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英雄的负担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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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拉和罗瓦娜在月光下沿着一条鹅卵石小路走着。小精灵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袖丝绸长袍。在她的外套下面看不见，但这条裙子让她的肩膀和上背部露出来，尽管它掩盖了她大部分令人羡慕的乳沟。一双闪亮的蓝色露趾高跟鞋从长裙下面伸出来，每走一步，都在看似光滑的小路上发出尖锐的咔嗒声。她走起路来优雅而自信，显然表明这不是她第一次穿着如此正式的服装走来走去。
“waaah !”
不像凯拉，她每走十步左右就差点摔倒。如果不是因为她和罗瓦娜的关系，她可能会这么做。
“放轻松，亲爱的，有你呢。”小精灵一边说，一边帮助摇摇晃晃的猫女重新站稳。
“呸……再次感谢你，罗维。”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有这种鞋子存在，”凯拉沮丧地抱怨道。“真不敢相信我居然被你说服戴上了这些东西。”
除了颜色不同，野兽穿的衣服和罗瓦娜穿的非常相似。
“但是你穿黄色很好看!”罗瓦娜眼睛闪闪发亮，低声说。“你总是穿那些与你不相称的灰褐色衣服。尽管我买了那么多可爱的衣服，”她撅着嘴补充道。
“我不能穿那种有褶边的东西出外勤!”它不提供任何保护，使其难以移动!难道我不能光着脚走吗?”
“否认。当我正式把你介绍给我父母时，你答应过你会遵守适当的礼仪，我要你遵守这一点。”
“但是你从来没有提到过正式着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父母都是些花言巧语的大人物呢?”
“哦，我不知道。我猜和你没有告诉我你是某个古怪的神的英雄的原因是一样的。”罗瓦娜瞪着眼睛反驳道。
“…”
凯拉没有回答，只是内疚地盯着自己的脚。不出所料，猫女对情人隐瞒了这么大的秘密，这个消息并没有让小精灵顺利接受。从昨天开始的阅兵式的喧嚣平静下来后，他们两人就信任问题进行了非常坦率和漫长的讨论。最后，罗瓦娜说她最终会原谅凯拉对她隐瞒了这么大的秘密，但同时她也明确表示，她会暂时控制这个猫女。
“你对今晚的晚餐还有什么不满吗?”小精灵狡黠地笑着问。
“没有。女士。”
他们俩继续沿着石头小路往前走，慢慢地走近斯莱思家的家。说实话，“家”这个词有点虚伪，因为这栋楼是一栋宏伟的三层大厦，在规模上可以与中央财团大厦相媲美。它建在该市最大的hylt分支之一的底部，背后是巨大的树干。周围的庄园包围了整个40米宽的古代分支，占地近两英亩。“除了前门，从任何方向步行都不可能接近这个地方，这使得它对一般的小偷来说是相当安全的。”
巨大的前院已经变成了一个公园。它周围有修剪整齐的树篱，引人注目的雕塑，美丽的花朵和快乐的小树，营造出一种舒缓而宁静的气氛。很明显，这个超大的花园需要大量的资源来维护，特别是考虑到所有的植被都必须在花盆里种植。这么高的海桐树不会有肥沃的土壤，但设计和建造这个地方的建筑师们的设计方式让人忘记了他们实际上是在几百米高的空中。
然而，即使它很漂亮，从正门到真正的大厦仍然走得太远了。罗瓦娜似乎并不介意，因为这既浪漫又怀旧，但凯拉却在为高跟鞋而挣扎。更不用说boxy内心对周围资源的巨大浪费嗤之以鼻。花钱雇人来维护这些既不实用，也不闪亮，也不美味的风景?这是什么疯狂的事?!
