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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热血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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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比都向曼苏德道:“斡离沙,甘紫苏诡计多端,吴琦伟悍勇难当,我建议立刻打断他们的双腿,以防他们逃走。”

台上的巴塞尔再也按捺不住,霍然站起,道:“热比都,事情还没有定论,你就出这种馊主意,我看是想公报私仇吧?”

热比都道:“巴塞尔,斡离沙刚才已经陈述了他们的种种疑点和罪行,你却在这里唱反调,我看你不会是他们的同伙吧?”

巴塞尔一时气结,怒道:“无事生非、挑拨离间,我看你才是敌人派来的间谍。”

曼苏德冷冷地道:“巴塞尔,他们的罪行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要质疑吗?”

巴塞尔急忙道:“属下不敢,只是这个热比都实在可恶,自从他加入我们之后,就不断撩拨是非,现在又怂恿您对我们的恩人和朋友下手,我看他是想毁了我们自由军啊。”

热比都笑道:“巴塞尔,斡离沙是真神在人间的代理人,他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都代表着真神的旨意,而你居然敢质疑他会被人蛊惑,真是可笑至极胆大之极。”

曼苏德今天刚刚受众人推举为斡离沙,最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决定受到质疑,听完热比都用心险恶的挑拨离间之词,尽管明白他有借刀杀人的嫌疑,依然对巴塞尔的言行有些厌恶,冷冷地看向了他。

巴塞尔不是傻瓜,自然看出曼苏德已经对他生出了芥蒂,连忙单膝跪下解释道:“斡离沙,属下绝不敢质疑您的权威,不过吴琦伟甘紫苏二人的事情疑点重重,希望您一定要明鉴。”

曼苏德不耐烦地暴喝道:“好了,我看你是昏了头了,赶紧退下,再敢啰唆休怪我无情。”

巴塞尔满是同情地看了眼台下的甘紫苏和吴琦伟两人,起身悻悻退到一边。

曼苏德冷冷地道:“热比都,这两个间谍的确十分危险,就你所言,即刻开枪打断他们的双腿。”

热比都痛恨甘紫苏胜过吴琦伟,立刻高声道:“手下遵命。”提着枪慢慢来到甘紫苏跟前。

几人的对话都是由阿比干语进行的,甘紫苏并不清楚他们的对话内容,但从热比都动作神情不难看出他要伤害自己,立刻惊叫道:“混蛋,我已按照约定投降,你想干什么?”

热比都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冷笑道:“甘小姐,我热比都这人恩仇必报,你坏我大事,我先断你双腿,剩下的账咱们慢慢算。”说着缓缓举枪对准了她的右膝。

甘紫苏看见他的动作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又惊又怒朝着曼苏德高声道:“曼苏德,你敢让他开枪的话,休想得到功法。”

曼苏德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热比都轻声道:“你放心吧,对付间谍,尤其是女间谍,我们有的是办法,到时候你会哭着喊着求我们听你招供的。”

吴琦伟看见这一幕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怒吼道:“放开甘姐,有什么事冲我来。”

甘紫苏因为极端的愤怒而浑身颤抖,道:“曼苏德、热比都,你们恩将仇报必遭天谴。”

热比都对两人的喊话置若罔闻,冷冷地道:“认命吧!”食指扣向扳机。

吴琦伟怒吼道:“不!”不顾一切疯狂的调动体内残余的丝丝真气,涌向肾府诸穴。

“嗵”地一声巨响突然从大门口传来。

众人大惊之下急忙回头望去。

一辆土黄色的军用野马撞破了沉重的大门,沿着大厅的中轴线向着高台疾驰而来。

热比都脸色大变,急忙调转枪口,对着野马前挡风玻璃“砰砰砰”连开数枪,高呼道:“大家快散开,保护斡离沙。”

曼苏德眼神甚佳,看清闯入的野马只有一辆,而驾车的只有黑巾蒙面的司机一人,立刻镇定下来,高呼道:“敌人只有一个,不要慌。”

入场的时候为了避免有人刺杀,场中众人的枪械等武器都无法带入,只有热比都一人在曼苏德的特许之下带了一支手枪,其他几个亲信和警卫佩带了腰刀等冷兵器。

场中绝大多数人没有武器,连忙向两边散开,抓起身边的桌椅板凳杯盘碗盏,向着汽车砸去。

曼苏德的几个亲信和警卫急忙起身蹿上高台,拔出腰间的弯刀护在他周围严阵以待。

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吴琦伟凭借着这丝丝真气爆发出来的虎劲之力,奋力挣脱了守卫的束缚,一跃冲到了甘紫苏跟前。

热比都回头看到了吴琦伟的动作,立刻高呼道:“大家不要慌,快抓住他!”说着开枪对准吴琦伟的后背接连扣动扳机。

快要冲到高台跟前的野马车突然调转车头,原地一个漂移,向着热比都疾冲而来。

旁边警卫看见这一幕大惊失色,连忙一把将热比都推开。

热比都被人这么一推,发出的子弹便全部打偏。

吴琦伟趁机使出了星河剑指中的绝招,戳翻了按住甘紫苏胳膊的两人,一把拉起她就跑。

其余警卫连忙上前,挡住他们的去路。

“轰轰”两声巨大的轰鸣声传来,土黄色的野马再次改变方向,如一头洪荒巨兽般,咆哮着向着吴甘二人疾驰而来。

众人大吃一惊,纷纷闪开。

野马突然一个急转弯横向滑出,恰好停在吴甘两人跟前。

吴琦伟大惊失色想要纵跃闪开,可滞涩的真气和腹中的剧痛却让他提不起半点力气。

他心中正在暗暗叫苦,车上一个沙哑的女声突然响起:“还不快上车!”

