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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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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文的头发凌乱,一缕一缕的黏在脸颊上。他惊恐的看着晏随,看到对方那样冰冷的眼神,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冷到逆流起来。

晏随冷漠的站在他面前:“你很疼吗?可是我觉得还不够,怎么办?”

加文不断的往后磨蹭着,晏随冷眼旁观的看着他的动作,不过去也不离开。

晏随蹲下身来,锋利漂亮的眉眼一览无余,“我刚刚说的话你是听不懂吗?非要我揍你你才安逸是吗?”

晏随语调平和,仿佛只是讨论天气而不是蹲在加文面前说着要他命的话。

加文费力的咽下口水,愤恨又惧怕的盯着他:“我有说错吗?你自己要一个脏死了的雌虫,我有说错什么吗?你知道他在床上有多骚吗?呵呵呵呵,他说过他喜欢你吗?你居然会喜欢一个二手货色?”

“啊!!!”晏随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我只相信戴维斯,他说没有就是没有。再者,就算有又怎么样,重要的不是他到底和你有没有什么,重要的是你侮辱了他。”晏随抓住他头发逼着他扬起头,他周身寒气密布,字字句句都像是刺虫坚冰。

加文不可置信的看着晏随,仿佛在看一个奇怪的,一个完全不同的物种。

怎么会有雄虫在乎雌虫,这种东西也能叫做侮辱吗?加文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晏随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摁在镜子面前,加文几乎被晏随楱瘫了,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晏随拉起来,甚至身体还在地板上磨了好大一段距离。

“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像不像阴沟里滋生的蛆虫,脏不脏啊你?”晏随的语气很轻柔就像是遥远天边传来的声音。

加文最看不得自己这个样子,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优秀的,是尊贵的,他是不可代替的,可是现在看看,镜中的虫狼狈苍白,面颊凹陷,看着就像个命不久矣的可怜鬼。

“不,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这不可能是我!!”加文无可抑制的挣扎起来,他像是一个一直沉浸在美梦却又忽然被叫醒的瘾君子。

晏随扯着他的头发扔向一边,松散发黄的枯发像是飞絮一般漫天飞舞。加文手颤颤巍巍的举起摸了摸一下自己的头顶,然后又缓慢的放下,他抱住自己,把头埋进自己的胸前,以此来逃避现实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晏随蹲下身体仍旧是没打算放过他,他轻声说道:“加文,你知道什么样的虫才会被叫做二手货吗?当然是弱势的那一方啊。你看看你自己,长相丑陋,没有钱财,一直以来都靠着戴维斯养着,这样的你不才是那个二手货吗?”

加文猛地抬头,死死的盯着晏随,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爆出来,血丝密布。他一字一句的开口,那些话仿佛是从他的牙缝里蹦出来似的:“你瞎说!我可是雄虫!”

晏随讥笑的摇头,怜悯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天大的傻子:“一个信息素都要没有的雄虫还能叫雄虫吗?”

加文像是沾染到盐水的水蛭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惊恐的看着晏随,脸上的每一寸皮肉都在抖动,冷汗密布了惨白又惊恐的脸。

他现在就像个被困在画框里的恐怖画像,一举一动都动弹不得却又惊恐万分。

“怎么,被我说出了心底最大的秘密所以害怕了?”晏随含笑的眼睛里全是恶意的计算。

加文彻底的灰败下去了,他面容惨淡的看着晏随,麻木的开口:“你想要怎么办?”

晏随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等会回去的时候,记得怎么开口吧?自己去网上把你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发在网上。”

加文震惊的看着他:“就这吗?”

晏随脱下手上的手套随手扔在一边:“就这。”

加文低下头,顺从的开口:“好,我知道了。”

晏随推开门走出去,其他雌虫看着晏随离开都在悄悄张望着。等晏随彻底离开之后,雌虫们都围着厕所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加文。

加文奋力的想起身但是却没有半分力气,看到对面围着的一堆雌虫,不由的怒气冲冲:“你们都是蠢货吗?!没看到我坐在地上啊!都不知道来扶我一下吗?”