话说回来，如果有人能负担得起这样奢华的环境，那一定是萨姆勒斯和多丽丝·斯莱斯。虽然Rowana独自住在Azurvale的一间小房子里，但这主要是因为她出于各种原因想要独立于父母生活。事实证明，她的家族是共和国内最富有的10个家族之一。他们拥有几个商业和工匠行会，其中最赚钱的是精灵粉馆。当涉及到炼金术成分和化合物的批发采购、生产和运输时，这个跨越国家的组织是无可争议的最佳组织。据罗瓦娜说，这是过去六代斯莱思家族遗产的核心，也是她像父亲一样成为炼金术士的主要原因之一。
当这对鸳鸯终于走到豪宅前面时，迎接他们的是两排仆人。左边是穿着漂亮的黑色燕尾服的男管家，右边是穿着朴素的、像修女一样的黑色连衣裙，前面系着白色围裙的女仆。每个人有12个人，他们站在一条豪华的红地毯两旁，这条红地毯通向一段大理石楼梯，通往豪宅令人生畏的大前门。
当罗瓦娜和凯拉走到他们中间时，他们都恭敬地鞠了一躬。几个月前还被认为是身无分文的流浪汉的猫女应该会感到不知所措和格格不入，但为什么小精灵也变得越来越紧张呢?她现在应该习惯这种事了吧?但凯拉还没来得及问，他们俩就来到了那扇宏伟的双开门前，一个年纪比其他人大得多的男管家正等着他们。
奇怪的是，他似乎是这个精灵家庭中唯一的人类仆人。他长着一头很短的头发，随着年龄的增长，头发已经变白了，他有一双天蓝色的眼睛，周围有一种威严的、几乎是势利的神气。
“Ridgeworth先生? !”是你吗?”
“是的，罗瓦娜小姐。他也恭敬地鞠了一躬，回答说，不过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的严肃表情丝毫没有改变。
“那是我的台词!”我好多年没见到你了!我还以为你现在已经退休了呢!”
“胡说，夫人。多年来，为高贵的斯莱思家族的主人和女主人服务一直是我的职责和特权，我也不打算在短期内放弃。我被解除职责的那一天，就是我不能再走路的那一天。”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说，是吧?”
罗瓦娜轻轻地、疲倦地叹了口气，然后正式地把他介绍给她的女朋友。
“凯拉，这是里奇沃斯先生。从我记事起，他就一直是这里的首席管家。他就像是我的第二个父亲。”
“夫人的话真是太好了。”老男管家微微一鞠躬，然后转向那个尴尬地微笑着的女猫。“这位美丽的姑娘一定是茉嘉娜夫人。我久仰您的丰功伟绩，一直盼望与您见面。我很放心，年轻的斯莱思小姐的未来掌握在这么能干的人手里。”
“我，呃，谢谢你，里奇沃斯先生。“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女猫笨拙地行了个屈膝礼，微微泛红了脸。
“确实。我们不能再让夫人的父母等了。请这边走。”
男管家把他们领进了真正的房子，那房子和人们想象的一样豪华、奢华。地板上铺着蓬松的红地毯，高高的天花板上挂着太多的枝形吊灯，栗色的白色墙壁，各种雅致的艺术品和精美的家具，给他们走过的每个走廊和房间都带来了一种不可否认的奢华气氛。
有趣的是，boxxy最关心的不是周围可能发生的盗窃，而是带领它和Rowana深入豪宅的管家。他的身体对他这个年龄的人来说太健康了，即使在制服下面看不清楚。这是一个冒险家或士兵的体格，而不是男仆。然而，这本身并没有引起恐慌，因为有钱有势的人身边总有能干的保镖，这是说得通的。
真正引起变形人兴趣的是，这个“人”闻起来一点也不像人。事实上，他根本没有自己的气味。再加上他的身体状况，boxxy只能假设他是一个伪装的二重身，很可能是雷吉的特工之一。它还没有机会去见“黑帮老大”本人，所以它只能猜测这个人来这里的目的。嗯，反正也不重要。博克西确信，如果发生打架，它可以应付这个里奇沃斯先生，而不必偏离凯拉的规格。
当然，前提是事态发展到那个地步。据他们所知，雷吉可能在许多富裕家庭中安插了特工来监视他们。如果这个国家最富有、最受尊敬的银行家之一推荐一个仆人，那么其他社会名流肯定会急切地雇佣他们。不管怎样，它认为没有理由用对峙来暴露两人的身份，但它仍然会密切关注这家伙。
两位女客人被领着穿过另一扇大双门，进入一间宽敞明亮的餐厅，餐厅的装饰和房子的其他地方一样富丽堂皇。它实际上更进了一步，因为它左边有一个熊熊燃烧的壁炉，另一边是一排高高的、覆盖着窗帘的窗户。墙上有几套装饰武器，每一套都太闪亮了，不实用。房间中央有一张不必要的长桌子，上面铺着纯白的绣花桌布。
罗瓦娜的父母在那张桌子的另一端挨着坐着，似乎正在讨论什么，后来男管家总管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多丽丝穿了一件漂亮的大红色连衣裙，除了裙子右边的垂直开衩外，比她女儿的要朴素一些。萨姆勒斯穿着黑色燕尾服和白色汗衫，毫无疑问，他是这群人中最不鲜艳的一个。
“宣布罗瓦娜·斯莱特夫人和她的搭档，德高望重的德卡努斯·凯拉·莫甘娜的到来。”他一边为贵宾们让路，一边用洪亮的声音宣布。
听到“合伙人”这个词，萨姆勒斯的眉毛微微颤动了一下，表明这次访问不会愉快。幸运的是，当他转身向女儿打招呼时，他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欢迎回来，最亲爱的女儿，”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说。
“嗨,爸爸!嘿,妈妈!罗瓦娜若无其事地回答，这使他的眉毛又一次抽动起来。
“哦，放松点，萨姆卢斯!”他的妻子多丽丝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腕。“家人之间不需要拘谨，对吧?”
