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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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叫来几位武当弟子帮他把书籍搬到他在武当的客房里，随后稍微算了下时间，四天后午时，武当附近一座无名山峰上奉献祭品。
两人相约四天后再见，天心道人给了李鸿升一个凭证，让他可以随意在武当山上参观，即使想要学习武当绝学，除了最核心的那几门也都可以随意学习。
李鸿升自然欣然接受，这还是第一个如此大方的门派，李鸿升决定不去拿武当的核心绝学了。
武当派确实相当好客，一位长老见了李鸿升的凭证后，便让一位弟子两位杂役负责招待他。
不管是在武当四处闲逛看风景，还是提出要看武当收藏的武学经典，全都被满足，李鸿升也待得相当舒服。
转眼之间，四天便已经过去了。
武当弟子在这座无名山峰布置好了祭坛和瓜果，留下传统的祭祀用品。
老者虽然认为这些没什么意义，但如果能够帮助祭祀者稳定心态，放松心情，那也不妨遵循繁琐而又严苛的祭祀礼仪。
就像天心道人自身也有跳祭舞的习惯，这些都不是祭天的必要，但有助于自身保持状态。
天心道人挥手赶走落在瓜果上的苍蝇，武当弟子已经全部走了，只有李鸿升与他在场。
天心道人似乎又收到了启示，问李鸿升：
“虽然这不太合规矩，但我现在再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额外献上三件祭品，并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你可能能得到这份赐予。”
看来这是这个世界给天心道人的优待，但李鸿升还是搞不懂，为什么天心道人如此特殊，他到底存在什么特殊的地方。
由于只能献祭白色品质物品，李鸿升自然接受这个条件，五件白色物品，李鸿升想了一下。
一件这个世界得到的白色兵刃，由于没有被分解的必要，所以还能留着，一件刚刚分解得到的白色配件。
一本白色武林秘籍对应技能，一件九洲界炼器时得到的白色品质的失败品。
随后犹豫了好一会，还是决定把专长拿出来试试水。
但该怎么将专长拿出来当祭品呢？李鸿升刚想到这，便自然而然明白了。
身上缕缕光芒散出，汇聚到了手中，最后凝固成一本书籍模样，散发着光的物品。
书名写着《排毒》，也就是李鸿升决定献祭的专长，在有万毒蛊情况下，这个专长基本没用。
李鸿升尝试翻了翻这本书，却发现根本没办法翻动，心里浮现的信息告诉他，只要想要可以随时收回这个专长。
李鸿升将五件祭品摆放在祭坛上，转头看向天心老道，问道：
“道长可能看出这五件祭品的价值高低？”
天心老道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我看不出来，如果需要，你可以将这个答案作为你的奖励。”
李鸿升倒是不太想，这种事情可以摸索出来，没必要浪费一个世界一次的祭天，便跟天心老道提出自己早已想好的要求：
“我希望能强化祭天这个能力，或者给出一种强化方法。”
老者等了一会，点了点头。
接下来两人聊了聊武学之类的话题，老者虽然无心武学，但习武之路一向顺畅，每次卡住，就会有启示降临，现在境界非常高。
但他自己认为他的武学造诣绝大部分都与自身特殊性有关，别人强行学习可能连先天都过不去。
至少别人不可能获得天地元气的部分控制权，而老者在天下第一之后，就没有认真学武了，而是一心追求自身启示的来源。
即使如此，老者还是给出了几个武学思路。
先天境界打通天地二桥，使得自身与天地之间的沟通大幅加强，体现为内力恢复速度极快。
但之后具体怎么走，由于先天基数太少，而且很多人将武学视若根本，不肯交流，三百年来没有多少长进。
老者以超迈先天的境界，给出了些不涉及自身特殊的思路，认为武林中人太过在意于内力与技艺，而忽略了身体本身。
他认为如果能开发出一种消耗内力来缓慢提升身体素质的武功，那么达到先天之后，就可以用那无穷尽的天地元气来炼体，这样还能多走几步直到下个瓶颈。
李鸿升则从仙道角度给出另一种可能性，天地元气与内力的性质都比较温和稳定，如果能够强化某种特性比如冰火，说不定之后能生出各种神异。
两人闲聊一会，吉时就已经到了，春日正午的太阳不算酷烈，是一种非常温柔的暖和。
李鸿升在阳光下，抬头看了那轮大日，便发动了技能[祭天]，选定配件和专长，老者在一旁看着，拿起祭剑在另外三件祭品上各自点了一下。
五件祭品浮起，在空中散发微光，李鸿升只感觉意识宛如离线的纸鸢，不断抬升。
意识而非灵魂，在一片虚冥之中不断抬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比游戏胜利，床上运动，中了彩票，拿起奖杯都要让人快乐。
而又不止是快乐，各种各样的感受，各种各样强烈的刺激，又有一种亘古永恒的宁静，恐怕死亡的虚无也比拟不了。
那是一切的一切，终极的终极，永恒的永恒。
哦！苍天啊！你是如此宁静，如何平和……
李鸿升沉浸在这种与天地同合的快感之中，欲罢不能，随后下一瞬，从云端坠落，高升的意识回到了污垢的身躯上。
李鸿升癫狂欲呕，身体发抖，站立不稳，跌倒在地疯狂抽搐，无法接受这种巨大的落差。
头脑嗡嗡的叫，根本无暇去看无限空间的信息提醒，他只想，只想要再次触摸天空，再次……
“嘭！”
老者捡起木棍把李鸿升敲晕，叹了口气，将他扶起，靠在大树边上，自己也在那坐着抬头看向那亘古不变的天空。
[你进行了一次祭天仪式]
[你的技能[祭天]升级，你获得一条技能信息]
[你获得来自“@*4？清@#武@#￥”的赠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