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一吻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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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出场人物:
谭婷婷、蓝若星凌、沐雨
夜晚的南芝城，夜市仍然灯火辉煌，酒栈、客栈和食店，行人一点也不比白天少。特别是青楼，一些不甘寂寞的血气男儿，趁着夜色，也偷偷地踏足这酒色之地。
我与凌小跑着追出后门外，视线便淹没于人群当中，彻底失去沐雨的身影。
“神刀营在外城北，我们跑起来一定会追的上他。”凌姐提议向城北追赶。
不对，沐雨不是说军营里不许喝酒的吗，可刚才他拿着一壶酒，根据对他以往的了解，应该会找个地方喝酒才对。
我怀着对沐雨的了解，果断作出了决定，并否决了凌姐的提议:“我们不去外城北。”
“你该不会打退堂鼓了吧？”不明我想法的凌，眼神带着幽怨地问。
“沐雨骑着马穿着军装可以走官道，一路上畅通无阻，你用轻功或许追得上，但你带着我一定追不上。”
我用合理的理由尽量争取凌姐的配合。
凌似乎认同了我的分析，无奈叹息翘着手，遗憾的表情里仿佛就是在说:我们很可能失去了一个人才。
“不过，我和他相处了十年，他最爱喝酒，但是绝不会因为喝酒而犯军规。”
凌看她那一如既往沉思的样子，便认为她一定有办法，急切起来便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出门时拿着一壶酒，但神刀营内是不允许士兵喝酒的，沐雨没有天崖的军令，拿着酒入营是不允许的，因此那壶酒喝完之前，他是暂时不会回去。”
凌貌似认同地点了点头，此刻脸上的重现那希望的神情:“也有道理，那他会在哪呢？”
“他可是总教头，我想他是不会穿着军装醉酒街头，所以喝酒嘛，还是要到酒栈。”
“也不一定，换做是我，我会选择一个安静的地方，比如说高处的楼顶啊树梢啊什么的。吹着夜风，眺望夜空的星星和明月，那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啊～”
凌似乎陶醉在自己幻想出来的恬逸生活。
她该不会是忘了我们现在要干什么吧？
我莞尔一笑，打破了她美好的幻想:“那沐雨还要不要找啦～”
凌回过神来一个苦笑，才重新投入到正事上来。凌眉头一皱，问道:“可……城南能喝酒的地方大大小小有二十处啊？”
继续深入思考，尝试着缩小范围:“他是军人，定是骑着军马入城，你看看德景楼的驻马桩有没有停着军马。”
“好。”
不一会儿后，凌姐跑着回来，说:“你猜的没错确实有一匹军马。来这里听曲的军人不多，骑军马的也就只有天崖将军一行人，而天崖已经走了，剩下的……只有沐雨了吧？”
“他步行应该不会舍近求远，我们就从最近的开始找，你向左找，我向前找。”
凌姐突然用一道满意的眼神注视着我，浮现出欣慰的笑容，动作亲昵地掐了掐我的脸:“这才是我们的盟主嘛~”
我和凌姐分头行事，我独自一人在街头上走着，穿过了两条街，路途上左顾右盼地搜索着沐雨的身影。
奇怪，为什么他们总是一脸看着我呢？
急急忙忙，忘带面纱了！
就在我想低调起来，尽量低着头只想快点完事而加紧脚步，这时却蹦出三个男人拦着去路:“哎，这位姑娘形单只影，难道不知，在夜市里最多的就是寻花问柳的风流鬼吗？”
“是啊，我们跟了你一路，这位美人好像在找人，不知找的是不是我们呢～”
“原来姑娘也是同道中人呐～”
