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你有病吧和恶魔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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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以为我跟云衣昨天晚上那啥了?”
“.嗯。”
“而且不单单是睡了,我还对她很粗暴?很激烈?”
“.嗯。”
“除此之外还不单单是粗暴激烈,我还跟她玩得很复杂?”
“.嗯。”
“甚至不单单是玩得很复杂,早上起来后我还继续折腾她?”
“.嗯。”
“就因为这个,你就这么冲到了我的教室里,把我拉到天台上想痛骂我甚至揍我?”
“.嗯。”
看着知道事情真相后把头低得快要碰到胸口,满脸通红,脸上的表情无比尴尬的杜诗月。
姜正忍不住用发自肺腑的语气朝她说了一句真心话:
“你伱有病吧?”
此言一出,杜诗月那脸更红了。
那穿着小皮鞋和连裤黑丝的脚更是在地上扣来扣去,恨不得扣出一座坟墓把自己当场埋了。
这辈子.不,可能是上十八辈子,杜诗月感觉自己应该都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太尴尬了。
明明姜正跟沈云衣昨天晚上只是去了一次心灵殿堂,但却被她理解成了登上大人的台阶。
明明沈云衣是在说着关于“冬之间”试炼挑战的事,但却被她理解为了跟姜正玩的花样。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吗?有的,那就是这一切还被躲在门后的苏玫全都看见了。
“行了行了,一场误会而已,大家都别往心里去怎么样?”
看着尴尬到简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杜诗月,赶过来的苏玫也哭笑不得地说道。
从杜诗月气急败坏地离开A班时,苏玫其实就一直跟在后面,眼看着她把姜正约上了天台。
当两人闹将起来,杜诗月扑向姜正时,苏玫也终于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想要调停事端。
谁知道.谁成想.谁需要她调和啊,一切居然是一场天大的误会。
但就在苏玫这边打着哈哈地准备给杜诗月解围时,姜正却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随口骂道: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从一开始就是你先想歪的,几句话就能联想到我就跟云衣有一腿可还行,真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被姜正骂了后,苏玫也是脸色一红,但心里却莫名感到有点小小的雀跃。
她虽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知道了两人还没跨越那特殊的台阶而雀跃,还是因为被姜正骂了而雀跃。
但总之这种感觉还挺不错的,所以苏玫也满脸赔笑地靠了过去,蹭着姜正的肩膀柔声道:
“是我不对,是我想歪了,小女子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还不行吗?”
听到她那软绵绵的柔声细语,感受着那柔软温热的身子靠了过来,姜正也不由得抿了抿嘴,但还是哼道:
“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光说几句话赔个不是就算了?那世界上还要警察局干什么?”
“那那你要是不消气的话,打我几下也行,来,你打吧。”
苏玫一边说着,一边背负双手,对着姜正上身前倾,下巴微翘,双眼缓缓闭上。
只不过她虽然说是说“来打我消消气”,可这动作怎么看都是在额,索吻。
看着那花儿般娇嫩的粉色嘴唇靠了过来,姜正要说一点想法都没有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跟之前接吻过的沈大小姐的嘴唇相比起来,苏玫的嘴唇更饱满,更圆润,也更有层次感。
这种唇形跟主人一样,给人以非常丰盈的感觉,不用触碰都知道多么柔软,多么销魂。
这要是一口下去,还不得当场起飞.打住打住打住!想什么呢我!
连忙把那奇怪的想法甩出了大脑后,姜正看着一副献吻姿态的苏玫。
干脆一咬牙,一狠心,便做出了一个让旁边的杜诗月都惊呆了的举动。
当然,他并没有这么亲下去,而是往前一步迈出,反手搂住苏玫柔软的腰身。
顺势自己的身躯半跪在地,直接把苏玫的整个身子横放在了自己腿上,让她娇俏丰润的臀部高高翘起。
“咿呀!”被按在腿上的苏玫发出一阵惊呼,有些惊讶地问道:“姜正同学?你.你这是.”
“你不是说让我打你几下消气吗?就如你所愿,打给你看好了。”
话音刚落,姜正便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了苏玫的屁股上。
“江城第一实验高中”的校服是百褶长裙的款式,布料疏松且柔软。
但再怎么柔软的布料,也绝对比不上苏玫的臀部这么柔软。
这“啪”的一巴掌下去,姜正的手掌竟然猛地被弹开老远,就像是拍打在了棉花床垫上。
喔!被人这么按着打了屁股时,苏玫只感觉下身一疼,一股疼痛混合着羞耻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苏玫自从六岁之后就没再被父母打过屁股,这还是十几年来的第一次。
更何况这里是学校天台,旁边站着个目瞪口呆的杜诗月。
下面就有少说几百个学生正在上课,读书声都隐隐传入了众人耳中。
在这种公开场所,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被姜正给打了屁股?这这也太.
