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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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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随在沙发上坐了一会,门就被推开了。

晏随抬眼望去,戴维斯正站在门前。戴维斯一看见晏随就想起晏随刚刚说的话,腾的一下脸就红了。

晏随轻笑,一时有些没想到戴维斯这么的容易害羞。

听到晏随的轻笑,他更加的不好意思了。看了晏随好一会,发现他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迹象。

只好憋出一句:“你别笑。”

晏随配合的点点头:“好,我不笑。”

看着晏随按下向上翘的嘴角,戴维斯的脸上的热意总算是退下去了一点。

“你在这再等一下,我去洗个澡我们就回去。”戴维斯抿着唇,没有看晏随。

说完这一句,他就飞快的离开办公室,生怕晏随再说出什么惊天的话来。

但是直到戴维斯离开,晏随也一直很安分,就连弯起的眉眼也合上了不少,看起来没有那么的笑意盈盈了。

带着一身水汽的戴维斯看见晏随这副“严厉”的样子,又有些忐忑。坐在悬浮车上,他三番两次的看晏随的样子。

终于,他靠近了晏随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要是实在喜欢,我回去可以脱给你看。”

晏随拿着书的手指一顿,他看向戴维斯,看着他羞耻的样子,眸中的墨色越发的浓重。他不禁想起当时深陷情欲的戴维斯。

戴维斯的耳根红的厉害,他根本不敢看晏随的眼睛。

他以往在军区相当的吃的开,性格也挺放的开的,荤话也没少说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晏随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一方面是觉得那些荤话真要当着晏随的面说是亵渎了他,一方面也确实是因为他实在是不好意思。

很难想象,军区出了名的兵痞子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但事实上,他不仅会不好意思,还总是在晏随面前觉得不好意思。

在戴维斯胡思乱想的时刻,晏随再一步凑近了戴维斯,灼热的气息打在戴维斯的耳边:“真的?”

戴维斯想后退,但是他的腰不知什么时候被晏随掌握在手中不得后退。他只能尽力的往后仰了仰:“真,真的。”

晏随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浓厚,他靠在戴维斯的耳边吐气:“啊,那我可真是有福气了。”

戴维斯的手撑在晏随的胸膛:“别离我这么近,科莱还在。”

晏随干脆直接把脑袋靠在戴维斯的肩上,向后望去。科莱歪在座椅上睡的正香。

晏随接着又靠在戴维斯的胸膛,仰着头看他:“骗虫,科莱都睡着了,再说了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戴维斯看不得晏随这副勾虫的样子,心都快跳出来了,他别过脑袋不看晏随。

但是晏随却不放过他,他轻笑着开口:“戴维斯,你的心脏怎么跳的这么快啊。”

戴维斯心跳进一步加快,甚至让戴维斯觉得它到了一种震耳发聩的地步了。

“嗯?能告诉我戴维斯你的心跳为什么跳这么快吗?”晏随不依不饶的问他。

戴维斯咽了咽口水,不回答晏随的问题。

晏随向上靠了靠,进一步靠近戴维斯的脸:“不能告诉我吗?为什么心跳这么快的原因。”

戴维斯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用力拉起晏随,别过身体坐直:“我,我不知道。”

被拉直的晏随仍旧像个没骨头的虫一样又靠回戴维斯,他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软软的发丝蹭着戴维斯的侧脸。

“真的吗?真的不知道吗?”

戴维斯手指蜷缩,和想伸出手按住自己的心脏,但是他不能这样做,因为晏随看见了肯定会更加的磨虫的。

“我真不知道,还有别这样,我,我……”戴维斯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只好涨红着脸闭上了嘴。

明明是一副斯文优雅的模样,现在怎么跟着妖精似的。戴维斯忍不住腹诽,太难招架了些。

晏随看着戴维斯脸红不行的样子,总算是大发慈悲的放过戴维斯了。他后退一些,坐直身体:“好吧,我不这样了。不过,戴维斯副官能转过身体了吗?只看着你的背影,让我有些忐忑。”

“嗯。”戴维斯抿着嘴唇,慢悠悠的转回身体。

明明还是这副淡定的样子,也不知道在忐忑些什么。明明他才是忐忑的那一个。

“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可以提吗?”晏随含着笑,看着戴维斯。

戴维斯抬头看着晏随,疑惑的开口:“什么要求?”

