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我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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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144.我不记得
孙导解释半天,直到把手里的证据拿出来,黄莉澄才勉强相信他说的话。
孙导在心里暗骂,幸好自己有所准备,把昨日姜玉监控里录下的东西,备份了一份在自己的手机里,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蒋斯年当时也知道情况,总之,我和那姜玉绝对没有任何关系。”孙导彻彻底底撇清关系后,便打算立刻追究黄莉澄算计他的事情。
可是孙导不知道的是,黄莉澄现在根本不在意真相。
黄莉澄眼里露出讽刺的意味,“你们手段那么高,我哪能知道你这份视频是不是p的?”
“我怎么可能特地提前给你p这个视频!”孙导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气得疼痛。这黄莉澄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风情万种又不失温柔小意的样子。可以说自从有了她之后,孙导基本没碰过外面的女人。现在这黄莉澄怎么比外面的泼妇还可怕!
黄莉澄瞪了一眼吕超,眼里充满威胁:你要是想价钱,就赶紧说话!
吕超眼神闪躲几下,但是为了钱也不能再继续装作事不关己,只能附和着黄莉澄说的话,“就是就是,当时我明明见到他是自己自愿上去的。而且我在外面还拍了照片呢。”
孙导听见吕超的这句话,恨不得把他杀了,“那外面的照片也是你拍的?”
现在孙导甚至都要怀疑,昨晚是不是他们把青芜账号盗了才给他发的消息。
一环接着一环,孙导要是这时候还意识不到是这两人狼狈为奸,那他也白混这么多年了。向来都是他算计别人的份,阴沟里翻船这还真是第一次。
钱是小事,但是这面子丢了是大事!孙导有些糟心的看着这二人。
“孙导,我们很有诚信的,都是收钱办事。除了你以外,现在这照片只有我们和蒋斯年三个人看过。”吕超得意的把自己拍下的几张唯美照片放给孙导看。在“收钱办事”四个字上重读。
黄莉澄抱着手臂,听见吕超还想趁机敲诈,也没做阻拦。反正大家要钱,各凭本事。
接过手机。
孙导看着月色下,两人一猫,暧昧横生,最后他和姜玉并肩上楼的照片,只觉得两眼一抹黑,差点晕过去。
这几张炸裂的氛围感照片,黄莉澄好心的没有传网上去。毕竟黄莉澄的最终目的并不是搞孙导,而是姜玉。若是把孙导逼急了,她也讨不到好果子吃。现在也赚了几百万了,大不了隐姓埋名,退出娱乐圈,换个工作。
她没有姜玉那么贪,总想往上再爬一层。黄莉澄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的资质,绝对走不到顶流的程度,现在拿到的钱已经大大超出她的预料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孙导要是让自己的节目顺利播出,在这个节骨眼上,绝对不能出任何错,否则被人抓到把柄,他的亏损会远超自己想象。
“这拿钱办事,我们没必要多此一举。”吕超眼里露出精光,知道这事是有了八层把握。孙导眼神看向吕超手里抱着的橘猫,眼里露出一丝厌恶,这猫之前不是在姜玉家里的吗?这人怎么还当个宝贝一样抱着。
在吕超开口前,孙导用钱买了他闭嘴。倘若这消息被泄出,让他利益收到损害,这笔钱,他自有办法追回来。
孙导阴测测看了这两人一眼,“你们最好信守承诺。”
黄莉澄和吕超二人受到钱后就喜笑颜开目送孙导离开。
见孙导开车行远后,吕超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还以为那人要找我们麻烦。没想到给钱这么爽快,可比你给钱好说话多了。”
黄莉澄见吕超拿了十几万就笑成这样子,不屑道,“对他们来说,能用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算事情。”
倘若这照片流出去,孙导可是八百张嘴都说不清,到时候就不是损失十几万了。
黄莉澄想到这,心里还是有些弄不明白,看着笑成一朵花的吕超,用手肘顶了顶他。
“干嘛?”吕超眼里带着警惕,“你要的钱肯定比我多,别想再让我分你了!”
