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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富察贵人也想求个一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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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临知道这件事的风险,面对安陵容,他再一次摇摆了。

他看着桌上的那只手,纤细白皙,养尊处优,指甲修得圆润,他跪下来,“微臣愿意。”

安陵容叮嘱宝砚,“看好门,其他人来了不要让进,皇上来了想办法提醒我。”

宝砚也知道事态严重,赶紧去外面看门了,宝瓶则是跟着安陵容进了内室。

宝瓶服侍安陵容脱去外衫,换上一身合欢红色的中衣,才叫卫临进来。

卫临盯着地面,心中渐渐平静下来,古井无波。

安陵容躺在床上,卫临轻声道:“针灸绝孕不比避子汤,需要持之以恒才可。《针灸甲乙经》、《千金要方》上书,妇人欲断产,灸踝上一寸三壮,即断。阴交灸多,绝孕。”

“微臣曾与两位江太医学过他们改良的针灸之法,针刺和艾灸石门穴、三阴交、合谷穴的时间和用量都所有削减,所以只能使娘娘暂时不孕,并非绝孕。”

说完,卫临让宝瓶摸出安陵容脐下二寸之处,他看准了地方,说了声“娘娘冒犯了”,便将金针刺入五分,十息以后,他将针拔出,点燃了艾灸炙石门穴。

明明卫临那样小心翼翼地碰也未碰到她,安陵容的心跳却疯狂加速。

她闭上眼睛,想前世无数次苦练歌喉、冰嬉之痛,想那苦杏仁之味,到底是平静下来了。

等到一整套针灸下来,将近一个时辰过去了。

卫临忙不迭告退了, 安陵容坐起身来,明明殿中放着冰盆,她却出了一身薄汗。

“帮我打水来,我要沐浴。”

宝瓶去外面的院子里唤来菊青,让她帮忙打水烧水。

自从安陵容重生后向皇上讨来了宝瓶和宝砚后,菊青便一直做一些边缘的洒扫工作和一些粗活,准备洗澡水一向是她来做的。

第二日,皇上新安排的太医便来了,是太医院祁太医,祁太医出身杏林世家,先皇时期的院判祁坤便是他父亲。

安陵容有些紧张,不过祁太医检查了一番之后,说道:“娘娘只是身体底子弱一些,倒是没其他问题,微臣给您开个补养的方子,娘娘每日喝上便是。”

安陵容的心这才放下了,她道:“麻烦祁太医了,既然本宫没什么大碍,也请祁太医与皇上汇报一番,也好让皇上放心。”

下午皇上便给闲月阁这里赏了一批补药来,珍贵的老参、灵芝、鹿茸应有尽有,燕窝的份例也从每日一碗加到了两碗。

这其中,最眼红的莫过于富察贵人。

曾经安陵容可是需要卑微讨好她,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

她怀孕的时候也不曾收到过这么多赏赐,怎么安陵容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动静就这么大!

富察贵人跑去皇后跟前说坏话,“皇后娘娘,嫔妾寻思着皇上这次赏赐非同寻常啊,是不是安嫔其实已然有孕,只是碍于胎还不稳不便张扬?”

富察贵人说的正是皇后的疑虑,“安嫔若是有孕也是喜事,三个月胎像稳定之前不愿张扬本宫也能理解,富察贵人,你过去与安嫔住在同一屋檐下,想来交情不错,这些时日,你多注意下安嫔,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要及时向本宫汇报。”

富察贵人应了是,下决心要好好盯着安陵容。

这一盯可就不得了了。

每日日间祁太医送了药过来,傍晚卫太医也要去一次闲月阁,一次便要待上一个时辰之久,期间宝砚在外面守着,一连两三日都是如此。

富察贵人觉得不对,便要往里走。

被宝砚拦住了,“富察贵人,我们娘娘身子不适,不便见客,贵人若是求见娘娘,改日再来吧。”

宝砚的声音很大,在屋里的三人都听到了。

卫临稳稳将最后一针拔出,便收拾好医箱去了外间。

安陵容迅速穿好衣裳,等她出来时,宝瓶已经将手搭在了桌上,让卫临诊脉。

安陵容高声道:“既然是富察贵人来了,那便请进吧。”

宝砚闻言马上开了门,“贵人既然执意要来拜访娘娘,那宝砚便不拦了,贵人请进吧。”

富察贵人一进屋,便看到了卫临在给宝瓶诊脉,而安陵容坐在屋子的另一侧抄经,纸上的墨迹都还未干。

“安嫔娘娘,您的宫女说您身体不适,嫔妾看也没什么不适嘛?该不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安陵容淡淡道:“富察贵人,乱说话可是会招致祸患的。”

“什么乱说话?青天白日的,你们孤男寡女,大门紧闭,谁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富察贵人是执意要诬蔑本宫的清白吗?”安陵容微微勾唇,表情冷冽。

富察贵人道:“清白?安嫔娘娘这样做,哪还有清白可言!?”

安陵容道:“本宫是断不能听富察贵人说皇上的不是的,既然如此,那本宫就请皇上来定夺。”

他们早就商量好了说辞,若是有人来,便说宝瓶患了一些难言之症,安陵容疼惜自家宫女,特意请卫太医来看病。

宫中宫女太监看病甚难,请太医治病就更不可能的,多数宫女太监生病,有钱的能托人去买些药来吃,没银子的只能硬生生熬着,若是重病的话,便扔到冷宫中自生自灭。

一些疼人的主子便会偷偷请了太医来为宫人看病,皇上知道了多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好像苏公公若是病了,皇上能任由苏公公自生自灭吗?没了唤的顺手的宫人,主子的生活质量都要大打折扣了。

“我何时说皇上的不是了?”富察贵人急了,明明是她说安嫔行不正当之事,怎么锅到她头上了?

“在富察贵人嘴里,本宫放着皇上那样伟岸的男子不喜欢,非要喜欢一个太医,这不是说皇上的不是是什么?富察贵人不会不知道,这是下皇上的面子吧。”

安陵容温和地笑了笑,“也是,想来富察贵人并不怕走上夏冬春的老路。那一丈红的颜色,本宫和静澄师太一样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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