这就是我为什么总是系面纱出门的原因。
大意了，我应该多叫几个人一个找，至少我能少些面对这些狂蜂浪蝶。
但凡这种时候，若是江馨或者慕琦在场，他们早就抱头鼠窜了，还是别在浪费时间了。
我无视了他们浪荡的嘴脸，打算绕道走。
“咦，这位美人好香啊～”
突然一位登徒子凑过鼻子来，这无礼的行为瞬间吓得我后退一步。
糟糕了，据说我的妖气会迷惑人心，他们发作起来该不会做出……
就在我急着想到脱身的时候，我心生急智，突然想到一个主意或许能够让我摆脱这麻烦。
我紧张又难为情，带着怯意低下了头，“三位公子，德景楼就在不远处，既然如此……那我们……”
这时，那三名男子惊喜又兴奋，互相打了个眼色，眼里带着不怀好意。
因为德景楼经常借场子给各大青楼，名气早已被带火，在外人眼里，那就是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若不是那里的场子够大够浮华，深得男子的喜爱，我也不会选那里摆曲舞会。
“既然美人有如此雅兴，那在下定必舍命想陪啊～”
看着他们那坏坏的笑容让我心里一寒。
我加快了脚步一心想要回到德景楼，怀念和姐妹们应该还在那里收拾场子。似乎他们猜出我的意图，他们在身后快步追赶着。
“那姑娘可真性急，我们得赶紧追上她。”
既然如此只好选择逃跑，并向路人求救。
在逃走的过程中，我向其他路人发出求救般的迫切眼神，但他们都视而不见。
若是我开口求救，他们三人会用恐吓甚至收买人心的手段来切断我求救的想法。
不过想来也是，一个正常的良家妇女又怎会自个走在夜市，身后还跟着三名看起来很富贵的男子。他们也许只是不想惹麻烦，因为这城里很多富家公子，万一得罪商业巨头，为了保住他们手里的产业，所以才装看不见。
突然一名男子快步冲上来，伸手拦住了我:“哎！美人，我们等不及去德景楼了，这面前刚巧有一个客栈，不如就在那里解决吧？”
我喘着气，面露厌恶地说:“我最讨厌……就是死缠烂打的人了，你们还是再纠缠我，我就喊巡捕了！”
我的警告有气无力。那群男子互相给同伴打了个坏眼色，在电光火石间两人同时向我扑了过来，我下意识地使出了飞花蝴蝶步其中一招身法，一个灵活的躲闪避开了。
“不管了！一块上！”
三男子包围了我，一个箭步两人左右抓死了我的手腕，并把我放倒在地，一同拉着我的手臂拖入偏巷。
“救命……”
落入在黑暗的巷子里获救机会很微弱，唯一的办法就只能大声呼救。可我一旦开口大喊，就立马被他的手死死捂着，手腕被另外两人抓的火辣一样痛，稍微一挣扎他们就会抓得更用力。
巷子里的幽黑让我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只隐约看见此刻那坐在我身上的男子，面容是多么的狰狞邪恶。
难道我就这么被他们毁了？！
有谁能救救我……
原来所谓的南芝夜市，对女子来说，和我现在所处的环境一样如此黑暗和恐怖。
“放心我！”
我绝望地发出最后的挣扎和呼救，本以为我的声音仍然会淹没于这黑暗之中，尽管有人听见也会装作没看见，难道世途就这么凉薄吗？
可就在这时，额头上的眉心花一闪，隐藏在我身上的魔力又一次出现。
那男子似乎被什么力量掌控了灵魂，停下了动作，原地呆住了一样，。
他神情呆滞双目无神，整个人就像着了魔，扭头看着那两名同伴，然后站了起来把他们从我身上推开。
“你这是干什么？”那两人疑惑地看着那男子的行为
我没有多一刻停留，趁机逃走。
我不停地跑着，直到一队夜巡路经身边，才感到安全而停下歇气。
逃过一劫的我细想起刚才那一幕，怀疑是自己的妖气迷惑了他。
我身上的体香好像淡了下来，并开始感到困意，就像消耗了我身上一半的力量和精神。