黄莉澄翻了个白眼,“不要你钱。”
“那就好。”吕超离她远了一点。
“我当时在手机里看到,孙导备注为“祖宗”的人,给他发的位置,就是姜玉住的小区。既然现在那“祖宗”不是姜玉。又会是谁?你当天真的没有看到孙导见到别的人?”黄莉澄看着吕超,眼里带着几分审视与怀疑。
用女人的直觉来看,孙导对于那位名字叫“祖宗”的人很重视,不然绝对不会大老晚收到消息,就匆匆忙忙赶去。
吕超倒是不在意这些,他看了黄莉澄一眼,嚷声道,“你在意这些干嘛?你现在又不跟孙导了,管他什么祖宗不祖宗的。”
黄莉澄“哼”了一声,“不跟他,那也得查,不然我不放心。”
“我看你不是不放心“祖宗”,是心里愤恨那“祖宗”一句话就能从你手里抢人吧。“吕超见黄莉澄一副要吃人的脸色,摇了摇头,“这不就被我说中了吗?女人啊,嫉妒心别太强。”
黄莉澄踹了吕超一脚,“我是嫉妒吗?我那是好奇!你说说就孙导那个地位,哪有人一句话,把人叫走,还不和人碰面的道理?这不是耍人玩吗?”
黄莉澄越想,心里就越好奇,“要不然你帮我查查,我给你几千……当作定金?”黄莉澄本来是想说只给几千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恐怕吕超也不会接受这个价格。
吕超装作不想接受的样子,等黄莉澄把价格开到了三万,才勉强答应。
其实他心里也蛮好奇那个神秘人的,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猫,心里寻思着,要不然问问蒋斯年?他毕竟是一线的人,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脸皮厚。
吕超直接把信息发给了蒋斯年。
“你还有他联系方式?”黄莉澄看见吕超备注的名字,眼里带着惊讶。蒋斯年作为顶流,联系方式,可不是随便哪个人就能拿到的。
而且这明显是私人的号,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给吕超?
吕超摸了摸手里的猫,“是因为这个才给我的联系方式,要我时时刻刻注意这猫的状态发他。一旦咪咪后续生病,他会帮我付医药费。”
黄莉澄只觉得好笑,“这蒋斯年也是奇怪,既然喜欢猫,之前干嘛要在外面做出厌恶猫的样子。要不然也不至于被姜玉钻了空子,白让他背了这么长时间的虐猫骂名。”
“真真假假谁能分得清呢。”吕超摸了摸橘猫的脑袋,掐着嗓音喊着,“咪咪~”
黄莉澄只觉得恶寒,这糙汉脸掐出这种声音,还真是让人不适。
“回了!蒋斯年回了!”吕超声音瞬间从夹子音变成粗糙的男人声音。
黄莉澄刚准备走,就听见这吓人的声音,立刻回头,眼里带着几分不相信,“这么快?”那些一线的明星,不是应该都挺忙的吗?还能秒回信息?
「吕超:孙导昨天晚上是被祖宗喊出去的,但是没见到人。」
吕超一句话后面跟了一个感叹号,显示网络不好没有发出去,蒋斯年只看见了第一句。
「蒋斯年:祖宗?」
「蒋斯年:孙导没权限见祖宗。」
「蒋斯年:还有,那是我祖宗,姓孙的没资格这么叫。」
「蒋斯年:大晚上的,他还想见人?安的什么心?让他有多远死多远。你别给他操这心了。」
“蒋斯年好像以为我是在帮孙导办事。”吕超看蒋斯年一口一个祖宗,字里行间对孙导充满着嫌弃,把消息给黄莉澄看,“估计那位祖宗也不是故意打断你的,我看蒋斯年都对那人恭恭敬敬的。”
黄莉澄看着蒋斯年的信息,脑子里忽然划过一个人名。
她打开手机,点开今日的热搜,扫完前几日热搜下降曙省洪灾后。直接点进了青芜的主页。
青芜的被关注列表上,前排赫然挂着蒋斯年和孙导两个人。
吕超看着黄莉澄迅速的动作,默默竖起大拇指,”你这动作还真是快。不过这个青芜确实邪门,但凡刻意抹黑她的,几乎都没好果子,现在她已经被我们行业内的人划为不能得罪的范围里面了。”
黄莉澄看着青芜的名字,在昨日憋到今日的额怒火缓慢平息,“我知道她,不用查了。”
现在基本娱乐圈内,就没有不知道她名字的人。她现在得到的,恐怕有些人在娱乐圈里混了半辈子,也够不到。
“那钱呢?”吕超朝黄莉澄比了一个爱心手势。
“一句话,让我花三万?”黄莉澄语气上扬。
吕超本以为她要压价格,可是没想到的是,她还真把那三万给了。
“这,要不然我退你点?”吕超厚脸皮惯了,现在这么轻易就拿到这么多钱,还真是有些不敢接。
黄莉澄心疼的看着自己白送出去的钱,咬牙道,“不用了!”既然已经答应了,就不会出尔反尔。
“好嘞~”吕超乐呵收下钱,“咪咪,我们回家。今天加餐!”
