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接待大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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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全院大会也随这贾张氏和易中海的闹剧而散场，傻柱乐呵呵的提着小板凳回到家中，看了下表已经8点半了，师傅和妹妹都已经休息了，傻柱也开始日常的练功环节
接下来的日子傻柱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正常去轧钢厂上班，上班空闲时间背医书，晚上下班师傅教导徒弟
很快时间就来到了11月份，这天中午傻柱做完接待餐以后在后厨休息，正准备小憩一会，王姐走了进来“何师傅，外面有人找”
傻柱走出后厨看到易中海现在门口，皱了下眉“这易中海怎么来找自己干嘛，不会又要让自己无私奉献吧”
“一大爷，找我什么事”敬语也不用了，直接了当问
“傻柱，明天你贾家东旭哥结婚，明天帮忙做下宴席”傻柱听到这话原本想直接拒绝的，不过想了下直接拒绝怕是晚上易中海和贾张氏直接找上自己家门去了
“一大爷不知道贾家准备了多少桌，请了多少人”傻柱想直接提钱让易中海和贾家知难而退
“我们大院，一家一个，再加上新娘娘家人，还有几个贾家那边的几个叔伯，加起来不到40人”
傻柱听完易中海的话沉思着“4桌”，想了想还是决定接贾家的宴席“一大爷，40人的话差不多是4桌，还要看贾家需不需多备一桌，这样吧都是邻居，你给我3块钱我帮你们做，如果要做5桌我也是这价格，不再多收贾家钱”
易中海看到傻柱同意做，但是却要收钱，心中也不再纠结，点了点头，敲定好明天中午，还要赶回四合院让贾张氏掏钱
第二天中午正好没有接待，傻柱也不用赶时间，10点钟和唐主任说了一声，就拎着饭盒朝四合院走去，等傻柱赶到之后贾家临时叫来帮忙的大妈已经把菜都洗好了，就等傻柱回来炒菜了
傻柱看着贾家准备的菜直接呆住了，好家伙白菜、萝卜、土豆、甚至有些萝卜还是烂的，就几斤猪肉，这不是为难自己吗
很快宴席开始，大家看到桌子上的菜愣是没反应过来，这是付了钱来参加婚宴的吗还是自己在家煮菜呢，也不知是谁带的头，顿时都喊到退钱。易中海看到桌子上的菜也有点发懵，这贾张氏不是告诉他买菜吗，怎么都是白菜萝卜，唯一性一个肉菜还是白菜炖肉
秦淮如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嫁到了四合院，虽然婚宴有点寒酸，秦淮如整体还是很满意的，当晚许大茂众人就吵着要闹洞房，在贾张氏的骂骂咧咧中还是没有如愿
次日一大早傻柱起床做完早饭之后，出门就看到秦淮如在水池边洗漱，不过傻柱没打算和她打招呼，只顾自的洗漱，这时秦淮如却先打了招呼：
“何师傅，早上好，昨天谢谢你帮我们家做的菜”
好像昨天的事情没发生一样，不过傻柱也不会伸手打笑脸人，也只好礼貌的回了一句
距离贾家结婚已经过了将近3个月，轧钢厂也进入了春节倒计时，王叔前段时间告诉自己娄半城明年将隐退，自己明年正好18可以办理入职，就是不清楚还要不要在做学徒工，这一年多的工资加上外快也攒了几百块，如果真的变成学徒工，18块5的工资勉勉强强后自己家吃饭，不过自己还可以接私活
傻柱突然觉得自己是有些杞人忧天，真到那一步了也没办法，不过转眼想到自己这一年在轧钢厂工作也算是收获了一些名气，大不了到时候换一份工作就是了
这天早上刚到食堂门口就看到唐主任站在食堂门口，唐主任看到傻柱来了之后神色也有些匆忙
“柱子，准备下，等会中午有接待，我听上面的领导说这次来的很身份可不简单，好像是直管我们轧钢厂的上级部门领导”
上级部门的领导，傻柱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工业局的领导。不过后面想了下应该不是，毕竟工业局的领导经常来轧钢厂。难道是大领导吗？傻柱记忆中和大领导相识是65年，自己被工业局的领导推荐去大领导家做菜，一来二回的就彼此熟悉了，傻柱的脾气也对大领导的风格
