合院，一次聚餐上就是用的茄鲞这道菜考验的老爷子
“爹，你知道茄鲞这道菜吗”
“当然知道了，这不就是谭家菜里面的吗，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娄半城的夫人也知道，所以我一直以为她就是谭令柔，今天你告诉我谭令柔另有其人我才知道她应该也是谭家人”
“不会，谭令柔怎么也是谭家菜的主家人，谭家在民国那可比娄家有权势多了，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比自己弱势的人还是做小妾，你这样说那娄半城的夫人应该是谭家旁系的，也算是谭家菜传人吧”
傻柱最终还是决定说出心中多年的疑惑
“爹，我一直好奇，我们家的谭家菜是怎么来的，一直说是家传家传，不过谭家菜传到现在才几十年，我爷爷好像不是厨子吧”
听到自己儿子这样问，何大清有些脸红，不过儿子都结婚了有些事和他说了也行
“家传菜是我糊弄外人的，哪来的什么家传菜，你爷爷我爹就是一个农民，还有那御厨传人也是我传出去的，就是为了糊住院子里面的这群人
谭家菜是我早些年闯荡社会学来的，不过不算是正宗传人，后来进入泰丰楼学了鲁菜，鲁菜才是我的看家本领，包括我后面工作都是用的鲁菜
说起来了有点丢人，有了你以后工作才算稳定点，不过工资也低，你娘在的时候一直没让她享福
后面雨水出生，你娘的身子不太好，一直吃药，家里面更困难，一直到雨水2岁那年你娘去世，我整个人也变得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孩子也不管，家也不顾”
听到父子两个又提到过去不开心的事，慕雪赶紧打岔
“傻柱，你不是还要炸丸子吗，爹的馅都剁好了你快去炸吧”
明白自己老婆是怕自己父子两个又吵起来，傻柱点了点头
“恩，我现在炸”
想到什么有转头看向何大清
“爹，你还有事吗”
突然听到傻柱问自己有没有事何大清以为他找自己干嘛
“没有，怎么了”
“你能不能去城西，把我妈…算了明天我自己去吧，有些东西你不知道在哪”
“行吧”
今年何家齐，加上慕雪有怀孕了，傻柱炸的丸子比较多，又炸了点素丸了，让雨水给院里面每家分点，素肉都有，不多每家十来个，意思到了就行了
“知道了哥，我现在去”
何大清听到傻柱让雨水给院里面的人送东西，怕雨水被别人欺负，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院里里面的人都是什么德行，虽然大过年的那些人也犯不上招惹一个孩子，不过像贾张氏那种人可能真的会
“雨水，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爹你快点，天都快黑了”
“哎！闺女，等我穿上大衣”
何大清带着雨水先从前院开始，雨水端着一个盆子，里面放的都是丸子，牛肉羊肉还有素的都有，第一家是阎老西家
“闫老抠，开门”
三大爷一听这声音就是何大清这个欠扁的，说话永远是贱贱的，再配上他那一副面瘫脸总是那么欠揍
“什么事，这都快吃饭了你过来干嘛”
“这不是我儿子炸了一些丸子吗，让给院子里面的人分一分，不多一家也就十来个，是个意思”
听到有好东西送上门，三大爷怎么可能拒绝，急忙让闺女回去拿碗接着
“雨水，给你三大爷盛一碗，多给你三大爷一点，大过年的让大家也高兴高兴”
何大清也知道阎埠贵是什么样的人，毕竟十几年的老邻居了，谁不了解谁呀
“大清，谢了，我家穷，也没东西给你，别介意”
“说的什么话，邻里邻居的，行了进屋吧，我还要去其他家送呢，雨水走”
来到三大爷对门贾家，开门的是贾张氏
“嘿你个何大清，来我们家干嘛，我告诉你我家可不欢迎你”
贾东旭在里面听到自己老娘的话急忙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妈，谁呀，大过年的别和人家吵架，是何叔呀，何叔您过来是有事吗”
“东旭呀，这不是柱子炸了点丸子吗，让我给院里面的大家伙分一下，不多一家也就十来个，也是意思”
