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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独断千古的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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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姜澈要写文章明志,沈厚和张轮才都是神情期待,姜澈出手,必是精品。张轮才更是懂得给姜澈打配合,直接去姜澈家中搜罗笔墨纸砚。

朱昱建、成壁阁和王佲三人对视一眼,心中忽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过此刻他们就是想要抽身离开也已经晚了,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又不是像之前在玉春楼那样和姜澈立下了难以承受的赌约,任他姜澈怎么折腾,也翻不出多大浪花。

朱昱建三人就不信他姜澈能写出一篇千古雄文来动摇他们的文心。

很快张轮才就和李磻协力搬着一张桌子,吭哧吭哧走出门来,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

张轮才二人放下桌子,沈厚上前在桌面铺好纸,又向砚台中添上了墨块和清水,动手细致地磨起墨来。

这本来是李磻想做的活,可惜被沈厚抢了先,李磻叹息自己晚了一步,不能再抢回来吧。

张轮才看到之后,咧嘴一笑调侃道:“哈哈,可惜没有红袖为沛然研墨。”

姜澈撇撇嘴,这话说得自己像是好色之徒一样,平时在家中都是自己动手磨墨。张轮才老是没个正经,哪有一点道门高人清修的样子?

很快,沈厚帮忙研磨好了墨水,姜澈拿起笔,在砚台上蘸了蘸墨,直接忽略桌子上铺好的纸,径直走向了街巷边自家一侧的墙壁,选定位置凝视片刻,在墙上挥毫写道:

“《陋室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整篇骈文只有八十一字,不算长。

姜澈在写这篇《陋室铭》的时候,每落笔一个文字都有华光向四周映出,直上碧霄。九彩华光不断积累,很快就覆盖一条街道、整座里坊……

此外,墙上的字迹还散逸出一股奇特的清香,沁人心脾,飘扬数里,附近的人只是闻到这股清香就感觉头脑清晰了几分。

姜澈一边写字,一边墨迹逐渐浸入墙面之内,待到完成最后一个字,全文已经刻印进墙体中一寸深有余。

《陋室铭》引来的天地异象还没有散去,姜澈就再次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声熟悉的惨叫。

“啊,我的文心!”

原来是成壁阁文心破碎,晕死过去。他刚才被张轮才用道门秘术所创,神魄又刚刚受创,正是心神不稳之时。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歪又遇打头风,没想到姜澈居然直接写出一篇独断千古的铭文。

成壁阁刚才作歪诗污蔑、讽刺姜澈,自食恶果,被《陋室铭》引动的天地之力反噬,他此刻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眼前都是姜澈刚写下的那些文字飘来飘去。

两种因素叠加之下,他的文心一下子碎成了十二瓣儿,从此以后不仅再也没办法调动青气发挥儒修的力量,就连思维能力也会被拖累,以后遇到要动脑的事情,做起来事倍功半。

成壁阁一下子受不了这么严重的打击,在惧怕与担忧之下又牵动了刚才那记摄魂咒造成的伤势,居然喷出一口鲜血,发出一声惨叫,直接晕死过去。

成壁阁落到现在这种境,遇已经差不多算是废了,除非有大儒愿意花费巨大代价、消耗无数天材地宝为他重塑文心,否则他这辈子在儒门这一途上已经是走到了尽头,非但不能再有寸进,反而是会渐渐小步后退,最后沦落到比之普通人都不如的地步。

朱昱建和王佲此刻没有余力去关心躺在地上的成壁阁了,他们也是受到了严重的反噬。

虽说他们没有做歪诗,可是也是成壁阁的共犯,之前还对着姜澈放嘴炮,情况只是比成壁阁稍微好一点。二人文心上有数道裂纹蔓延,并且蒙上厚厚一层的尘埃。

在修补好文心并且洗去蒙尘之前,两人的进阶之路将会是无比艰难,而要解决文心的问题,又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更为可怕的事情是,“独断千古”之文的威力可不是盖的,《陋室铭》所引动的天地之力会源源不断地干扰他们修复文心,他们以后调用青气、感悟天道时都会面临阻塞。并且随着这篇文章传颂范围越广,诵读人数越多,他们受到的影响也随之越大。

除非能够禁绝这篇《陋室铭》,否则上述趋势就无法被遏制。可是,这样的一篇奇文,又有谁有通天的本领将其埋没呢?就算是大黎的皇帝出手,恐怕也做不到。

而且,只怕是《陋室铭》非但不会被掩藏,还会被广泛传播,可能到不了明天早上,整个神都大街小巷都会一清二楚,传遍大黎三十六州也只是时间问题。

朱昱建和王佲脸色苍白,盯着尚且昏迷不醒的成壁阁,嘴里一阵阵发苦,一个字符也说不出来。

完了,完了,这下全都完了!

不巧的是,他们怕什么就来什么。

《陋室铭》引发的天地异象爆出的动静很大,立刻被其他人注意到,纷纷朝着事发地赶来。

沈厚、李磻和张轮才跟着姜澈的笔锋,读完整篇铭文,拍手称快,目光注视着姜澈,脸上热情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

“单凭此一文,沛然自可青史留名。”

“快哉,快哉。沛然不过用几十个字便写尽了自身高洁的意向,有此主人居住于内,陋室又有何陋?”

李磻则是在一旁扼腕叹息:“唉,本来我应该是给阿澈磨墨的人啊。这样一个与有荣焉的机会居然就这么从我手中溜走,后悔,真是后悔。”

看着面若死灰的朱昱建、王佲以及躺在地上的成壁阁,张轮才摇摇头,讥笑道:“以为凭借着一首歪诗和几句谣言便能使沛然难堪,聪明反被聪明误,遭受到了天地之力的反噬,落得这般下场,用自身的经历充分解释了‘咎由自取’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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