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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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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引菂拿着手里的两锭金子,去到林延身边,递给了一锭。

“我不要。”林延赌气。

沈引菂纠正:“不是给你的,你帮我去兑成白银,拿一百两去聚元楼把承诺金交了。”

再有两天就要拍卖了,再不交,这琉璃珠就排不上拍卖了。

提到这,林延脸上的生气明显挂不住了,有些支吾:

“那个...承诺金,我交了.....”

“嗯?”沈引菂皱眉不解:“你什么时候交的?哪来的钱啊?”

话刚落下,林延张嘴刚想解释,沈引菂顿时想通,站起身来:

“那是要还给别人的,你这偷拿,算怎么回事!”

要就要,不要就不要,还带拿出来留一点的,这让六殿下他们怎么想......

“什么叫偷拿啊!”林延站起,“讲道理,那些是谢礼,本就是你应得的,我就留了一百两怎么了!”

要不是太子,他们有十箱金银珠宝,这辈子都吃穿不愁了,交上一百两让琉璃珠拍卖再得些银钱,也不过是锦上添朵小花......

沈引菂不认同:“事就不是你这么做的。”

林延与之争辩:“昨天就是上交的最后期限,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当是借的,后日拍卖得了钱,你再给人还回去不就行了!”

沈引菂眉头折痕加深,满是不悦,还想再说什么,都恩上前挡在了两人中间,好声认错:

“这事也怪我,昨晚上就应该跟你知会一声的......”

他跟林延一块收拾的,也见林延拿了银子,但林延说是拿去交承诺金的,他也就没有吱声了。

沈引菂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上头的气性,回了一句:

“怪不得你,算了,我知道你们也是......”

她本想作罢,可话还没有说完,林延会错了意,本就同样在耍性子,这会听着沈引菂轻而易举就原谅了他的同伙都恩,心里更是气不过了。

“行,我偷钱,我是小人。你这才进太子府多久,这么快就学会处处瞧不起的那套高高在上了?”

沈引菂怒:“林延!!”

听沈引菂连名带姓地叫他,饶是再大的气性,此刻也蔫息了。

林延下意识想认错去哄,偏偏夹在中间的都恩跟着一块对他臭脸,一半好声劝,一半掺杂着不爽不悦地对他说:

“少说几句吧!”

林延看着都恩,又看看气得脸红的沈引菂,他被架起来,没法当着都恩的面拉下脸来向菂菂求好,只能气呼呼地扭头离开——

都恩看着林延的背影,只当是小孩闹了脾性。

眸子看向右手边的沈引菂时,才发现那胀红的小脸上,眼里充盈着几分委屈的泪意。

都恩只觉呼吸一置,乱了心跳节奏。

思绪正起,只见沈引菂下唇一翻,嘟喃着骂了一句:“傻逼林延。”

“嗯?”都恩被迫收回那刚泛起的情愫,有些不明所以。

是什么骂人的偏话吗?

沈引菂没理都恩,自个回了房间。

...

她趴在床上,手里抓着两个金锭子,对林延说她故作清高的话又伤又恼...

可不等她委屈气恼多大一会,一个不属于她脑海的提示突然冒出——

沈引菂去到直播后台,一条系统提示被置顶。

是...任务?

要她...杀了陈元新?

以后每个月二十号、都会有新的任务发布,在下一任务发布之前,如果没有完成当前任务,就会遭到反噬......

什么意思?

完不成会反噬?

是说到时候她的命...会被收回去吗?

可系统怎么会颁发要陈元新的命这一任务?

这任务她倒不是排斥,她只是顾虑,不知下次系统又会出怎样的任务...

要是让她去杀无辜的人,亦或是出什么登天的难题,又该如何?

她满脑子疑问不解,可惜这系统也没个解答售后的客服,再是思想不通,她也只能自己慢慢消化——

陈元新,阎王爷催着要赶紧收了你,你且好好珍惜眼前的安逸潇洒吧!

-

两日后。

也不知道是不是聚元楼三月才有一次的拍卖,今儿城里各个延街都格外热闹,尤其是聚元楼附近的几条街巷,还多见几对穿着异服的外邦人游逛......