贾东旭还没开口，贾张氏就张开他那张臭嘴开始哔哔
“好你个何大清，你们家炸点丸子也不知道早点给我家送过啦，还只送十几个，恶心谁呢，让我看看究竟有多少”
说完贾张氏扒开来何大清看到后面何雨水端着的盆子，里面满满当当的
“哼！你个臭不要脸的何大清，这么多丸子只给我们十几个，还要不要脸了你们家，把这盆都给我们吧”
说完就要上手抢雨水手上的盆，雨水是被贾张氏的举动吓到了，不敢动，何大清可就不是了，他何大清是什么人，那可是四合院一霸，什么易中海刘海中，那到他面前都不够看，敢当他的面抢自己闺女手里面的东西，真是活腻了
不过还没等何大清动手，贾东旭急忙拦住自己老娘，人家上门给你送东西，你倒好还嫌少，还当着何大清的面说这种话，这不是厕所里点灯笼吗
“娘，你干什么，人家何叔和雨水好心好意送点东西，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
听到儿子的话贾张氏也是浑身冒冷汗，自己才想到眼前的主是谁，那可是曾经的四合院一霸，压的易中海和刘海中还有许大茂他爹没有还手之力
“何叔，对不起，我娘有点糊涂了，乱说话，大过年的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贾东旭都这样说话了，何大清也犯不上为了贾张氏这个臭嘎巴再去给他难看，对这贾东旭点了点头
“东旭，看在你得面子上我不跟这贾张氏一般见识，雨水给你东旭哥盛一碗丸子”
贾东旭接过碗急忙让何大清等会，自己去到处去给他碗
等了一分钟贾东旭双手捧着碗，碗里面放了一些炸春卷
“何叔，大过年的这些春卷就算提前给您拜年了，您别嫌弃”
“客气了东旭，雨水走吧，我们去下一家，东旭我们先走了”
易中海家开门的是一大妈，何大清让雨水给一大妈递上丸子，没有多说什么，一大妈接过后回屋同样回了一些鱼干
等两人把四合院20几家送完也差不多到了吃饭时间，雨水特此最后一家去的罗老汉家，这是哥哥吩咐的，剩下的大概有2碗全部给了罗老汉
傻柱前两天给罗老汉送了几斤白面，他也没送鱼肉什么的，有时候帮人要适合而止，不能让他们太过于依靠自己
今年何家的的压轴菜是何大清2个月前寻摸回来的熊掌，傻柱把这个东西带到轧钢厂冷库里面冷冻了起来，前两天刚拿回来解冻好。
鱼是傻柱从别人那边淘过来大黄鱼，傻柱想起来一道淮扬菜，也是满汉全席里面的头牌菜，灌汤黄鱼，这道菜也适合慕雪吃
第二天傻柱赶早去供销社买了白糖，又买了点蜂蜜，这个时候蜂蜜和后世的不一样，野生蜂蜜还是很常见的
等买齐后傻柱又骑车赶到农场，先去暖棚里面摘了些韭黄、黄瓜、西红柿，还有西兰花
又跑去仓库取了点红薯和蛋，现在的农场没人，静悄悄的，傻柱都以为自己是在偷东西
等回到四合院，看到大家都贴春联，何大清早上就出门去娄家了，何家只能等傻柱回来在贴
“雨水，糊点浆糊，等会用的也贴春联”
“哥，早就好了，就等你了”
“好了呀，行，等我把东西放下，我们去贴”
闻人慕雪看傻柱又提了一堆东西回来
“你这都买的什么，怎么这么多”
“我就买了点白糖和蜂蜜，其他的是我又去农一趟场带回来的”
“蜂蜜，你买蜂蜜干嘛”
傻柱一边整理桌子上的对联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自己老婆
“这不是老头子两个月前带回来的那个熊掌吗，我之前送到轧钢厂冷库冻了起来，前几天拿回来准备今天晚上做了，原来想做红烧的，不过我后面想了想做一个甜的你也能吃一口”
听到傻柱的的话闻人慕雪有些奇怪，这熊掌还有这么多做法吗
“熊掌还能做成甜的吗，熊掌我们都没吃过，甜的咸的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能，蜜蜡蒸熊掌，不过这道菜的时间有点长，等会贴完对联我就要准备了”
说完，有提着对联让雨水端着浆糊跟自己出去贴对联
傻柱忙活完又忙着做饭，把熊掌先处理好，这熊掌已经处理差不多了，就剩下一点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