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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向惟桉整个人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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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这个字向惟析用的非常精妙。

他宣誓了自己的主权,表露了自己的决心。

如果忽略他什么都没有穿的上半身和肿的看不清五官的脸,他真的霸气侧漏。

可惜,那两样一个都没有办法忽略。

小狗就是这样。

满身泥泞,也会狼狈着扑向自己的主人,完完全全不顾忌主人的“感受”呢。

望舒看着向惟析。

不乖了哦小狗。

不是叫你不要出声么?

真是的。

和他亲爱哥哥的疯狗一样了呢。

开始不听话了。

但意外的是,望舒不讨厌。

是不讨厌吗?现在的这种感觉?

他不确定。

他只是看着小狗,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刚刚怎么没有发现,他的腹肌正正好好八块,薄薄的分布在左右两侧。

瞧,汗珠滚下来了。

啊,是那种他亲爱宿主想要亲亲的好看的程度。

望舒又一次想起了他的宿主。

向惟桉却笑出了声。

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怀念的看了一眼掉在地上没了一片镜片的眼镜,说道:

“别闹了向惟析,收起你的小玩意儿,别让傅总看我们向家的笑话。”

床头柜下面的破碎花瓶,没了容器的玫瑰花,四散的水和被弄湿的地板竟然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望舒不知道该可怜小狗,还是可怜他亲爱的哥哥。

这是哪里是鱼缸里的鱼,这分明是海里的鲨鱼。

他亲爱的哥哥应该给他准备锦旗的。

要不是他贴心细致,他就要被鲨鱼吃掉了哦?

没能把那本书翻完真的好可惜啊……

望舒垂下眼睛。

那些阴暗,那些疯狂,那些偏执,都要藏起来哦。

不能马上就全部露出来。

要一点一点,剥洋葱一样露出来才可以。

向惟桉看着向惟析手里3d打印机折腾出来的枪:

“你这个东西……它不是金属的。你猜它还能坚持开几枪不炸膛?”

“收起来吧弟弟,别再贻笑大方了。”

向惟桉语带宠溺和包容:

“早就让你多读一点书了。瞧,这不就露怯了吗?”

“不应该配火药的。”

“配个塑料的子弹,你的威慑力都比现在大。”

“社会大学真的不行。”

“向惟析,哥哥真心建议你去读个硕士。英格兰一年制的那种你有兴趣吗?”

向惟析只觉手里的东西发烫。

他情不自禁看向望舒。

望舒没有回应。

他是个坏人。

小狗不是他的目标,做踏板刚刚,再多的,就没有了。

向惟桉已经注意到他了。

小狗就没有用了。

不可以给予回应。

任何一丁点的回应都会让小狗“变本加厉”。

那可不行。

继续下去,踏板会变成障碍物的。

向惟析对望舒有滤镜,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在望舒的眼里就是一个踏板。

他只当向惟桉“挑拨”成功了。

又是这样!

总是这样!

父母!老师!朋友!

所有人都觉得他烂泥扶不上墙!

向惟析怒火中烧,他瞄准向惟析:

“闭上你的狗嘴!”

“I\\u0027m gonna stuff your mouth with all my bullets!”

“You\\u0027re gonna shit……”

砰——

子弹出膛!

向惟桉整个人往后倒去。

与此同时,向惟析也朝后跌去。

血。

到处都是血。

血腥爱情故事开始了吗?

在枪响的瞬间,望舒就被傅斯年锁进了怀里。

他的后脑勺被他的大手死死的摁着。

什么都看不到。

但他有鼻子。

五感比旁人都要敏锐的他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浓烈的,腥臭的,铁锈一般的鲜血味。

他尝过这具身体的血,是一种有趣的味道。

其他人的血呢?

会是什么味道呢?

他亲爱的宿主说过,有些人的血是甜的。

是糖果的甜,还是水果的甜?

望舒舔了舔嘴唇,他在傅斯年的怀里挣扎。

他想要去尝一尝小狗的血。

如果一定有人的血是甜的,那一定是小狗的。

毕竟,他那么“甜”。

傅斯年死死的禁锢着他,他摁着望舒后脑勺的手和环着他的手一起用力。

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

“听话,不要去看。”

“没什么好看的。”

“别脏了你的眼睛。”

这话真的是克己复礼的傅斯年说出来的吗?

望舒正想说什么,带着讽刺的声音响起:

“脏了他的眼睛……呵呵,傅总,你说这话的时候不亏心吗?”

“瞧瞧他干的好事。”

“向家那个听话的老二因为他‘死’了。”

哎——

没打中?

望舒勾唇叹息。

小狗的准头不行呢。

是眼神不太好吗?

也是,要是眼神好,就不会这么不乖了。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向惟桉你说谁死了?你死了老子都不会死!”

“老子可比你小好几岁!”

“你进棺材了老子还能活蹦乱跳去蹦迪!”

“傅总——”

“先生!”

“傅先生!”

乱糟糟的脚步声,杂七杂八的呼唤声传来,打断了向家兄弟的对话。

望舒挣扎了一下,没能成功。

“傅斯年你放开……”

“呜——”

后脑勺被狠狠摁住了。

望舒的鼻子嘴巴狠狠贴在了傅斯年的胸口。

下一秒,他眼前一黑。

有什么东西把他整个脑袋都罩了起来。

再然后,他腾空而起。

傅斯年把他抱了起来。

望舒伸手,准备掀掉头上的东西——

“还想不想见你哥哥了?”

傅斯年压低声音问。

“想我给他打电话就听话。”

听话?

真当他是那个“望舒”了?

哗啦——

望舒用力一扯。

映入眼帘的是混乱。

管家本内特带了十来个保镖冲了进来。

他们分成了三队,一部分围着向惟析,一部分围着向惟桉,剩下最多的那几个人则围着傅斯年和他。

人墙阻挡了望舒的视线。

他皱眉。

耳边是傅斯年严厉不快的声音:

“谁让你看的?”

“快把眼睛闭起来!你就不怕晚上做噩梦!”

他的话音刚落下来,向家两兄弟就一起开口了。

向惟桉:

“哈哈哈……”

“做噩梦?”

“傅总,该做噩梦的难道不是我这个受害者吗?”

向惟析:

“咳咳咳,望舒,你别怕!我没事!就是炸膛了!”

“我就流了一点血!一点事都没有!你别担心!”

管家本内特,他深深,深深的看向傅斯年,眼里满是恐惧:

这哪里是命运。

这是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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