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钱几滚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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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羽一拍大腿，道：“对哦！现在我府里美男美女一大堆！是得好好排练几个节目。尤其是那个书简舞，大伯他们怕是不方便再来演出了，得另外找人排练。反正韦胜庸、黄铭昊、贺晓喻他们都长得很好看，跳起舞来肯定赏心悦目。”
听到她又在随口称赞男子长得好看，罗梦瑶忍不住道：“夫人，您这么……毫无顾忌地称赞男子相貌，想没想过是否合适？会不会引起误会？”
白青羽不解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又看向大家道：“会引起误会吗？他们本来就长得好看啊！我不过是说出事实真相，这有什么不对吗？误会什么？误会我对他们有不良企图？”
这可真是好笑！她自己就率先笑了起来。
大家也跟着她呵呵直笑，内心却不以为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说出事实并没有错，但是世道就是这么个世道，真的容易产生误会啊！
笑了两声，林文涓还是小声告诉她：“我们这些未婚姑娘，是不能随便夸外面的男子好看的，否则会让人误会我们……是不是倾慕人家，于名声有碍。”
白青羽忍不住叹了口气，说：“明白！就是不许夸赞任何异性，否则都会认为对他有不良企图。你们今后注意点就是了！不过，我是不怕人误会的。这天下好看的人多了去，我见一个夸一个，看他们怎么误会我！”
正说着，便见门房来报又有客人到了。
这次是舒文凝、贾成瑞、王丹阳她们三个结伴而来，与她们一同来的，还有七个与她们交好的贵族女子——身份地位都比不上罗梦瑶——但依然算是贵族。
这都是来送钱的！
白青羽赶紧热情招待，让厨房早点准备午饭，多蒸点包子、馒头、花卷，再多做点葱油饼和肉饼，做得小巧可爱一点，方便这些女人打包带走。
贾乐静和彭虚怀很快便带着笔墨和借据来了，恭敬给几位贵族娘子办理借钱手续。
他俩以前也是混贵族圈子的，跟这些贵族娘子也都认得，但是大家都假装不认识，刻意避免提到从前。在这个时间这个场合，他们两个男人也不好跟这些女人套近乎拉家常。
借据由贾乐静负责填写，取款码由白青羽亲自编写，彭虚怀负责写账本和收管银票。
十一点左右，李公公和马黄又来了，带来了皇上亲笔所书的“江湖曲艺馆”几个大字，让白青羽自己找人去做成匾额。
白青羽大喜过望，当即把韦胜庸、黄铭昊和大管家周应全叫来，让他们把皇上写的字拿去，不管用什么方法，赶紧复制一两百份出来。
明天就要交给十一位商业精英带出去，到各地省府再找人制成匾额，给每一个说书场馆都挂一上块。有了皇上亲笔所书的字，就不会有人敢上门闹事了。
这一下，把这一群官太太给震惊到了，同时也羡慕得不行，均觉得这富国夫人太受皇上重视了，莫不是皇上的私生女？
李公公和马黄这次又替人带来了大量银钱，其中就有皇后娘娘和阚公公的一万两银票。另外还有两位少监的各一万两，两位内侍管事各几千两。
榜样的力量是强大的，这些少监和管事都是消息灵通之人，听说皇上跟皇后都把钱借给了富国夫人，这才放心地把自己攒了大半生的八成积蓄拿了出来。
马黄则带来了十多位中下等内侍的积蓄，少则一百多两（小内侍），多则上千两（老内侍）。那些能拿出千两银票的内侍，都是在宫里辛苦了四五十年的老人，就指望着这笔钱养老，所以在把银票交给马黄的时候，内心的复杂程度简直无法用语言描述。
