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重返鬼杀队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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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放的海了去了。
那一日两人的较量，永近英良只是从劲力的角度试了试猗窝座，更加精湛的打法技巧并没有怎么发挥。
更不用提两人的基础素质，差距已经大到可以跨越境界的地步。
就比如刚才，猗窝座首次开启通透世界所爆发出的巅峰一击，轻松被永近英良稍稍用了些劲力层次的技巧接下。
甚至于通透世界带来的气息收敛、灵巧增幅，都没能逃出永近英良感官的捕捉。
当然这些话没必要说出来打击人，所以只是永近英良笑而不语。
见此，本就只算是吐槽的猗窝座也没有追问，花了几个呼吸的时间神意内守平复了状态：“所以，你这个大忙人怎么突然在这个时间点来找我，莫不是找鬼舞辻无惨了？”
先前两人有所约定，要给机会让猗窝座一报将自己引上歧路之仇，故而他有此一问。
“那倒不是，”永近英良一个响指恢复破破烂烂的场景，召出桌椅茶具点心，与猗窝座一同坐下，“那家伙有多能躲藏你也是知道的，虽然已经下了饵，目前却还没有上钩的迹象，是有其他事情要问你，上次听你所说，似乎是知道墙外的事情？”
“原来是对外面感兴趣，”猗窝座轻呷一口茶水，眯着眼睛美美品味一下清香之后才道，“以你的实力大可以亲自去看看嘛~”
“你以为我是你啊？我事情蛮多的，最近没有出去的打算。”
“行吧，那我就说说……”
其实早在猗窝座转化成食人鬼之前，鬼舞辻无惨就出去过。
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在鬼舞辻无惨还游荡探查二三重墙的时候，卡巴内之灾还没有爆发过呢。
因为当年医生留下的笔记有记载，青色彼岸花存在于二重墙内，所以多年以来专注于生命本质提升的无惨便不关注墙外。
倒是猗窝座在卡巴内之灾爆发的时候，刚刚成为上弦十数年，正处于非常活跃的时期，替代鬼舞辻无惨出墙查看过。
卡巴内的病毒转化路线与食人鬼大相径庭，鬼舞辻无惨稍一了解就将之抛诸脑后不再搭理，反倒是热衷于战斗提升自己的猗窝座在外面游荡过一段时间。
“卡巴内没有智能，也不能作为营养被食人鬼吸收，对当时的我们是毫无价值的，不过其中有一些还算有趣的个体，经历过一些战斗而没有被消灭的话，居然可以无师自通的使用武器或者格斗术，动作也更加灵敏，那时的人类称之为【技取】，我还专门寻找过这一类的对打过。”
“水平怎么样？”
“不怎么样，”猗窝座摇头，“【技取】的成长十分有限，就算我专门喂招，也不能突破所谓【劲】的门槛，所以一段时间后我便腻了，随着人类撤回墙内。”
“说来也有趣，虽然不能感染食人鬼，但因为卡巴内的传染性过于强大，墙外崩溃的过于迅速，鬼舞辻无惨担心墙内的秩序也遭到破坏，耽误他寻找青色彼岸花之后在人类社会中作威作福，那段时间一直让我和黑死牟在巡查西之都周边，暗中消灭了混进来的感染者，从这个角度说，我也算是为人类存续作出贡献了，哈哈……”
“直到数十年前西之都再度联系上了外界残存的人类，黑死牟还又出去看过一回，反正按他的说法，外面几乎都被卡巴内占据，少数人类残存在城寨中就跟被圈养了一样，鬼杀队的传承在外完全断绝，也没有青色彼岸花的任何线索，所以鬼舞辻无惨也就根本没有搭理……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吧，怎么，你感兴趣？”
“还行吧，等我忙完了的，到时候肯定要出去看看，”永近英良起身，“你既然喜欢，这些茶就留给你了，继续好好练，可别到时候打不过黑死牟，还要我来救你，那就丢脸了。”
“那必不能够！”
除了原生界域，永近英良招来丁，抹去来源，有选择性的将二重墙外卡巴内的信息记录下来，这次出墙的公差任务就算是完成的差不多了。
不过永近英良还有自己的目标和诉求，倒不急着回去复命。
他心里的时间底线是今年年底，如果到时候还不没能解决鬼舞辻无惨，就先回去提交一部分情报，然后跟董香他们过个年再说。
这边才刚记录完，鎹鸦就飞进窗户送来情报：“年中柱合会议即将召开，请鬼杀队督导永近英良返回总部，主持会议。”
没说的，永近英良出城变作雄鹰，个把小时就回到了阔别近半年的总部。
他离得近，速度又快，此时其余参会人员还未到达，只有产屋敷一家对他进行了接待。
隔了半年，鬼杀队当主产屋敷耀哉的诅咒又有开始侵蚀身体的迹象了，额头隐隐有紫色透出。
与上次不同，永近英良如今有了灵魂修为，也初步接触到【净土】的奥秘，自然能看出更多东西。
冥冥之中，有常人看不到的晦暗黑气，从净土中投射下来，产屋敷家的每一位传人都在经受黑气的侵蚀，这就是诅咒的来源。
其中比较奇特的，是产屋敷天音。
这位神官一族的后裔，接受到的投射气息正好相反，是乳白色的，温和、明媚、具有稍许滋养灵魂的功效。
按永近英良的判断，两股气息有可能分别来自于所谓的天堂和地狱。
子嗣之中，男子的产屋敷辉利哉和其父亲一样完全承受诅咒气息，而另外几个白发的女儿，同时在接受两种气息，相对冲之下，大致维持了一个平衡。
如果没有永近英良在，可以预见的是，产屋敷辉利哉会跟父亲一样短寿，而接妹妹却能如普通人一样过完一生。
永近英良尝试出手，不过以他现在的手段，暂且不能阻断两种气息的投射，于是仅仅拔除了诅咒对于两父子的侵害，帮他们维持健康。
对此，产屋敷一家自然是千恩万谢。
关于诅咒来源的问题，永近英良也没有藏着掖着，将自己的猜测如数告知。
“这便是报应吧……”
产屋敷耀哉倒没有很意外：“鬼舞辻无惨归根结底，是我们产屋敷一家的某位先祖，他破坏了生灭纲常，对世间造成的祸患无比巨大，家族遭到【地狱】的诅咒也是分数应当，因此我们一族数百年来都以剿灭鬼舞辻无惨为毕生所愿……所幸上天眷顾遇到了永近先生，想来可以在我这一代完成夙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