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驴唇不对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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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齐勉强的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和善的笑容。
面前两名身高一米八左右,头戴赤钵,身穿麻布黑色长襦,腰束革带,如同之前那名军官一样面容黝黑,手中紧紧的握着戈柄,一脸紧张的看着自认为很和蔼的秦齐,手中的长戈向前怼了怼,那不知所措的神情仿佛在告诉他:你最好别动,不然我们就要动手了!
“md你们玩真的?贼老天啊!你这到底把我劈到了哪里嘛?现在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吗?”
他整个人都麻了,却依然保持微笑的举着双手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心里却不停的咒骂。
蔚蓝的天空中像棉花一样的白云在悠闲的散步,秋日的阳光似黄金一般洒满大地,阵阵凉爽的微风如柳絮般拂过,连绵起伏的山丘中一处几十间石屋组成的院落,其中的一间石屋前两名士兵手持长戈一脸紧张的架在一名短发,双手高举面带微笑的少年脖颈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了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齐直感觉脸部的神经已经僵硬,双臂酸疼的失去知觉。
正在这时,从工地的一角急速的行来三人,先前的那名军官走在侧前方,一边走一边对身后的一名身高九尺,魁梧异常,面容严峻,头戴双板长冠,身穿黑色高领右衽服,外披带红色花边的全身甲,护腿绑的严严实实,脚上穿着结实的方口齐头翘尖履的将领说着什么。
不多时三人来到秦齐面前,两名士兵赶忙收起长戈向来人行礼,那名将领右手扶在剑柄上,面容肃穆的来回巡视着秦齐,不多时便开口道:
“@#¥%……\\u0026\\u0026**())*\\u0026\\u0026!@@##%%……\\u0026*()()?”
我尼玛,你们是来搞笑的吗?这么牛逼的装扮,我以为终于找了个能沟通的,搞了半天又来一个说鸟语的?
秦齐艰难的放下麻木胀痛的双臂,略微的活动下,揉了揉笑到抽筋的脸颊,继续面带笑容的指了指对方,对着自己的口型比划道:
“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
将领看着他手舞足蹈极力解释的样子,甚是滑稽,也没显露什么敌意。
便指了指秦齐,然后又指了指自己转身就走。
秦齐一看这情形,分明是告诉自己跟着他嘛!
哎呀,这挺好,虽然听不懂说的是什么最起码是个聪明人,也没有像刚才的几人那样有什么危险的情绪。
那就走嘛,总比待在这臭烘烘的地方强,万一遇到个能交流的不是就能搞清楚状况了嘛!
秦齐悻悻的想着。
才走了几步,秦齐忽然停下,一拍脑门儿道:
“哎哎……那位大哥等一下!”
领头的将领顿了顿面带疑惑的回头看着他。
秦齐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的双肩,比划了一个圆鼓鼓的造型,嘴里说道:
“大哥,我的背包呢?”
将领看着他的比划,不解的看了看跟在身后的两人,先前的那名军官想了半天,恍然大悟的对着将领就是一顿叽里咕噜。军官指了指秦齐,拍了拍肩膀,手指向了天边。
“我去,你的意思是我的背包在远方?不是啊!我是背着背包掉下来的撒,意思你们把我的背包扒了下来送走了?你们拿我包包干什么?我身份证还在里面啊大哥,这要是拿不回来,就算搞清楚地方了也回不去嘛!”
秦齐顿时急道。
然后又比划了一下双肩,指向远方然后双手一摊,满脸不解的看着军官。
他很是不耐烦的指了指他,在自己的嘴巴上捏了捏,头也不回的跟着将领向工地外走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嫌我话多?”
秦齐无奈的叹了口气。
一个个都这么魁梧壮实还自带凶器,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悻悻的摸摸鼻子,极不情愿的跟在后面。
横穿工地,经过一队队工人身边,强烈的酸臭味扑面而来,近距离看着他们那一个个骨瘦如柴,面如死灰的样子,秦齐心里升起一阵阵莫名的悲怜。
作为一个现代人从来没想过现在世界上还有这么压迫的统治,可是他自己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暂时还没沦落到这个地步,心里不免还是有些庆幸的,先管好自己吧!
