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贾东旭决裂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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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听了丁秋楠的话，急忙将一大妈放在了地上，一头磕在了丁秋楠的面前。
“这位姑娘，我求求你，救救一大妈，我何雨柱从小没了母亲，一大妈就像我的亲生母亲一样，把我照顾着，她不能死，她还年轻，她不能死啊！只要你能救她，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了，你快救救她吧！我给你磕头了！”
傻柱跪在地上，一头接一头的磕着。
丁秋楠急忙上前查看一大妈的情况。
“大茂，我的银针给我拿过来！”
许大茂看见这个情况，自然不敢耽搁，快步跑回家里面，随手从房间里面拿出来今天才带回来的银针，就跑了出去。
刚走到前院，就看见一群人围在大院门口，老远的许大茂就大声的喊着。
“让一让，让一让，都让一让啊！我给我媳妇送银针来了，你们可千万不要耽搁一大妈的最佳抢救时间啊！”
四合院的人看着许大茂，拿着一个东西，急忙就给他让开了路。
丁秋楠接过银针，看着周围围观的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许大茂看见了丁秋楠的为难，立马上前询问什么情况。
“大茂，我要给一大妈布针，布针需要解开衣服，这里人太多了！”
许大茂一听，急忙对着周围围观的人大声的喊道。
“都给我走开，我媳妇要布针了，你们快去拿床单被套过来给围着！”
人群后面的彭国栋听见了，急忙跑回自院里，将那些还没来得及放到许大茂家里的床单被套全部拿了出来。
“来几个女的，拿着东西把一大妈给围起来！”
院里面的几个院里面的几个大妈，听见彭国栋的话，一个个上前领了床单和被套，快步的来到一大妈的身边，就这么双手举着将一大妈给围住了。
何雨柱还在那不停的磕着头，脑门上的血都流了出来也不在乎，彭国栋上前一把抓着他的衣领，将傻柱拉入到了人群当中。
此时的傻柱目光呆滞，显然失去了思考。
彭国栋叹了一口气，两人虽然说有仇，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能拎得清的，这次就先不找傻柱的麻烦了，回头等这事了了，狠狠的揍他一顿，就当给自己解气了！
被床单围起来的丁秋楠，解开一大妈的衣服，用白酒点燃给银针消过毒就扎了上去。
不一会儿，一大妈缓缓转醒，看着围起来的床单，一大妈既欣慰又难过。
她怎么还不死啊？都拖累了易中海大半生了，这怎么就死不了呢？
不由得虚弱的一大妈哭了起来。
这把丁秋楠给整的不会了。
“一大妈，你现在的病情十分的严峻，你可千万不能哭啊，你要是哭了，这条命可就不一定能保得住了！”
一大妈听见自己只要哭就可以去死了，那是哭的更起劲了。
“大妈，大妈，你千万不能哭！这样真的会没命的！”
外面的人听见一大妈哭了，刚准备高兴，就听见丁秋楠说哭会死人的，吓得他们又闭上了嘴巴。
彭国栋更是跑进去找一大爷去了。
眼下这个情况，病人的情绪不能激动，解铃还须系铃人，今天这个事情吧，他是全程都看在眼里，要说现在能救一大妈的，就只有易中海了。
来到中医院的彭国栋看见易中海颓废的坐在地上。
急忙上前拉着他，就想往外面走。
可是贾张氏却上来一把抱住了易中海的大腿。
“你不能走，今天这事情你必须得给我们老贾家一个交代，你要是不给我们老贾家一个交代，我就不活了，我吊死在你家门口！”
彭国栋看着贾张氏，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现在一大妈在大院门口命悬一线，能救她的只有你了，一大妈的心结就是这辈子没能给你生个孩子，她现在心脏病犯了，情绪不能激动，而一大妈现在一心求死，想让你再找一个续续弦，你要是不去，一大妈就真的没命了！”
易中海神情落寞，眼神颓废，现在的他人生中没了目标了，自己最看好的徒弟，因为他的母亲让易中海生生的断绝了自己的希望，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或许这一辈子就这么结束吧！
想到死易中海释然的笑了。
“月容要死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陪你一块死！”
听见易中海说的胡话，彭国栋就知道要遭！
还没来得及劝易中海，就听见贾张氏也搁那放声大笑。
“死了好，死了好啊，死了就没人和我争儿子了，你个老绝户，等你死了，你们家的房子就是我的，你们家的财产也是我们家的！谁让你没儿没女呢？我儿子东旭也不用给你们养老，他是你的徒弟，你的遗产就应该留给他！”
