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狐狸精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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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会玩脱?
他没有勾引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又怎么可能玩脱?
望舒没有回答谢流云,他拿起眉笔,重新画眼线。
换个颜色,用红色的眼线。
延长,上挑。
今晚,他不是之前那个活死人了。
他的表演风格自然要发生变化。
他在眼角点上一颗泪痣。
他揉蓬松自己的头发,单手用卷发棒把刘海的发稍微微卷了一下。
很好。
那一抹红,若隐若现。
拿着衣服的化妆师正好走进来,那女孩子被惊艳到了。
她低声哇哦了一声,才走到望舒身边:
“望舒,你今天和以前完全不一样。这个眼线是认真的?唱民谣的话,不太合适这样装扮。”
她把手上的牛仔裤t恤白衬衫递给望舒:
“你好适合这个发型,有点像韩国那边男团门面的感觉。和我选的衣服不太配。”
望舒勾唇,魅惑微笑:
“怎么会不配呢?”
他脱下身上的衣服,因为手肘受伤的缘故,他的动作有些受阻。
化妆师小姐姐贴上来,帮忙:
“你别动,我来帮忙。小心手肿的更加厉害。”
望舒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
酒吧已经开始营业,外头的音乐却不噪。
所以,他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傅斯年的脚步声。
“慢点——”望舒压低声音,他垂下眼睛,低声说道,“碰到手了。”
化妆师小姐姐连忙道歉:“我慢点,我慢点,对不起啊,本来想帮忙的,结果还弄痛你了。”
真是个好姑娘。
望舒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这么好的姑娘却没有遇到良人。
他可能不能让她被误会,就利用这一次好了。
望舒不是好人。
他甚至不是人。
他贴近这个好姑娘,然后开始默数十九八七六……
数到五的时候,后台的门被推开。
好姑娘的手正在望舒的胸膛上,她正在试图帮他把身上的t恤从上面脱下。
两人离得非常的近,几乎能感觉到对方体温的近。
“你们……”傅斯年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抱歉,你们继续。”
望舒身边的好姑娘被突然出现的傅斯年吓了一跳,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和望舒靠得太近,她的手甚至放在了他光……那什么的胸口。
化妆师小姐姐触电一样从望舒身边跳开。
她红着脸指了指之前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我先出去了,衣服就在那里,你自己换吧。”
说完,她捂着脸快步跑了出去。
望舒没有去看傅斯年。
他的视线一直随着可怜的被利用的化妆师小姐姐,直到傅斯年把门关上,走到他身边:
“为什么从医院逃跑?”
傅斯年叹息着伸手拿过化妆镜桌子上的修眉剪刀:
“你看,你现在连衣服都没有办法自己换了。”
咔嚓——
傅斯年在望舒的左肩上剪了一个微小的切口。
撕拉——
傅斯年用力朝两边一拉,t恤分成了两半,被他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空调的温度很低。
因为酒吧里的人会很多,到时候产生的二氧化碳会让温度升高。
所以,空调必须调的更低。
望舒装出被冷气冻到的模样,他瑟缩了一样,抿着嘴唇,挺起了胸膛,哪怕上面浮起了一个小小的,有些可爱的鸡皮疙瘩。
他讽刺傅斯年:
“撕掉我的衣服?你在发什么疯傅总?你们有钱人真是不爱惜东西,你知道这件t恤多少钱吗?我一个月的工资!”
傅斯年没有回答他,他拿起一旁的t恤和衬衫问望舒:
“穿哪一件登台?”
“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唱歌?”望舒没动,他质问,“你调查我?也是,那位和你的关系不一样,你当然要调查清楚我的底细,防止我……”
“别闹。”傅斯年无奈叹息,“我和小意不是那种关系。”
望舒冷哼了一声:
“不是那种关系?你去骗聋哑人吧。我有眼睛和耳朵,我会自己看,自己听。你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说着,望舒用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一把扯过傅斯年手里的衬衫。
他眼睛上挑,媚眼如丝又恶意满满:
“你把我的化妆师吓走了。”
傅斯年低声笑了笑,他想要伸手去揉望舒的头发,他遵从了自己的内心,然后他的手被啪开了。
发出很响亮的啪——的一声。
“当我是你家的宠物狗吗?”望舒扔掉衬衫,一巴掌啪掉了傅斯年揉他头发的手。
他满脸的不逊,嘴角眉梢却带着一股浅浅的魅惑:“别对我动手动脚。”
“好。”傅斯年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捡起望舒掉在地上衬衫。
是木头吗?
望舒摸着自己眼角的泪痣,这样都没有发现?
还是说发现了,克制住了?
望舒张开手臂:“帮我穿上。”
傅斯年近前。
他抖了抖衬衫,小心翼翼的帮望舒把衣服穿上。
“材质太差了,至少应该买纯棉抗皱的。”他一边说,一边尝试着帮望舒把扣子扣好。
望舒用没受伤的手推他。
他故意的。
他把手放在了傅斯年的胸口,离某个部位一步之遥的地方。
只要一不小心,他就可以碰到那里。
傅斯年不是克制吗?
那就让他没有办法克制。
感情可以克制,生理能克制吗?
生理的冲动,可不是那么好克制的,那是人类的本能,是生物特有的本性。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望舒的力气不大,傅斯年却狼狈的后退了好几步。
他的衣服太轻薄了。
轻薄到只要一触,就会产生奇异的感觉。
他的耳朵热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想要说什么,望舒就笑了起来。
“你的耳朵为什么红了?”
望舒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他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勾着嘴角,低声说道:
“我那位哥哥没碰过你吗傅总?”
“你怎么可以这么纯情呢?这样可不好。”
“你这副面红耳赤的样子,弄得好像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傅斯年清了清嗓子:
“别胡说。”
耳朵上的红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望舒逼近他:
“耳朵真的好红。”
他伸手去摸。
“真烫啊傅总。”
傅斯年的身子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
望舒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你这样,让我特别想对你做点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