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觉得我今天会轻易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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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乐真的特别在乎自己这张脸。
照顾他的这几天,只要楚亦澜抬头就能看到桑乐拿着小镜子,一会儿说眼睛没恢复,一会儿说眉毛被剃掉了一点,就没消停过。
楚亦澜也有问过他要不要跟他的家人联系一下,让他的家人过来照顾他,毕竟咖啡店被烧,人也住院了,这也不是一件能够瞒得住的小事儿。
但每次楚亦澜问完,桑乐就会像现在这样背对着他,依旧拿着镜子指着自己的脸。
“亦澜啊,你看我这鼻子是不是被撞得有点变形了,我怎么感觉没以前那么高了呢?”
看他又故意转移话题楚亦澜也不好说什么,摇摇头随他去了。
“下午我有点事要先走,晚上就不过来了。”
楚亦澜帮他掖了下被角,“有什么想吃的提前发到我手机上,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好嘞好嘞,我这里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桑乐没转身,背对着他不停地挥手:“去吧去吧,真不用管我。”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桑乐不愿意说,楚亦澜也不会逼问。
若是多嘴了,反而会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楚亦澜无奈的摇了下头,把洗好的水果摆放在桑乐伸手就能够得着的地方,又给他倒了杯温水,把晚上要吃的药按比例分好,才放心的离开。
楚亦澜当然是愿意继续留下来照顾桑乐的,但是没办法,沈应霖今天晚上就回来了。
如果沈应霖回来没看到他,肯定又会找事,他不能让沈应霖找出半点借口去伤害他亲近的人。
沈应霖是下午的飞机,可能要到晚上十点左右才能回到公寓。
楚亦澜吃不惯沈应霖让人送来的饭菜,每次回公寓前都会去菜场买一些新鲜的菜自己做饭。
说是晚上才会到,可是楚亦澜一回到公寓就看到了靠在沙发上假寐的男人。
房间里还有一股难闻的气味。
那是消毒水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他又受伤了?
算了,这又不是他能关心的事,权当没看见好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楚亦澜也没叫他,换鞋后自顾自的去了厨房。
去厨房的路上,他一直如芒在背,总感觉有一道犀利的眼神在盯着自己,让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前脚刚到厨房,菜还没放下,后脚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便覆了上来。
男人粗重的呼吸打在楚亦澜冒着冷汗的漂亮脖颈上,每一呼每一吸之间,都让楚亦澜浑身颤栗发冷。
“我以为,你睡着了。”
冰冷的唇肆意的磨搓着楚亦澜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像是在品尝绝美稀有的珍馐美食。
他喜欢在楚亦澜这雪白的毫无瑕疵的脖颈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仿佛这样就能宣示他的所有权。
这个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还没吃饭。”
脖子传来的剧痛让楚亦澜不由得蜷缩起身子来,削瘦纤细的身子与沈应霖高大威猛的身躯形成了巨大的反比。
沈应霖紧紧地抱着他的腰,牙齿又啃又亲的从楚亦澜修长的脖颈一直啃咬到肩上的纹身处,每停顿一下 就会好在上面狠狠地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
楚亦澜无法控制哆嗦的身体,在那只手掀开衬衫,从后腰探入的时候急忙抓住沈应霖的手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忙了一天,做了这么久的飞机,先生就不饿么?”
沈应霖反手握住抓住自己的那只手,放在掌心里一根一根的磨搓着他的手指,从指腹揉到指关节。
“你问的是哪种意义上的饿?”
沈应霖调侃完,看着楚亦澜的脸由白到红,呵笑一声,随后低头咬住楚亦澜的耳垂,舌尖不停绕着打圈,“忍耐了这么多天,你觉得我今天会轻易放过你?”
每次隔着屏幕看得到摸不着,这种滋味儿实在难忍,一触碰到他这幅带着淡淡花香的身体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沈应霖眼底快弥漫起骇人的血色,那是猛兽在捕捉到自己心仪的猎物时才会有的眼神。
别说一顿饭的功夫,哪怕再耽搁一分,再延误一秒,这只到嘴边的美味猎物都有可能会逃脱。
而他,决不允许到嘴的美味就这么飞走。
“至少先把伤口重新包扎好,把饭吃了。”
楚亦澜偏过头,目光投向了窗外,“你不饿,我饿,我也累了一天。”
能拖延一刻,也是好的,至少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沈应霖粗粝的掌心覆在楚亦澜的脖颈上,拇指一下一下的点着那惶恐不安的小巧喉结。
“那就一边做饭一边做,两不耽误。”
“别……”
沈应霖哪里会去管他舒服不舒服,愿意不愿意,眼底虽被情|欲沾满,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却无半点温情,甚至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在楚亦澜的惊呼声中,沈应霖飞快的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三下五除二的便将他的衣服撕扯掉。
“至少别在这儿。”
他不想以后做饭的时候还要想到他被沈应霖强迫做这种事。
“厨房算什么?”
沈应霖抬起楚亦澜的脸,吻了吻他那双漂亮的殷红眼角,满眼戏谑:“以后,还会是书房,浴室,甚至落地窗边……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会染上属于我们的痕迹,你又在害羞矫情些什么?”
哪怕楚亦澜再怎么不愿意,也无法逃脱沈应霖的钳制,后者更是没有半分怜惜,面对他的疼痛也是无动于衷,像个毫无感情的猛兽一般不管不顾。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之吞噬殆尽。
楚亦澜咬紧牙关,喉咙里却抑制不住的发出一些难以忍受的声音,像是小猫发出的可怜而又令人动容的呜咽,不但没有引起他的爱怜之心,反而更像是小猫轻挠般让他抓心挠肝似的不受控。
泪水模糊了视线,同样无法阻止从眼角滑落。
楚亦澜难堪的将头转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刀距离他不是很远,伸手便可触及。
但以他的身手,哪里又是这个赌命狂徒的对手,怕是刀子还没刺进他的胸膛,他的颈骨就被男人拧断了。
身体被悬空抱起,沈应霖抱着他走向了卧室。
身体陡然失重,楚亦澜下意识地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将满是泪痕的脸埋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