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得让特战队到军中历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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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见状,双手一拱,高声道:
“原来是曹中郎,不知你带人满宫追赶我左仗院的张都尉,是何用意?”
“我这……你,这个张浩,目无王法,以下犯上,居然敢对本官……,我……”
曹中郎一时语塞,特么的如果讲出实情,自己被这个小小的张浩给抢了,那还不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自己以后还怎么在金吾卫中混……
“若张浩有冒犯曹大人的地方,本官在这里给曹中郎赔礼了,只是本官希望曹大人注意皇家形象,莫要在宫中胡闹!”
韩中郎见曹家旺说话吞吞吐吐,眉毛一挑,高喝道。
“你!好。咱们走着瞧!收队!”
曹家旺知道自己再纠缠下去,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气愤之下,高喝一声,带着卫兵转身离开了。
张浩见危险化解,深深吐了口气。
“卑职左仗院羽林都尉张浩,参见韩大人!”
看那个曹中郎对自己和对眼前这位韩中郎的语气明显不同,知道自己官肯定比这个韩中郎官小,急忙上前拱手。
“张都尉不必客气,入了左仗院,大家便是自家兄弟,以后患难与共,护皇宫周全。”
韩中郎急忙拱手道。
卧槽!
张浩有点疑惑,眼前这个中郎将怎么一点官架子都没有啊?
不过也好,没架子好相处,总比架子大的好伺候。
“在下韩德,蒙圣上抬爱,暂居左金吾仗院中郎将之职,张老弟,咱们在圣上底下当差,说不定哪天谁就高升了,希望到时候不要忘记大家兄弟一场才对。”
韩德继续道。
张浩好像有点明白过来,急忙拱手:
“小弟哪日有幸得宠,定不会忘了韩大哥的恩情。”
左仗院与右仗院不同,除了将军之外,大部分都是出身寒门,凭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走到今天,没有强硬的后台,懂得只有抱成一团,才能在这到处都是功勋世家的皇城站稳脚跟。
在韩德的帮助下,张浩手续办理的非常顺利,功夫不大,便领好了装备。
看着眼前一身金黄盔甲,手拿长枪,腰悬宝剑的张浩,韩德乐的合不拢嘴,笑道:
“老弟果然器宇不凡,活脱脱一个潇洒将军模样。”
韩德又与张浩详细讲解了宫中礼仪以及工作内容。
听来听去,张浩感觉自己就是个小区保安,只是这小区是大夏最牛叉的小区而已。
身为羽林都尉,有推荐羽林之责,对于这一点,张浩倒是十分有兴趣。
自己的队员虽日日苦练,可毕竟没见过什么世面,若能到这大夏最高级的军队中历练一番,倒也是件十分难得的事情。
在韩德将今日轮值的众人介绍一遍之后,张浩道:
“韩中郎,卑职有一群属下,个个出手不凡,不知可否入羽林做事?”
“哈哈哈,张都尉之人,自然没有问题,只是仗院规矩,凡入左金吾之人,必须通过每月校场考验,张都尉尽管将人带来即可。”
韩德笑道。
说是考验,对于有引荐的人,其实就是走个过场,明面上说的过去即可,即使寒门队伍,也十分讲究这套规矩,只要身体健康,形象气质俱佳皆可。
张浩点头,一切打点妥当之后,张浩告假,离开左仗院,径直朝建福门奔去。
天气已经入冬,城外寒风刺骨,一直在建福门外等候的燕玲冻得直打哆嗦,只得来回踱步,好让身子暖和一些。
见一身金甲的张浩从建福门出来,燕玲高兴的快步迎了上去。
上下打量一番之后,燕玲高兴道:
“大哥这身行头果然不赖,煞是威风,活脱脱一位大将军模样!”
说着,燕玲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张浩腰中的佩剑,喃喃道:
“这宝剑做工精细,大哥,你看这雕花……”
看着燕玲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张浩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肩头,笑道:
“小妹冻坏了吧,看这鼻尖都红了,快随大哥回家暖和暖和。”
燕玲搓搓手,点了点头。
这副盔甲虽然威武,可分量却是十分沉重,穿在身上,累的张浩呼呼直喘。
路过一间包子铺,两人进去,要了点热包子和两碗热气腾腾的白粥暖暖身子。
吃完之后,顿觉身子骨暖和许多,张浩抹了抹嘴,道:
“小二,结账!”
小二急忙走上前,笑道:
“官爷赏脸,不嫌弃小店这粗食难咽,小的已经感激不尽了,银钱就不用了。”
一边说着,小二又用粗纸包了几个馒头递了过来。
“这些请官爷莫要嫌弃,一并带回去慢慢享用。”
在皇城根当差这么爽的么?吃东西不用给钱?
张浩哪里知道,自己这身行头,就连县衙的官差见了都得点头哈腰,何况是平头百姓,谁人敢惹,那可是皇宫的卫队!
还敢收钱?万一惹得官爷不爽,把你的店给砸了,都得自己忍着。
张浩见状,连连摇头,大夏如此,离败亡也就不远了……
没有收那几个馒头,张浩强行丢下十来个铜板,带着燕玲离开了。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小二伫立良久,叹道:
“官爷好人啊,若京城的官爷都如这般,老百姓的日子可就有了盼头了。”
一路无话,两人来到家中,张浩不顾众人夸赞,急忙将身上的铁皮脱下,换上自己的长袍,伸了个懒腰,哀怨道:
“这身铁皮真他奶奶的重,累死我了。”
一想到每日都得穿着这身笨重的铁皮打卡上班,张浩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尼玛谁受得了啊,老子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过上逍遥日子,如今却混到了这副田地,不行,得想想办法才是。
正在这时,沈通从外面走了进来,拱手道:
“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声,小弟早已备下酒菜,等候多时了。”
“哦?既然如此,那为兄就不客气了。”
虽然吃了两个包子,可累了这么久,张浩也想吃点好的,顺便讨些酒喝。
不仅仅是张浩,众人也都早就饿的前心贴后背了,听到有酒喝,也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几杯酒下肚,张浩道:
“贤弟,先前你在信中提到,你们一家都住在这院中,可如今怎不见家父与其他人呢?”
听到张浩这话,沈通面色顿时沉重下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叹道:
“哎!大哥有所不知,事发之时,我们全家都遭了殃,小弟也是赶巧在江南做事,这才躲过一劫。”
“好在沈家只是小小商贾,并未太引起上面的重视,结案之后,小弟才幸免于难,如今这偌大的沈家,只剩我一人而已。”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说着说着,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沈通擦了擦泪水,举起酒杯道:
“大哥,往事既已过去,便不再提了,今日大哥高升,小弟祝大哥官运亨通!干!”
张浩见状,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急忙举起酒杯,与沈通一饮而尽。
“原来如此,人死不能复生,贤弟节哀。”
见沈通如此,张浩安慰道。
沈通一愣,急忙道:
“大哥,我家人与陈相一样,只是被打入了天牢,还没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