黄莉澄听着吕超的声音,深呼吸一口气,“三万而已,不心疼!”
三秒后,青天白日,传来一声凄厉的女音,“我!的!三!万!块!啊啊啊啊——”
黄莉澄不顾形象在大马路上发泄,在她周围,路人以她为圆心,两米为半径,留出了一片空地。
吕超一连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橘猫懒懒的扫了他一眼,接受了这个天降铲屎官,然后继续睡觉。
……
“祖宗,昨天的孙导,是你喊去的?”
“祖宗,祖宗,昨晚你是不是没走呀?”
“我就知道,祖宗不会把我一个人放在呢~”蒋斯年见青芜不理他,这就代表了默认,蹲在地上傻乐。
“你要是在不收拾下自己,今天恐怕要迟到哦。”青芜看着蒋斯年,总觉得这人背后也长了只尾巴,现在已经翘到了天上。
“差点忘了!今天还要去彩排!”蒋斯年看了一眼时间,瞬间跃起,冲进房换衣服。
钱安的电话,卡着彩排前半个小时准时到达,看见视频里刚刚换下睡衣的蒋斯年大喊,“半个小时之内,不对,二十分钟,必须到!我不想看见你风评刚刚转好,就传出耍大牌到消息!”
电话被蒋斯年挂断。
青芜还在懒洋洋的晒着阳光,就感受到一阵风从身边刮过。
“祖宗——我走了——”
蒋斯年飞奔出去叫车。
青芜看着墙面上被震下的灰,又看了看自己刚刚洗干净的白毛,整只猫气得炸成一个团子。她刚刚洗完的毛!全脏了!
按耐住追出去揍人的欲望,青芜捏了一个决把毛发清理干净,原地消失。
云城。
白祀表情阴郁,和老爷子对视着,眼里带着不服。
景老爷子看着他,冷声,“现在这么多人看着景家这边呢!我哪知道景远洲在之前会忽然把自己是景家掌权人的消息透露出去。现在他出事了,你作为合法的继承人,你不出面解决这事,谁来出面?改个姓氏就像要了你命一样,要是别人,都巴不得早点改!”
“我不改姓,您之前已经答应过我了。”
“我哪知道,远洲那逆子,会把自己搞成这样?一个失忆的瞎子,腿还瘸了,你让他怎么出面服众?全世界最好的医疗设备,都在这!医生换了一波又一波,你以为我不想救他?”老爷子想到景远洲变成这样,怒意几乎要烧到头上。
爷孙两个人正争执着,门口传来响动。
“主子!”白祀看见自己推着轮椅进来的景远洲,转头看着老爷子,眼里冒着怒火。他是故意,让景远洲在旁边听的。
景远洲看不清东西,却避开了白祀推动轮椅的手,“既然如此,便改名为景祀。”
“主……”
白祀对上景远洲空洞的眼睛,看着他冷淡的表情,神色慌张。
“以后那个称呼别叫了。”景远洲打断白祀脱口而出的称呼。
“我不记得。”丧失了十多年的记忆,回到这里的景远洲就像是与外界隔绝了一样,刚刚的对话,已经是他们难得听见的回应。
“景仲,你儿子是死了?”景远洲是被景老爷子掐着点喊来,在外面已经听见了他们的全程对话。景老爷子这么做,为的就是借助他出面,去逼迫白祀改姓。
景远洲向来厌恶自己被算计,开口便是刺心的话。
“她人呢?”景远洲一句话,让屋内变得沉默。
景老爷子喝茶的动作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