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合情合理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搬空国库去流放,一路吃香喝辣!
癞子三越说越心虚,渐渐低下了头。
冷月就讨厌这说话吭哧瘪肚费劲和说话说一半的,瞪了癞子三一眼。
接着问,“据你所知,济世堂还有几个炼制药人的地方?”
癞子三颤颤巍巍的举起三根手指头,“据我所知有仨,一个是今天我去的那个偏僻农家小院、一个是黄世仁原来的肉脯,还有一个据说是刺史府的地牢,那个我只是听打手们提了一嘴,我可没去过啊!”
最后这一个癞子三特意强调了一遍他没去过,换一句话也就是说,其他两个地方他都去过。
等问明白确切地址,冷月转身就走了,这癞子三长得丑也就算了,还哭唧癞鸟的烦死人,一点儿都没有男人样。
癞子三还等着冷月和霍靖轩她们救命呢,眼瞅着人要走了急眼了。
“哎!大哥、大姐别走啊!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你们倒是救救我啊!”
冷月站定,转过身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回忆一下你说的话,药人还没炼成呢,你又怎么会染病呢,你是不是傻?”
这下癞子三高兴了,虽然被骂傻子,可是他没染病,那也就意味着他不会死。
刚要高兴,就被冷月迎头泼了一盆冷水。
因为冷月说:“在你有限的认知里,就没听说过一句话?”
癞子三疑惑的抬头,不解的望着冷月,自然的问出,“什么话?”
就听冷月说:“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也就意味着你再没有可利用的价值了!”
话落,就看着癞子三越来越惊恐,眼睛越瞪越大,脸色唰白,冷汗都出来了。
冷月和霍靖轩一看就知道他终于是明白了,冲他冷笑一下。
“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才让你做个明白鬼,下辈子再投胎脑子灵光点,可不是谁跟我们一样这么热心肠。”
然后扭头直接走了,扔下一句,“夫君,该送他上路了。”
癞子三极力挣扎,并且求霍靖轩,“大哥,你看我也没惹到你,你何必要赶尽杀绝呢,是吧?”
霍靖轩停手,“那好,今天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第一,你做的那些恶事,那是危害国家,危害百姓的灭族大罪,虽然你不是主谋,但是从犯一样也跑不了,你死的不冤枉。
第二,你今天诓骗的那三个人,跟我同一个姓,是我本家。
所以,于公于私我弄死你都合情合理。”
然后就见癞子三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瞬间蔫了,又是眼泪鼻涕一起流。
霍靖轩嫌弃的瞥了一眼癞子三最后一眼,抬手一掌拍在他的头上,用了八成力,顿时癞子三就咽气了。
“暗三,进来把尸体处理了。”霍靖轩吩咐完,嫌弃的洗手去了。
紧接着出去打听消息的暗卫们也都陆陆续续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跟癞子三交代的差不多。
现在大家聚在一起,直接越过黄世仁这个小卒子,开始商量怎么对付刺幕后黑手,刺史大人袁维安了。
现在齐老、刘老和孙老等人有意培养自家孩子,他们年纪大了,必然是辅佐不了霍靖轩几年了,以后的机会和天下都是属于年轻人的。
这不,他们就静静的听着一群年轻人在那畅所欲言。
齐奕寒因为武功平平,平时都帮不上忙,这好不容易得着机会了,在那侃侃而谈。
“我刚才听暗卫们说,袁维安夫人善妒,可是肚子又不争气,导致他多年无子。
而年前外室才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他还风风光光的把那外室迎娶进门当平妻,这样他儿子才能是嫡长子,可见儿子对他的重要性。
所以,我的意见就是让那小儿染病,到时候袁维安绝对着急,第一时间就得把解药拿出来。”
而刘家的刘景泰却有不同意见,他家都是在刑部任职,见多了老子为了自己保命,弃妻子和儿子为不顾的。
“儿子他能有一个,就能有更多,如果背后利益特别大,牺牲一个襁褓中的儿子也未可知,谁知道那袁维安是不是心狠手辣和铁石心肠之人。
所以保险起见,咱们还是直接对付袁维安吧,他再狠也得怕死,不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救。”
刘老满意的点点头,可见小儿子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之后大家的意见都是在这俩之间摇摆,再也没有更新的方案了。
索性都看着冷月和霍靖轩,因为最后拍板决定的还得是她俩。
霍靖轩心里有数,示意冷月先说,他想看看她俩的时默契怎么样,能不能心有灵犀一点通。
只听冷月说:“小孩子才做选择呢,我是大人了,所以我俩都选。”
霍靖轩盯着冷月露出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不愧是他媳妇儿,跟他心意相通呢!
紧接着暗卫们又去秘密观察那三个秘密炼制药人的地点了。
冷月和霍靖轩亲自去盯刺史府地牢那个点,他俩觉得那个地方最危险,而且炼制成功的几率最大。
可是等她俩穿着隐身衣混进去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因为听见里边正在庆祝。
大伙嘴里神神叨叨的喊到,“成了,成了。”
还有袁维安的大笑声,以及手下的恭维声。
而且药人已经运出去了,下一步就是散播和传染了。
冷月往里边放了两枚定时炸弹,争取直接炸死这群畜牲,送他们上西天。
然后跟霍靖轩马不停蹄的去追赶那批被运出去的药人,争取能拦截下来,要不然后期就不好控制了。
顺着车辙印追到一条岔路口,车辙印没了,冷月和霍靖轩犯了难。
看来里边还有聪明人,知道掩饰和隐藏信息。
就在冷月和霍靖轩观察细节,顺便打算兵分两路,分别去追的时候。
空间里的母老虎发出一声震天响的虎啸。
冷月突然眼前一亮,一拍自己的脑门,懊恼的说:“对啊,我咋把它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