雌虫们撇撇嘴,不好反抗的走到加文的面前扶起起他。

……

戴维斯焦虑的坐在沙发上,他不停地扣着自己的指甲,他想知道加文会和晏随说什么,想知道晏随的态度。

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泛着冷意,外面的阳光那么好,他的手心里却全是汗。

门被推开,戴维斯猛地抬头,心心念念的雄虫就站在自己的对面,他却不敢叫他一声。他该相信他,但是身体却忍不住的发抖。

“我们先回家吧,我和伊元帅请过假了。”晏随走过去要牵戴维斯的手。

戴维斯看着伸过来的手,瞳孔微缩,身体忍不住朝后退了半步。晏随抓了空,手指停在空中。

戴维斯像是突然醒了过来,他惊慌的抬起头看着晏随,想伸手抓住晏随,但是晏随此时已经把手收回去了。

他的心口猛地一疼,他张了张想解释,但是却只能发出一阵毫无意义的气音。他到底在干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戴维斯恼怒的指责着自己。

晏随把手插回口袋,状若平常的开口:“我们回家好吗?”

语气太温柔了,温柔到戴维斯想落泪。他想抱住晏随但最终只是点点头跟在晏随的身后。戴维斯从来不知道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木讷,为什么说不出一点讨好温和的话来,他为什么不能张嘴解释?

戴维斯低着头浑浑噩噩的跟着晏随回到房间,他坐到床上,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先走吧,我自己一个虫待一会。”

晏随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戴维斯看着晏随的不发一言的样子,心脏缩了缩。他再一次开口:“我真没事,我一个虫自己待一会就好了,真的。”

晏随叹出一口气,没有答应他,只是说:“你知道你自己脸上的笑扯得有多勉强,多僵硬吗?”

戴维斯身形一颤,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太冰了。但是不一会他就放下手,仿佛像是开玩笑一般的开口:“是吗?

晏随碰了碰他的嘴角:“不想笑就别笑了,还有你的脸色真的很苍白,想休息就休息吧。我会走的。”

晏随放下手,转身就要离开。但是还没走两步他的腰身就被抱住了。

腰身上挂着的手很用力,紧紧的,仿佛很害怕面前的雄虫走掉。戴维斯的脸靠着晏随的后腰,有些发抖。

晏随想转身抱住戴维斯,但是戴维斯用力的抱住晏随阻止他转身。

“别看我,我……不想你……看到这样的我。”戴维斯一字一句都脆弱的厉害,恍若都化成了细雪,一落地就要化了。

晏随身体微顿,他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温声开口:“好,我不转身,你别怕。”

腰间的手臂再一次收紧,薄薄的衬衫后面染了水,是戴维斯在流泪。这份眼泪太沉默了,一言不发,却又满是苦楚。

眼泪冰凉又黏腻,但是晏随却觉得那一块的皮肤都要被烫坏了,那里被烧出一个洞,滚烫到连心间都是灼烧。

晏随强硬的想要拉开戴维斯的手看一看他,但是他抱着晏随拼命的摇头,他用的力气很大,浓厚的悲伤就像是厚重的云层,很痛苦但是却又积雨不下。

“我不脏的,晏随……我真的不脏……”气若游丝般的解释却像是惊雷一般在晏随的耳边炸起。

愤怒恍若铺天盖地的海啸席卷一切。晏随拉开戴维斯的手转过身半跪在戴维斯的面前。

面前的雌虫脸上很多泪,眼底透着深切绝望,眼眶通红,他恍然的厉害。嘴里发不出声来,只有压抑不住的呜咽声,他的牙冠咬的那么紧,不肯露出半分脆弱,但是全身又像是即将要碎掉的琉璃娃娃。

晏随感到愤怒,他捧着戴维斯的脸,一字一句的问道:“谁说你脏了?!谁敢说你脏!”

晏随养了戴维斯那么久,给他用最好的药物,给他自由,帮他治疗伤口。这是他捡回来的陶瓷娃娃,他就快碎了,是晏随一点一点的把他补好的。

他花尽全部的心思希望眼前的雌虫能高兴的活着,希望能肆意的奔跑,去挥霍时间,挥霍生命,希望他的生命是按自己的轨迹来走的。

结果才不过片刻,他小心翼翼的护着的,守着的珍宝就这么被别的虫这样践踏,这样侮辱。他奉若神明,他却弃如敝履,晏随想他刚刚就该杀了他的,加文就该生不如死的活着。

他心底满是恶意,却又小心翼翼的抹去戴维斯脸上的泪水:“你一点也不脏,戴维斯很干净的。”

戴维斯捂住晏随的手,有些委屈,就像一个被欺负的小孩去找家长告状一样:“我真的没有和加文……是他们瞎说的。”

晏随抱住戴维斯起身,然后又坐到床上让戴维斯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我知道,我们家戴维斯是最干净的虫了,不会在有虫比我们家戴维斯还干净了。谁敢这么说你,我帮你揍他,嗯?”

