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读书

字:
关灯 护眼
66读书 > 白月光身娇体弱,踹我如武神附体 > 第118章 榻上之宾

第118章 榻上之宾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白月光身娇体弱,踹我如武神附体!

安木尔去了趟幽州,有段时间没来朔南,刚进朔南城就听到不少关于阎循的传言。

于是寻了家酒楼一边喝酒一边听旁人讲,听得正起劲,忽地有人提及秦淮之,言语污秽,不堪入耳。

安木尔正欲挺身教训那人,坐在旁边桌子上吃酒的几个壮汉,先他一步掀了桌子,将满口污言秽语的人打了一顿。

那人同伙前来劝阻不成,两拨人扭打到一起。

一时间,酒楼的桌椅碗碟损失不少,掌柜的只是上来看了眼,不敢阻止,转身离去。

安木尔听着周围人议论,才知打人的壮汉是永安镖局的镖师,被打的是魏府二公子的亲信。

这两拨人都不是好惹的。

离开酒楼后,安木尔让下人取出从幽州给秦淮之带来的礼物,亲自带去阎府。

到了阎府门外,安木尔刚下马车,遇到送客的杨义武,二人在上雍城中打过交道,彼此熟稔。

二人打了招呼,杨义武没有让人通传,送完客领着安木尔去了正堂。

安木尔等了半盏茶的功夫,杨义武才推着秦淮之从后堂里出来。

瞧到秦淮之坐在轮椅上,安木尔脸色大变,问:“你的腿怎么回事?”

秦淮之抚摸着膝盖,不在意地说:“不过是前几年在大牢里落下的毛病,等天暖了,自然就好了。”

听他这么说,安木尔脸色好了些许,略略松了口气,不便多问,打开随身带来的礼盒,小心翼翼取出里面的茶盏,说:“这是幽州独有的薄胎瓷,此物在前朝是贡品,如今会这门手艺的师傅不多,可巧让我遇上了一位,这件是我特意为秦兄弟挑的。”

“安兄弟破费了!”秦淮之说着看了眼杨义武,点了点头。

杨义武会意,将茶盏从安木尔手中接了过来,递给秦淮之。

薄胎瓷顾名思义,胎薄如纸,似白玉温润透亮,拿在手中轻如浮云。注满茶水时,茶色透过杯壁,清晰可见。

即便如此,杯盏之上仍雕刻着芙蓉花,手指轻弹,声音清脆悦耳。

秦淮之把玩着手中杯盏,感叹道:“不愧是前朝上贡给皇家的贡品。”

安木尔却说:“我买到的并不算上品,还有比这更薄更精致的,可惜已经没有师傅能做的出来。”

秦淮之放下杯盏,淡淡道:“如今乱世,百姓糊口尚且不易,手艺失传也是情理之中。”

堂中安静片刻,秦淮之问他:“你今日来寻我,只是为了送我这份厚礼?”

安木尔摆了摆手,“自然不是,我听说你开了个票号,来给你送银子的!”

生意上门,秦淮之眼睛都亮了,笑道:“票号只开了朔南城一家,若要去其他州府汇兑,恐怕要等半年!”

安木尔一愣,忙问:“你打算半年之内,在云幽各州都开设票号?”

秦淮之嗯了一声,“最多半年,快的话三五个月!”

趁着镖局往各州押送货物,秦淮之命镖头在各州府寻找适合开分号的铺面,省得他亲自跑一趟。

“我这不需汇兑!”安木尔说,“我的生意主要是跟中原人做,银钱往来多在朔南城,用来交易的银两大多都是请镖师押送去中原,找个钱庄存着,来回路途遥远,诸多不便,眼下有你这个票号,可省去我不少麻烦!”

秦淮之颔首道:“打算存多少?”

“不多,就五万两!”安木尔顿了一下,“你的票干保费如何算?”

秦淮之说:“超过两万,票号的规矩都是三分!”

安木尔说:“跟中原的钱庄一样,看来是我赚了!”

“也有不一样的!”秦淮之说,“若是存银满一年未动,保费分文不收!”

安木尔哀叹道:“可惜了,我的银子进进出出,这一条用不上!”

秦淮之浅笑道:“等云州的票号开业,你可以将府中的存银另外出个存单,存入票号,只要一年不动,依旧没有保费!”

安木尔想了想,银钱放在府中,难免招小人惦记,而且府中的银子不怎么动用,倒不如存进秦淮之的票号里安稳。

思忖片刻后,安木尔笑道:“秦兄弟是连我的家底都惦记上了!”

秦淮之应声道:“生意讲的是你情我愿,我惦记有何用,你不给,我还能抢你不成!”

此话一出,惹得安木尔哈哈大笑,待他笑声平复后,说:“旁人在云幽做票号钱庄我信不过,可如果是秦兄弟,到时候不用你抢,我自会双手奉上!”

秦淮之拱手道:“多谢安兄弟信任!”

“你我不必客气!”安木尔挥手说道。

二人闲聊了几句,天色渐晚,秦淮之想留人在府中用膳,安木尔不好意思拒绝道:“我此番来朔南城,是受我舅父所托来见魏大人,今夜已与魏大人有约,你我下次再聚!”

秦淮之不好强留人。

安木尔临走前,问秦淮之:“你可知城中有你不少风言风语!”

“知道!”

“你知道他们怎么说你?”

秦淮之说:“说我是阎循的榻上之宾!”

安木尔看了眼旁边的杨义武,见秦淮之并不避讳,便说:“你怎么忍得了?”

秦淮之面不改色,“并非空穴来风!”

秦淮之的直言不讳,让安木尔一时语塞,他此前以为秦淮之跟阎循有交情,却不知二人是这种关系,缓过神咽了咽嗓子,问道:“你不会是被逼的吧?”

秦淮之摇头笑说:“我若是被逼的,阎循能有好果子吃?”

西南米粮一战,安木尔看在眼中,秦淮之的魄力与谋略非一般人匹敌,他若不愿意,绝不会做困中兽。

“是我多虑了!”安木尔缓了声,“城中风声四起,你不打算出手阻止他们?”

“我与阎循并非见不得人的关系,你情我愿,我们不怕旁人知道。”秦淮之说,“无论背后放出风声的人是何居心,此事于我来说,是件好事,我可以借这场风,将我与阎循的关系公之于众,方便我以后在云幽一带行事。”

“倒是你的性子!”安木尔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