他无奈的甩甩头,抛开那些悲天悯人的情绪,无奈的叹息一声。
距离工地边缘十几米的地方,有一座简陋的马厩,里面拴着4匹神骏异常的高头大马,三人二话不说各自解开一匹缰绳,轻轻一跃便稳稳的坐在线条优美的马背上。
秦齐看着眼前剩余的这匹毛色红亮的骏马,一时竟傻了眼。
我不会骑马啊!而且你这连脚蹬都没有,怎么骑?还有这两个像枕头的东西是马鞍?
三人骑在马上看着发呆的秦齐一个个面面相觑。
“嘿!%…………\\u0026*()%#¥?#”
领头的将领眉头紧皱的喝了一声。
这个时候就算是个傻子都能猜到他在说什么:
“嘿,小子,上马走了!磨叽什么?”
秦齐无奈的看了看他,迷茫的摇了摇头。
这神情落在三人眼中,一时间顿时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在叽里咕噜说着话。
用脚指头都知道他们肯定在嘲笑自己:“这哪来的傻缺,马都不会骑,哈哈……”
过了一会儿,将领低声对着先前的军官说了几句,那军官看看随从,又看看秦齐,无奈的叹口气向他伸过手:
“%…………\\u0026*¥”
笑尼玛,不会骑马很丢人吗?
秦齐借着手劲一个翻身跨在马背上,还没坐稳。只听“啪……”的一声,将领一马当先绝尘而去。
夕阳西下,四人三马沿着丘陵疾驰,晚风在耳边呼呼作响,沿途的植被急速倒退,随着忽上忽下的颠簸,两人肢体不时地接触,鼻腔时不时传来的汗酸味儿和打在脖子上的温热气息,秦齐只觉得长么大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羞耻过!恨不得立马跳下马去。
“吁……”
当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地平线上,跃上一座山头,一马当先的将领一勒缰绳,飞驰的骏马滑翔而出,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浅沟,前蹄高高扬起,他单手抓缰绳,双腿紧紧夹着马腹,在骏马的啼鸣声中,稳稳当当的摆了一个拿破仑经典poes!
真尼玛能装啊!
秦齐顿时翻了个白眼。
山下是鳞次栉比一眼望不到头的营房,一队队整齐划一的巡逻兵,手持泛着寒光的长兵在一名手持火把的军官带领下穿梭于各个营房之间,营房四周是一圈又高又厚实的木制围栏,每隔大约五十米有一幢高约五米的木制亭台,每个亭内有两名弓箭手,东南西北四方各设有一处大门,前后都有重兵把守。
这么壮观的景象秦齐被惊呆了,就像每次看到国庆阅兵视频一样,被震撼的浑身不时地起鸡皮,打冷颤,心里由衷的赞叹!
在将领的带领下,穿过大门,他还不时地和路过的人员点头打着招呼,显然很是熟络。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中间一顶最大的营帐外。将领示意他们在外面等候,举步向帐内走去。
过了大约盏茶的功夫,将领掀开帘子,向秦齐招了招手,对另外两人说了句什么,二人便结伴离去。
“这是让我进去?”
秦齐略微有些迟疑的掀开帘子。
大帐内铺着厚实的动物毛皮制成的地毯,左边靠后位置有一张低矮的行军床,旁边擦拭一新的艳丽铠甲端端正正的置于架子上,一把古朴的宝剑放在铠甲的护腿上。营房正中的漆黑案几上摆着一卷卷竹简。
案几后一名身穿宽大的黑红镶边袍服,斑驳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成中分,在头顶挽成锥形发髻,一根木簪横贯其中,方正且菱角分明的脸庞,跟古天乐有的一拼的古铜色的皮肤,黝黑浓密的卧蚕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鼻翼圆润而饱满,花白的翘须修剪的非常整洁,颌下一缕寸长胡须更添加了一份英武,端端正正的跪坐在案几后,面无表情的端详着进入帐内的秦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