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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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落没空招呼他，指了指办公室的方向，“再给我半小时，口渴的话就自己接水喝。”
许文提出想要帮忙，被无情的拒绝。
楚落想，一个老板不亲自点货，还叫什么盘点。
堆满货物的仓库，格外的热，外面的空调冷风传不到这来，楚落发誓，等双十一挣了钱，就算是仓库也得安排上空调。
等盘完货进到办公室时，头发丝都是冒着热汗的。
许文拿着一杯柠檬水递给她，“辛苦了。”
最近有个客服小妹离职了，她每天都得来公司盯着，有时候打包发货都得自己来。
许文见状，道：“再请个人吧，这样太辛苦了。”
“我这庙小啊，实在养不起了，最近成交量也是个迷，一天高一天低，再这样下去，只能关门大吉了。”
楚落将柠檬水放在一边，继续忙。
晚饭自然要一起吃，但天热，什么火锅烤肉之类的，楚落都不想沾。
许文提议：“那吃冷淡杯，弄点小龙虾之类的。”
那自然是好，啤酒烤串，麻辣小龙虾都是她的最爱。
街边的冷淡杯生意爆好，老板先端上毛豆花生来安抚顾客。
楚落剥着毛豆，攒齐了七八颗之后，一个全吃下去，嘴里塞的鼓鼓的。
许文看着发笑，倒是一点都不装。
等菜的功夫里，来了拨人打招呼的人，都是许文的同事，一个一口许老师，顺道看了看一旁的楚落。
许文起身微笑，介绍道：“楚落，我女朋友，这是我们学校的老师。”
话刚落脚，哎哟声不断。
“许老师，你隐藏的够深啊，我们都不知道你交了女朋友。”
“就是就是，前几天主任还说给你介绍对象呢？”
“佳人才子，郎才女貌啊，恭喜恭喜。”
楚落尬笑的站起来，心中将这群人骂了一千次。
说话就说话，用什么四字成语。
她没开口，只是柔柔的笑着，许文见状，对着同事做了一个求饶的动作，大家伙这才散了。
麻辣小龙虾端上来了，楚落麻利的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剥虾。
她吃东西的时候不爱说话，就喜欢静静的享受美食，许文很是识趣，一言不发，埋头剥虾。
十多分钟后，一盘麻辣小龙虾见了底。
许文，“还有蒜蓉味的，要不要尝尝？”
楚落摇头，她不想满嘴都是蒜味。
女生的胃可以自我控制，能吃下一盘小龙虾，也能干下去半桶啤酒，那种用塑料桶装的，大概有七八升的桶，楚落和许文喝光了一整桶。
楚落觉得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许文将车丢在原地，带着她骑着共享电瓶车在城市里窜来窜去。
狭窄的座位，楚落不得不抱紧许文，夏天衣服单薄，摩擦，晃动，两个人都有些嗨了。
直到路过某家酒店，许文将车子停好，楚落捂着脸笑。
她好像真的有点过分，看见这种情形不是拔腿跑，而是想着一会该怎么狠狠用力。
成年人的世界，有真诚，也有谎言，但唯有一种，肉体感官总是骗不了人的。
许文精壮的后背，修长的大腿，楚落觉得，自己也许在梦中见过。
沉沉睡去后，再次醒来已经通天大亮，身边空无一人，唯有床头的一张便利贴。
“我去上课了，桌上有粥，喝了再离开。”
许文的字如同他的人一般，干净又利索。
夏季很热，空气里总是有股压抑的味道，林潇骂道：“你那是欲求不满，一身的骚味。”
楚落呵呵一笑，“我要为语文老师辟谣，人家很厉害！”
“啊啊啊啊啊啊！”
“楚二狗！”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人，你真的吃了语文老师！”
“伟大的人民教师，居然被你亵渎了，你会遭天谴的！”
林潇脸红了，脖子也粗了，就连声线都高了。
楚落得意的笑笑，大概天谴就是被人民教师狠狠的压制吧，不过她喜欢。
林潇暗自咒骂，五分钟后，情绪才得到缓和，开口问道：“还有人民教师吗，我也想要，最好是教数学的，我念书那会儿数学最差了，可以一边补课一边运动。”
“滚！”
至此，三条狗的微信群改名了，叫一条狗和两个小仙女。
楚天远又私下见了几次许文，对小伙子旁敲侧击，怎么看怎么满意，比之前那条狗好多了。
那么，年轻人就该结婚，尤其是楚落，早结婚早生孩子早放心。
“结婚？”楚落此刻只想用黑人问号脸才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智障问题不会是我那聪明绝顶，英俊不凡的亲爹想出来的吧？”
楚天远稳如老狗，“是我和小许商量的结果。”
哟，小许都叫上了，还真是亲热。
“结婚就不谈了，你要是再提及，我们只能漂流瓶见了。”
楚天远气急败坏，“你总不能一直不结婚吧，那事过去多久了，你还念念不忘！”
楚落黑下脸，“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父女俩不欢而散，楚落找林潇和钟粼出来喝酒。
三个女人一台戏，三句话不到，又聊到男人身上。
钟粼，“我看舒舒这种就挺好的，给点零花钱，姐姐前姐姐后的叫着。”
林潇，“小了点吧。”
钟粼半眯着眼，笑道：“什么小，哪里小，你试过了吗？”
林潇翻白眼，“我说年纪小。”
两个女人笑成一团，楚落也跟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从那以后，许文的电话她通通不接，微信也不回，就算是找来办公室，她也是冷冷的下逐客令。
聪明如许文，不需要过问，都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大忌。
他没找楚天远，找了林潇。
露天咖啡厅里，林潇哈欠不断，一大早从被窝爬出来，可真为难她。
“语文老师，你能约个晚点的时间吗？”她皱眉抱怨。
许文道歉，新学期刚开学，学校的事太多，他实在抽不出空来。
“关于楚落的事。”
林潇低眉，楚落和许文分手的事她是知道的。
“不好意思。”姐妹的秘密只能姐妹自己说，她不能开口。
许文苦笑一声，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