“啪！”
贾东旭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自己母亲的脸上。
“滚！你给我滚到乡下去，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认你这个母亲！以后你的死活与我无关！”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母亲呢？他是我的师傅啊！一大妈是我的师母！我给他们养老，怎么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师傅和师母要是被你给气死了，我也不活了！”
易中海听到这里，眼神中略微放起了光彩。
“东旭……”
“师傅，您别说话，这是我的事情，今天我母亲要是不让我认你这个师傅，那么咱们大家伙一块儿走！黄泉路上也有个做伴的！”
贾东旭来到贾张氏的身前跪了下去。
“妈！我爹的抚恤金你也拿走了，这么多年来，我给你了每个月至少十几块钱的养老钱，作为儿子，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您现在才48岁，不是我贾东旭不孝敬你，实在是您太能折腾了，明天我就把你送回乡下！以后每个月我会按时寄给你十块钱，你要是同意，那就这么着，你要是不同意，我带着老贾家一块去死！”
贾张氏沉默了，他沉默了，并不代表着贾东旭也跟着沉默了，贾东旭起身扶着一大爷，两人连看都不看贾张氏一眼走到了四合院的门口。
易中海看着邻居大妈们撑起的白床单，还以为赵月容走了，顿时心中一股悲愤涌了出来。
“老伴啊，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留下我一个人可该怎么活呀？没了你，人生这后半段路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老伴，你等着我这就下来陪你！”
说完，易中海一头扎向了四合院的大门！
身后赶来的彭国栋看见易中海想要自杀，一下子惊着他，急忙扑了过去。
就在易中海的头即将磕到大门上的时候，彭国栋一把扑着他，两人顺着四合院的台阶滚了下去。
“一大爷，你这是要干嘛？”
“月容走了，我也不想活了！算计了这一辈子，老了老了，不仅对不起，我们易家的老祖宗，还被人指着鼻子骂，遭人嫌弃，我受够了！你放开我，我老伴她胆子小，黄泉路上太孤单了，我这就下去陪她！”
彭国栋伸出巴掌，一巴掌打向易中海的脸。
“一大爷，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且不说一大妈还没死呢，你就想放弃她一个人解脱，你这一走倒是潇洒了，留下一大妈以后该怎么生活？”
易中海颤抖着嘴唇。
“月容已经死了，我还活着干什么？”
“谁告诉你一大妈死了？你是亲眼看见了吗？你确认了吗？就算一大妈死了你就这么走了，身后的事让谁给你管？”
“院里面的人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吗？贾东旭手里面没有一分钱，你这一走，房子被人占了，家产被人分了，留下两具尸体，难道被放到乱葬岗里面野狗分食吗？你怎么这么自私？就算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得为一大妈考虑一下！”
“一大妈那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又没有个生存的技能，你都不去确认一下她到底还活着没，就搁这寻死觅活的，要是一大妈还活着，你让她该怎么办？”
听到彭国栋的话，易中海颤颤巍巍的爬起来，走向了床单围起来的那个地方。
刚一走近就听见一大妈颤弱的声音。
“老易，老易，你不要死啊，是我拖累了你，该死的人是我，该死的人是我啊！”
原来，一大妈苏醒之后，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限，说话的声音很小很小，而着急忙慌的易中海根本没有听到，看着白色床单围起来的地方，他就想到了轧钢厂当时处理老贾的时候。
一颗悲愤的心，直接想到了最坏处，根本就没有求证一大妈的状态，心已经崩溃过了，再一次受到刺激的他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头就扎向了四合院的大门。
不过好在彭国栋阻拦的及时，这才阻止了这一场悲剧的发生。
听到一大妈的声音，易中海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就跑了进去，刚想抱着一大妈痛哭，就看见她浑身上下插满了银针。
