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疯狂：到达宇宙顶端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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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泽曾预想过，即便他目前所在的 77 号星暂时未被卡尔察觉，但迟早有一天，卡尔会通过各种途径获得相关信息。而一旦那一天到来，高泽会设法再次重伤卡尔，从而引诱他的导师，即时光老头出现。

当可以第二次与卡尔交手之际，高泽希望能专注于与卡尔的角力，不受外界干扰（毕竟打boSS级别的存在，别人怎么想高泽不管，但他对于亲自打boSS是非常有干劲的）。

于是，他将首次被“乱入”时收集到的部分有用能量碎片和数据传输至 77 号天体机，让其进行推演和运算，找出一种能让自己尽情发挥之后，时光老头才能“出现”的办法。

然而，即使在 77 号天体机强大的运算能力的辅助下，高泽仍在等待了了数天之后才找到最终的解决方案。

于是，他决定在有机会的时候，直接将这个立场不明的时光老头拿下。他并非想要强制让时光老头归属自己阵营，而是想要夺取他所有的理念和手段，以供自己利用。至于时光老头到时候的死活，高泽表示：这个，无所谓！

尽管高泽看上去几近疯狂，但实际上他仍保持着至少四成的清醒。因此，尽管此刻他正骑在卡尔身上，用骨爪无情地撕扯着卡尔的肉体，但他却能巧妙地控制力度，避免给卡尔带来致命伤害。尽管如此，这个场面只能用“极度需要和谐”这几个字来一笔带过。

（和谐画面请自行脑补类似疯八曝气后带有狼叫声的拽大肠场面）

高泽瞪视着疲惫不堪的卡尔，与此同时，他察觉到周围空间正遭受外力的粗暴破坏。他龇出利齿，瞄准卡尔脖子的大动脉，用力咬了下去。

或许觉得趴在地上咬噬不过瘾，或许是为了强化刺激那个正在突破空间束缚的人，高泽索性用单手提起卡尔，移至第一军团右侧边缘某处，让身体挺立着，继续啃咬起卡尔仍带有皮肉的部位。他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进行着这场疯狂的举动和最边缘的试探。

在面对同样身为幻体，但级别更高的时光老头时，高泽向凯莎寻求过建议，因为她是卡尔幻体时代中唯一能够对其进行压制的阵营首领。在深入理解了精神力压制的方法前，高泽在一次闲暇时向凯莎询问了关于他对卡尔研究是否认同的问题，他想要确认自己的理解是否正确。

通过研究几部原着，高泽仅从一个事件就洞察出了作品中的隐藏设定论据。明面上，凯莎否定了卡尔的所有学术理论，但在暗地里，她却在研究和卡尔理论完全平行的领域——次生物引擎。

由此可见，凯莎并非完全否认卡尔的学说，而是因为他的过于执着和狂热情绪，这两种方式引起了她的反感。毕竟，像卡尔这样连肉身神体都可以舍弃的学者，全宇宙也找不出第三个，他的老师，时光老头，可以算作第一个。在原着第三部中，蔷薇曾去寻求答案时，这个老头呈现出的虚无状态正是幻体。

在这次谈话中，凯莎认同了高泽的观点，这使得他得以顺利地掌握压制幻体的主生物阵营的科技手段。

高泽热衷于掌握精神力压制这种难以捉摸的技术，尽管它听起来虚无缥缈，操作起来也十分复杂。他秉持着“技多不压身”的积极心态，耐心地完全消化了这个概念。毕竟他的最终目标是成为这个宇宙顶端的存在后，再踏入所谓的虚空。

在高泽眼中，虚空就是通过黑洞这一侧达到另一个未知的宇宙空间。前文已经描述过，黑洞实际上是连接两个或更多宇宙位面的“传送门”,因此这里不再赘述。

通过掌握精神力压制技术，也许会让高泽能够在未来遇到所谓的虚空生物时多一个应对手段，从而更加深入地探索那个神秘领域。

画面切回。

高泽看似疯狂地攻击卡尔，但只有他们两人明白，这种表面上的疯狂举动并不会导致卡尔在此时此地丧命。在外部巨大力量的冲击下，高泽的空间被撕开了一个缺口。

在菲琳的指挥下，第一军团将高泽严密保护在圆形阵势之中。就在此时，一个苍老却充满力量的声音突然响起：“小友。。。你是否非要固执地走下去，才肯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