他们既期待能赚几个利息，又害怕血本无归，将来老无所养。既感激马黄为他们找到了一个稳定赚钱的法子，又担心马黄骗了他们，自己把钱给偷偷吞并了。
总之，最后还是李公公出面发了话，并出示了白青羽写的委托书和印鉴，大家这才放下了大半的心，把钱交到马黄手里。
阚公公这次是偷偷把银票交给李公公的，并再三叮嘱千万不要让皇上皇后知道了。
如此，仅是阚公公一人，便借给了白青羽两万两白银。他自己手里应该还有不少银票和财物。若是让皇上知道他如此有钱，怕是会有不好的猜想——比如收受贿赂。
其实，他们这些皇帝跟前的近侍，哪个没有收受过官员和娘娘们的贿赂？如果不贪图这些，他们又何必拼命往上爬？对钱财的贪婪，每个人都一样——越多越好。
当然，这一次办理借据，李公公就稍微保密了一点，没有让那些女人知道具体数量。只是让她们知道，皇上跟皇后都有借钱给富国夫人，让她们只管放心好了。
这一招的效果极好，那些妇人真的放心了，回去便又把这消息透露给了她们的亲朋好友，之后每天都有几个贵妇带着钱来拜望白青羽，吃过一顿美味大餐后，就拿着借据欢喜而去。
午饭时，白令海来了，还带来了十一位商业精英，吃过午饭，他们就要准备出发了。当然，也不用连夜出发，而是做好准备，明天一早离京。
这一顿午饭人数众多，贵妇们吃得满嘴流油，赞不绝口，恨不得从此就在白青羽家里搭伙过日子——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们皆说，想把自己家的厨师派来学习一下厨艺。
白青羽当然不会同意，只是在席间笑说：“各位姐妹，我这厨艺是要用来赚钱的。我打算开设很多小吃店，就是小型的食肆，主要卖包子、馒头、花卷、油条、汕饼之类的面食。如果你们家里有合适的铺面，咱们可以合作，你们出店铺，我出技术和人，咱们共同经营，赚了钱咱们四六分，刨去成本，我占六成，你们占四成。”
罗梦瑶笑道：“四成有点少，五五分行不行？”
她有好几间嫁妆铺子，有合作基础，所以颇为动心。就这席上吃的东西，每一样都美味可口，肯定能赚钱。
百青羽笑道：“蒋夫人既然有心合作，又是第一个肯与我合作的人，我便让一步，我占百分之五十五，你占百分之四十五。如何？不能再少了！”
罗梦瑶果断道：“行！什么时候咱们详谈？”
白青羽笑道：“不用详谈！因为在今天之前，已经有人跟我成功地合伙做起了生意，我已经拟好了详细的合作协议，适用于任何一门生意的合作，等下送给夫人一份。”
罗梦瑶不解道：“据我所知，每一门生意的投入和收益都是不同的，怎么可能一份协议就适合所有的生意？”
白青羽道：“我的协议条款很多，很严密，涵盖了各个方面，你看过之后就明白了。换句话说，无论做什么生意，无论投入多少钱，也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地位，只要跟我合伙做生意，我都要要占百分之五十四的股份，没有商量余地。”
舒文凝故意玩笑道：“那如果我的钱不多，少出点钱，少占点股份少分点红也不行吗？”
白青羽失笑：“这个可以有！”
舒文凝笑道：“那也送与我一份吧！”
白青羽点头道：“行！送你一份！在场的姐妹，但凡有意合作的，皆可在我这里领一份合作协议回去，先跟家里人商量一下，觉得可以合作的，再来找我签订合同。”
王丹阳问道：“都有哪些生意啊？”
白青羽道：“目前需要对外合作的生意有两个，一个服装生意，另一个是开饭馆。我的目标是在京城开设一百到一百五十家小吃店。咱不跟那些大酒楼抢生意，专门做中下层老百姓的意，走薄利多销的路子，避免跟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形成恶性竞争。”
