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抑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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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子士郎感觉自己可能是对自己太不自信了。居然已经精神衰弱到在梦里寻找变强的机会了。
不过如果真的是梦，千子士郎倒是感觉挺有趣的，毕竟想要梦到自己可以随意掌控的梦真的很少。
“你先说说是什么样的代价？我在考虑接不接受力量。”
千子士郎想看看这个神秘的声音还能耍出什么样的花样。
“没什么代价，只要你死后与我签订契约，成为人理的守护者，守护着整个人类史，不让其偏航就行，这不是正义的伙伴梦寐以求的工作吗？”
千子士郎仔细想了想，说实话要等自己死后才生效的契约，但是现在自己就可以享受力量，这种买卖简直是稳赚不赔，但是千子士郎知道天下从来都没有什么便宜事，毕竟自己可是那种100日元抓一次的娃娃机，自己花上大几千都抓不上来一个的纯种冤大头。
文远买彩票甚至不让自己插手，玩儿弹珠机甚至都从来不带自己，几乎就是任何和运气有关的活动，自己永远是那个运气最差的，所以这种简直是撞大运一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轮得到自己？
“只要我答应你，是不是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能赐予我力量？”
“对呀，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跟我签订契约，我将会赐予你无比强大的力量，至少能够让你对抗那些传说中的英灵。”
“答应啊，快答应，你快答应了！”
“但是，我拒绝。我千子士郎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对自认为拥有着绝对优势的家伙大声的说……”
“No！”
千子士郎嘴角勾起似诡异的笑容，作为常年霉运缠身的他来说，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绝对不可能遇到的，所以这看似是一个无法让人拒绝的诱惑，实则肯定隐藏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信息，如果自己要是贸然签订了契约，肯定会让自己输的连一条裤衩子都不剩。
“你以为我会天真的相信你吗？这个不过就是一个梦境而已，你拿这些诱惑我那简直就是太小看我千子士郎了，让我跟你签订契约，然后一辈子都为你打工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千子士郎的信条就是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啦，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打工！”
“…………”
沉默。
那让千子士郎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终于沉默了下来，可能是他也想不到千子士郎居然会如此回答自己。
事实上抑制力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懵逼，往常无论是遇到多么难搞的士郎，只要自己提出签订契约，无论是多么不情愿都能签上，可是为什么眼前这只小小士郎，年龄不大心眼子却这么多，甚至还来故意恶心自己一把。
“那个……士郎，你就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成为英灵啊！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你不是很崇拜Saber那样的英灵吗？现在成为她那样的人的机会就摆在自己面前啊，难道你就不珍惜吗？”
抑制力还想着能不能继续忽悠忽悠，毕竟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说不定自己忽悠两句都能忽悠的跟自己签订契约了呢？
“开玩笑的吧？你以为我还是个孩子吗？哦，也许……也许确实是，不过我是孩子又不是傻瓜，现在我虽然弱了一点，但是又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我的，那几个英灵互相掐架还来不及，哪有时间管我这个完全不想要圣杯的呀。”
“我现在和你签订什么契约，估计等我死后就得永久性的为你打工了，谁会为了几十万元钱就把自己永久性的出卖公司呢？”
千子士郎感到一阵无语，就算这是梦境这个家伙也是够弱智的，简直就是不把自己当人看，纯纯骗傻子的套路。
“士郎，你不会还觉得这是个梦呢吧？”
那道声音忽然画风一转，不再和他聊什么签订契约的事情。
“怎么？难道这不是梦吗？”
“当然不是！现在你可能不这么认为，但是你可以打自己一下，看看有没有痛觉。”
千子士郎想了想，那道声音说的没错，然后就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啊，好疼…………”
火辣辣的脸蛋说明这一切并不是梦，千子士郎瞬间感觉清醒了不少。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执着于和我签订契约，还把我困在这个地方？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千子士郎一系列问题如同连珠炮一样打出，而那道声音也是慢条斯理的回答着千子士郎的问题。
“你可以称之我为阿莱耶识，是全体人类的共同意志，人类作为这个星球上，或者说是整个太阳系中唯一的智慧生命体，他们的意是结合起来就形成了我，我就是星球所有人类意的结合体。”
“什么？”
千子士郎感觉自己可能是遇到了什么诈骗份子，而且诈骗分子的身份还是一个特别强大的魔术师，否则不可能将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困在这里，只不过这个魔术师智商可能有些问题，否则不会想出这么烂的一个人设。
“你作为一个人类意识的结合体，为什么要绑架一个人类？”
“首先并不是绑架！我从来都没有绑架你，还有就是我是全体人类意识的结合体，并不会保护某一个人，我只是想让人类更久的生存下去，至于说个体人类死不死，活不活跟我没什么关系，只要整体活下来就足够了。”
千子士郎有些理解了这个东西究竟有什么作用，他就像一个君主一样，所在乎的并不是某个臣子的死活，想要的只是自己的王国继续存在下去。
“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我？难道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堂堂一个正义的伙伴，用起来总是比其他人顺手，我需要一个非常趁手的工具，你需要足够多的力量，这不是一个双赢的事情吗？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正义的伙伴？千子士郎可不想成为这种东西，自己对正义这种东西向来都没有什么感觉。
“你需要正义的伙伴，那你来找我干什么？你觉得我可能成为一个正义的伙伴吗？”
“相信你会成为的，既然士郎现在并不想这么简简单单的就和我签订契约，那我也不会强迫你，浪费了你这么多时间总会有些补偿的。咱们后会有期。”
“我相信没有后会了。”
下一刻，无边的黑暗瞬间崩塌，千子士郎意识也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