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满心满眼都是亲爱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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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世界有bGm,那么向惟析就是那个自带bGm的男人。
他用力推开了病房门,墨绿色的头发在大白墙的映衬下越发的绿意逼人。
鼻青脸肿的向惟析站在门口张望,脸上和眼里的焦急是那样的明显。
走廊外头的骂骂咧咧声传了进来:
“护士!护士!你们在干什么!怎么能让个神经病随便跑来跑去呢!看把我家乖乖吓的!她要是掉了一根汗毛,我和你们没玩!”
“老公,你好帅气!好威武!我就喜欢你维护我的样子!”
很显然,向惟析并不知道望舒的病房号。
那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最原始的一间一间找。
没文化的小狗狗。
望舒怜悯般的将集中在他亲爱哥哥身上的注意力分了点给他。
发个微信问一下不就好了吗?
再不济也可以在楼层的护士台那里问一下护士。
为什么不那么做?
是觉得被主人抛弃了?
还是本能控制了大脑?
说了错误答案的小狗,一如既往的笨拙。
变聪明什么果然是错觉。
望舒收回看向向惟析的目光,他的注意力当然要全部给他亲爱的哥哥了。
要不然的话,哥哥会伤心的呢~
望舒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白意,嘴角的弧度越发的深。
他看着他,就好像他才是宇宙的中心,万事万物在他面前都必须倒退一射之地。
换做小狗,要是得到了这样的关注,绝对会疯狂的摇动自己的尾巴,汪汪汪的叫到全世界都知道。
白意却觉得冷,从骨子里泛起来的冷。
他想傅斯年保护他,就像从前无数次他被嫉妒者为难时那样。
可傅斯年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
他皱着眉看着门口的向惟析,还动了动身子挡住了向惟析看向望舒的视线。
白意垂下了头,眼泪轻轻的往下掉。
他无声无息的哭泣着。
又无声无息的把眼泪擦掉。
病房里的监控一定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白意决定找机会让鲁平南好好看看这一幕。
是的,他决定了。
他不会告诉鲁平南真相。
骆然是对的。
骆然总是对的。
他低估了主角的威力。
他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
水太深了。
眼前的望舒绝非他一开始想的那种脸谱化的恶毒男配。
那种眼神……
白意抖了一下。
他看过去,一下子就撞进了望舒的眼里。
那黑沉沉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
不带爱意的那种。
白意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个接着一个的冒出来。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白望舒是一个尤物。
精致的脸蛋,偏执疯狂的眼神,组成了一个和他模仿的“主角”完全不同的妖冶尤物。
一个如果放在攻略游戏里,会让他疯狂打cALL的黑暗系尤物。
他不怪傅斯年和向惟桉,他也不怪骆然。
这种类型的尤物,他们哪里见过。
花花世界迷人眼。
眼前这朵已经开到荼蘼,散发着一旦花事了,繁华就会散尽易碎感的花儿,给人一种再不采摘,就要凋零的虚幻美。
和上流社会那群被精心呵护的娇花完全不同。
要不是有血缘关系。
要不是有其他因果。
白意都想把眼前这朵花摘下来,放在手里细细的把玩。
如果不是“私生子”这个误会存在,鲁平南那家伙一定会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心动的。
骆然是对的。
他都把持不住,鲁平南只会在知道真相后彻底失控。
白意收回看向望舒的眼神,他坐在轮椅上,把自己当成一个局外人。
望舒在他收回视线的第一秒就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竟然不看着我了~
哥哥今天的妆真的很不错呢~
眼睛都哭的微微发肿了,粉底也没有花掉呢~
要不是靠的近,闻到了化学品的味道,真的看不出化了妆。
好哥哥,亲爱的哥哥,为什么要为了见其他人精心打扮的吗?
好讨厌啊。
真的好讨厌。
一想到亲爱的哥哥你为了见骆然,傅斯年和向惟桉精心打扮,心里就觉得难受呢~
哥哥应该一直看着我~
一直注视着我~
一直渴望期待着我才对。
做错事的哥哥,你预备好弥补你弟弟了吗?
明明我都要吞掉你了,你怎么能还有心思想着其他男人呢?
太不乖了。
白意以为望舒是一朵开到荼蘼的花,如果望舒知道的话一定会笑,他会凑到亲爱的哥哥的耳边,低声的嘲笑他,告诉他,他才不要做花。
他要做就做花匠。
傅斯年。
向惟析。
向惟桉。
鲁平南。
骆然。
才是花。
他准备好了玻璃花瓶,为它住满了清水,只能他们乖乖的剥掉身上的刺入住。
回到现在。
回到向惟析的身上。
在傅斯年挡住他视线的第一时间,他就反手把门关了起来。
可怜的管家本内特的鼻子差一点就被撞歪。
他捂着鼻子,后退了好几步,然后转身朝向家老大的病房走去。
向家老二又要发疯。
本内特看到了他眼里的焦急。
情绪肯定已经主导了他的大脑。
爬他家电网和朝自己亲哥开枪的事情都能做出来的家伙,必须和他家小主人隔离!
本内特停下脚步,他拿出手机给保镖们打电话,嘱咐他们马上从家里出发,自己去开病房门。
病房里的向惟析发疯了吗?
当然没有。
他冲向望舒,在傅斯年略带戒备的眼神中呜咽了一声:
“吓死我了望舒!”
小狗疯狂的摇动自己的尾巴。
他腹部发力,用屁股撞开讨人厌的傅斯年,凑到望舒身前,说道:
“狗东西向惟桉脑子有病竟然找了一群白大褂围着老子!他们一个个看老子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神经病!”
“我以为他把我弄到精神病院去了!”
“所以呢?”望舒收回自己的视线,问小狗。
小狗摇动尾巴,得意洋洋:
“我就把了吊瓶,逃出来找你了。”
“一出病房我就知道自己搞错了。”
“我担心你的情况,就来找你了。”
“你没事吧?他们怎么不给你穿病服?”
说着,他狠狠瞪了一眼傅斯年,小心翼翼问:
“没人欺负你吧?”
望舒笑着把目光投向了白意。
忠诚的小狗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白意?你怎么在这里?”
他张开手臂,把望舒挡在自己的身后。
“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望舒幽幽的声音响起:
“向惟析,你不是说你是我哥哥的好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