晏随笑意加深:“你能不能下次再脱给我看。”

戴维斯听着晏随毫不避讳的样子,脸色发红,心虚的朝后面看了一下,发现科莱还在睡觉微微松了一口气。

晏随看着他做贼心虚的样子,神色越发的温柔,眉眼越发的舒展。

戴维斯看了一眼晏随,也不管什么理由了,胡乱的点头表示同意了。

晏随看着戴维斯点头的样子,眼底的晦暗越发的深邃,就像一只吃虫的巨兽,就等着猎物放下戒心然后一口吃掉。

戴维斯现在已经不敢看晏随了,他已经被晏随时不时的勾搭给折磨坏了,现在实在是没有这个胆量敢看晏随,生怕晏随一下子就把他给吞吃入腹了。

……

夜色加深,天空明亮的星子像是暗色的衣服上的漏洞,白亮的光从里面泄露一些出来。

躺上床的戴维斯的视线看向桌子上搁着的眼镜,他突然想起这个好像没有还给晏随。

他翻起身来,拿着眼镜出门。戴维斯站在楼梯口忽然又想起晏随开始说的话,不要随便进二楼。

戴维斯犹豫了片刻,看了看手中的眼镜,他……这样应该不是‘随便’上二楼吧。

此时的戴维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上二楼,后来他回想起来的时候,他才明白是因为欲望。

他一天天的和晏随亲密,就想和他更亲密一点,就希望他对自己更加包容,所以他想不经晏随的允许进入二楼,希望自己是特殊的。

此时楼上的灯已经熄灭了,昏暗的一片,但又不是完全的黑,仿佛这里的一切都被抹了一些光,有些发亮。

本想去还眼镜的戴维斯的视线却被一扇门所吸引,这个房间看着很不一样。门口居然摆着花色的毯子,这不是晏随的爱好。

之前戴维斯也上过二楼,但当时他的心全都记挂在晏随的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片艳丽的花毯。

花毯的颜色很艳丽,白色的打底,各色各样的小花绣满毯子,毛茸茸的,看着有些可爱和温馨。和这个素雅甚至有些冰冷的房子一点也不搭配。

戴维斯呆呆的看着这扇门,看着门上的把手。这扇门像是有种魔力一般的死死的抓着戴维斯的注意力,他像是被魔鬼诱惑的可怜虫。戴维斯慢慢的伸出手搭在了把手上,往下按,门没有上锁。

“咔哒”一声,门就被推开了,冷白的月光从窗户里一点点的倾泄下来,照亮了这个算是大的房间。

戴维斯没进去,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房间,手里的眼镜也落在了毛毯上。

整个房间很宽大,漂亮的阳台上挂着秋千,还有一些绿植,大大的水缸有水流在流动,哗啦啦的,声音悦耳。

宽大的房间不染尘埃,柔软的熊娃娃摆在这个房间,柔软精美的床单铺在这个上好杉木做的木床上。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来布置这个房间的虫到底有多用心。

戴维斯喉咙哽咽,他全身的血液仿佛是冻结了一样,冷的他直哆嗦。他开始后悔,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推开这扇门,或者为什么一定要上楼。如果不上楼,如果不推开这扇门,他就可以当做一直都不知道。

他……就可以,一只自欺欺虫,他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但……这样真的就是好的吗?

他窥探到了一个秘密,一个本该被埋葬的秘密。他被这个秘密所刺伤,头顶的悬着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斩落下来,他没有受伤,心却千疮百孔。

眼前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看不清东西,脸颊却冰凉的厉害。戴维斯无知无觉的抬起手摸了一下脸颊,湿润润的。

