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想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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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太近了,戴维斯都能看见晏随浓密分明的睫毛,湿热的呼吸打在戴维斯的脸庞上。
戴维斯忍不住伸手轻轻推了推晏随:“你干嘛?我现在身上都是汗,不好闻,你离我远一点,我洗完澡就来陪你。”
晏随不退反进,伸手拉住戴维斯汗湿的手挂在自己的脖颈上。
谈起恋爱的来的虫都是双标怪,这话不假。比如戴维斯在晏随面前就开不起玩笑,晏随的洁癖在戴维斯面前简直就是荡然无存。
戴维斯忍不住往后缩了缩:“你这是干嘛啊?”
说着,他就要收回挂在晏随脖颈后面的手。正当他的手向下滑落时,晏随先一步靠近戴维斯,和他紧密相贴。
戴维斯眉头微蹙,伸出手推搡着晏随的肩膀:“真的脏,我流了好多汗。”
这话不假,晏随抱着戴维斯,咸湿的汗味像是潮水一般的。但是晏随却并不讨厌,相反他满脑子都是戴维斯汗水淋漓的样子,觉得戴维斯潮湿到一种性感的地步。
白皙冰凉的手扯出戴维斯的扎在裤子里的衬衫,手指滑进里面隐藏的着秘密。带着汗水的肌肤湿滑的厉害,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暖玉,湿润又温暖。
戴维斯身体一僵,抵在晏随怀里的头不自觉的抬起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伸出手按住晏随乱动的手指,隔着衣物,说不上是勾引还是阻止。
“你干嘛?!不是有洁癖吗?别碰了!”戴维斯的脸皱起,语气甚至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晏随仍旧是那副优雅平静的样子,哪怕的他的手留在另一只虫的体内,做着堪称放荡的事。
晏随没有挣脱戴维斯的桎梏,任由着他按着自己。恍若大提琴般优雅又温柔的嗓音想起:“谁会对自己的伴侣有洁癖,乖,我摸摸。”
像是火山突然爆发一样,戴维斯的脸一下子就充血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明白晏随是怎么顶着这么一张矜持的脸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的。
晏随又凑回戴维斯的颈项,带着汗水的颈项反射出油亮的光。他张开嘴叼起那里的一块皮肉,吮吸起来。
戴维斯呼吸一窒,连按着晏随的手都松开了。失去桎梏的手像是一条鱼儿一样在戴维斯的肌肤上游曳。
等到晏随松开的时候,戴维斯无可奈何的靠在门上,眼底蒙上了一层薄雾,水润迷茫。
衣服凌乱又松垮的挂在身上,精美的锁骨带着红痕,金色的头发乱糟糟的一片。戴维斯握着晏随的手臂保持自身的平稳。
“你可真是……”,真是后面是什么戴维斯没有说话出来,但现在这种情况不用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晏随的嘴唇有些不正常的红,镜片下的眼睛弯成一道温柔的弧度:“抱歉,你看起来有些……过度的美味了,我确实有些忍不住。”
戴维斯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但是含着水的眼睛这样瞪虫与其说是在发脾气不如说是在娇嗔。晏随又想吻他了。
晏随向来遵循自己的欲望,所以在戴维斯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晏随就又吻了下去。
再松开时,戴维斯是彻底的站不稳了,他被晏随搂在怀里,像是缺水的鱼一样。
晏随见状索性就直接抱起戴维斯坐到沙发上,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紧密相靠。就像是两块不完整的拼图此刻严丝合缝的结合在了一起。
缓了一会,戴维斯伸出手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晏随,忍不住骂道:“你的洁癖都是被狗吃了吗?”
晏随蹭着戴维斯柔软的金发,一点也不在意的开口:“狗可不会让我没有洁癖,你才会。所以真要说,应该是被你吃了。”
戴维斯气的嘴唇抿成一条线:“谁吃了?!你自己色欲熏心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少倒打一耙!”
