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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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事到如今，陈全也察觉出了几分不对。
“没有没有！”三人齐齐摇头。
陈全：盯！
谢春花硬着头皮解释：“老陈，是这样的，其实你做的饭我们并不爱吃，说出来又怕你伤心，所以我们最近都背着你偷偷摸摸去外面吃。”
祝几在心里鼓掌：好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陈全叹气：“你们早说啊，我这最近升上厨师长，还以为自己天赋不错，有点飘。”
说着，他看向褚师正，“我这次升职，是你帮我运作的是么？”
完全不知道此事的褚师正疯狂点头，“......我想着，职位高，好办事。”
祝几内心酸涩：那可是厨师长啊！
三人插科打诨，算是把这件事圆过去了。
那些加了‘无敌辣’的菜，祝几让谢春花也发个快递送到总部去研究。
谢春花双眼清澈：“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把调料送过去？”
祝几眨眨眼：“我想着不要浪费。”
溜达过来的褚师正恰好听见两人的对话，“对了，还没问，这等奇效的辣椒面你在哪弄的？”
祝几沉默了一下说道：“......异空间捡得。”美食系统确实也算异空间吧？
褚师正惊叹：“果然，毒蛇五步之内必有解药！”
祝几乖巧点头。
第二日一早，祝几和褚师正去子轩家了解情况，顺便继续换锁大业。
经过昨日的事情，子轩好像有些吓到了，便在家休养没有去上学。
祝几和褚师正过来敲门时，子轩的母亲正好在家，开门看见是他俩时，表情瞬间就冷了下来。
“你们来做什么？我们家子轩都被吓坏了，提供不了任何线索了。”
社交达人褚师正连忙上线：“不好意思，昨天是我们不对，但是我们确实很重要的事情想要问一下子轩。”
说着，褚师正压低声音，神色故作惊恐，“想必您也听说，最近香江出现了一个吸血怪的事情吧？”
子轩的母亲在一家报社任职，安全那个同村一出事，有几家耳朵灵的报社就收到了风声，其中就包括他们家。
子轩的母亲犹豫了瞬间，将门上的防盗链打开，叫他们两个进屋详谈。
进屋时，子轩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还拿着一包薯片，‘咔吧咔吧’地吃着，见到祝几的时候，愣了一下，拘谨地坐起身。
“子轩，这两位叔叔有事找你，快打招呼。”
小男孩眨巴着眼睛，犹犹豫豫地开口：“人贩子叔叔好。”
祝几：6！
褚师正特意将子轩妈妈带远了些，聊些报社的工作，祝几则是悄声问子轩。
“子轩，能给我讲讲，你那日电梯游戏都看见什么了么？”
子轩疑惑：“你怎么知道我玩电梯游戏了？”
看来，他被果冻怪控制的时候，是没有记忆的。
祝几思考了一下：“和你一起玩的，那个c栋的小女孩告诉我的。”
子轩气得捶了一下沙发，“说好了不告诉别人的！”
祝几安慰：“......提前感受到背叛，能让你学会成长，给我讲讲细节吧？”
子轩：谢谢！有被安慰到。
“就是也没什么，我以为不会成功的，谁知道上到五楼的时候，真的出现了一个女人，给我吓了一跳。”子轩再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都依然觉得害怕。
“什么样的女人？”
“我没敢看。”子轩害怕的说道，“但是牛皮已经吹出去了，我就只能打着胆子继续，但其实电梯升到十楼时，我就后悔了。”
“那你还是选择了下去？”
子轩后怕地挠头，“我也没想下去啊，我去按电梯关门的时候太害怕了，一不小心左脚绊右脚，摔出了电梯。”
“而且说了，出电梯就不能回头，我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子轩继续说道。
“但是我后来出了十楼，发现也没有像传言中的那样，什么抵达另一个世界之类的。”
“然后呢？”祝几追问。
“然后，我就回家吃了饭，睡了一觉，第二天去看了电影。也许那个五楼的女人只是巧合，我就是自己在吓自己。”子轩说着说着，脸上的神情也渐渐变得坚定。
人是有自我保护机制的，在遇到无法理解的事情，会自动脑补到可接受的范围内。
所以子轩不是不害怕，他是选择刻意忽略掉那些不合常理之处。
话问到这里，祝几已经大概明白，普通人去往那座异空间，可能会分不清现实与那里的区别，从而意识迷茫地滞留在那里。
也可能是果冻怪占据他的身躯后，又替他原来的意识编造了一个看似合理的梦境，等待原本的意识消亡的那一天，果冻怪就彻底成了‘他’。
祝几冲褚师正比划了一个收拾，示意已经结束。
褚师正比了个‘oK’，笑着跟子轩妈妈说道：“真是麻烦了，您放心，这件案子若是有了进展，我肯定第一时间通知您。”
子轩妈妈也笑容满面：“谢谢啦！有空常联系。”并热情地将两人送到了楼梯口。
两人下了电梯，来到c5栋，安全正在这栋楼换锁，见到两人过来，挤挤眼，“哥，有收获么？”
祝几笑了一下，跟他一起，“还行吧。对了，我们晚上要再去看看你那同村的尸体，你要一起来么？”
“晚上？”安全眼神惊愕，随后一口应下，“当然去，我的梦想可是警察！”
一旁的褚师正怼了怼祝几，“为什么带他？”
祝几叹气：“我算是发现了，人多事就多。”
“那你还叫？”
“事多，线索也多！”祝几得意一笑。
褚师正伸出大拇指：“高！”
“对了，那个流浪汉，问出什么来了么？”祝几忽然想起小吃街遇到的那名古怪的流浪汉。
褚师正一拍额头，“你不提我都快把他忘了。”
他翻翻手机小弟的报告，一脸严肃，“话倒是没问出来，但是变化倒是不小。”
祝几疑惑：“哦？哪里？”
“胖五斤了。”
祝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