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凌感到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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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昭彦的决定呢？或者说，昭彦在了解了万花筒写轮眼之后，打算如何去做呢？”
宇智波昭彦抬眼看向端坐在对面的凌，半晌后又移开目光，“我打算之后找个机会死在和彦面前，然后把我的眼睛移植给他……
既能让和彦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也能为宗族保留一双永恒万花筒写轮眼……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我说过吧？别让血继限界掌控你。”凌叹了口气，摇着头，“事情甚至还没发展到那种地步你就已经选了最差的情况还给自己敲定了死刑……亏你还有脸说我极端。”
宇智波昭彦毫不掩饰地撇撇嘴，“……那你说怎么办？”
“像是我之前说的，我看到的石碑只说了我们宇智波一族会在机缘巧合之下获得更强大的力量，现在看来，这所谓的强大力量就是万花筒写轮眼无疑，但这【机缘巧合】却还有待商榷。”
凌抬手轻轻摩挲着下巴，“如果说我们只能依凭失去至亲之人才能获得力量，祖先们应该写【于悲痛绝望之时迎来转机】一类的话语，而不是什么【机缘巧合】——除非那个时候的机缘和我们现在的机缘说的不是一种事。
而且着重强调要牺牲血亲这一点也让人怀疑——哪怕最后记录写的是【想要死去的亲人继续陪伴在身边，所以挖了眼睛融合，最后摸索出进化方法】之类的话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但现在……疑点实在太多了。”
“不管是不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止是我的万花筒写轮眼，以前有过开眼的族人们都经历了无比的绝望，这些全是我从石碑上留下的种种瞳力中亲眼所见……凌，人有的时候真的需要认命，你不用再劝我了，我很冷静，也已经做好了决断——”
“给我打住。”凌抬起手，表情说不出的复杂，但仔细辨认下却能分辨出他那满满的无奈，“你又不是和我一样彻底毁了眼眶没办法移植眼睛……大不了眼睛挖出来给和彦之后再移植一双就是，做什么寻死觅活的？比起那个，想个能让和彦不必痛苦也能开眼的方法才是最重要的吧？”
宇智波昭彦：……是哦。
“啧，让族里那些老不死的给说魔怔了……”宇智波昭彦抬手捂住额头，面色微红，“而且被你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真是……可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喂喂，对长老们尊敬点……”凌叹了一口气，“你原先考虑事情还是很周到的，结果现在判断力居然下降成这样……
看样子要重新评估万花筒写轮眼开眼后对本人的影响了——虽然有些麻烦，但是能拜托昭彦去帮我镌刻一份石碑上，你能看到的信息吗？我想稍微研究下。”
“嗯？嗯，好，”宇智波昭彦目光扫过凌放在一边的竹刻书，“等我伤好之后再去石碑记录万花筒信息的时候帮你刻一份。”
“嗯，拜托了，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或许我们还有更为平和的开眼方法也不一定。”凌眉头微皱，“而且实不相瞒，昭彦你现在的查克拉与原来区别极大，给我一种非常阴冷的感觉，你的思维偏向悲观也很可能是受到了这查克拉的影响，你之后要在这方面多加注意才行。”
宇智波昭彦也想到了自己刚才犯的蠢，当即捂住脸，“我知道了，我以后行动前会多考虑几次的……行了，我要说的就这些，先走了。”
“等一下，我还有些事想问。”
宇智波昭彦这才又抬起头，“……什么？”
“你刚刚说要在伤势恢复之后再去石碑那里刻录瞳术是吧？是你的万花筒独有瞳术吗？”
“嗯，怎么了吗？那上面除了万花筒写轮眼的使用方法，的确也记录了历代万花筒写轮眼的独有瞳术。”
凌低头沉思片刻才开口，“那昭彦觉醒了几种独有瞳术？”
“……我就两只眼睛，当然是两种。”宇智波昭彦抱起胳膊，“怎么？要我告诉你我的瞳术都是什么吗？”
“不，我要你这次只往上面记录一种瞳术，等我读过你带回来的刻书，思考之后再进行细致的讨论，而后你以再次觉醒为由，再去刻录一次石碑上的信息——要与石碑内容完全一致，包括笔锋。”
宇智波昭彦：……
虽然感觉凌只是单纯的在找借口折腾自己，但宇智波昭彦并没反驳，点头应声，表示自己会去这么做后，就不再停留，起身与凌告辞。
凌也不挽留，只是跟着起身将他送到门口。
但是看着凌那即便没有盲杖也毫无阻碍的动作，宇智波昭彦的神色就奇怪起来，“……你是又开发了什么奇怪的忍术吗？”
凌闻言不由歪歪头，“嗯？什么叫开发了奇怪的忍术？”
“不……你现在……嗯——”
“啊，你是在疑惑我为什么没拿盲杖吧？”凌轻笑一声，“上次和你切磋之后，各方面的感知包括身体素质都有所提升，再加上我已经适应了黑暗，只是送你到门口再回来的距离罢了，用不上盲杖辅助感知。”
宇智波昭彦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问出什么话，只是笑着调侃了一句，“……你还真是一直走在我们前面啊，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凌：……？
“什么啊……突然笑的这么恶心。”
“啊，你想啊，万花筒写轮眼的终点是失明嘛，你这不是一下子跳跃了我们一个大进度吗？有你在前面探路，说不得我们还能凑一支特殊部队出来呢？”
凌闻言认真地思索片刻，开口，“我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印象中有能力开眼的人里，只有宏一个感知系……
其余人……抱歉啊，昭彦，真的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但是有的东西不是感知系真的没办法做到啊。”
宇智波昭彦：……你这家伙是对玩笑过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