林延跟都恩跟在沈引菂身后提着大包小包,像是过年似的,见什么都要摸摸买买。

沈引菂沿着街铺逛进了一家成衣店。

店里掌柜是个有眼力界的,把跟前的客人交给店里伙计,迎到正相看店里女装成衣的沈引菂面前,笑问:

“公子是要给家里女眷买吗?”

沈引菂摸衣的手一顿,眼里的光也收了回来,“不买,就是随便看看。”

她既顶着中景药仙弟子的名头,以后怕是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穿女裙了...

掌柜介绍:“那您看看店里新到的高南寒锦,这料子光滑清凉,夏日里做成里衣或是内袍,亦或是在缎面上绣些样式,也是好看的......”

沈引菂不由自主地将手摸向掌柜拿来的那盘锦缎,刚触到料子,掌柜的手往下沉了几分,小心着说:

“公子,这高南寒锦珍贵,指腹粗糙,可能会伤了缎面,还请公子用手背抚触。”

他瞧这小公子身后还带着两个家丁,又买了好些东西,还以为是个富贵的。

可这手一伸出来,指节略粗多纹,一看就是从小干活的糙手...

沈引菂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收手后也没有再把手伸出去了。

林延提声:“再好的锦缎那也是让人穿的,多少钱啊还不让人摸了?!”

掌柜的保持着恭敬客气:“公子说的是,这寒锦昨儿才刚到,仅剩三匹,一匹十三两金。”

“十三两!!”林延张嘴惊呼出声。

十三两黄金,你怎么不去抢啊!

他们四锭黄金加起来一共才八十两,这一匹布就敢开价十三黄金,疯了吧!

十三两白银他都要考虑。

林延这一叫,掌柜便没了好脸色,知道他们买不起。

“菂菂,我们走吧!”林延喊着沈引菂要走。

沈引菂没动。

刚才虽然只是轻轻一触,但足以知道这料子确实滑好。

“能不能按丈给我算啊?”

掌柜故作迟疑作难,随后问道:“你是想做什么?”

“嗯...做一套首服吧!”

“可有什么样式要求?要什么绣样?”

“样式就正常样式就好了,绣样嘛...在衣摆绣只兔子好了。”

“兔子?”掌柜大抵是没听过在男子衣袍,尤其是外袍上锈兔子的。

沈引菂不懂,问:“怎么?是不好吗?”

“哦没有,绣样我会让绣娘打稿后送到您府上让您过目,您跟我往这边来量一下身长吧!”

掌柜伸手往里屋引。

沈引菂没动:“不是我,是给...我兄长定的。”

“那您可知你兄长身长?”

沈引菂懵了一下,随手伸手往自己头顶比划,手伸直了还不够,垫了点脚尖,才说道:

“大概这么高!”

沈引菂这一比量,掌柜都要仰头了看,估摸大概得有八尺出头了吧!

这京城的公子哥他虽不全知,但有如此优越身高的,好似不多...

“那肩宽胸围,公子有数吗?”

沈引菂摇了摇头。

“那这样吧,您付些定金,改日我带着裁缝和绣稿去您府上,给您兄长量仔细了......”

沈引菂扯了个谎:“我不想让兄长知道,这样吧,你跟我说一下要量什么,我得了数后给到你。”

“这样也行,但若是有什么误差,可别怪我们哦!”

“嗯。”

说成后,沈引菂留了二十两银子,带着林延跟都恩离开——

-

林延难看着一张脸,心里快要堵闷死了。

花那么多银钱,不就是要送给太子殿下嘛!

还扯什么兄长!

他这么活生生一大个站她身边,就是眼瞎看不见是不是?

怎么就不见她想着送他点什么呢?

并行的都恩自然把林延吃醋的难看脸色看在眼里,他虽也吃了些酸味,但不至于像林延那样...

要说那衣裳做了是要送给太子殿下的,可沈引菂比划的身长,好像高了一点......

-

聚元楼。

聚元楼外观以佛家的八宝塔楼为形,占八方角位,每一方位都有不同玉石雕刻的神兽坐镇,下设八角铜铃,避魔驱邪...