吓得他不敢动了。
而这时候，丁秋楠接过话题。
“您就是一大爷吧，快快一大妈现在求死的欲望很重，你得赶紧打消她的这种状态，不然纵使我医术再高也神仙难救啊！”
易中海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握住了赵月容的手。
“老伴啊，你怎么这么傻呢？咱们夫妻俩一路辛辛苦苦走了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会放弃你在找她人呢？你要是走了，我也不活了！”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
“中海，对不起，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可我，可我真的受不了了，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我居然没能给你生下一儿半女，还被一个老虔婆指着你的鼻子骂，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月容，不说那么多了，是我的错，要是没有你，我也活不下来，想当年，鬼子侵略咱们的时候，我受了伤，咱俩一路逃难来到这个四九城，要是没有你，我早死在那个时候了，上次咱俩去医院，我也查了，问题不在你，在我！我是个活太监！有那玩意儿一点用都没有！这么多年来，是我欺骗了你！要怪，你就怪我吧！”
“现在我也不奢求什么了，我只求你能好好的活下去！”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伸出手轻轻的抚了一下他的脸。
“老伴，有你真好！”
“嗯！有你真好！”
“我有严重的妇科病，我知道没孩子，这事情是我的责任，你不用那么说，不用顾忌我的脸面，这样会让你很没面子的。”
易中海擦了擦眼泪。
“活下去好吗？”
“好，我陪你走完这一辈子！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再也不拖累你了！”
“月容，我等你好起来，咱们到时候一块回老家看看！”
“好，一块回去看看！”
“柱子，柱子，是个好孩子，贾张氏不同意东旭给咱们养老，咱也不强求他了，以后啊咱和柱子搭伙！”
“行，我听你的，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呀！”
丁秋楠看着一大妈的求生欲望再次起来了，急忙一针砸向了她的昏睡穴，她怕再耽搁下去又会发生了什么意外。
紧接着，丁秋楠让人把一大妈抬着就回家去了。
四合院里面的人看着没热闹可看了，这才回家生火做饭去了。
第二天，贾东旭来到轧钢厂，给他、何雨柱和易中海三人请了假。
贾东旭回到家里面后，就开始替他母亲收拾东西。
贾张氏在一旁瞪着个三角眼看着他。
“东旭，你是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你就这么忍心让妈一个人在农村里面孤苦伶仃的吗？”
贾东旭不为所动。
“妈，前些日子我回去看过了，家里面的老房子还在，回头啊，我跟你一块回去打扫一下，以后啊，你就住在那里吧！”
贾张氏一把打散贾东旭叠起来的衣服。
“淮茹还在坐月子呢，家里面还有孩子要照顾，妈就这么走了，实在不放心呐！”
“没事，棒梗已经大了，淮茹有我照顾，农村来的妇女没那么娇气，我们俩能过好日子的！”
贾张氏看着自己的儿子铁了心，要把他送到乡下去，想想乡下那悲苦的生活，忍不住颤声对着贾东旭说道。
“东旭啊，乡下的生活有多苦，你又不是不知道，吃不饱，穿不暖，每天还要哭哈哈的下地去挣工分，要是不出工，公社里面的食堂可不会给我打饭的！”
贾东旭将贾张氏打散的，那些衣服又收了起来。
“妈，您才48岁，公社安排的任务，只要你每天能完成一半，他们就会给你打饭的，你放心，我都跟二叔说好了，他会照顾你的！”
贾张氏气急。
“东旭，你难道就为了那一个死绝户，要把妈给逼死吗？”
贾东旭冷着一张脸。
“妈，那是我师傅，从古至今，但凡被收为关门弟子的，哪个不是给师傅养老的？我能有今天的成绩，都是师傅栽培的，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师傅！”
贾张氏一听，顿时急眼了，声音也变得大了起来。
“贾东旭，你确定为了那一个死绝户，就要把你妈赶到乡下去吗？信不信我到街道办去告你？信不信我去轧钢厂去闹？信不信我把你的名声彻底的搞臭了？”
贾东旭依旧淡淡的说道。
“妈，您存下来的那些钱赶紧收好，别等我待会儿把你送回去的时候没带钱，真到了那个时候，你想买点什么东西吃也没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