晏随听着戴维斯的怒骂,反而轻轻的笑了笑。他摸了摸戴维斯的金色的头发:“好嘛,我吃了还不行。”
戴维斯气哼哼的开口:“就是你自己吃的。”
晏随搂着戴维斯的腰,喟叹着附和:“嗯,咱们家的戴维斯说的没错。”
戴维斯撑着晏随的肩膀离他一段距离:“好了,别和我耍了。我真要去洗澡了,黏黏糊糊的一点也舒服。”
晏随把戴维斯按回来:“再等等。”
晏随舍不得放开戴维斯,他现在真是爱极了和戴维斯紧密相贴的感觉。温热的体温通过彼此的肉体相互传递,带着不可言说的,潮湿的欲望,而彼此的气息像藤蔓一样纠缠,交融。
于是在晏随不舍的的情况下,这一等又是好些时间。
戴维斯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推开晏随忍不住开口:“够了,别抱了,我真的要去洗澡了!”
晏随亲了亲戴维斯的嘴唇:“那我要和你一起洗澡。”
戴维斯再一次认识到了晏随的粘虫之处,他按住自己的眉心,语气无奈:“这里又没有你的衣服,你穿什么啊?”
晏随理所应当的开口:“我穿你的啊。”
戴维斯一噎,视线转向搂着自己的双手,有些好笑的开口:“你别告诉我,我不答应你你就不打算松手了。”
晏随赞同的点头:“好主意,我就是要这样做。”
戴维斯嘴角一抽,手指盖住自己的眼睛:“行行行,和我一起洗。”
晏随如愿以偿的放开戴维斯,起身跟着戴维斯出门。
“阁下!”
走在路上的戴维斯和晏随齐齐转身看向身后喊出声的雌虫。
晏随不解的看着雌虫,戴维斯的脸却在此刻黑沉了下来。
雌虫恶意的看着戴维斯,嘴里吐出如同毒液一般的话来:“阁下,您知道您身边的雌虫是一个什么样的雌虫么?”
晏随眉毛一挑,先一步的把戴维斯拉到自己的身后来,然后直直的看着雌虫:“什么样的雌虫?”
雌虫看着晏随维护的动作脸一黑,但是想到等会这位漂亮的阁下会因为他的话而抛弃戴维斯,他又忍不住露出一个恶意的笑。
“您身边的这只雌虫不仅结过婚,而且还深深的伤害了他的上一任雄主,而且还有一只小崽子不知道和哪位阁下鬼混得来的!这些,您都知道吗?”雌虫带着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向站在晏随身后的戴维斯。
尽管戴维斯知道晏随清楚自己情况,但是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身体一僵。以前一个虫的时候,他不在乎这些似是而非的话语,但是在有了晏随之后,他居然害怕这些流言蜚语,他怕这些东西会中伤到晏随。
他忍不住偷偷打量起晏随的模样,矜贵自持,明明对方说出这样恶心的话,而眼前的虫仍旧是那副斯文平和的样子。
但事实上晏随心底的恶意早就弥漫而出,像是被装在盒子里的黑水因为实在是太多了现在早就已经溢出来了。
“先生,造谣是要犯法的。我劝您最好想好了再说。”晏随目光平静,但深邃黑暗的瞳孔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令虫不寒而栗。
雌虫看着晏随的模样忍不住发抖。他不明白明明是毫无威胁的雄虫,而且对方明明是一副含笑的样子,为什么他却会止不住的害怕。
但是雌虫按下自己心中莫名惧意,再一次咬着牙,但是身体却不自觉的朝后面退了半步:“我又没撒谎,他伤害了一位尊贵的雄虫阁下难道不是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吗?为什么军区没有革他的职,我看他就是和上层有见不得虫的交易。”
晏随脸上的笑彻底的收起来了:“先生,没有能力朝上走是你自己的问题。麻烦你不要因为嫉妒就随意诋毁对方可以吗?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丑极了吗?”
雌虫心底的屈辱像是潮水一般的上涨,一发不可收拾。雄虫傲慢,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是众所周知的事。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从晏随的嘴里说出来就格外的让虫难堪。甚至明明对方连一句脏话都没有说过,但是却让他心底的嫉妒和屈辱像是暗地里滋生的蛆虫一样,恶心又无法抑制。
雌虫面目狰狞,他不甘的辩解道:“我没有嫉妒他!他有什么好让我嫉妒的,一个半辈子都要毁了的虫,靠着不知名的关系回到军区,但是现在军区有谁愿意服他呢?除了几个之前和他关系好的傻子外。”
“更何况,救了他的雄虫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他指不定在暗地里遭受什么样对待!我现在和阁下您说这些不过是为了您好,避免您被骗罢了,您何必要这样维护一个已经罪孽满身的雌虫!”
