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哥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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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能逆袭成为“团宠”的恶毒男配,不可能没有一点手段。
望舒从来没有看轻过他。
他只是以为自己更胜一筹。
向惟桉的举动,傅斯年的动摇和小狗疯狂炙热的示爱让他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成功。
但是没有呢~
望舒盯着向惟桉,说道:
“否则什么?”
“如果我要伤害他,你要对我做什么?”
“像刚刚那样吻我吗?”
向惟桉没说话,因为救护车停了下来。
他们到目的地了。
车门第一时间打开,医院里的人将担架直接拉下车。
望舒被迫跟着一起离开,他的手一直被向惟析握着。
从向惟桉身边走过的时候,望舒朝他轻轻笑了一下:
“呵呵。”
他说:
“那样的吻,我可不怕。雏鸟向哥哥,你要更狠一点才能让人害怕你啊。”
“哦,我忘记了。你是胆小鬼。会偷偷逃跑的胆小鬼。”
向惟桉的手蠢蠢欲动,几次想要去拉望舒,最后都克制住了。
他看着望舒和担架床一起走下救护车后叫住了随车医生和司机。
他没有戴眼镜。
他反手关上了救护车的门。
他说:
“你们什么都没有听见。”
“我母亲那里什么都不会知道。”
“我说的对吗?”
向惟桉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
随车医生点头。
司机很快也表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向惟桉满意了。
他示意医生打开车门。
后者快速照做。
另一边,望舒和向惟析一起被带到了急诊。
他们连在一起的手被见多识广的急诊医生用巧劲解开了。
向惟析被推进去处理右手的伤口,玩具枪炸膛后有碎片陷入了他的肉里,其中有一片卡的位置比较尴尬,需要手术取出,否则可能会伤到神经。
望舒被一个人留在了急诊手术外。
他坐在等待区的长椅上,微微晃动他的脚。
不合适的,属于傅斯年的拖鞋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望舒看着自己肿起来的脚腕,傅斯年单膝下跪给他穿上不知道哪里找出来的拖鞋,让他和向惟析离开时的表情历历在目。
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看错。
他眼里的应该是隐忍。
那种想要,却必须忍下来的克制看上去就让人想要破坏。
怪不得他亲爱的宿主那么做的时候,总会迎来更多的暴力对待。
他以前不懂。
现在他知道了。
望舒放空,胡思乱想了一小会儿,就看到了傅斯年。
他穿的很体面,大步朝他这边走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大群白大褂。
他们一阵风一样的走过来,将望舒围了起来。
望舒仰头。
傅斯年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
“是院长太客气,想和你见一面。”
看上去不满五十的中年儒雅男人朝望舒微笑,他伸手:
“白先生你好。”
望舒随意的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到了极点。
他没有回握院长的手。
毕竟他的右手上了石膏,左手沾满了小狗的血。
“你的礼貌呢?”傅斯年低声责备,他开口说道,“和院长问好。”
望舒没理会他,他指着急诊手术室的门,对白大褂们说道:
“向惟析在里面急救,向惟桉没给你们打电话?”
院长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看向傅斯年。
傅斯年点头:
“他们两起了点小摩擦。”
院长的表情微变。
傅斯年立刻体贴说道:
“我这边没事了,让人送点药上来就可以。”
院长缓缓吐出一口气,和傅斯年道谢。
他们一阵风似的离开。
望舒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发现他们竟然直接进了手术室。
不是说要穿无菌手术服吗?
这么随意?
是不在乎向惟析,还是……
“别胡思乱想。他们不会进手术室的。”傅斯年在望舒身前蹲下,“过来,我背你去拍个片子。”
望舒亲爱的宿主受了伤从来不去医院,也不看大夫。
受虐狂嘛,正常操作。
只是可怜了望舒,因为这个,缺乏对医院基础设施的了解。
他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傅斯年,没有动:
“你是故意的。”
他恶狠狠说道。
“你明知道我的手上打着石膏。”
“你让我怎么趴在你后背上!傅斯年你就是故意的!你根本就不想背我!”
“你肯定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我不是什么好东西!”
“也是,我这样底层没见过世面的小垃圾要是不见钱眼开,不……”
“你干什么!”
傅斯年转身,直接把望舒从长椅上打横抱了起来。
他低头看他,宠溺又无奈:
“小刺猬。”
他笑了起来,低声温柔的说道:
“我没笑话你紧张向惟析。”
“你关心他,我很高兴。”
“你才不是你嘴里说的那种人。”
“望舒,我很会看人。”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早就看得清清楚楚。”
“你是个好孩子。”
望舒的脸上闪过一抹难堪。
他咬住自己的唇,难得一见的没有疯狂反抗。
为什么不反抗?
是忘记人设了吗?
怎么可能。
就是为了维持人设,他才没有反抗。
在傅斯年眼里,他的所有疯狂,偏执,脆弱都是因为渴望关爱。
向惟析如此挚爱的示爱若是不能打动他,那他才是崩人设。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理由。
他想要傅斯年抱着他。
他要向惟桉看到傅斯年抱着他。
要是检查的时间能久一点,久到向惟桉给他亲爱的哥哥打好电话,他亲爱的哥哥赶过来都没有结束,那就更好了。
向惟桉这条坏鱼儿不把他当一回事。
他亲爱的哥哥肯定不会。
他一定会很紧张,很慌张吧?
毕竟,他可是原书主角呢。
恶毒的主角会变成炮灰。
现在的他可没有做恶毒的事情,他柔弱的依偎在傅斯年的怀里呢。
嘻嘻。
亲爱的哥哥。
你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世吗?
你不说的话,就由我来说好了。
你想做的事情,再也不会做成。
你想要的东西,再也不会得到。
咱们试试看。
鹿死谁手。
“什么好孩子,傅总这话说的我听不懂了。”
望舒窝在傅斯年的怀里,尖锐的开口。
傅斯年轻轻叹息:
“听我一句劝。”
“好不好?”
望舒不听,他索性闭上眼睛。
长长的睫毛在他那张布满红色划痕的脸上留下一个小小的阴影。
傅斯年不再开口。
因为停车慢了一步过来的管家本内特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他看了一眼急诊室里特意摆出来的租借轮椅的导台,在心里叹气。
行吧。
命运。
这就是该死的,无法抗拒的命运。
半个小时之后,午饭时间,白家的车来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