唐主任看着傻柱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又骂骂咧咧了几句总算是出了气
“你小子赶紧给我写个菜单，我好让人准备买菜去，上面说了一次接待必须拿出我们厂最高的规格，还有这次来的领导还有陪同的一共有6个人加上梁书记王厂长8个人，准备10菜一汤吧，听说来人喜欢川菜”
唐主任拿着傻柱给的菜单急匆匆的离开，食堂的人都在打扫卫生，这是今早刚发布的全厂通知，不止食堂在打扫卫生，连车间都暂停了，全员大扫除
傻柱看着大家都在忙活也不好意思坐着，拿起一块抹布加入了大扫除的队伍。傻柱在刚才的菜单中加入了一道现在还没人开发的菜酸菜鱼，这道菜是80年代末才在重庆普及，自己这应该算是抄袭了吧
随着众人热烘烘的忙碌，很快食堂就焕然一新，以前轧钢厂的食堂简直没法说，脏乱差是常态，公家的领导很少管，自然没人去打扫，这次如果不是有领导来下访，食堂的卫生绝对不会有人去督促打扫的
九点多唐主任两手提着菜篮子和编织袋，看样子应该是直接去供销社买的菜，有黄瓜、西红柿还有一只老母鸡和鸭子、一条鱼，还提着牛肉，前几天肉联厂刚给轧钢厂送了一批猪肉，就在食堂的小仓库放着
这时其他人也开始准备中午的饭菜，叫上老纪和王姐，三人开始收拾刚送来的菜，傻柱还特意让唐主任去仓库拎了一桶新油，酸菜是傻柱让人回四合院拿过来的，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主要还是杀鸡和鸭，其他的菜等会在处理
等到快11点的时候唐主任过来让开始做菜，等会领导们就会过来巡视食堂，看完之后直接去包间用餐，傻柱不慌不忙的起身准备烧菜，傻柱今天准备的菜都是川菜，大领导喜欢吃川菜，记忆中就是是工业局的王局长和杨厂长推荐自己去大领导家做菜的，他在60年代也是轧钢厂的食堂的常客，
王姐这会也没事，唐主任让王姐去门口望风，等领导们来了同意下大家省得有些人在偷懒的时候被领导看到，唐主任留在食堂监督众人干活
王姐急匆匆的跑过来，“主任、主任，快点领导们过来了”唐主任听到王姐的话急忙让众人该蒸窝头的蒸窝头，该炒菜的炒菜。很快一行 有七八个人就走了过来，边走边说这什么，为首的正是记忆中大领导的样子，不过现在更加年轻，还有梁书记和新来厂长等人陪同
大领导等人在食堂转了一圈，这时梁书记开口道“领导，我们食堂有一个师傅，做的川菜和鲁菜挺不错的，您等会要不要尝一下”
大领导听说有川菜的师傅，原本想拒绝的，不过来北京这么多年吃到地道的川菜确实不多，虽然峨眉饭店还有鸿宾楼等地方也可以做，但是自己的身份也不太是个去那种地方，想了想还是朝着梁书记点了点头
“那就先尝一下你们食堂的大锅菜，然后再尝一尝这位师傅的川菜，如何？”说完看到随行的人
其他人当然不会有意见，看到几人都点头同意以后也没在说什么，一行人在梁书记的引导下向着包间走过去
很快梁书记的秘书让唐主任先碗盛一些大锅菜送到包间，等会会通知什么时候开餐，唐主任听到后立马让老纪和王姐准备大锅菜
只见三人端着几碗大锅菜就朝包间走过去，至于领导们对大锅菜的评价傻柱就不清楚了。没过多久就见梁书记的秘书金秘书小跑过来
“唐主任，何师傅，领导们说可以上菜了”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就转身会包间待命
傻柱让王姐先把准备的一道凉菜端上去，随后就开火先炒一道炒青菜，随着香味散发出来很快这道菜就被王姐端到包间，紧接着宫保鸡丁、回锅肉、鱼香肉丝、麻婆豆腐、东坡肘子、狼牙土豆，傻柱今天额外做了一道太白鸭，等傻柱造成最后一道酸菜鱼的时候已经是12点多了
包间的众人在谈话间一道一道菜被端了上来，看着桌子一道道熟悉的菜，大领导内心有些喜悦，自家知道自家事，虽然每个月不缺钱，但是就爱吃口川菜，奈何现在物资还是挺匮乏的。