戴维斯本想反驳,但是听到他说晏随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却忍不住的想笑。因为他说起这些的语气就像一个仿佛知道晏随真面目,甚至还以为对方是一只等级低下,丑陋无颜,性格暴戾的雄虫一样。
戴维斯刚刚还起伏不定的心一下就平静下来了,因为对方的愚蠢。
晏随见他还要说,不耐的打断他:“先生,如果你觉得被虐待是一件正常的事的话,希望你日后的雄主这么对你的时候你也能如此坚定的认为对方没错。”
“还有,戴维斯私底下是一个什么样的雌虫和你没有关系。孩子是谁的和你更没有关系,毕竟不是和你生的。如果您真的对别虫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你可以直接到人家的床底下去偷听。”
“说实在的,您现在的所作所为真的不适合当一名军雌,你可以试试做娱记。这样喜欢别虫的私生活,我想各大公司一定很喜欢你的工作态度,趁早转行,对你我都好。”
晏随拉着戴维斯转身就要走,但在他转过身的时候又停顿下来:“先生,我想你真的要去照一下镜子看一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到底有多丑陋。”
雌虫脸由紫到红再到现在的惨白如纸,他身体发软直接跪倒在地上。他唯一能庆幸的大概就是,这条路上没有什么其他的雌虫,没有虫看见他这副惨状。
戴维斯的手腕被晏随拉着,他直直的看着晏随。他左右观望了一下,没看见其他的虫,于是他伸手拉住晏随把他按在一面的墙壁上,勾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晏随先是一愣,然后热烈的回吻上去,水声渐起,稀薄的空气在两虫的嘴中相互掠夺。
一吻结束,晏随的额头抵住戴维斯的额头:“怎么一下子就这么激动了?”
“雄主,你刚刚真是太帅了。”戴维斯靠近晏随的耳畔,悄声的夸奖。
戴维斯的眼睛发亮,碧绿的眼睛像是在阳光的照射下金光闪烁的湖水,波光粼粼,温柔又明亮。
晏随情不自禁的吻上戴维斯的眼睛,然后又轻轻叹出一口气的把脑袋搭在戴维斯的肩膀上:“别在勾我了,真是忍不住。”
说着,晏随更加贴近戴维斯,让他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
戴维斯被晏随蹭的脸红,搂着晏随的手指有些发白,语气里带着惊慌:“马上就要下班了,回去,回去再……再这样。”
晏随当然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做出这种事,吓唬完戴维斯之后就拉着他去洗澡。
“别骗虫啊。”晏随提醒道。
戴维斯被他这副无赖的样子气笑了:“我骗不骗你有什么区别,该要的你还能少要了不成?”
晏随想了想,十分不要脸的肯定道:“确实没什么用。”
戴维斯:“……你知道就好。所以你能不能……”
晏随不赞同的拒绝:“宝贝,我已经够照顾你的了。毕竟你还能来上班了,我已经忍耐了。”
戴维斯听着晏随含着威胁意味的话,终是把嘴里的那句抗议给咽了下去。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希望以后每天都要找不同的理由来请假。
“不过,你每天都是这样工作的吗?”晏随收起那副玩笑一般的态度,变得有些认真。
戴维斯一愣,反应过来后解释:“也不是,还是有大部分的雌虫不会这样的。只是有一些不是很能接受。不过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军区嘛,我又是他们的上司,打架他们也打不赢我,所以对我来说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其实没有受什么委屈。”
晏随看着戴维斯真诚的双眼,发现他确实没有说谎。他露出一个笑:“那就好。”
但是习惯了不是就一定要忍受,更不能因为是默认规则就能说不委屈。
腐肉应该被剔除,那些发脓的伤口必须的狠心刮去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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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墨守腐朽的规则,】
【请不要忽视已有的伤口。】
【请拿起你们的利刃斩断枷锁,】
【请拿起你们的斧头砍断的法条。】
【我们生来应当抗争,我们生来便是英雄。】
【我们生来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