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遇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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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穿越了?”
叶文看着房间里努力一辈子也不一定买得起一角的红木家具,又看了看身上穿着的锦罗绸缎,愣了许久也没回过神来。
他不明白自己只是肝了三天的游戏,怎么就搭上穿越的列车了?
好消息是这是一趟无痛列车,本体记忆啥的从他醒来开始就已经镌刻进脑海深处,就好像是他亲自体验了一趟别样人生,而且是极其富有的荒唐人生。
坏消息是自己占据的这家伙纯纯一酒囊饭袋,年纪不过十六,身体亏空的和六十一般。
按照记忆里的情况,早晨醒来起立阅军是不可能了,甚至在上战场前还得嗑药才能稍稍保证不会在翻云覆雨的战场上突然武器就软了。
缓过神来的叶文终于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不提以后还能不能挺枪上马,光是亏空厉害的身体就很可能让他连成年礼都过不去就提前嘎了。
而随着他继续观看脑海中的记忆,病态苍白的脸更难看了。
就在他穿越前几天,叶府一位名叫青梅的丫鬟被前身强行玷污,事后因为担心丫鬟去老爹那告状,竟然将其打晕后绑上石头退入井下。
原本这也不算什么事情,叶府家大业大,就算少了个丫鬟也不会有太多人注意,最多也就是去衙门那报个奴隶失踪逃遁也就罢了。
却不想在青梅死后,叶文每每入睡都会梦到自己沉尸的那口水井。
最初他做梦的视角还是在井底之下,黑呜呜的啥也看不清楚。
随着梦的频率越发频繁,视角也在不断发生着变化。
第一夜还在黑乎乎的井底,第二夜的时候视角就已经趴在井口向外张望。
等过了第三夜,第四夜时,梦里的视角也已经在叶府之中四处乱转。
奇怪的是,即便在睡梦之中叶府家丁护卫们夜巡的轨迹和现实之中一模一样。
最初叶文前身还感觉颇为有趣,将其当做另一种人生体验。
可随着第五夜的到来,梦里的视角不知怎么的来到了自己居住的别院之中,并且一步步的向房间靠近。
此时的前身已经开始有些慌张,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可这梦就如同一个枷锁死死将其拴在梦境,根本无法醒来。
于是他就只能看着视角一步步靠近自己房间,并试图用力推开房门。
就在房门即将被撞开的刹那,一阵鸡鸣恰好将前身惊醒!
惊慌苏醒的前身第一时间就翻身下床,绕过屏风的刹那整个人如坠冰窖!
自己睡前明明已经栓好的房门,竟然和睡梦中一样被推开了大半,而大门表面更是印着两个清晰无比的湿漉手印!
正是有了这一段惊吓,从那天后前身便再也不敢入睡,接连三天都依靠浓茶人参之类的玩意强行不让自己入睡。
并从开石城内各个道观寺庙求了一大堆所谓的驱邪至宝放在房间之中。
这些驱邪至宝有没有用叶文不清楚,但前身的的确确不会在受到那玩意的侵扰了。
因为,他把自己活活给熬死了。
“你倒是轻松了,可我怎么办!”
看完和惊悚片一般的回忆后,叶文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不用任何猜疑,他用自己屁股发誓,前身遇到的肯定是那些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脏东西!
起身,低头看了下身躯,又取过铜镜照了照面部。
身形瘦弱,两扇肋排异常鲜明,面容枯瘦,眼眶凹陷发黑,双眼无神,舌苔发黄且有严重的舌裂现象。
嗯...算了,想依靠自身阳气硬扛过去是不可能了。
就这破体格,怎么敢一晚上喊五个姑娘陪寝的?
忽然!
叶文视线一顿,惊疑不定的看着手背上一抹形似梅花般的印记。
在记忆中前身并没有纹身的习惯,而且这梅花印记在铜镜中并未显露,似乎只有叶文自己能看到。
想到这,他心头猛然一动,想起前世那些穿越前辈们留下的小说经验,尝试性将注意力凝聚在梅花印记之上。
嗡!
【姓名:叶文】
【武学:小金刚归阳诀(未入门)】
【万物精元:0】
一个简单无比的淡蓝色面板豁然从印记之中探出,就在他看到这面板的同时,脑海中自然浮现了关于属性面板的详解记忆。
“这小金刚归阳诀是什么鬼,金枪不倒大阳金刚?”
看着简陋无比的属性面板,叶文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好消息是穿越福利顺利开启,自己应该不会过上一辈子不举的生活。
坏消息是,这属性面板暂时没点屁用。
万物精元啥的听起来就很高级,可问题是他一个除了稍稍用力都喘气的废物,去哪里偷万物精元?
就在此时,叶文猛地感觉后脖颈一凉,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惊慌。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酒吧快喝醉时被某位身强体壮的皮衣大汉盯上屁股时一模一样!
咚,咚咚!
伴随突兀响起的敲门声,书桌上的两盏灯笼噗的一下尽数熄灭,房间内彻底陷入黑暗。
月色透过房门窗棂纸打入斜斜打入房间,摔碎在地板化开朦胧光晕。
一道人影不知何时站在了房门跟前,持续不断的敲击着门板。
“该死,是那脏东西来索命了!”
叶文第一时间便想到被前身沉入井底的丫鬟青梅,可转念一想自己并未睡去,那玩意怎么会出现?
你犯规了啊,我都没睡着你怎么就跑出来了!
咚咚咚...嘭,嘭!!
似乎因为房门始终敲不开,门外那玩意越闹越凶,声响也从最初的敲门变成了砸门。
两扇单薄的木门被砸的不断晃动,叶文的心也随之七上八下的,生怕下一秒房门就会崩裂坍塌。
当下顾不得多想,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沉腰下马便想将书桌推过去堵门。
咔!
这一发力,桌子没动,腰折了...
与此同时,摇摇欲坠的大门终于承受不住脏东西热情的拍打,嘭的一下直挺挺的向房间内倒下。
一个浑身湿漉漉,体型臃肿,皮肤腐烂的女人直勾勾的看着站在书桌旁一动不动的叶文,脑袋逐渐歪斜,露出半张被泡的发白的脸庞。
这一刻,她笑了,叶文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