虽然无法分辨对方是敌是友,吴琦伟眼下却没有更好的选择,只好抓起甘紫苏的双臂将她甩入车厢之中。

周围的警卫反应过来,急忙呼喝着围了上来。

吴琦伟无力起跳,急忙抓住了野马车车厢侧面的护栏。

野马车立刻启动,咆哮着向着大厅门口疾冲而去。

厅中的众人惊叫着闪到两边。

汽车冲出大门猛然向右一拐,沿着旁边的缓坡冲入院落之中。

数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涌上前,抱着冲锋枪挡在狭窄的道路中间,为首的军官高呼道:“赶紧停车!”

汽车嘎吱一声停下。

吴琦伟双臂一紧险些掉落下去。

甘紫苏急忙爬起,奋力将他拉入车厢。

看着车前数十个黑洞洞的枪口,吴琦伟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正想着要不要提醒司机直接硬闯时,司机突然一把扯下自己头上的头巾,露出瀑布般的长长黑发。

卫兵首领和部分士兵看见她的模样,先是目瞪口呆又是满脸疑惑,结结巴巴地道:“怎……怎么是您?”

女司机并不答话,突然踩动油门。汽车再次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有个才来几天的士兵大吃一惊,正要开枪射击,带队的军官赶忙怒吼道:“不许开枪,都给我闪开!”一把打偏他的枪口纵身跳到一边。

众士兵见状也有样学样,纷纷闪到两边。

野马车疯狂加速,向着山下疾驰而去。

车辆刚刚驶过城北的小桥,身后的天空中突然传来“嗵”的一声巨响。

吴琦伟慌忙回头,原来是一朵巨大的烟花在天空中升起。

紧接着紫色的焰火四散绽开,如同一只巨大的龙爪。

他正在疑惑间,甘紫苏惊叫道:“不好,肯定是敌人在发射信号。”

女司机一言不发,猛然一打方向盘。

车辆硬生生向左一拐,沿着河南岸的小路向东疾冲而去。

又驶出七八百米,路口出现了一个哨卡。哨卡中间是一道木质的栅栏,两边的麻包后面四五挺机枪调转枪口对准了他们。机枪手后面一个小军官拔出手枪向天扣动扳机。

随着“砰砰砰”三声连响,距哨卡还有二三十米时,汽车再次嘎吱一声停下。

小军官在麻包后大声喊道:“总部有令,所有车辆原路返回不得通行。”

女司机站起身来探出脑袋,用阿比干语道:“我是海妮耶,正在奉命追击刺客,赶紧给我闪开!”

海妮耶是军中少有的女军官,又是曼苏德的女儿,军官自然认得她,连忙立正敬礼道:“旅长好!”

海妮耶回了一礼,道:“我有要事在身,赶紧把路障给我搬开。”

军官迟疑道:“可是,军法规定,见到紫色龙纹烟花,必须阻止一切车辆通行。”

海妮耶还没来得及答话,身后传来了“嘟……嘟……”两声长长的汽车轰鸣声。

吴琦伟赶忙回头,只见身后百米外的转弯处,三辆皮卡在前,一辆货车在后,满载全副武装的战士,正向他们疾驰而来。

海妮耶回头看看身后的车队,又看看前面的路障,忽然灵机一动,冲着小军官道:“看见了没有,后面是总司令派来协助我的亲卫,再耽搁下去你吃罪不起,赶紧给我让开”

军官自然也看见了身后的滚滚烟尘,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迟疑道:“可是……”

海妮耶怒道:“不要可是了,我再最后一次警告你,再不让开我们就硬闯了。”

军官自然惹不起海妮耶,只好下令手下搬开栅栏,搬走路障。

卡口的士兵只有七八人,除了带队的军官和两边的四名机枪手,能动手的就只有两人。

两名士兵搬开栅栏后,后面的追兵已经冲到了后面不到百米远的地方,等到他们抬起栅栏后面的带刺铁板后,皮卡已经冲到了距离野马二三十米远的地方。

车上的一名络腮胡大汉豁然站起,高呼道:“放下路障,拦住他们!”

