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向小狗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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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恬不知耻吗?
是恬不知耻吧?
他宿主说过的,加害者在受害者面前洋洋得意炫耀,就是恬不知耻。
面对这种恬不知耻的人,就要重拳出击。
可望舒不能。
原主的愿望摆在那里。
要不然,直接一个物理消灭……
望舒眨眼,把奇怪的想法压了回去。
他说:
“是啊,我没办法回到过去。”
“但我拥有未来。”
望舒勾唇,露出一个动人心魄的魅惑微笑:
“说一千道一万,哥哥就是害怕我把他们四个抢走。”
“还不到死亡前不算尘埃落定……”
“哥哥真的好单纯,好天真呢。”
“你拿不走他们的真心,拿不到他们的爱情,就认为我也办不到吗?”
“哥哥,看看我脚边的这个人。”
“他把你抓了起来。”
“他大可以一个人折磨你。”
“你猜他为什么把我带来?”
望舒压低了声音。
魔鬼在低语。
魔鬼把现实掰开了,揉碎了,摆到了桌面上:
“这个幼稚的疯狗,把你当做讨好我的礼物了。”
咯咯咯——
望舒笑。
像是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滑稽的东西一样笑。
他做了个wink——对着他亲爱的哥哥:
“你们的过去,于他而言,一文不值。”
“哥哥,我亲爱的哥哥,你们的十几年感情,你嘴里的赢,就是这个吗?”
望舒捂住自己笑到发疼的肚子:
“哥哥真坏,故意说这样的笑话来逗我。”
白意的表情无法用语言形容。
他的嘴唇颤了一下。
“胡说八道!”
“白望舒你胡说八道!”
白意不由自主提高了声音。
他意识到了这点后,立刻压低了声音。
他说:
“鲁平南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觉得你们同仇敌忾。”
“他只是一时没想通,恨我隐瞒他。”
“等他冷静下来,他自然就会……”
“自然就会什么呢哥哥?”望舒止住了自己的笑,他面无表情,看似严肃,眼底却仍然藏着满满的嘲讽,
“自然会回归你的怀抱吗?”
“试一试吧。”
“试试看,我拭目以待。”
“呵呵呵呵呵……”
望舒再次笑了起来,他被自己的话逗笑了。
他说:
“哥哥在被抓到这里来之前,没试过吗?”
“我聪明的哥哥,你肯定试过。有用吗?”
“有用的话,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白意没办法反驳。
他转身,又突然停下。
他说:
“白望舒,你看到了我的备忘录。你知道了本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
“他们也确实都对你产生了兴趣。”
“我们重新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来比比看吧。”
“是我把你踩在脚底下,还是你把我从现在这个位置上拉下去。”
被亲爱的哥哥宣战了呢。
好激动。
心脏完全不听话了。
疯狂的跳动着。
哥哥。
亲爱的哥哥。
直到现在你还是不懂弟弟的心啊。
就那么看重那四个人吗?
做团宠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到底有多缺爱啊,才会死抓着这个团宠的名分不放呢?
望舒一直都不想分析白意。
他真的挺看好他的。
但架不住他持续不断的剖开自己,把数据送到他面前。
毫无疑问。
白意的弱点,望舒抓到了。
他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到了极点的笑容。
什么都不用说了。
哥哥都宣战了,他作为一个好弟弟,怎么能说不呢。
“好啊。”
望舒答应了下来。
“哥哥,我答应了。”
白意深吸一口气,他看了一眼角落里的轮椅,直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破旧的一居室里,只剩下望舒和鲁平南。
望舒跌倒在地。
发疯真的很累。
人类的身体真的很柔弱。
脚好疼。
手也好疼。
但也好有趣。
望舒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站起来。
他扶着墙壁,走到鲁平南身边。
他的伤口没有再流血了,人却苍白到可怜。
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会儿,望舒坐下来。
他找到鲁平南的手机,用鲁平南的脸解锁。
他打开微信,找到傅斯年。
望舒微微挑眉。
鲁平南的备注有点意思。
他给傅斯年的备注是——泰迪狗家的崽种。
克己复礼的傅斯年\\u003d泰迪狗家的崽种?
泰迪狗?
傅斯年死去的父亲确实很泰迪。
至于傅斯年……
以前可能很克制。
现在嘛。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能打洞。
望舒直接发语音:
【我在xxx,过来帮我善后。】
附带一张宛若案发现场的照片。
发完之后,望舒把手机扔在鲁平南的身上,他走进浴室。
他没有脱掉身上他亲爱姑姑没有穿过的真丝睡衣。
打开水龙头。
冷水从花洒里喷出。
望舒从头湿到脚。
血水一点一点的流进地漏。
一分钟后,望舒踩着拖鞋离开。
他走出楼道的大门,昏暗的路灯下,望舒朝一个角落轻声喊道:
“向惟析,滚出来。”
没人出来。
望舒微微蹙眉。
“……”
耷拉着耳朵的绿毛小狗从草丛里钻出来。
盛夏。
人员混杂,物业摆烂,小区的绿化自然拉垮。
向惟析躲在好久没有修剪的灌木丛里,自以为万无一失,却还是被发现了。
他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
激动望舒心里有他。
不然他藏的那么好,他怎么发现的?
除了情侣间的心有灵犀,再没有其他可以解释了。
写歌!
今晚就写!
写一百首情歌!
至于紧张?
能不紧张吗?
他跟踪了望舒。
他再一次侵犯了他的隐私。
都是向惟桉那狗东西做的好榜样!
向惟析一步一步走进望舒。
他垂着头,紧张的舔了舔嘴唇:
“望舒我……”
下一秒,他的脸上一热。
湿漉漉的,冰凉的,苍白的手摸上了他的脸颊。
向惟析的呼吸一窒。
望舒仰头在摸他的脸颊。
那个好久不见的,小小的喉结再一次映入他的眼帘。
向惟析被击中了。
他听到望舒说:
“脸被刮破皮了呢。”
是吗?
被刮破皮了?
大男人,脸上怎么能没有伤疤呢?
那是男人的勋章。
向惟析嘴巴动了动,刚想说,就听望舒说:
“丑狗。”
呜——
向惟析马上抬手捂住自己的脸颊。
他忘记了望舒的手还放在那里。
肌肤接触……
向惟析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