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卧底小警察X歌舞厅大佬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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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看着被关上的木门,解开裤子,心情很好地边吹口哨边小解。
门外,方正心有余悸地盯着卫生间的门,心里暗自叫苦。
“老大啊!”
“你怎么能让我照顾一个变态呢!”
“万一他爱上我怎么办!”
“天哪!”
“虽然他长得很好看!”
“但是,我可是家里的独苗苗啊!”
“注定要传宗接代娶媳妇的!”
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冲水声。
江夏打开门,看到抱头喃喃自语的方正。
“唉,你蹲在这干嘛呢?”
“你可别爱上我啊!”
“嗯?”
江夏皱着眉毛看着他,年纪不大,是真自信呐!
“大老板给你钱了吗?”
“给了,干什么?”
方正疑惑地看着他。
江夏刚刚去卫生间没有看到洗漱用品,听到大老板给他钱了,真诚地拜托他。
“辛苦你去给我去买个牙刷,还有牙膏,我饿了,要吃早饭。”
“啊,哦哦。”
江夏一瘸一拐地挪向病床。
方正伸出手想扶他,但又想到他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又把手收了回去。
江夏看到他伸出来,又收回去的小黑手。
“出息,哼。”
方正尴尬地直挠头,“江哥,我去给您买牙刷去,您想吃点啥?”
“一个酸菜包子,一个肉包子,一碗豆腐脑。”
方正记下,跟他重复一遍。
“一个酸菜包子,一个肉包子,一碗甜豆腐脑。”
“豆腐脑要咸的,放卤!”
江夏听他说要买加糖的甜豆腐脑,腰都挺直了。
方正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嘀咕。
“豆腐脑怎么能吃咸的呢!”
“真没品位,怪不得喜欢男人!”
江夏听他说自己,也学着他小声嘀咕。
“吃甜豆腐脑的,才真的没品位!”
“喜欢男人怎么了,又不是喜欢你!”
方正将桌子上的半个肉包子拿在手里,对江夏说。
“我出门了,有什么需要,忍一忍。”
江夏现在看到他的方脸就能自动脑补出白白的豆腐脑上飘着白糖的恐怖画面,催他快走。
半个小时后,医生来查房,给他的伤口换了药。
“恢复的不错,伤口不要碰到水。”
“嗯,谢谢医生。”
“江哥,我回来了!”
方正两只手拎的满满的,还拎了两个黄色的钢碗。
方正看到医生,想起大老板嘱咐的话,便问他。
“医生,他恢复的怎么样?”
医生看了一眼方脸的方正,第一次见脸这么方的人,有些震惊。
“恢复的很好,别人一周后的效果,你家哥哥一个晚上就赶上了。”
“谢谢医生,你吃早餐了吗?豆腐脑吃吗?”
医生瞥了一眼他手里的豆腐脑,一个呈酱油色,肯定放了卤;一个清清白白,一看就是加糖的,随口问他。
“你吃甜的?”
方正点点头。
医生看了一眼方正,把药和换下来的旧纱布拿着,带着护士走了。
医生和护士路过方正的时候,齐声道,“谁家吃豆腐脑吃甜的!没品位!”
“豆腐脑就是吃甜的,咸的才没人吃呢!”
方正对着他们的背影,不服输地对他们大喊。
江夏坐在床上偷笑,继续补刀。
“我就说豆腐脑吃咸的吧!还说我没品位~”
方正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把牙膏、牙刷还有牙刷杯丢到江夏的病床上。
“您刷牙去吧!品位哥!”
江夏觉得他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忍着笑,拿着东西走进病房里的卫生间。
……
临近中午,金风舞厅地下室,一个留着长发簪着一根桃木簪子穿着一身蓝色道袍的男人蹲在李奇尸体旁边,手指不停地掐算着,时不时地还打着哈欠。
陆年站在他身后,问他,“算到了吗?”
穿着道袍的男人回头,对他嘿嘿一笑。
“嘿嘿,大哥,你真信我能算到啊!”
陆年一脸黑线,一脚将他踹倒。
道袍男差点和七窍流血面色青白的李奇来个脸贴脸的亲吻。
道袍男侧身翻过,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
“啊!”
“好险,好险!”
“小爷的初吻差点没了!”
道袍男回头,委屈地看向他的大哥,弱弱地说。
“大哥,你差点就让人家破戒了~”
陆年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天天沉迷修仙炼丹的傻道士,自己亲表哥都被人杀了,还想着自己的初吻。
“天天跟着那三个老道士在屋里就学这个?”
“他是你表哥,总要给几个老头那边点交代吧?”
“大哥,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人家那时闭关~”
道袍男聂远山用右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做思考状。
“这个死相,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陆年对他翻了一个白眼,“被毒死的……”
“对,我正想说呢!”
聂远山转身,一脸兴奋地看着一脸无语的陆年。
聂远山见陆年又要抬脚,慌得跳到一边。
“大哥,别踹了,交给我,我来搞定!”
陆年瞥了他一眼,扔给他一个沉甸甸的小布袋。
聂远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硬币,将布袋揣进怀里。
他走到陆年身边,给他捶肩,讪讪地笑了。
“大哥~”
“你怎么这么关注人家~”
陆年嫌弃将他的手从自己肩上拨开。
“少来,昨晚你那屋的麻将声都要把我的屋顶震塌了。”
“你天天都学些什么?”
“不然,我还是把你送回北平。”
“你乖乖回去跟那个张家小姐成亲算了……”
聂远山一听,直接炸毛了,大声谴责陆年。
“大哥,你过河拆桥!”
“卸磨杀驴!”
“我要给你解决麻烦,你居然要让我跟那个病秧子结婚!”
聂远山说着,便一脸悲痛地指着地上李奇的尸体,对陆年说。
“他,他,他可是我的亲表哥啊!”
“我还要给他编一个体面的死亡理由,布置一个体面的死亡现场。”
“最后,还要亲自给他办场法事……”
“人家好辛苦的,嘤嘤嘤~”
聂远山捂着脸嘤嘤嘤的假哭,还偷偷从手指缝里偷看陆年的反应。
陆年被他吵得头疼,扶额,闭眼,眉头紧蹙,为数不多的耐心即将耗尽。
“闭嘴!”
“再吵,我让你也躺这儿!”
聂远山立刻用手捂住嘴巴,仔细瞧着陆年的面相,他猛地发现他大哥的面相怎么变了。
天煞孤星怎么还开起了桃花!?
聂远山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这桃花还是一朵雄的?!
陆年见他瞪着两只多情的桃花眼看着自己。
“这个表情,见到鬼了?!”
“大哥,你天煞孤星的命格开桃花了!”
聂远山激动地握着陆年的手。
陆年看他又犯病了,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但聂远山一身牛劲,陆年抽了两次都没有抽出来,只好作罢,开始挖苦他。
“聂半仙,您该出摊了。”
“街东头您的摊位现在该排起长队了,您去给他们看。”
“下午抽空把老二带走就行。”
聂远山见他不信自己,又指着李奇的尸体跟他说。
“一个月前我看他印堂发黑,说他有血光之灾。”
“让他避着点声乐场所,恐有杀身之祸!”
“他非不听,还天天泡在舞厅。”
“现在被人嘎了。”
“你就说,我算得准不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