反应过来的那一刻,苏玫的脸上顿时变得红火一片,身子也不由得挣扎起来。
“姜姜正同学!不玩了,不玩了,快放开我!”
看到苏玫这时候才知道怕,姜正又怎会如她所愿。
“玩?”他冷笑一声,笑道:“你觉得我是在跟你玩吗?现在这是惩罚。”
惩罚二字脱口而出的瞬间,姜正又是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了下去,啪!
本来吧,最近这些破事儿就弄得姜正有些心烦意乱。
苏玫这下子主动送上门来要给他消气,那他自然也是毫不客气的笑纳了。
那巴掌,一下下地落在苏玫弹性十足又饱满圆润的翘臀上,打得是劈啪作响。
不得不说,相比起之前被姜正打过屁股的蜜儿,苏玫的本钱那是完全不在一个水准。
如果说蜜儿那边的是“小蛋糕级别”,那苏玫就是“生日蛋糕级别”。
那打下去的时候是又弹又软,手感奇好,让人打着打着甚至有种上瘾的感觉。
而被按在腿上惩罚的苏玫虽然一开始也在尽可能地奋力抵抗。
可她本身力气不大,根本就没法爬起身来,就只能小声喊起了救命。
但伴随着巴掌一下下落在小屁屁上,苏玫的喊声也逐渐越来越无力。
到最后甚至变成了类似“喵~喵~喵~”的小猫咪叫唤,脸也是越来越红。
……
等等,为什么挨打会脸红啊?看这样子还不像是气红的。
苏玫最开始挨打的时候好像还挺生气的,可是打着打着,她却越来越变得娇媚。
每次喊叫之中除了疼痛和羞耻之外,似乎还多了一种异样的情绪。
看着苏玫似乎越打越不痛,越打越乐在其中,烦了的姜正只好抿了抿嘴,把她随手丢在地上。
“啊~~~~~嗯~~~~~”
被姜正丢到地上的时候,苏玫莫名其妙地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看着苏玫掉落在地,一旁看呆了的杜诗月这才连忙回过神来,跑过去将其扶起。
“玫!你你还好吧?”
“.”
苏玫并未回答杜诗月的话,反倒是媚眼如丝地看了不远处正在擦汗的姜正一眼,慵懒无力地笑道:
“这下你总该消气了,满意了吧?嘻嘻。”
看着苏玫那副慵懒无力,面颊绯红,靠在杜诗月身上好像浑身都没有骨头的模样。
姜正稍微愣了愣,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变态”。
他好歹也是在网上冲浪过这么多年的人,该懂的东西那肯定懂。
苏玫这种女人本来骨子里就有特别追求刺激的潜在性格。
一般这种性格的女人到最后.多多少少都会有点那方面的倾向。
而姜正刚刚的惩罚,似乎意外的勾出了苏玫心中的奇怪嗜好,让她变得愉悦了起来。
当然,每个人的操作系统都是自由的,姜正也不想对别人指手划脚。
而且打都已经打过了,之前的事儿也就算了,不用再纠结。
等苏玫酥软的腿脚终于能站稳后,姜正这才叹了口气,朝两人说道:
“得了,折腾了这么久时间,第一节课也赶不上了,咱们就一起逃课商量商量怎么样?”
姜正所谓的商量,自然是想商量一下那个“冬之间.恶魔的赌局”的事情。
其实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到现在为止他还有些云里雾里的,到处都是疑惑。
“是啊。”杜诗月也点头道:“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赶快通关,取回云衣的记忆才行。”
“话虽如此,要通关也不是这么容易的,黑杰克那家伙狡猾的很,不知道安排了多少坑让人去跳。”
一想到昨天晚上跟那个恶魔的各种周旋,姜正也不禁有些头痛,然后坐在地上招呼两人一起过来坐下。
当苏玫坐在他左手边时,小屁股接触到地面似乎还有些疼痛,让她下意识地发出了“嘶”的一声。
但另外两人都很默契地完全没理会她,让苏玫自个儿痛去吧,反正看这家伙好像还挺享受的。
坐下之后,姜正也再度将昨天晚上发生的情况事无巨细地朝两人说了一遍,让她们帮忙参谋参谋。
终于完整知道了昨天晚上发生的情况后,苏玫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皱眉道:
“两个人一起参加赌局,任意一方输了就算输?那岂不是相当于要连赢六局?”
