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我聘你为炮头保镖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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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他们两个时。
向晚拍了拍他肩膀,给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有两把刷子,你学武打专业?有没有兴趣跟我混社会,我聘你为炮头保镖一枝花。”
炮头,俗称炮灰头子。
他一介莽夫,除了打架,就是打架,拿他当炮灰。
最合适不过了。
“炮头?”那是什么,不会是那个……炮友吧。
在心里胡思乱想,看向晚的目光,惊骇加难以置信。
原来,她背后是这种人!
誓死不从的北辰宇,护着身子,退离她几米:“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收起你那恶心思想。”
不得行,他要告诉小北,他心心念念的人,居然招炮头,叫他来应聘,争取坐上炮头之主。
他也好脸上有光。
“?”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她还没从其中反应过来,北辰宇继续说。
“其实,如果你真的诚心实意,我不介意当你炮友。”说完,装别扭的看了她一眼。
他可从没答应过别人这种要求,她是第一人。
“……”向晚一噎,顿时想破口大骂。
炮友?
炮他二大爷的友!
看在他刚才出手,帮解决棘手的事,她好言相劝:“我这里建议你去医院,挂一下脑科!”
看脑子花不了几个钱。
他又不差钱。
“你这人怎么回事,不是你……啊!”
踩了他一脚,向晚溜之大吉。
一出来,向晚打了谢依的电话,寻求一个解释。
可打了好几个,没人接。
看样子,已经坐实她跟余舒小合伙整她的事,自问一直以来,待她不薄,也没陷害她。
伙同别人坑她。
烦躁般揉了揉头发,干脆回家睡大觉去。
睡一觉,什么烦心事都没有。
另外一处别墅。
余舒小哭哭啼啼扑在上官翎怀里,一个劲抹眼泪:“阿翎,别人欺负我外来人,呜呜。”
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上官翎拍着她的背。
满眼皆是心疼,焦急的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欺负我家小小,乖,不哭。”
“不要我的礼物就算了,我下午去找她道歉,她二话不说带一个人,将我的人打进医院。”
不忘歪曲事实。
北辰宇在的话,直接搬来凳子,坐在他们对面,翘起二郎腿:“还有啥可以抹黑的,继续啊。”
“谁?”上官翎眼神一冷,浑身寒森的冷意。
他家小小,他都舍不得碰一下,哪个人还敢如此欺负她,不弄死那个人,难解心头之恨。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话腻歪了。
抽噎了一下,她抬起泛着泪痕的脸,再三犹豫:“是……是那个上次推倒我的小姑娘。”
不放过他脸上的情,余舒小暗中观察。
上官翎闻言,蹙了一下眉。
“小小,你放心,我不会白白让你受委屈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动向晚,她身后个个来找他算账。
等过段时间,绝不会那么被动。
“好。”蹭了蹭他的脸,余舒小微微松了一口气。
之后,眼底掠过一抹狠绝,暗中:看来,阿翎不知道,向晚是他找了十多年的人。
趁他还不知道,必须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在很早以前,余舒小就知道向晚。
算了一下,大概是五年前的事,那一年是她待在上官翎身边的第二个年头,也是第一次回上官家。
“门不当户不对,你找个黑市的人,你想做什么?”上官翎的亲爹,指着他的鼻子一顿骂。
话里话外,嫌弃她是黑市来的。
说来也怪,那时候的上官翎第一次为了个女人,大声反驳他老子:“什么门不当户不对,我也不过是你的私生子,从小到大,你有在乎……”
回应他的是,一记耳光。
把在场的人都打懵了,上官赐赶紧来给自家弟弟解围。
“爸,你消消气,难得小翎那么喜欢一个人,有个能管住他的人,不是一件好事吗?”
在没遇到余舒小之前。
上官翎可以说,纨绔子弟,在北美的出了名。
“还不是你惯的,上官翎你给老子听着,除非我死,不然你休想娶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进门。”
也就从那之后,上官贺气得病倒了。
他早年是军人,体质不差,可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直到有天晚上,一口气没上来,英年早逝。
于是。
上官翎的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还不是最糟的,同一年,在上官赐接管家族企业的前一天,出差回来的时候,被一辆货车。
撞成植物人,腿也落下个终身残疾。
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上官翎的爷爷,也承受不住打击,同年的后一个月与世长眠。
上官家的主事的人,只剩下上官翎。
自然而然,他继承整个家业。
外面一时风声四起,不少人暗中戳脊梁骨。
“同一年死俩,残疾一个,他们上官家的风水坯差。”
“何止风水差,作风也有问题,有个长子不要,非整出个私生子。”
“可惜了上官赐,年纪轻轻就……唉。”
“你们积点口德吧……”
之所以知道向晚,是因为有天夜里,余舒小路过上官赐的门口,意外听到他在调查传家玉的事。
她心底猛地一颤,偷听墙角。
“沈总啊,咱们多久没聚了,对了你上次给我看令妹的照片,她额头上的玉哪里来的?”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上官赐愤愤挂断电话。
发了一通火。
“那个沈宴可真是油盐不进,气死我了,要不是为了阿翎的玉,何必热脸贴冷屁股。”
这句话,打得余舒小一个措手不及。
当初她听过上官翎提起,有一块玉,她随便扯一个谎,说被她弄碎了,以此搪塞过去。
现如今,玉又出现了。
门口偷听的余舒小,屏住呼吸,继续听下去。
里面的上官赐又给另外一人打电话。
刻意吩咐:“小秦,你去调查一下,沈宴那个表妹,对,向时的妹妹,行,明天走吧。”
听到这些,她再也坐不住了。
内心深处是无不忐忑,绝不能让他调查下去,不然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全都白费了。
思绪拉回来,余舒小露出一个嗜血的笑。
“说到底,只能怪他执着,跟旁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