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隋末还是不如盛唐开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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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刚刚在杨玉环饱满柔嫩的胸口里痛痛快快洗了把脸的方七夜，伸着懒腰走上甲板，照例含笑颔首回应着船员们热情又恭谨的招呼。
昨晚的庆贺十分过瘾。
前段时间为了照顾小龙女的面子，方七夜一直充当着修炼工具人，任由小龙女和杨玉环自行运作。
直到昨晚，才总算是借口庆祝血脉升级，主动出击了一把，将小龙女和杨玉环尽情摆布了大半宿，连心心念念许久的叠罗汉都终于体验了一把。
值得一提的是，杨玉环不愧是成熟的大姐姐，居然主动要求和他的中级血脉小巨人形态切磋。方七夜最是怜香惜玉，当然要极力满足玉环姐姐的要求，结果嘛……
饶是以玉环姐姐号称可以打上一整天的超级士兵的体质，今天恐怕也未必能在中午前醒来。
方七夜倒是神清气爽。
以他中级古巫血脉的强横体魄，氪星妹子或许还摆不平，但区区一个超级士兵妹子，再加一个身娇体柔，除了自愈再无其它肉身能力的小龙女，还真就不在话下。
话说回来，小龙女虽然身体强度比杨玉环差了许多，但有着自愈能力的龙儿，耐力其实比杨玉环更好。
昨晚杨玉环玩得太大，到后半程时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小龙女倒是一直配合着方七夜，虽然全程迷迷糊糊，晕晕乎乎，却还是坚持到了黎明时分，直至他彻底尽兴。
正在甲板上活动筋骨时，船长过来招呼一声，告知他一个新的消息：
“方公子，刚刚跟上游来的船通过消息，说是瓦岗军已经占据了板渚，虽未禁止航运，但也设了关卡，除了收取通航费用，还要派兵登船检查每一艘北上的船。我们大江帮跟瓦岗军虽无仇隙，却也无甚往来，瓦岗军未必会卖我们面子。您看这事儿……”
“瓦岗军么……”
方七夜沉吟一阵，说道：
“无妨。我们与瓦岗军并无矛盾，他们要检查，让他们上船检查就是。但为免麻烦，到时我们三个先下船，等过了关卡，再重新登船。”
夜龙小队当然并未与瓦岗军直接冲突过。
不过瓦岗军中有轮回者。尽管在方七夜看来，为瓦岗军效力的“传奇小队”，未必知道夜龙小队的存在，但也不可不防，行事还是得谨慎些，尽量不与瓦岗军照面为妙。
于是到了午后，大船接近板渚时，方七夜三人先下了船，走陆路转进黄河岸边。
等到他们的船顺利通过瓦岗军的水上关卡检查，转道进黄河，方七夜三人又重新登船，继续乘船前往洛阳。
而过了板渚，距离洛阳，就已经极近了。
……
洛阳，杨广继位之后，耗费无数人力物力兴建的新都城，制造颇穷奢丽，前代都邑莫之比焉。
这座宏大奢华的东都，既是华夏大地自古以来最为宏大壮丽的雄城，亦是当今年代，世界第一大城。杨广就是在这东都洛阳，开创了历史上首次“万国来朝”的盛会。
大业二年，在洛阳皇宫紫薇宫正殿乾阳殿，接受万国朝贺的杨广，恐怕怎都意料不到，十一年后的当今，他竟会抛弃这座见证了大隋最辉煌历史的雄城，又回到了他起家的江都。
不过，这个世界的杨广，应该不会再死在江都了。
但即使不死，他的下场，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
黄昏时分。
方七夜三人漫步在洛阳城中的天街上。
这绿树成荫的大街两旁万家楼阁鳞次栉比，客栈酒楼、皮毛货栈、丝绸布庄、文玩店铺、杂货铺子、脂粉小店……各种店铺应有尽有，目不暇给。
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往来如梭，竟是感受不到半点乱世氛围。而尽管杨广已移驾江都，带走了百官、宗室、后宫、禁军，也丝毫未损洛阳繁华。
“和我那时候的长安城差不多繁华。就是街上的女子衣着保守了些……”
杨玉环挽着小龙女的手，一边兴致盎然地逛着街，一边小声点评着，还不时买下些没甚大用的新奇玩意儿，交给后面充作搬运工具人的方七夜。
而听得杨玉环评价街上女子衣着保守，小龙女看着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半袖襦衫，露出藕白小臂、精致琐骨的年轻女子，不可思议地说道：
“当街露出胳膊、琐骨，这也能算保守？”