他……哭了。

因为发现了晏随喜欢别虫所以他哭了吗,心脏像是被大手紧紧拽着一样,呼吸不上来,疼的他想要躬下腰,痛吟出声。

但是戴维斯什么也没做,他失魂落魄的带上门,浑浑噩噩的下楼躺进被窝里。

他觉得冷,蜷缩着身体卧进被子里,连脸蛋也埋在里面。他想,或许这只是一场噩梦,明天醒来的时候一切就正常了。

他把自己缩进被窝里,就像是缩进了保护层,仿佛这样他就可以当做一切都不存在,明天仍旧是全新的,带着希望的一天。

但是他的眼泪和疼痛又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那间房是为了别虫准备的,晏随的心里有虫了。

他想这样也好,他本就声名狼藉,病骨支离,不像晏随那样光芒耀眼,年富力强。他们本就不匹配,看不上他也很正常。他接受的。

是的,他接受的。戴维斯缓缓的闭上眼睛,就像把自己放进了坟墓一样,气息已尽。

第二日一早,晏随起来下楼来。

科莱坐在餐桌上,乖巧的等着开饭。晏随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眉头微蹙。

晏随走几步到戴维斯的门前,敲了敲门:“戴维斯,起床了。”

没有动静,戴维斯没有回答晏随的话,好似也没有起床的样子。

晏随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他再次用力的敲了敲房门,还是没有开门的迹象。

“AI,把房门的钥匙拿来。”晏随朝着机器人喊道。

科莱也察觉到不对劲了,他连忙跳下椅子跑到晏随的身边担忧的问:“晏随叔叔,雌父是出事了吗?”

晏随摸了摸他的头:“没事,雌父或许是生病了,可能今天雌父不能在送你上学了,今天你能自己去吗?”

科莱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担忧的开口:“但是雌父怎么办?”

晏随温和的开口:“我会好好照顾雌父的,科莱等会乖乖去上学好吗?”

科莱犹豫的看了一眼房门,最终点点头:“那好吧,要是雌父好了,叔叔记得给我打电话。”

晏随歉疚的摸了摸他的头开口:“没问题,今天就只能科莱一个虫上学了,可以吗?”

科莱重重的点头:“可以的,科莱可以一个虫上学的。”

AI此时拿过钥匙,晏随接过钥匙开门,询问着01:“01,戴维斯怎么了?”

01检查了一下,开口:“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好像发烧了。”

“发烧了?”晏随惊讶道。

雌虫的体魄是众所周知的强,虽然戴维斯的身体还在调理中,但是晏随向来是注意戴维斯的,任何对他身体有伤害的东西晏随都没让他碰过。

戴维斯更加不可能背地里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他有多在乎自己的身体晏随都看在眼里。

但是目前也不是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了,晏随快速的打开房门走进去。

被窝里的戴维斯面色潮红,额角有些汗,双眸紧闭,眉头也是皱着的,眼角甚至挂着泪,眼睛有些浮肿。

晏随嘴唇轻抿,怎么看着像是哭了一整夜的样子,好好的,怎么就哭这个样子了。

晏随来不及细想这些东西,赶忙拿着药过来,端详了戴维斯片刻,晏随果断选择还是用打进去的药剂好了。

细针扎破戴维斯的肌肤,药剂一点点的被推入其中。

晏随又把戴维斯的手放进被窝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守在他的身旁。顺便给医院和军区同时请了假。

雌虫请病假对于虫族来说是不可信的,但是谁让来请假的是晏随呢,现在已经不是可信不可信的问题了,是给不给雄虫面子的问题了。所以,这个请假请的格外顺畅,没有一点滞涩的地方。

正当晏随坐着看着戴维斯的状态时,AI走了进来还带着一个眼镜过来。

晏随接过眼镜,双眼微眯。他看着AI问道:“这个,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晏随之前丢过一副眼镜,他记得是放在戴维斯的房间里了,只是总是忘记找他要。戴维斯也没提过,他本以为不在戴维斯的手上,是他自己不小心给弄丢了,但现在来看或许不是的。

AI老实的回答:“是在楼上中间的一间房。”

晏随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了丢的眼镜去了哪,也知道戴维斯会生病的原因了。他心疼的拨了拨戴维斯微微湿润的头发。有什么问题也不知道来问他,非要憋在心里,生了病也不知道疼。

“死倔。”晏随无奈的点了点他的额头。

陷入沉睡的戴维斯乖巧的躺在床上任由着晏随动作,听话的不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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