说着,晏随又低头吻了吻戴维斯的脸颊。

戴维斯往外缩了缩,被晏随哄的格外的不好意思,他的脸颊有些泛红:“你别亲,都是眼泪,脏死了。”

晏随笑了笑,亲了好几下戴维斯的脸,边亲边问:“哪呢?哪脏了?明明就很干净嘛,还香香的。”

戴维斯简直要被晏随的鬼话逗笑了:“你瞎说,哪里香了?”

晏随凑过去清了清戴维斯的嘴唇:“哪里都香。”

“你刚刚去和加文说什么去了?”戴维斯忐忑的问出声,抓着晏随肩膀的手指忍不住缩了缩,揪紧了晏随的衣物。

晏随轻笑:“我没有和他说什么,我把他揍了一顿。”

“啊?”戴维斯整只虫都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晏随不仅没有听信加文的话,甚至还把对方揍了一顿。

“你好好的揍他干什么呀?”戴维斯心跳如雷,不自在的翘了翘自己的放在床上的脚。

晏随理所应当的说出戴维斯的想得到的答案:“他骂你了,我难道不该揍他吗?”

戴维斯脸上绽出一个笑,他依恋的靠着晏随,蹭了蹭他的颈项。

晏随摸了摸戴维斯的头发,有些歉疚的开口:“对不起。”

戴维斯一愣,不解的看着晏随:“你为什么要和我道歉啊?”

晏随摸了摸戴维斯的脸颊:“我之前给加文的药有问题,他的信息素在一点一点的逸散,所以可能是因为这个才想着来找你麻烦的。”

戴维斯噗嗤一笑:“你怎么还瞎给自己揽罪责啊。像加文那样的雄虫,哪怕就算没有你他也会来找我的麻烦的,他们向来看不惯一只被他……抛弃了的雌虫过的如意。”

晏随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你才没有被抛弃,你是抛弃他的虫。”

戴维斯看着晏随温柔的面孔有些愣怔,嗯了好几声。

戴维斯偏头,回过神来,接着说完自己没说完的话。

“而且,我该谢谢你的。其实这么久我一直都没忘记对加文的仇恨,我还是会想起来他对我做的一切,我每每想起的时候都想拿一把刀捅死他算了,但是看到你和科莱我就又按压下去了。”

“但是我还是很恨他,恨不得他早点去死,恨不得他最好生不如死。甚至为此一度痛恨自己雌虫的身份,问自己为什么不能杀了他。而现在你已经帮我完成最后的愿望了。”

晏随露出一个清浅的笑,他凑过去吻了吻戴维斯:“唔,那你是不是要感谢我?”

气氛一下子就被挥散了,他恼羞成怒的推了推晏随:“你怎么老想着这些事?!”

晏随轻笑一声,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感觉:“没办法,一天不碰你我就想的慌。”

戴维斯想反驳,憋出一句:“做多了不好,容易肾亏。”

晏随翻身把戴维斯按在床上,吮吸着戴维斯颈项的皮肉,含糊不清的开口:“你试试不就知道我肾亏不肾亏了。”

戴维斯就像是一只感受到危险的兔子,浑身僵硬的不敢动弹:“别,别,不用。我知道你身体很好,不用了试了。”

晏随按住戴维斯,不让他动:“货物肯定要试用一下才知道好不好啊,对吧?副官先生。”

戴维斯脸颊绯红,鼻子微皱:“不用了!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我很满意。”

晏随不依不饶:“既然好用,为什么不能再多用两下呢?”

戴维斯:“……太好用了,有点超出预期。”

晏随轻笑出声:“是吗?”

戴维斯疯狂的点点头以表示他没有说谎话。

晏随可惜的松开手:“好吧,那我们下次再好好用用吧。”

逃过一劫的戴维斯松了一口气,立马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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