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64 下凡历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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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大打出手的两个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阮柒,随我回去。”慕容钺说着往床边走去,被慕容攸横出手拦住。
“她已是本宫的女人,本宫是君,二弟只是臣下。”慕容攸勾着嘴角明晃晃地威胁,“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二弟这样聪明,不会不懂吧?”
慕容钺紧握拳头,冷冷看着慕容攸,“臣弟自知不该,可太子当知,阮柒,先是臣弟的女人,太子如今,有违人伦。”
慕容攸冷呵了声,直视着他,“那又如何?”
慕容钺脸色难看,暗地里再如何争斗,明面上,太子终究是君,臣,只是臣。
最终,慕容钺不甘看了眼阮柒,甩了手转身离去。
阮柒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慕容攸拿上床边架子的外袍,把她裹住后,带她到了另一房间。
他霸道拥着她,“睡吧,明日天亮再带你回去,二弟刚走,我们再回去开城门目标太大。”
阮柒乖乖在他怀里点头。
慕容攸温香软玉在怀,年轻气盛再次蠢蠢欲动。
可念着她接连三天经受他们二人,看她身上的痕迹就知老二和他一样孟浪不知节制,恐她承受不住,到底还是忍着了。
阮柒贴着他的胸膛,到底身体疲惫,很快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阮柒醒来时已被他抱在马背上,此时天光未亮,两人共乘一骑率着一众护卫往京城大门奔去。
二月的清晨着实冷了些,她整个人被裹在他宽大的外袍里,双手抱住他腰朝他紧贴着,汲取他身上的热量。
他垂头看了看她,被她依赖的举动取悦,一手搂紧她一手握住缰绳,就着冷风扬起了笑。
来到城门,门将将打开,阮柒裹在他外袍里,外人轻易窥探不到,一行人就这么进了城。
待到东宫,把阮柒放到他寝殿床上让她继续睡,他则匆匆去上了早朝。
朝堂上。
太子和二王爷毫不意外地被弹劾。
“太子作为兄长,竟在寺庙与其弟大打出手,未做好兄长表率,此为其一。太子在寺庙与烟花柳巷女子苟合,行为极其不端正,此为其二。太子在未成婚之际,带了烟花柳巷女子入住东宫,还住的太子寝宫,引领不正之风,此为其三。”
周御史躬了躬身,“圣上,太子为储君,当做天下之表率,如今,连做三样荒唐事,叫人如何信服啊!”
李御史:“二王爷身为臣子,竟为一女子冲太子大打出手,以下犯上实属不该。且臣打听到,二王爷前两日为一花魁一掷万金,圣上,此风不可长啊!多少百姓在冬夜里饿死冻死,万金可养活上万户百姓度过整个冬天!二王爷骄奢淫逸,不堪为王!”
各位御史各有拥护,此刻尽情为自家主子弹劾对手,大有不把对方拉下马誓不罢休的趋势。
此刻,哪怕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是中了药才有了后面的事,但一国太子,轻易就被小人使计中了这么低劣的招数,说出来才是真的丢人,聪明的就咽下这口气,回头再伺机报复就是。
慕容攸昨日种种是否乃意外之下的无可奈何在他和慕容钺大打出手后已经不重要,不管如何,两兄弟在寺庙打架就是大错特错。
在众王虎视眈眈的当下,任何一点错处都能被挑出来,何况是兄弟阋墙这样的丑闻。
皇家,不该有这样的丑闻。
慕容钺很是懊恼,昨夜实属不该。
听到她去了寺庙入夜未归,总担心她如今一个弱女子会有不测。
去到寺庙又听到她给太子做了解药的事,怒火中烧,不顾后果打了起来。
他后悔了,他让人开城门去找她时恐怕就被盯上了。
在这众王欲取慕容攸而代之入主东宫的档口,四面八方皆是眼,昨日他们二人的举动实乃最不明智之举。
如今这情况,对她实在不利,昨夜他与太子出手,她又有倾城之貌,今日之后,她恐要被世人误解为祸水。
世人总爱给女子冠些难听的名头,他很是无力。
早有暗卫告知皇帝经过,此刻一身威严的皇帝高坐龙椅上,看着底下的大儿二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皇帝当年专注打天下,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那几年只出生了两位公主。
后天下平定,那年皇上大宠后宫,次年宫里多出许多皇子,龙颜大悦。
到了如今,年轻活力的儿子们皆已成年。
优秀儿子众多,他既欣慰,又无力。
他还未年迈,众多儿子却已经开始准备夺取东宫之位。
夺取东宫之位,下一步,可不就是皇位?
他能做的,就只是在他还有余力之时,稳住东宫,打消其他儿子念头。
但也要东宫大儿子做好东宫表率。
如今,太子竟为了个女子,不顾太子身份与其弟大打出手。
他,有些失望。
既如此,就一起打压了吧,省得太子以为自己稳坐东宫肆无忌惮。
“子月,周御史所言可为真?”皇帝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慕容攸心头一紧,他这位父皇乃明君无疑,在位十多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可他这位父皇也极不愿看到他们这些儿子不和。
不和,将生争权夺利之心,唯恐打压不到对方。
平日他们哪怕有争斗,也都是暗着来。
如今,恐犯了忌讳。
慕容攸出列拱手,垂头道,“回父皇,儿臣,知错。只是周御史言有偏差,儿臣与二弟出手,并非因为一女子。儿臣此去扶苏城,发现那贪官何易与二弟有千丝万缕之关系,恐是二弟发现我掌握了证据,半夜出城寻我欲销毁证据。”
慕容钺:“……”
朝堂也静了一瞬,不是为那曾经名冠京城的第一才女?
他们可是都知道,曾经阮相家嫡女,不仅才气过人,还有一副倾城之貌,至今京城女子无人能出其右。
二王爷为其一掷万金这事,哪怕他那晚没出面,却也不少人知道,尤其他昨夜还大张旗鼓出城找那女子。
刚刚太子也没否认他在寺庙苟合的女子是烟花柳巷出来的,这么多巧合,现在说不是为那阮柒?
太子殿下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可真无人能及,可二王爷也不是傻的,怎么可能会认这样的罪,若他承认那贪官何易与他有关,可就不是不敬兄长这么简单的罪名了。
慕容攸微微回头瞥了慕容钺一眼,轻扯了扯唇。
慕容钺:“……”
慕容钺出列,垂头拱手道,“父皇,确实如此,儿臣知错。”
金銮殿霎时寂静,落针可闻。
众臣有些搞不懂了,真是太子掌握了二王爷勾结何易贪污的罪证?不然二王爷怎可能轻易认罪啊!
慕容攸暗暗勾了勾唇。
就连皇帝也琢磨不定,这两儿子到底是为一女子,还是为那罪证出的手。
“证据何在?”皇帝朝太子问。
慕容攸满脸惭愧,“父皇,儿臣就是怕有人争抢罪证,另外找的人送到东宫,下午方能到手呈上,昨晚二弟未曾得手。”
慕容钺牙关紧咬。
有二王爷勾结罪臣并为拿罪证冲太子出手在前,太子与一女子在寺庙苟合的事都不这么重要了,只要不是兄弟阋墙的罪魁祸首,怎么都好说。
只是退朝前皇帝还是朝太子道,“太子妃尚未入府,太子还是收敛一些。”
“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