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今天是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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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02
23：15
黄浦江，江水轻声潺潺流淌，城市霓虹闪烁，我们肩并着肩，漫步在江边的人行道上，夜风轻抚我们的脸庞，红姐的发梢不时拂过我的脸，我驻足，红姐跟着停下，我凝望着她的眼眸，
“今天是我的生日。”
红姐看着我咧嘴笑。
“我想听声除了我姐姐以外的朋友的祝福！”
“看把你可怜，给你一个仪式吧，来，跟我来。”红姐笑得灿烂如花。
回到红姐的车旁，她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六寸的蛋糕。
“这是breadtalk面包新语的最新款，呐，还有蜡烛的，还有头冠的，来吧，我帮你把头冠戴起来，然后，插上蜡烛，点吧，小寿星！”
“怎么两个蜡烛的？形状好怪啊。”
“新品嘛！一个是装饰用的，这个像蜡烛，你点吧。”
我把蛋糕放到车尾盖上。
“这有风可不好点。”
“这样，学我这样。”
红姐和我分别站车尾一角，把她大衣敞开，两手分别拉着两个衣襟，她的左侧紧挨着右腰，把我右侧挡住，我也拉开大衣的一边挡住风。
我们敞开的大衣就像要保护一盒蛋糕一样。
这个样子有点滑稽。
红姐就笑，
一笑，
汹涌，甚是壮观。
我的右手拿着打火机点蜡烛。
出手的时候，正好一阵风过来，
红姐就和我靠的再近一步，
我的右臂就擦着汹涌，
惊心动魄，
打火机的火苗点到手都快烧熟了还是没点着蜡烛。
我觉得不用急，
痛并快乐着。
“笨！那就换一个，换那个，那个肯定是蜡烛了。”
我换了把蜡烛插上。
手又要熟了蜡烛没亮。
“你得罪老天了吧，哎，咯咯咯…把蜡烛倒了个，再插下，试试。”
蜡烛亮了！
烛光里，人的脸被照的多了一份暖意。
眼里闪烁着温暖的喜悦。
我闭上眼，许了今天第二个愿！
“祝你生日快乐！”“谢谢！”
吹了蜡烛，分了蛋糕。
红姐吃蛋糕的时候，
奶油沾到了嘴唇上，她把奶油舔了个干净，很干净，因为我看得很仔细，唇色红润。
我咽了口口水…
“你都买了蛋糕也不早拿出来？”
“你要选择不实诚，就没有蛋糕。”
“什么时候买的？”
“你在车里睡着的时候。”
“是十驹的短信让你知道今天我生日啊。”我看了眼手机短信。
江边的风吹来，红姐抓紧她领口，不让寒风灌进胸口，我们靠在堤岸上，我站在上风口挡风，风还是我行我素，吹拂起红姐的波浪长发随风飞舞，好不自由。
这一刻，我有点嫉妒，
风…你好骚！
“红姐，说说你吧，你有什么故事。”
“你的生日，说你的故事。”
“我想要刻意隐瞒的被韩莹莹抛弃都让你知道了还有什么故事。”
“说说你摸楚萌手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就是看见美好的东西心痒痒，她的手很美，那个时刻就想摸。”
“那人家都喜欢你了，你干嘛又要把人推出去，做了你的女朋友岂不是想摸就摸？”红姐自己问自己就笑了。
“唉，被韩莹莹甩了一次，还不想发展下一段感情，我想着变变，以前靠着老爸，没有对生活做过设想，现在我想着靠自己闯闯，时间不够用，谈恋爱很麻烦的。”
“你是实实在在的渣，看见人家姑娘的手美就要想着摸，还不想负责，想着都要像畅通前台那样的姑娘才好，大家开心，碰到一个楚萌这样较真的，你就打着为她好，不想发展下一段感情为由，渣的理直气壮！”红姐越说越气愤！，“别以为人家多傻似的。”
我嫉妒风她也知道？
不可能。
那就是刚刚我的右臂和汹涌的故事她知道了？
为了那点美好，我的手都快被烧熟了。
“不走了，回去！”
“让你讲自己的故事你非要我说。”我小声嘀咕。
“又不是我生日，我讲什么讲！”
“那红姐什么时候生日，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
“我猜红姐你是天蝎座的。”
“为什么？”
“因为你神秘，敏感，有魅力！”
“哼，一派胡言！”
“这个剩下的蛋糕怎么办，你带回去做明天的早点吧。”
“我又不会做早饭，你今晚还住我那算了，明天你再煮粥我喝就算你的住宿费好了。”
“我是没问题，就怕你家老太太看见我不答应。”
“我妈这么晚了不会去的，她早就睡了。”
“今天我让你背锅，你又不否认，老太太肯定把我恨得牙痒痒的了。”
“哼，确实可恨！”
“红姐你相信命吗？”
“你信吗？”
“本来不信，现在信。”
“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不好的。”
“好色！”
“你怎么还气壮了呢！”红姐忿忿。
“你想听我说假话啊。”
“不是，我觉得，这个不是好事，你怎么敢把它说得无所谓的样子的？”
“我想，诚恳的直面真实的自己，青涩，丑陋，阴暗，坦率的活下去”
“啊，好色，这个肯定是你的丑陋了，那你的阴暗和青涩的一面呢？”
“有些人不应该活着，至少不应该很好的活着，阴暗面就不要听了，红姐，我给你说说青涩吧，青涩是我这一时期还在的，我想把它保持下来，青涩，我总觉的有了它，人不会太世故，能将真诚做得容易些，我也期待它不要因为生活的失意而离开，因为至少在我现在的脑袋里还是相信爱情有着美好的，我怕它…丢失了。”
“为什么我听了你说的会有一种你有两个人格，你好像要刻意的说现在的你，在你脑袋里是不是还住着另外一个你？那我觉得，你现在有的的青涩是你的优点了，比如，你能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没有因为它丑陋而回避。丑陋嘛…你也就有些贼心，胆不大，不然人送你面前你不也没敢要嘛！”
“哼！就这样还被人骂渣！下辈子债可以少一点。”
“哦！难道翁登喜就是你要还债的人，你孟婆的汤没喝？哇，你很可疑！哈哈哈…”
红姐的思维跟跳跃，这个又不想天蝎座，难道是双鱼？巨蟹？
心思敏感细腻，多情，身边发生的事易触景生情，影响她的思维。
双鱼无疑了。
古北路臻园2号楼
我领着红姐上楼，
驾轻就熟。
红姐笑，“你这是什么本领，来过一次就跟熟的是自己家似的。”
我说，“我是第三次来了。”
红姐先是一愣后又笑出声，“明天可不要叫我开门，你晨跑我把门禁卡给你，明天我要睡个懒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