“所以，我们的铺子不一定要大，一到三个门面都可以，位置也不一定要好，只要是在街上，门前来往的行人比较多即可。铺子越多，赚得就越多。”
贾成瑞笑道：“那万一要是亏本了呢？”
白青羽正色道：“那就共同承担！这跟借钱给我不一样。借钱给我，我得保证把钱还给你们，还得算上利息，风险由我一人承担。但是合伙做生意，双方都得出钱出力，有了风险也得共同承担，亏了赚了，双方都要按比便分摊。”
大家都点头表示理解，这个道理大家早就明白。
金玉容忽然问道：“那京城之外呢？应该也能赚钱吧？”
白青羽笑道：“京城之外的钱咱们也不能放过——肯定是要赚的。但是呢，现在没有那么多的人手——关键是厨师，培训厨师需要时间，也需要忠诚度，一般人可不行，学了我的手艺转身就泄露给别人，那可不行。”
罗梦瑶忙道：“要不，我把我家的几位厨娘送来跟你学学？学会了就交给你安排使用，岂不就能多开些食肆铺子了？”这是想空手套厨艺。
白青羽笑道：“最好不要！你的厨娘是卖身给你的吧？凡是要学我厨艺的人，都得发下毒誓，永不背叛，永不漏泄我的技术和秘密。这个毒誓非常毒，大多数人都接受不了。你家的厨娘——应该也接受不了。”
舒文凝好奇道：“是什么样的毒誓？”
白青羽道：“这个……我也写得有样本，府里的下人和作坊里的工人，都要发下同样的毒誓，以防背叛。回头你们可以拿一份儿去看看。总之，很毒！毒到只要发过誓，你们的人就会变成我的人。他们会背着你，但是不会背叛我！所以，你们会亏本的。”
众人听了，便不熄了派人来学厨艺的心思。
饭后，白青羽让厨房给那十多位贵妇准备要带走的吃食，她自己则便赶紧给十一位商业精英开会，详细交待他们今后的任务。
而那些贵妇们，则丢给白令霜去招待。
因为白令霜从前是宁远侯嫡小姐的贴身丫鬟，经常跟着黎宜安参加一些诗会、茶会和赏花宴之类的，颇得黎宜安看重与维护，故而她在京城的贵妇圈中还是有些名气的。
这些贵妇当中有好些人都认得白令霜，尤其是罗梦瑶，以前就曾多次在不同的宴会上看见过跟在黎宜安身边的白令霜。只不过双方一点儿都不熟。
十多年前，以罗梦瑶的身份地位，远远不够资格上前与黎宜安说话聊天，甚至连黎宜安的丫鬟，她都很难搭上话，只是远远地见到过。
如今在富国夫人的府上再次遇到，白令霜已不再是奴籍，还成了富国夫人的姑妈，这些低等贵妇们便使出浑身解数，竭力讨好白令霜。
希望过白令霜的关系，能跟富国夫人和昌平侯世子夫人建立起亲密的社交关系。
白青羽这边，在一间单独的会客室里，跟十一位商业精英聊得十分火热。与会的不仅有白令海和秦大山，还有贾乐静、彭虚怀，甚至连李公公和马黄都参与了旁听。
白青羽慷慨激昂地说：“现在咱们的钱足够了，而且还会越来越多，所以，你们就放手去干吧！不仅要把省府大城里建起说书场馆，每个州府也要同步建起来！”
一位精英问道：“那……咱们还需要跟当地商人合作开办场馆吗？”
白青羽肯定地说：“要！如果条件合适，省府城市可以建设两到四个场馆。”
白令海不解道：“女儿啊，既然咱们的钱足够了，为何还要与人合作？赚的钱也要分与别人，这不划算啊！”
白青羽笑道：“划算！首先，有当地的资金加入，遇到麻烦事了，可以让他们当地人去解决，比起咱们人生地不熟来说，是不是要方便许多？另外，利益和风险是同时存在的，风险共同分担，可以减轻我们的压力。最重要的一点，可以省下一部份钱来，咱们可以开办更多的说书场馆，或者是用来开展别的项目。”
大家纷纷点头。就算有人肯主动借钱给白青羽，那也是数量有限的。若是真的要把说书场馆开遍全国每个城市，没有三五十万贯是做不到的。
接下来，白青羽便详细给大家讲解今后的工作内容，内容涵盖了江湖曲艺馆的建设、装修、宣传、运作各个方面，她主讲，其余人拿醮水笔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