小龙女以前在古墓派时，衣裳基本是连颈项都遮掩的。
即使进了轮回空间，她的穿衣风格也依然倾向保守。
那黑寡妇同款的紧身战衣，也是覆盖全身，不露琐骨，手腕都遮得严严实实。外面还得再穿一身风衣，免得太过贴身的紧身战衣，将她身材曲线暴露在外。
反正以小龙女的性子，在私房中还好，但在外边，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穿着露出手臂、琐骨的衣裳的。
然而杨玉环却是噗哧一笑：
“露小臂、琐骨算什么呀？我那时节，女子都流行露沟啦！小半胸脯都在外边呢。”
“……”
小龙女无语一阵，喃喃道：
“我还以为，那只是图画里面的艺术夸张。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你们唐人还真是……”
说话时，她心里难免暗自吐槽，难怪杨玉环总能主动配合着方七夜玩出各种花样，不像她，在由她主动，方七夜充当修炼工具人的正经修炼之外，就只能迷迷糊糊、晕头转向地被动受方七夜摆布……
一直逛到天色擦黑，华灯初上，方七夜怀里也抱满了大大小小的盒子，三人方才找了家前店后院的高档酒楼，包了间单门独栋的小院住宿。
安顿好之后，杨玉环一边点验着今天采买的脂胭水粉、珠宝首饰、性感小衣等战利品，一边说道：
“接下来我们就在洛阳住着？”
“嗯，边修炼边打探和氏璧的下落。”方七夜拿着一把檀木梳，一边为小龙女梳着头发，一边说道：“和氏璧应该会在洛阳城郊的静念禅院出现。不过它现在有没有被送到静念禅院还不确定。”
小龙女腰背笔直地端坐着，享受着方七夜的服务，淡淡问道：
“要去静念禅院查探吗？”
“静念禅院高手如云，现在又不能确定和氏璧下落，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方七夜道：“但洛阳乃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风云汇聚之地。我们人在洛阳，随时可以掌握第一手消息。等到慈航静斋传人现世，欲将和氏璧赠予天下明主的消息出来，就可以去静念禅院夺宝了。”
杨玉环拿起一枝凤凰步摇，对着一面铜镜试戴，口中轻哼一声：
“那慈航静斋好大的口气！为天下苍生选择明主……区区一个佛门派系，哪来这么大的脸面？真是不知所谓。”
她所在的盛世大唐，崇道抑佛的宗教政策可以说是政治正确——在杨玉环那个世界，武则天篡位登基，建立武周之后，推翻大唐原本的“道大佛小、先老后释”宗教政策，大力扶植佛教，令佛门在武周时期达到鼎盛。
李隆基拨乱反正，中兴大唐之后，宗教政策方面当然也要“拨乱反正”，贬斥武则天尊佛政策，改回李渊、李世民确立的崇道抑佛的宗教政策。
杨玉环虽然还不曾当上贵妃就进了轮回空间，但她终究也曾是李家前儿媳，还出家修道两三年，平时伪装都作道姑打扮，当然看不惯佛门。
尤其那慈航静斋居然还有决策天下大势，把持天子之位的野心，自然更令杨玉环厌恶。
方七夜却是笑了笑：
“别这么说，慈航静斋现在跟咱们可是同一阵营呢。再说，慈航静斋的实力是很强的，静斋传人武功高强，又擅用美人计，网罗了大票打手，连魔门弟子都能征服，还能不费一兵一卒，说服某些倾慕静斋弟子的割据势力投靠她们选择的明主……这对咱们可是利好的消息。”
如果他是扎根这大唐双龙世界的穿越者，且有心争一争这天下大位，又或选择了其它阵营路线，那自然会敌视慈航静斋。
但问题是他们身为轮回者，在这方天地只是过客，还选择了李阀路线。那拥有慈航静斋这样给力的盟友，自然是值得庆幸的好事。
当然，盟友归盟友，和氏璧还是得抢的。
“明天我们找牙行租间僻静宅子，之后就在洛阳安心潜修，等待时机。等到和氏璧的消息出来后，就先把和氏璧弄到手。”
小龙女道：“会不会有其他阵营的轮回者，也来抢和氏璧？”
“很有可能。但我们人在洛阳，可以得到第一手消息，抢占先机。而其它阵营的轮回者，若是已经投效了各自选择的阵营，如已经在李密麾下效力的传奇小队，那么他们无论如何，都将比我们慢上一步。毕竟，他们得到消息之后，还得赶路来洛阳呢。等他们抵达洛阳时，说不定我们早将和氏璧拿到手了。”
小龙女又问：“那邪帝舍利？”
“邪帝舍利我知道在哪。但邪帝舍利不好得，盯着邪帝舍利的强人太多了，如邪王石之轩，专门在长安弄了个假身份，一直盯着邪帝舍利可能隐藏的位置。所以我们得先用和氏璧大幅提升一波实力，再去找邪帝舍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