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练武可是要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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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跃被关在家中,闲不住,转头去找银花和铜花,她们两个住在同一间院子,辛跃过去的时候,银花正在教铜花扎马步。
“你这样可不行啊,难道你还想继续骨折吗!”银花恨铁不成钢地说。
铜花身子柔弱,性子也软,委委屈屈地说:“但我蹲不住了,腿真的好酸好酸。”
银花想了想,“那把你嫁去王府。”
“不要!”铜花吓得立即蹲好马步。
辛跃看笑了,走过去说,“这效果有这么立竿见影吗?”
银花看着铜花一脸要哭的模样,边拉着辛跃到边上,边对她说,“不许偷懒哦,我在旁边盯着呢。”
转过身,这才叹了口气,“娘的禁足令已经传到了,咱们又不能出去玩,那就练练你三姐,省着她日后再受伤,胳膊腿儿太脆了。”
“……”
辛跃深表同意,嘴上还是要缓和一些,毕竟三姐性子温柔,自己平日都会小点声对她说话。
和三姐这样心平气和的人在一起,自己仿佛也被陶冶了情操。
辛跃深知各个姐姐都是什么样的为人,但就是看不清刚回来的沉缨。
“三姐那么善良的人,也没说为了成全大家而嫁入火坑,我还真想不通,沉缨她是为什么呢?”辛跃好奇地问。
“谁知道了,脑子不清醒吧。”银花说,“但我们这身份,你也知道,毕竟她才是母亲的亲生血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今天她那么说你,你心中可有怨气?”
辛跃苦笑,“就是觉得委屈。”
辛跃:【毕竟我是真的对眼盲腿瘸的人没兴趣,对不起,不是歧视,我喜欢的男人……我希望他腿脚灵活一点儿。】
众仙君再次听到辛跃的心声,还觉得有几分亲切。
【所以你喜欢帝君是吧,帝君那确实很灵活。】
【伤害残障者感情,快给他们道歉!】
【她不是刚刚说过对不起了吗?】
【绝非诚心!】
【对不起你好像有病。】
【……】
*
银花拍了拍辛跃的肩膀,“鹅儿,二姐错怪你了,我之前一直认为你也跟我似的没心没肺,但没想到你这心思还挺细腻的哈。”
“……”话是好话,不太中听。
辛跃不曾计较,又对银花说,“毕竟沉缨给了我暗器手册,她应该还是想跟我做朋友的吧?眼看着朋友陷入火坑,我还有些做不到,母亲说她让人去调查那个郡王了,如果真的只是外界流言过分,那她嫁也便嫁了。”
银花笑道:“你想得倒通透,行吧,那没事儿就跟我过两招。”
姐妹二人过招,场面显得十分温馨。
仙君们不太爱看这种打戏,这时只听角落里有女声响起。
【真好啊,如果南斗宫要把这几个姐妹随便写死几个,我肯定要拆了他们的墙,去泼臭狗血,砸臭鸡蛋,没开玩笑。】
【别有这种危险的想法啊,我听着都有点害怕。】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些角色,包括皇甫夫人在内也都是幻境中的原住民吧?否则也演不出这么真挚的感情。】
【这样才显得更加真实,辛跃从小到大,早已经把自己当成皇甫夫人的女儿。】
【以后会有丧母之痛吗?】
【在这之前,说不定皇甫夫人会被沉缨气死。】
【不过我也想不通啊,她一个神女什么样的仙君找不到,藏卷真人无心情爱,命中就没有情劫这种东西。】
【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我是哪的人啊?月老阁!嘘,这事儿不能外传。】
【那等等,我又有一个问题,既然不是情劫,那藏卷真人两次入镜,为了什么啊?看上我们辛跃了?】
【不知道,但有一天我师父喝醉了,他说……好像是为了破魔障。】
【是,一旦仙君在位长久,会有杀戮之心,你以为太虚幻镜只是为了让我们看别人的笑话吗?那些见不得人的话本里写了什么,仙君在里面又做了什么,我们都想不到。藏卷真人魔障不重,所以才用此温和的话本缓解,谁要是嫁过去,就是要受苦的,无论是沉缨也好,辛跃也罢,大抵只是他破障的工具而已。】
【既然沉缨想嫁那就让她嫁好了,反正她不见棺材不掉泪。】
*
第一日,皇甫夫人派去两个武功最强的护院去郡王府,杳无音讯。
第二日,她又托人请了江湖中的高手过去,当天晚上就收到了那所谓高手的死讯。尸身直接被扔到了乱葬岗,面目全非。
第三日,皇甫夫人忧虑过重,精神不振,已经下不来床。但王府管事薛礼登门,说王爷有话要说。
皇甫夫人强撑病体去见他。
眼前的男子三十岁左右,面相十分阴柔,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皇甫夫人过去的时候,薛礼正在坐着喝茶,见主人家来,也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起身。
“夫人这是怎么了?”仿佛捏着嗓子说话似的,薛礼的声线也很阴柔。
皇甫夫人心中骂了千百个来回,也没什么好脸色,“病了,大人若不怕过了病气,那我就走过去了。”
“您这话说的,您是主人啊,请上座。”薛礼微微一笑,“况且,以后您可是我们郡王的岳母大人,小的提前在此恭喜夫人了。”
“……”
皇甫夫人只觉心梗。
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这个登堂入室的男人,一想到今后女儿要嫁入王府受苦,只想把他打包起来丢得远远的。
薛礼叫手下进门,将一个箱子抬进来。
皇甫夫人下意识以为是聘礼,心中不满,薛礼笑眯眯说道:“只是,夫人又何必提前派人到王府呢?我们郡王最不喜陌生人,看到以后……唉,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哪知道府里的人是夫人派来的啊,这不,又给夫人您送回来了。”
皇甫夫人顿觉不妙。
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薛礼就让人将箱子打开。
只见箱子里塞着两个护院尸体。
之前还活生生的人,如今死相凄惨,皇甫夫人一激动,拂去了案上茶杯,啪地一声,碎了一地。
这是挑衅,是威胁,也是警告。
那南仪郡王残忍嗜杀,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纵使皇甫夫人经历过大风大浪,但看到这一幕,也是难以自控,立即站起身质问薛礼,“你们郡王府这是何意!难道郡王就可以随意杀人,是觉得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
在场下人瞥了眼箱中尸首,都吓得不敢说话,有人只在心里小声道,“夫人可能忘了,老爷还没死这个事实……”
薛礼不紧不慢地擦了擦手指,也跟着起身,双眸瞥向皇甫夫人,“夫人误会了,之前也说过了,郡王误以为他们是刺客,这才把人杀了。所以,这次郡王派我来也是提醒一下夫人,下次可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若是令千金,也就是我们未来的郡王妃偷偷潜入王府,又被郡王误会成刺客,这不就酿成惨剧了嘛,您说呢?”
一阵眩晕使得皇甫夫人即将晕倒,在柳嬷嬷的搀扶下才勉强站住。
“郡王很体恤下人的,银票在他们身子底下,夫人拿去送给他们妻小吧。”薛礼仍旧是一副笑脸,只是目光凉薄,说完之后就朝着门口走去。
皇甫夫人攥紧双拳,身形一晃,直接倒向地上,柳嬷嬷托住了人,下人立即上前,一时之间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