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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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游坦之从后山回来,却未回自己的东厢房,而是拐去后面,直奔正房去寻母亲大人。
才进的房内,只见一中年妇人手拿一件白色长袍正做着针线活。
仔细瞧瞧,单间但见这妇人约莫三十七八岁年纪,衣着华贵,虽无倾国倾城之貌,面容间自透着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
妇人见游坦之到来,不禁喜道:“坦之,你来得正好。前日宋家过来带了好些礼物,其中有不少质地上乘布匹料子。我特意挑了这白色料子,与你做件长衣,你试试看是否合身?”
游坦之不禁心中一暖。
他既秉持游坦之记忆,亦对其父母亲情感同身受,之前的游坦之顽劣调皮,每次游骥打骂他都是母亲劝阻,而后世的游坦之三十多岁仍单身一人,自己母亲对他更是慈爱异常,常常嘘寒问暖。
想到如今自己不明缘由的穿越到此天龙世界,父母亲人定然着急不已,而自己此生不知还能不能回去尽孝,不由得鼻尖发酸,眼眶有些湿润。
“娘,针线这等细活,您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
游坦之双手接过白袍,轻声说道。
“其他的活可以让他们去做,可是你爹和你的衣物,他们是做不好的,再说了,娘亲手帮你们缝制衣服,心里也高兴。”
眼见儿子披上袍子,妇人一边替他整了整袖子,一边说道。
“我瞧瞧看,嗯,这件袍子我特意比去年春天做的大些尺寸,如今你穿上身,看来正合适。昨晚我又听你爹爹夸你,说你席间的讲话给游家争了脸面。你爹爹的性子,他是一般不轻易夸人的,看来我儿今日真是长进了。”
妇人面露欣喜道。
“娘,之前孩儿顽皮,多年来没有长进,常常惹您和父亲大人生气。如今孩儿长大了,从今往后孩儿一定奋发图强,给聚贤庄争脸。也请您和父亲大人放心。”
感受到妇人的浓浓慈爱,这一刻,游坦之已经真心地把她当成了母亲。
“行了行了,你爹爹一直道我是妇道人家不让我惯着你,其实呢,为娘也不要你有天大的出息,只要我儿能不那么辛苦,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过一辈子就很好。嗯,等到啥时候再娶个漂亮温婉的媳妇,生几个大胖小子我就更是心满意足了······”
妇人说着说着,已经开始幻想起来。
“娘,我今年才十七,还小呢。”余日有些不好意思道。
······
辞别母亲,游坦之回房以后,突然想到前面练武场里自己表明心迹后,游骥说明日即要亲自教授自己武功。
一时间,自己感觉好生为难。
虽说游氏双雄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好汉,若是外人能得到游氏二位庄主承诺亲传武功可能高兴异常,可是游坦之却深不以为然。
因为虽然当前自己武功低微,但作为重生者的他可是眼光极高。他深知聚贤庄武功只能算得上是二流水平,游氏双雄之所以能在江湖上有点名气,靠的主要是聚贤庄家财豪富、交友广阔,游氏双雄自身并没有多少德高望重,更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势力。
游坦之更是清晰地记得当年聚贤庄大战,游氏双雄以二敌一,手持钢盾等罕见奇门兵器,却被乔峰轻松徒手夺去,而二游更是因此羞愧自尽。
“既然我机缘巧合来到此地,成了聚贤庄的少庄主,此处父母大人又是真心对待自己,自己再不能让此悲剧重演。”
游坦之心中暗暗发誓。
伟大领袖毛主席曾说过:“枪杆出政权”,在这天龙世界也是一样适用。
面对江湖武人,若你籍籍无名、实力低微,哪怕有理也说不清;但若你名闻天下、武艺超群,任何人都得对你郑重其事、敬若上宾。
想到如今是元佑六年,原着中聚贤庄大战是元佑七年,留给自己的时间不会很多。
可是聚贤庄本身既无高深功法,而游氏双雄交友虽广,却皆是泛泛之辈,恐怕难以借家族资源快速成长。而自己的优势是通晓天龙剧情,有此外挂何愁武功不大成?
游坦之思前想后,终于做出了重要决定:走出聚贤庄,一边主动寻找机缘,一边历练学武。
只是此时父母眼中他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而重生的真实情况他是万万不能和自家父母讲的。想来无论如何,父母定不会同意自己一人出去历练。如之奈何?这时他的目光突然落到书桌前,“有了,”只见他取出文房四宝,便即一挥而就书信一封:
父母亲大人膝下,敬禀者,男自幼愚钝顽皮,幸蒙
慈爱,悉心教导,至于今日。少年愚顽且不提,现男立为国为民之志,发奋穷其一生学武强身,然男尝闻:耳闻之不如目见之,目见之不如足践之。男亦深知温室之花难以长大,梅花香自苦寒处来之道理。故男欲走出家门,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于实践中历练学武,若有所得,则幸甚哉!恐
父母亲大人之不允,特不辞而别。料来此番出行,快则三四月,慢则半年,勿念。早晚不能伺候左右,实为不孝。专此谨禀,恭请
金安。
男坦之叩上 三月初七
游坦之书写完毕,拿过一方砚台压在书桌上。
他一心只想快刀斩乱麻,于是择日不如撞日,只捡了几件简单的换洗衣物,一边吩咐秦紫取了三百两银子,又让秦绿备了马,为防未及走远被追赶,还特意叮嘱二人,若父母问起只道是阳春三月出庄外踏青游玩,不久便回。
言罢便一夹马腹,疾驰而去。
游坦之想的历练第一站便是大理,因为按时间推算此时无量山剑湖谷底逍遥派的机缘段誉还未来取呢。
大理位于云南,便认了方向,大体总是朝西南方向赶去。
初时他为防聚贤庄发现追赶,便弃了官道去走那崎岖小路,因而行的也不甚快。待走得一二个时辰,才约莫走了五六十里路,心内盘算就算家里派人追赶,也再难寻着痕迹了,便转到官道,驱马放开四蹄,大踏步朝大理方向奔去。
此去路途遥远,前程漫漫,游坦之一人一骑,真是祸福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