刚才出了这事，有点没心情再找下去了。可自己答应了凌姐要把最得力的部下沐雨找回来。
这队巡捕的夜巡路线应该和我走的路差不多，之后的一路我跟着他们走。
这时，不知不觉来到了夜市中有名的青楼，宝媚阁。
楼上的姑娘衣着暴露，言语行为大胆，寻常男子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不过……他应该不来这的吧？
凭着对他的粗浅了解正欲回头绕路走，但又想到自己或许也没有那么了解他，说不定真去喝花酒呢？
先前有了先前种种教训，这次再也不想这类麻烦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我在惨痛的教训下选择退缩。
“现在神刀营的军纪也太涣散了吧？敢大摇大摆地喝花酒，还一次点了两名红牌姑娘上包间快活呢！”
“也不能怪他们，最近一次战役天崖将军首次招入了军妓，可能就是那一次闻到了女人香了吧～”
“可一次两个也太夸张了吧？”
“练武之人，正常~”
那两名花酒客的话语引起了自己的注意，但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这行为如此风流的神刀营军爷会是总教头沐雨。
难道这真是个巧合吗？
“张大少爷啊～你好久没来了～你又帅了～”宝媚阁妈妈行为风骚地上前接待客人
“宝儿妈，给我们哥三个安排三名姑娘。”
“好勒张少爷。”
“高兄，我敢说你们西川的姑娘没有我们江南姑娘美。”
“那可得见识一番。”
“萧迎，你来吗？”
“可这地方……”萧迎表情上有点厌地说
“萧公子呀，我们这里的姑娘最温柔体贴～一定让你满意～”
看妈妈如此花枝招展眉飞色舞地赞叹自己的姑娘如何美艳动人，直说的人欲思欲想，萧迎身为热血男儿也不能抗拒。
“来吧！难得我们兄弟相识！”萧迎败给了他们的热情，同时心里也想见识一番。
“嘿呀——，这姑娘长的可真俊～”宝儿妈来远就看见我，两眼突然放光，随即一声惊叹，她摇着扇子神情风骚地向自己走来“这位姑娘，我看你站在这里很久了，一定是被男人伤了吧？来，进来给宝儿妈说说~”
宝儿妈看着谭婷婷就像看到了摇钱树，抓牢不放。
尴尬地避开了她的邀请，正欲快走走去但被她纠缠着。
“来嘛，进来和我宝儿妈聊聊～”再一次被推开，见其不从凭着自己多年来的经验，女子来这通常都是找男人的，因此故弄虚玄欲以引诱道“你找的男人就在这里呢～你真的舍得不要他？”
这妇人就是推人入火炕的。
我冷眼无视。
“喂，你们看这姑娘像不像刚才跳舞的那位美人？”高升看着她的背影问
“确实有点像。”萧迎不禁多看了两眼，良久才说道
三人好奇前去查看，果真看见那名在戏楼跳舞的姑娘。
“哎？谭盟主怎么在此？难道你也爱喝花酒？”张宇因我的出现而惊讶，便先入为主地认为眼前这名美人也不全是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子，故而打趣道。
“张少爷，这姑娘你认识？”宝儿妈问
“宝儿妈，你就别打她主意了，她可是女神护卫队的盟主。”
听张宇这番介绍宝儿妈憾意浮露，就像丢了十万八千两似得走开了。
“谭盟主，你为何在此？”高升好奇问道
想起来，他们三是来听曲的客人，刚才下毒事件还支持过自己，他们正好帮的上忙。
“我找人。”冷静下来半低着头淡淡地回道
“这里面只有寻花问柳的花客，难道谭盟主找的是……情郎？” 张宇挑了挑眉开玩笑似地问
“我找神刀营总教头沐雨，你们能帮我进去找他吗？”并不理会他们的玩笑，一脸迫切地问
助人为乐的萧迎正想应允，张宇见此似乎看见了大好时机，心怀私欲抢先向前抢话:“巧了，在下也有事让谭盟主帮个忙。”