海妮耶当机立断,急忙一踩油门向着卡口直冲而去。

两名士兵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铁板就被疾驰而来的野马撞飞。

所幸的是卡口后面是一条略带弯度的道路,铁板没有掉在路上,而是直直地飞出落到了路左边的田野中。

野马车一个急转弯,向着东南方继续疾驰。

后面的车队紧追不舍,紧紧地跟在后面。

双方你追我赶,如几头发飙的疯牛一般,在苍茫的大地上疯狂疾驰,半个小时后进入了萨比亚城东南方的戈壁滩中。

眼见敌人紧追不放,而仪表盘上已经出现了油量不足的警告标志,海妮耶心中大急,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打开挡位后面的盒子,抓出一把重型手枪向后扔去。

甘紫苏赶忙一把接住。

海妮耶道:“油快完了,想办法阻止他们,注意不要伤人!”

甘紫苏对自己的枪法颇为自信,干脆地道:“你放心!”转身探出身子,对着身后正在并行追击的三辆皮卡连开数枪。

三辆皮卡中的两辆轮胎相继中弹,猛然向着两边侧身翻去。

最后面远远跟着的重型卡车速度远远不及野马,非常识趣地没有再追,停下来救援前面三辆车上的人。

海妮耶狂踩油门专拣没人的地方走,野马一路爬坡过坎翻山越岭,又跑出八九十公里后油量终于告罄。

三人一路同行了一百多公里,虽然海妮耶始终没有回过头来,吴琦伟却早已将他认出,想起之前在大厅中对她的公然拒绝,又是惭愧又是感激,轻声道:“海妮耶,今天真是多谢你了!”

海妮耶依然没有回头,淡淡地道:“俗话说父债子偿,我父亲对不住你们,我不过是替他挽回错误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

甘紫苏想到海妮耶之前已经暴露了,担心她回去会受罚,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海妮耶似乎也很迷茫,半晌后才道:“还能怎么办,我是自由军的人,公然违背命令,自然应该回去受罚。”

甘紫苏道:“可是你闯了这么大的祸,你不怕……?”剩下的话却说不出口,因为他现在也不确定曼苏德盛怒之下会不会拿女儿开刀。

海妮耶似看出了她的顾虑,淡淡地道:“你放心吧,虎毒尚不食子,更何况我刚才动手的时候有分寸,并没有真的伤及我的战友和族人。”

甘紫苏依然放心不下,迟疑了一下,道:“可是就算你父亲不会真的拿你怎样,那个热比都却不是省油的灯,他能挑唆你父亲对我们下手,你迟早也要遭他的殃,要不你先跟我们离开避避风头吧。”

海妮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盯着吴琦伟道:“可是,我要以怎样的身份跟你们走呢?”

吴琦伟被她看得心虚不已,讪讪地低下头。

海妮耶眼中闪过一抹失望,痴痴地看着远方的萨比亚,一脸苦涩地道:“我要真跟你们走了就永远回不来了。这里跟你们大夏不一样,被男人拒绝的女人是不干净的,要是被男人拒绝了,还要觍着脸跟他走的话,那就该直接下地狱了。”

听着这席话,吴琦伟心中五味杂陈,既欣赏海妮耶的勇敢善良,又愧疚于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既想劝她远离危险,又不知道以自己的立场该如何挽留,思来想去犹豫再三,最终化为六个平平淡淡的字:“那你……千万小心!”

海妮耶自嘲地一笑,道:“你救过我,我也救过你,如今我们两不相欠,我以后如何,就不劳你操心了。”说着毅然转身,向着萨比亚城的方向缓缓走去。

吴琦伟看着她索然的背影,胸口猛然一疼,手臂下意识地抬起。

可直到海妮耶的背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他的双脚都如同生了根一般,始终没能迈出去,那只伸出去的右臂也最终颓然放下。

甘紫苏看着他失落的表情,一股莫名的酸意涌上心头,淡淡地道:“走吧。”转身向着东南方向的大山走去。

吴琦伟这才从恍惚中醒来,跟着走了几步,又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尴尬。

甘紫苏默默地走在前面。

吴琦伟强忍着五脏六腑的疼痛尽力跟上。

两人刚刚进入山中不远,吴琦伟再也支撑不住,口中突然喷出一口鲜血,“噗通”一声向前扑倒。

甘紫苏大吃一惊,这才恍然惊觉他是个中毒的伤员,连忙上前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抱在怀中,又是惊恐又是担忧地道:“你……你怎么样了?”

感受着五脏六腑撕裂般的痛苦,吴琦伟再提不起半点力气,勉力睁开眼睛,虚弱地道:“我可能不行了,你走吧,不用管我了。”

甘紫苏不容置疑地道:“什么死不死的,曼苏德既然想要龙虎金刚功就不会愚蠢到毒死你,我来背你,要走我们一起走。”说着将他扶了起来转身蹲下,将他的两条胳膊拉到自己的脖子上。

吴琦伟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心中又生出了求生的希望,任由她将自己背起。。

甘紫苏担心敌人追来,不敢沿路而行,背着吴琦伟拐入了道路一侧的茫茫荒山之中。

两人走走停停一路向南,吴琦伟一路都被甘紫苏背着,两三天过去,虽然依旧无法调动丝毫真气,却终于能够下来自己行走。

甘紫苏据此猜测,曼苏德给吴琦伟下的,应该是某种专门禁锢真气的毒药。

听了她的猜测心中,吴琦伟疑虑更为减轻,打起精神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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