苏玫说的不错,两个人各自参加互不相干的赌局,并且连胜三场,那无异于是得六连胜才算赢。
在这种本就完全不平衡的赌局里,想要两个人六场全部胜利,这难度也未免太高了一点。
“是啊。”姜正也点头道:“从概率学的角度来看,假如每场赌局的胜率都是50%,那六场全胜的概率就只有区区1.5%,也未免太低了。”
当然,这1.5%的整局胜率是建立在每场赌局都有50%胜率的情况下。
实际上因为恶魔的各种作梗,实际胜率可能只会更低,那要六连胜就是非常夸张的难度了。
但就在两个人讨论着这件事的时候,坐在姜正右手边的杜诗月却一直都没说话。
她低头沉思着,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东西,良久后才开口问道:
“话说,你不感觉这个剥离游戏相关记忆的规则很奇怪吗?”
“啊?很奇怪?哪里奇怪了,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
“上一次的‘变装狼人杀’里,平民需要被剥离记忆的原因在于有些东西只有平民方才知道,猎人方是不会知道的,如果让猎人知道了这些情报,就会让游戏变得格外简单。”
“嗯哼,所以这一次.”
“这一次‘恶魔的赌局’里头所有游戏内容都是各种赌博和心理游戏,真的有剥离挑战者记忆的必要性?即便让挑战者知道了又能如何?”
从一般理性的角度来看,“赌博游戏”和“心理游戏”并没有什么不能让别人提前知道的重要情报点。
即便游戏参与者知道了接下来可能比的是“二十一点”或者“测谎游戏”。
也未必能在这种游戏里取得巨大的优势,就像你提前知道了要跟人打麻将,也没法做到必胜一样。
更何况,黑杰克身为“赌之恶魔”,手头上掌握的玩法跟规则肯定多如牛毛。
它完全可以做到让挑战者每次进去都面对新的赌局,用上全新的规则。
既然这样的话,黑杰克就完全不需要剥离挑战者那一局的游戏记忆。
光是以惩罚的形式剥离关于同伴的相关记忆就已经足够了。
典型的例子就是同样游戏类型的“夏之间.秒速三厘米”和“春之间.你画我猜猜猜猜猜”。
在这两个试炼之间里头就完全没有剥离记忆的额外惩罚,输了就是送一条命而已,问题不大。
这也证实了并不是所有试炼之间都有这种“剥离游戏相关记忆”的规则。
这一类的规则就只有在某些特殊的情况,或者说是“保留记忆对挑战者极其有利”的情况下才可能出现。
也就是说那位赌之恶魔认为在这个赌桌上有必须要这么做的必要性。
它认为如果让挑战者保留记忆,就会让游戏变得格外容易通关,所以才会特意剥离挑战者的记忆。
听杜诗月提起这点后,姜正也是皱了皱眉,摸着下巴说道:
“有道理,黑杰克不像是会做那种无用功的人,也就是说.我参与的赌局里有什么特殊之处?”
“嗯,可能不单单是参与的赌局,包括它说过的每一句话,墙上写的每一个字,可能都有潜在的特殊信息。”
“等等,让我回忆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黑杰克说过的每一句话默写出来。”
想到这里,姜正也马上拿出手机,以打字的形式将黑杰克的话全部试图默写了一边。
绞尽脑汁的写了一会儿后,姜正手机里的文字情况便如下所示,这也是他能想起的所有对话和文字:
“的确如此,在下只负责裁判以及维持规则,当然也负责回答各种问题。”
“是的,只要在规则之内,在下就知无不言,并且绝对不会说谎。”
“在下身为主持人兼裁判,如果能随意撒谎的话,那这赌局又有什么意义?自然是万万不可的。”
【其一:挑战者与其同伴需要连续获得三轮赌局胜利,方可视作通关】
【其二:若挑战者落败,本次游戏的记忆与关于同伴的所有记忆将被彻底剥离】
【其三:主持人绝对不会说谎,有事请现场询问】
“请稍等,姜正先生,隔壁的赌局还没有结束,必须得等您的同伴赢了之后,你们才能够共同前往下一轮。”
“沈云衣选手取得两胜,游戏结束,恭喜进入下一轮。”
“是请随在下前往下一轮的赌局地点,哎,这次的挑战者怎么都这么优秀,太没劲了。”
看完了这一连串的文字后,杜诗月先是一愣,然后不由得猛地拍了拍脑门,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我懂了!不愧是恶魔,居然能在完全没有说谎的情况下把人蒙在鼓里,有趣,真有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