大领导这些人的生活过的并不是特别好，工资和补贴基本上都给以前的牺牲的战友老家寄了过去，虽然生活质量比普通家庭好一些，但是也不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而且家里面的厨师也是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厨子，你让他做家常菜还行，川菜确实有些为难他了
大领导看到众人都没动筷子也没太在意，当下先拿起筷子夹起来一块回锅肉，口中咀嚼发现味道和自己记忆中在四川吃的一样
“嗯味道很不错，看来你们厂的这位师傅厨艺很不错嘛，来，一起吃，别都看我了”听到大领导发话后众人也都加入了美食中，等酸菜鱼端上来的一刻大领导看着这道菜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道菜叫什么，随即问想上菜的王姐
“这位女同志，这道菜叫什么”
王姐听到这么大的领导问自己话，顿时有些慌张，第一时间也没有回答，梁书记看到王姐的反应后
“领导让你说你就说，不需要支支吾吾”
王姐听到梁书记的话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当即不好意思的开口：“这道菜是我们何师傅自己研究做出来的，何师傅说叫酸菜鱼”
听到是轧钢厂的厨师自己做出来，大领导也有些惊讶，这轧钢厂的厨师竟然自己捣鼓出来一道新菜，不简单呀这位师傅，心中也有了相见下这位师傅的念头，不过也没着急，等吃完饭再说
先拿起勺子盛了一勺酸菜鱼的汤，汤的味道酸辣，还有这是酸菜吧，味道和自己以往吃的鱼一点也不一样
等人吃的差不多了梁书记先说道：“领导，你可能想不到，我们厂食堂的这位师傅今年才17岁明年满18岁。”
听到梁书记的话在座的诸位顿时感到大惊，这做菜的师傅竟然这么小，刚才自己等人吃到这美味的饭菜时还以为是为沉浸在厨艺中几十年的老师傅呢
大领导听到梁书记的话也很新奇，没想到做出这么地道的川菜的师傅竟然还不到18岁，当即就对这梁书记说想要见一见这位师傅，梁书记对这一旁的金秘书点了点头
金秘书这时又急匆匆的跑到后厨：“何师傅，先别休息了，领导们要见你，快和我走吧”说完就拉着何雨柱要往包间走
包间里面梁书记对这大领导解释了下何雨柱的过往以及来到轧钢厂的原因，大领导听到这位师傅的父亲跑路以及为了养活妹妹独自来轧钢厂找领导提前工作，心中对娄半城的做法倒也没有反感，换作自己也会想办法把人留下的，随即想到了什么问向梁书记
梁书记听到领导的问题后也很头疼，这何师傅明年就18岁了，可以办理入职手续了，但是按照正常的手续要求，他还是需要先从学徒工做起的，但是娄半城今年一共给何雨柱涨了两次工资现在一个月也有45块，让人家明年入职拿18块5，换谁心里都不乐意，但是让自己违反原则自己也不愿意
大领导看到梁书记的犹豫后也没有好奇，毕竟梁书记也算是为人正直，让他带头违反厂规厂纪，手下的兵就不好带了，当即替梁书记决定特事特办，对何雨柱的事破例一次，听到领导的话梁书记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让自己放人自己不愿意，自己带头违反纪律自己也不愿意
等何雨柱来到包厢之后，桌子上的饭菜已经被清空，看到记忆中熟悉的面孔，傻柱的表现很淡定
“何师傅，听说你今年才17岁，我们都挺好奇你的厨艺是怎么练的”
“我父亲早些年学的鲁菜，家传是谭家菜，我年幼时开始跟着我爹学习做菜，后来等到13岁的时候被我爹送饭峨眉饭店学习川菜，我学厨前前后后也有十几年了”
傻柱看着一屋子的领导淡定的解释道，听到这位师傅18岁竟然已经学习厨艺十几年了，不过随即意识到人家也算是家传厨艺
“何师傅，你的菜做的很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大领导看着少年有些感慨，也许也是在感慨自己年龄大了，其中一个人对着梁书记小声的说了些什么，梁书记听到后也有些犹豫，随后点了点头
这时其中一个人在大领导耳边说了下，大领导听到后看了眼傻柱，说了句能来最好，不能来也别怪罪人家。那人听到大领导的话点点头也没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