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惊天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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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样的日子得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只想睡个好觉。”应茹仰天长啸,就差捶胸顿足了。
邹璇想了想,说道:“我有个办法。”
“什么什么?”应茹仿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从今天晚上开始,八点以后,不,七点以后你就不能喝水了,防止半夜起夜。
熄灯前半个小时就上床睡觉,争取在熄灯前睡着,这样就不怕黑了。
如果担心睡不着的话,吃完晚饭后可以去做点儿运动,人一累了,自然就想睡觉。”
这是邹璇给自己想到的尽快入睡的办法,毕竟她不能天天晚上指着听薛潮给她讲故事来入睡,那样会影响到薛潮的休息。
应茹略微思索了一下邹璇所提方案的可行性,随即一把拥抱住邹璇,给予其高度的赞扬和肯定,“璇璇你的方法太好了,我今晚就照你说的办。”
好不容易盼到的周末,大家却一个个都缩在了寝室里面。
齐祺誓要把生病期间落下的功课全都补回来,所以在寝室里埋头苦学。
刘艺歆和应茹因为昨晚都没太睡好,所以两个人决定上午继续补觉。
李珈沐为了驱散心中的那点子恐惧,决定用追剧的方式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邹璇则抱着自己的大盆小盆去洗衣房洗自己攒了一周的衣服。
邹璇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总算把这堆脏衣服给洗完了,洗完衣服后她打算和薛潮去食堂吃午饭。
看着寝室里其余四个嗷嗷待哺的人,一个个的完全没有下床的心思,于是心软的她表示自己回来可以给她们几个带饭,问她们都想吃些什么。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什么。
四个人一致表示吃快餐就行。
而后,散发着圣母光辉的邹璇,在四人感激的目光中出了门。
吃饭的时候,薛潮又是询问她的睡眠情况,又是从科学的角度跟她东拉西扯些有的没的。
邹璇知道他是担心她还陷在鬼屋的恐惧中,所以想尽办法让她能够客观地看待那些虚假的鬼怪,从而达到不再害怕的目的。
邹璇清楚自己不管说多少让薛潮安心的话,估计他也不会信,与其拼命自证,不如顺着他的思路走,这样他才会相信她是真的不怕了,他也能安下心来。
和薛潮在食堂吃完饭,邹璇又给室友们打包了饭菜。
和薛潮分开后,在回女寝的路上她正好碰到了回来的黄梓蕙。
“蕙姐,你回来了,吃饭了吗?”邹璇主动打着招呼。
“吃完了,你这是替那几个懒蛋跑腿啊?”
“反正我也得吃午饭,就顺便给她们带了。蕙姐,孟学长怎么没送你回来啊?”邹璇露出一抹带着八卦意味的笑容。
“他有点儿事,先过去忙了。”黄梓蕙并不接她的招。
“哦……”邹璇学着薛潮之前那样,一个字转了三个音。
“我们三个被吓得昨晚都没睡好。不像蕙姐你,有孟学长的陪伴,昨晚一定睡得不错,是不是?”邹璇挑了挑眉,试探着问道。
“还好。”黄梓蕙淡淡地回道。
“就只是‘还好’而已吗?”邹璇调皮地追问着。
黄梓蕙转头看向邹璇,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还真是天道好轮回,如今竟也轮到我被你审问了。”
“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等一会儿回寝室,那才是你真正的战场。”邹璇脸色凝重地对着黄梓蕙点了点头,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有什么好说的。”黄梓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怎么没有,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情意绵绵,难道就没有……”邹璇声情并茂,却只把话说了一半,然后拉起长音,自认为渲染得可以了。
“就是你想的那种,不用明知故问了。”黄梓蕙直接道。
呃……我想的那种。
哪种?
那种!
难道……她这是变相地承认了?他们俩……
“不是,蕙、蕙姐,你的意思是……你、你和孟学长,你们……”邹璇惊讶得打起了磕巴。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黄梓蕙坦然道。
邹璇只是因为受她们这帮人传染所以也变得有些八卦,于是想和黄梓蕙打趣。
她以为黄梓蕙会跟上回的她、齐祺、刘艺歆一样,回答“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她没想到的是,黄梓蕙居然大方地承认了。
不不不,重点好像不在这里,重点是他们真的发生了。
“这么吃惊做什么,我和他处的时间也不短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都是同道中人,你不应该最懂吗。”
邹璇:不,我不懂!
“不是的,我没有……”邹璇刚欲澄清,就被黄梓蕙给打断了。
“在我面前你就不用掩饰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是没什么大不了,但……
被惊在原地的邹璇赶忙追上已经走到前面的黄梓蕙,着急地解释道:“可我和薛潮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啊。蕙姐,我说的真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黄梓蕙叹了一口气:好好好,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相信你。”
真不知道这丫头有什么好掩饰的,多大点儿事啊,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嘛,大方承认了,不过就是被人打趣几句,又不会少块肉。
邹璇又怎会看不出黄梓蕙的敷衍,可是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她纠结的是为什么自己说的话不被相信。
邹璇迷惑,难道真如薛潮所说,只是她太天真,想法过于简单,人家说什么,她就傻呵呵地信什么。
难道在他人眼中,一对儿情侣发生些什么是稀疏平常的,什么都没发生才奇怪,真的是这样吗?
可是她和薛潮真的就没发生什么啊,这很奇怪吗?
她不觉得奇怪啊,他们两个也像其他情侣一样做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只是没到这最后一步而已,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彼此间的感情。
她知道薛潮想要,她自己也是愿意的,只是她真的还没有准备好。
来自家庭近二十年的传统思想输入对她影响太大了,所以她真的需要时间一点一点地走出束缚。
她知道有很多人把这件事看得很淡,但是她却把这件事看得顶重要。
在她心中,那件事不仅仅是为了满足生理冲动、繁衍后代,它更是相爱的一种体现与证明。
也许有的人甚至不在乎在一起的对象是谁,但是她做不到。
在她心里,那个对象除了薛潮,其他人她真的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