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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落荒而逃的傅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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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我不需要你替我去做坏人。”白意一惊,差一点就喊出声来。

他控制住了,维持住了自己的表情,忧愁哽咽的拒绝了骆然: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声音很轻,但语气非常的坚定。

骆然站直身体,他死死盯着白意,嘴角的笑一直都没有隐下去。

白意没有退缩,也没有露出畏惧。

他迎着骆然的目光,再次说:

“我……我不能让你代替我去做坏人。”

骆然勾唇笑,桃花眼里是潋滟的水光:

“小意儿,你知道的,在我这里你可以随时反悔。”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只要你拿它来交换,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记住,是任何事情。”

白意拼命摇头,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我不想再讨论这个事情了,我不想再说了,骆然你……你也别再想这个事情好不好?”

他仰头祈求。

“我求你好不好?”

“我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就这么不喜欢吗?”骆然低笑了一声,“你那个弟弟远比我疯呢。我这样的你都受不了,他那样的,你真的能……”

“别说了!”白意猛地提高声音,又很快压低声音恳求,“骆然,别说了,真的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今天就把自己的身世说出来。”

“我不会瞒着鲁平南的。”

他说:

“如果他讨厌我,恨我,觉得我欺骗了他,要报复我,那也是我应得的。因为我本来就骗了他,我明知道他最最讨厌的就是私生子,却从一开始就隐瞒了他……”

白意的脸白的可怕。

他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身上弥漫着浓浓的悲伤。

他隐忍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把抽泣声压在自己的喉咙深处。

“放心。”骆然脸上的笑消失了,他恢复成了之前的模样,“我不会看着鲁平南对你发疯的。”

白意仔细观察骆然,片刻之后,再次张开手臂抱住了骆然。

他嚎啕大哭了起来,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委屈。

“我不想做什么私生子……我不想的……没有人问过我要不要出生……”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害怕失去你们了,我太害怕你们会用有色眼镜看我……”

“我不该隐瞒的……我应该在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就坦白……我不应该听我爸妈的……”

“别哭,别哭,别哭。”骆然拍着白意的背,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一片平静,那种诱人的潋滟水光消失了,他说,“那个家伙有一句话说对了,在我这里你可以随时反悔。”

“在见到鲁平南之前,你随时都可以反悔。”

白意呜咽了一声,哭声渐渐低了下去。

死人没有办法开口说话真的太好了。

白莲花怎么能做错事呢?

他只是太听话,太乖巧。

做错事的,都是其他人。

望舒望穿秋水都没能等到他亲爱的哥哥。

他明明已经到了,为什么不来见他呢?

有半个小时了,是被谁绊住了?

向惟桉吗?

可傅斯年在他这里啊。

这个最终选择就在他身边。

莫非他亲爱的哥哥预备要换人?

望舒趴在床上,低低的嘶了一声。

别误会,他之所以发出这样的声音不是因为怕了他亲爱的哥哥。

那是他除了宿主以外,最最最亲爱的人啊,他怎么会怕他呢?

是傅斯年手重了一些,弄疼了他娇贵的奖品。

这是大白天。

在病房里。

窗帘都没有拉。

任何限制级的事情都不会,也不可能在这里发生。

傅斯年只是在给他上药,不是喷脚腕的外伤神药云南白药。

是刚才那两个会诊的专家开的药——医院自制,不对外售卖的消毒除疤药膏。

按照人设,望舒小刺猬是绝对不会接受傅斯年的“关心”的,所以他狠狠闹了一场。

用尖锐的声音,破碎的眼神,恶毒的咒骂和绝望无助的气质。

紧接着自然是老一套的被傅斯年狠狠搂进怀里。

最后自然少不了挣扎,咒骂,流泪和妥协的趴在床上任凭他上药。

望舒很纤细,这并不意味着他瘦到皮包骨。

他有两个非常漂亮的腰窝和水蜜桃一样圆润饱满的臀部。

他太懂得怎么利用自身的优势去吸引旁人的目光——那种男性上位者带有特殊含义的凝视目光。

他亲爱的宿主言传身教了整整十个世界。

他要是学不会的话,他还算什么系统?

连信息都不回搜集的系统又什么资格被称呼为系统。

他可不是某个愚蠢只会剑走偏锋的垃圾系统。

他是他亲爱宿主最好的辅助者,也是他最好的学徒。

望舒趴在病床上,在刚才的挣扎中,他把他的睡裤扯成了低腰裤。

纤细的盈盈一握的腰不是关键。

干瘦是没有美感的。

薄薄的肌肉,和那种肌肉代表的野蛮,生机,自然才是让人想要征服。

所以,在趴下的第一时间,望舒就收紧了小腹,绷紧肌肉。

他趴着,低腰裤可以完美的露出他那两个被称之为“性感之眼”的腰窝。

而腰窝的下面就是……欲望的源头。

在感觉到疼痛之前望舒一度以为他亲爱的宿主的教学出了一点小小的偏差。

现在他知道,他错了。

他亲爱的宿主可是第一个完美完成十个任务的攻略者。

他怎么可能错。

是傅斯年太过闷骚。

这不就忍不住了么。

他亲爱宿主永远都是对的。

男人,都一样,都逃不过刻意的诱惑和勾引。

唯一的区别就是,时间的长短。

望舒勾唇,他懒懒的侧头,看坐在床边椅子上一本正经用棉签给他擦药膏的傅斯年。

他用慵懒绵软的声音说道:

“傅总,你是在上药还是在杀猪?”

“你是觉得我伤好的太快,浪费这药膏,所以手动帮我加重伤势吗?”

声音轻柔,语气宛若调情。

好似之前那个声嘶力竭反抗的尖锐刺猬根本不存在一样。

傅斯年将手里的棉签扔进他上药前拿到床边的垃圾桶里。

那里已经的白色棉签已经堆成了一个小小的山丘。

装棉签的塑料盒子里空空如也。

傅斯年道歉:

“抱歉,手重了一些。”

望舒哼了一声。

他闭上眼睛,腰上一热。

他睁眼,勾唇。

傅总真是sao。

一管药,用了五分之一都不到,棉签盒却空了。

“只是手重了些吗傅总?”

望舒轻笑。

“你的呼吸是不是也有些重呢?”

“你知道你现在摸的地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吗?”

“性感之眼,听过吗?”

傅斯年的手停住了。

不上不下。

就在望舒说的那个地方。

望舒轻声哼起昨晚的那首歌:

I wanna be your slave

I wanna be your master

I wanna make your heart beat

Run like rollercoasters

傅斯年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

“我去再拿一盒棉签。”

望舒从床上坐起来。

他看着傅斯年落荒而逃的背影,歪头。

他的眼睛里黑沉沉的,不是魅惑,是疯狂的恨和不顾一切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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