不说什么金漆玉石,其高楼所用的木料,据说都是甸阴木,不惧火烧不怕潮,可保千年不腐,极其牢固。

不论里头布置陈设,单论要修建这七层高的楼宇,千金花费不止。

至此,直到现在,这聚元楼背后的当家到底是谁,依然是京城中的一大不解谜题。

沈引菂跟林延两人托着脸,安生听都恩说这聚元楼背后多少议论传闻,皆入了迷。

说了那么多,都恩最后只落下一句:

“无论聚元楼背后的主家是谁,总归是敛财的生意人,做的是交易买卖,其他跟我们没有关系。”

沈引菂却不觉着,她给都恩倒了杯茶水,说道:

“要真像你说的,聚元楼背后拉拢了许多朝中官员撑腰,那我们要是跟聚元楼交好,不相当于也靠了颗大树?”

要是有事,最起码能帮忙传个话,找找关系什么的?

不管何年何月,有人能谈几分交情薄面,有时候比银钱还好使呢!

都恩眉宇间有些不愿:“商人奸诈不诚,小商小户尚且只图盈利,更何况聚元楼这般地位...与之打交道,怕是落不着什么好。”

能有如此楼景营收,更是与这满京城的权贵交好,这主家的心思得是多么八面玲珑啊!

若是派不上用场的,人家也不会花什么心思时间来跟你掰扯。

沈引菂想了想:“也是...”

她本来还想着,后面缺钱了,再从商店里买些东西来跟聚元楼换银钱......

就是吧,她把这玻璃珠一下弄的太玄乎稀有了,今儿拍卖出去后,近段时日是肯定不能再出手了。

正闲想着,房门被敲响,随着都恩一声‘进’,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郎领着几个端着酒菜的下人进来——

“你们就是今晚要拍卖琉璃珠的卖主儿?”小少年提着他那还满是稚气的声音问。

说时,那少年已然落座。

沈引菂三人互相瞄了一眼,林延出声:“你谁啊?”

小少年回答:“我是聚元楼账房先生的儿子,我叫陆三杞。”

沈引菂三人:“......”

账房先生的儿子找他们做什么?

沉默之时,几个下人已经把酒菜全部都摆上桌了。

陆三杞自个先拿筷子,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说:

“陈阿公说你们来历不明,可能是倒斗跑来京城销赃的......”

三人又是面面相顾,对这小屁孩的话,不免紧张了起来。

听说聚元楼向来不管任何闲事,对交易也是严格保密,所以他们才敢说这琉璃珠是西寒王的陪葬...

怎么又关心起他们的身份来历了?

沈引菂试探性地问道:“你说的陈阿公,是不是陈管事啊?”

陆三杞嗯应了声。

沈引菂像哄小孩似的,往陆三杞碗里夹了块排骨,放软了声音,诱哄道:

“那你陈阿公还说了些什么啊?”

陆三杞把排骨夹嘴里,一边咬一边模糊不清地回道:

“没了。”

“没了?”沈引菂楞。

既然猜他们是干挖坟的盗匪,没说要怎么处理他们吗?

或这事要怎么办之类的?

“嗯没了。”

林延:“那你来干什么?”

瞧他那嘴油得,莫不是平日里伙食差,跑来蹭顿好吃的?

陆三杞说:“是我自个想见你们,你们都在哪儿挖坟啊,带上我呗,我也想去。”

“带你干嘛啊!”林延嫌弃。

“我听人说,这墓里可惊险了,到处都是机关,还有稀奇怪异的猛兽...我心痒痒,想跟着你们一块冒险,好哥哥,你们就带着我吧,别看我小,我身手可灵活了,我..我给你们翻个跟斗!”

陆三杞说完,把筷子一放,沈引菂连叫都没来得及,人已经在地上连着翻了两个跟斗了。

好家伙,这肯定是有些童子功在身上的,要不是这厅小,肯定跟耍杂技似的,能翻好多个吧!

“怎么样?”陆三杞站定后,咧嘴笑得讨巧:“我肯定不会拖你们后腿的!”

“这不是拖后腿的问题......”

沈引菂刚想跟小三杞解释,都恩打断抢话:

“我们不是盗墓的,这珠子是意外得来,没法带你去挖什么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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