“三位公子帮助我盟洗脱莫须有的罪名本盟主铭记于心，若是可以帮到三位的尽管提。”怀着互助互勉礼尚往来的心情承诺道
张宇暗喜，大扇一张满怀深意地注视扇子道:“在下这把扇，扇骨用的是墨楠，扇纸用的慕都水纸，虽然制造精良但空有其形缺少了个中精髓，张某行走天下数十年，一直寻找能给此扇赋予灵魂的人，今天在下终于找到了，而谭盟主你就是那个能赋予它灵魂的人。”
张宇这附庸风雅的行为其含意深沉让谭婷婷摸不着头脑。
对于扇艺一事自己不甚了解，那是怀念才擅长的本领。但他的确曾经说过，扇可无骨但不可无“魂”。
高升向张宇抛露出一道性情的小眼神，眼中似乎在说“兄弟，我懂～”
不知道他真是好风弄雅还是单纯只想作弄自己，不过为了打听消息，姑奶奶我这一晚为了那沐雨牺牲可真大: “还请张公子明示。”
张宇笑了笑却怀深情，从他的笑容里看出他的心思却不太单纯:“谭盟主如此美艳动人貌若天仙，若能以一吻点缀，此花扇必更为传神～”
张宇含笑着把扇子递向谭婷婷，那笑容感到毛骨悚然。
但一想到当在别家公子的面前留下唇印，这对女子甚至盟主来说实在有失捡点，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此事不妥，请恕在下不能答应。”说完遗憾地转身离去。
萧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于心不忍，主动上前承诺:“我帮你！”
张宇一急走到谭婷婷面前软硬兼施跪地恳求:“求求你了谭姑娘，这一吻对我很重要的！”
正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对张宇这番有失尊严的恳求惊讶里带有同情。但他所求的行为实在有失检点甚至不雅，如今联盟正是发展的时候不宜传出对我不利的消息。
我仍坚定着心中底线，保持着沉默绕道走去。
就当张宇垂头丧气心里落空的时候，高升突然在后方远喊道:“不知道丫鬟白贝的下落，是否足够换取盟主的这一吻传神呢？”
听此，我离开的脚步顿时一停，此刻心情复杂。白贝的证言能入甄文的罪，而且她很可能接触过叶柳衣，想到这里心中那条底线不争气地终于有所许动摇。
每当面临大业和友情这两种选择的时候，因为出于盟主的责任感自己总会选择前者，但也有例外的时候。
我在心里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最终高升的试探还是成功了。
“好吧……扇子给我。”
张宇喜形于色，站起来吧扇子交给了我。
此时喝完酒的沐雨牵着马路过青楼，他对楼上那些庸姿俗色不屑一顾，但还是难禁她们的言语引诱只好快步离去。
这时听到身边有几名酒客议论，说是青楼门前有一名绝色姑娘驻足许久，似乎在等候有缘人，一时间引来了二三十名风流客前去围观，纷纷卖弄着自身的财色。
眼看着风流客越来越多，前后围在自己附近，并施以欲眼打量。
众目睽睽之下让我无所适从，两颊顿时羞红，开始反悔先前答应的条件，并想立即离开此地。
看样子，他们一定是误会自己是宝媚阁的姑娘了吧？
萧迎不愿看到一名姑娘受如此指点和为难恳切地求道:“高公子，何苦为难一位姑娘？若然有白贝的消息就请道明吧！”
高升也不是一名在大庭广众之下刁难一名姑娘的人，答道:“当时我看见有两名八宝偷偷地走进了阁楼，其中一人正是白贝。”
对啊！
阁楼地方虽浅窄，是藏书和杂物的地方，但藏两人不成问题。而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我怎么没想到呢！
现在怀念和下人还在楼内收拾，她们应该还没走。
