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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要将眼前的人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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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澜这一觉睡得实在是不算安稳,他梦到了好多人,好多事。

梦到了最后一次去停尸间见到父亲那布满凌虐痕迹,手脚断裂,惨不忍睹的尸体。

梦到了妈妈为了别的男人将年幼的他丢在孤儿院门口,无论他怎么追着喊着妈妈都没有回头,无数个日夜里思着她,念着她,最终忘了她的模样。

梦到了年纪不过九岁,在孤儿院奶奶帮衬下刚上四年级的自己,突然有一天知道了自己还有一双弟妹,在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年纪下将这一双弟妹拉扯长大。

梦到了初中时孤儿院被强行拆迁,奶奶被气死,同院子里的孩子们各奔东西,下落不明……

梦到宣瑜多次心脏病发无奈之下被送进医院的悲哀与无助,梦到妹妹哭着喊着抱着他要妈妈时的撕心裂肺与恸哭呐喊……

一段被他刻意忽略掉的记忆,一段不愿意再回想起来的痛苦往事,如同走马灯一样的在脑海里不停地回放,无法让这一切停止,无法按下暂停键。

当然,还有沈应霖……

他梦到了沈应霖为了逼|迫他、威胁他,先是当着他的面割开了宣晴的喉咙,而后又让人挖掉了宣瑜的心脏碾碎丢掉了喂狗。

如恶魔般满身血腥的沈应霖残暴的、残忍的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拽到所有人面前肆意侵犯他,将他的一切丑态暴露在众人面前……

无论他如何哭着喊着求他放过自己,沈应霖却只是露出一个阴狠的微笑而后将他的身体狠狠贯穿……

楚亦澜瞬间被噩梦惊醒,猛然坐了起来,他发现自己还在桐煌酒店的房间里。

方才起身的动作之大,拽掉了手背上的针,环视了一圈后,瞳孔扩张没回过神来似的盯着还在汩汩冒血的青肿手背,看着血珠一点一点的从针孔中渗透出来……

原来,只是梦啊。

楚亦澜闭上眼睛重重的呼了口气,慢慢的从床上下来,也不知道昏睡了几天,这么几天没回去,旺仔还在公寓里,有人照顾吗?

小猫崽子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就算是出去采风他也会经常带着猫崽,几乎就不怎么与它分别过。

可自从认识了沈应霖,他总是隔三差五的将旺仔孤零零的丢在陌生的公寓里。

苍白的下颌上汗珠一直往下滴落,连呼吸也是颤|抖的,身上的黏腻和药水的味道让他无比难受,手上的药膏味道也很重。

纱布是新的、干净的,想必是刚换过药没多久。

斟酌再三,楚亦澜拿着衣服去简单的冲了个澡。

额头的纱布也被他拽了,只是被磕肿了,破了层皮问题不大,不至于贴着纱布。

酒店里一如既往地只有那么几个服务生,不见沈应霖的踪影,想来又是去谋划什么大计划去了。

昏睡了几天,外面的温度竟已达到了零度以下,寒风吹在脸上如刀子割般的疼。

楚亦澜坐在院子里,穿的不算厚,只穿着一件米色毛衣,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冷似的。

今天天气很好,金色灿烂的阳光带着丝丝的暖意,不至于到了极冷的地步。

鳞光闪闪的湖面落满了枯黄的梧桐叶,在阳光下那般的静逸美丽,好似没了前些日子的那股冰冷与阴森。

楚亦澜望着在湖水中心转来转去的树叶,心情缓缓地平静了下来,他开始想着那几个梦……

“原来,即便我不刻意的去想,去怀念,他们仍旧存在于我的记忆里,我的生命中,不管我怎么否认,如何逃避,都摆脱不了。”

记得那时,警察局里的人都在说父亲是因为绯闻缠身,失意之下喝酒喝多了,被几个混混带到山里施暴,而后失足掉下了山崖。

可是他不信,他曾经亲眼看过父亲被那群黑衣人强行的拽上了车。

不知怎的,沈应霖的那番话在脑海里响起,他说是柳修承的父亲害死了他的父亲?

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弄清楚所有的真相。

“再等等吧,等到他们成年,宣瑜身体康复的时候,我一定查询真相,还你一个清白。”

楚越的死是他心头的一根无法拔除的刺,他不是没想过去找寻真相,为父亲报仇。

可他要顾虑的人和事太多了,宣晴、宣瑜就是首当其冲。

如果他出事,谁来照顾这对还未成年没有生存能力的双胞姐弟呢?

宣晴倒是问题不大,但有着先天性心脏病的宣瑜呢,又该如何生存?

风中,忽然传来一阵淡淡地花香,一阵一阵的,有点熟悉,好似是他最喜欢的玫瑰花。

楚亦澜起身顺着玫瑰花香飘过来的方向走去。

绕过这片湖和梧桐树林,原来酒店后面还有一处极其简单精致的小庄园。

小庄园不是很大,只有一栋白色欧式风格的小屋子,院子两边是玻璃花房,里面统一栽满了许多品种的白色玫瑰。

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花房门也没有关上,几只鸟在里面不停扑棱着翅膀,还有几只野猫们在里面跳来跳去的抓鸟。

眼看着旁边的花架要被野猫弄翻了,楚亦澜急忙上前扶住了花架,但却没能阻止花架上的两盆昂贵的玫瑰‘啪’的摔在了地上。

“小心,别在这儿闹,会……”

“楚亦澜!”

随着一声暴怒,一道人影闪电般的冲进来,撞开了还处在发愣状态的楚亦澜。

楚亦澜被撞得往前冲了几步,眼看着要被面前的花架子戳到,他赶紧双手成撑在旁边的桌子上,却不小心又打破了另一盆白玫瑰。

沈应霖眸子猩红,盛满了红血丝,他浑身发抖的蹲在那儿,双手不断将洒落的泥土重新捧起来放到了摔碎了一半的花盆里。

花瓣散落,白玫瑰被乌黑的泥土弄脏,无论他怎么将花瓣与泥土分离,也弄不干净上面的才黑土。

“不,不是我……”

楚亦澜瞥了眼躲在花盆底下瑟瑟发抖的野猫,手指死死的扣着掌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听到他的声音,沈应霖抓泥土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慢慢起身,转身,犀利的眸子因为愤怒发着颤,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千刀万剐一般。

“谁准你进来的?”

楚亦澜被吼的身子不由得一僵,脸色有些发白,

还没等他开口解释,沈应霖的巴掌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力气之大,震的花架旁边的玫瑰花瓣都跟着落了几片下来。

楚亦澜的半张脸都没什么知觉了,耳朵里已不是嗡嗡嗡的声音,而是有一股暖流从右耳流淌了出来。

血珠,滴落在米色毛衣上晕开了一朵鲜红刺目的小花。

楚亦澜只觉眼前一片漆黑,头疼的几乎要裂开,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不及叫疼,不及反映,抬眸之时,映入瞳孔里的是沈应霖那张狰狞到扭曲,暴怒到极点的恐怖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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