想到高升已经把消息说了出口，谭盟主也无需再答应自己的索求。张宇颓颓然地瘫坐在地，整个人都失魂落魄，我看着也于心不忍。毕竟是答应了对方的事情那就得做到，这就是身为盟主的诚信。
她张开扇子当着所有风流客的面前，朱唇轻点扇面，一道红唇唇形便印在了扇子上，犹如活在扇子上的一朵玫瑰，活灵活现。
这时，周围的风流客都被楼外的动静吸引纷纷跑了出来，无数双眼睛都被那道绝色和那一吻所吸引。
此时宝儿妈看在眼里，看着那女子轻而易举就能引来男儿们的注目，却无法招为己用，唯有遗憾而叹息。
“还给你……”
我把他的扇子扔在了地上，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德景楼阁楼作为终点而狂奔。
谭婷婷跑离后，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集中在地上的那把扇，那上面还留有美人的唇印。
下一刹火药味渐浓，三十名风流客你推我撞互相敌视像是一群饿虎抢食，视线从不离开扇子半寸。
张宇见众男都对此扇疯狂，却露出了傲气的脸色，他上前正欲拾回本属于自己的“宝物”，但身后突然冒出两名男子，直接撞倒张宇强行硬抢，其余风流客见状为得此扇也竟然大打出手。
三十多名男子为抢得一扇居然在大街上斗殴，你一拳我一脚，你争我夺，导致头破血流，扇子在谁手中就会受到集中攻击，场面一度混乱。
“喂！你们这些刁民！扇子是我的！”张宇的怒号的声音淹没在打斗声和争抢声中
“这扇子也没有你的名字，自当先到先得！”一风流客运足气劲发了疯似的扑向人堆。
“岂有此理，我出一千两！这扇归我！”张宇银票一挥大手一洒，但收效甚微，该抢的还是在抢，而且还引来一群青楼女子来捡钱，场面更加混乱。
风流客的疯狂行为吸引了上百行人围观。
此时，路过驻足观察着这一幕的沐雨对盟主这番有失捡点的操作感到疑惑以及气愤，但此情此景顾不得心有感伤，他不允许任何人亵渎自己心爱的人。
一名身怀武功的风流客在混乱之中把扇子抢到手，一个轻功跳到楼上。
此时一名赤膊的男子向其飞扑，但被他轻松一闪直接栽头撞到地面，顿时砸的头破血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形似死去。
“哈哈哈，你们这班窝囊废，还敢和我抢！”男子张开扇子向着扇子上的红唇印，神情着迷般准备亲吻上去，楼下那群风流客自知技不如人唯有认栽。
他们看着那男子着迷的模样，自己也心痒难耐，视线都舍不得移开仿佛皆置身其中。
男子的嘴即将吻向唇印，此时沐雨咬牙大怒，一个轻功跳到他的面前，迅速大刀一挥扇子便一分为二，他的嘴唇也被划破，血不停地流下来，他捂着嘴嗷嚎着向沐雨大打出手。
他的轻功虽好但拳脚极差，不知哪来自信如此嚣张，两招就被踹下楼去。
“走开走开！这班人聚众闹事都给我带回牢里去！”这时巡捕终于赶来，吧闹事的三十名风流客全都抓走，除了身穿军服的沐雨外。
沐雨拾起断扇愤然撕碎，这时凌问询赶来，见沐雨从楼上下来一脸怒容，便上前询问何事。
“你告诉她，她身为我们盟主应该自觉捡点，行为端庄，不应该在任何人前卖弄姿色让人误会致人死伤，否则与这班青楼女子何异！”沐雨丢下一句让凌不明所以莫名其妙的指责，随后骑马离去。
过后凌从某名围观者的口中打听得知真相，连自己都为她的行为而感到羞愤。
凌心力交瘁神色疲惫地扶额道:“这丫头，搞什么？”
对盟主的了解，还以为她一向行事大方得体，顾全大局，定不会如此随便，但今晚对她有了一个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