“……是的，亲爱的。”中年小精灵同意道，他的紧张感不知从哪里消失了。
“里奇沃斯先生，请你在晚饭前给我们拿点点心，好吗?”我想喝杯洪根茶对我们大家都有好处。”
“当然可以，斯莱特夫人。斯莱思夫人或茉嘉娜夫人会喜欢别的吗?”
“事实上，喝茶听起来很不错，”罗瓦娜笑着回答。
“请给我多加点蜂蜜!”
“明白了。那么，请原谅我——”
总管说了这些话，又鞠了一躬，告辞离开了房间。多丽丝从座位上站起来，轻快地走到罗瓦娜身边，给了她一个小小的拥抱。
“噢，见到你总是很高兴，小向日葵，”她温柔地说。“我只是希望你能不止十年来一次。”
“来吧，妈妈。你知道我受不了这房子。而且，你们俩已经习惯了每隔几个月就不请自来我家。不管我是否同意。”
“我们真的那么麻烦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在‘不事先宣布’这一点上多下功夫。”
“胡说八道!她父亲大步走到妻子身后，大声说。“干涉孩子的生活是父母的责任!”而干涉正是我要做的!”
他的目光锁定凯拉，他的情绪迅速恶化，他上下打量她。尽管女猫凌乱的头发被拉直成一个正式的波波头，她穿着人们所期望的高级女士的衣服和化妆品，但很明显她不属于他们。如果他直言不讳，他会说她看起来像个穿着燕尾服的流浪汉。
女猫走上前去，想礼貌地行个屈膝礼，就像她遇到里奇沃斯先生时那样。
“很高兴正式见到你，斯莱思先生。”
“Yeeeees……相当。请坐。”
他们四个人在长桌的一端就座，多丽丝和萨姆勒斯分别坐在凯拉和罗瓦娜对面。仿佛是在暗示，里奇沃斯先生推着一辆小推车走进房间，给每个人端上一杯香气浓郁的茶。喝了一大口后，大家都明显平静下来，家中的母亲开始了谈话。
“所以。我女儿的情人是个英雄，对吧?多丽丝问。
听到这些话，凯拉立刻紧张起来。
“等号左边,女士!”
“夫人?求你了，亲爱的，没必要这样。”
“那么，呃，我应该叫你斯莱思夫人吗?”多丽丝还好吗?”
“哈哈哈哈，其实我更喜欢你叫我‘妈妈’!”
“……嗯?”
“这是对丈母娘恰当的称呼，不是吗?”
“嗯? !”
“我是说，你要和罗瓦娜结婚了，是吗?”
*大满贯*
“别傻了!”萨姆卢斯爆发了。“我决不允许那样!”我的宝贝女儿还太小，不能结婚!”
“是你在胡闹，亲爱的。你知道，她已经19岁了。”
“她还年轻三十岁——不，是五十岁!”
“虚伪是不适合你的，萨姆卢斯。我们在她这个年纪就已经结婚了，不是吗?”
“这和那完全不同!”我们——我们都是体面人家的成员，而这个姑娘不过是个卑鄙小人，她只是利用罗瓦纳来染指我们的钱!”
“萨姆勒斯，我亲爱的丈夫。”
听到多丽丝的话，房间里突然一阵寒意。她的嘴唇在微笑，但她的目光锐利，足以在萨姆卢斯的额头上钻出一个洞。
“请把这些偏执的妄想留给自己。你不仅侮辱了我们尊贵的客人和你女儿的判断，还严重低估了我。如果我认为我的女儿被某个拜金女欺骗了，你真的认为我会允许这段关系吗?”
“……不，亲爱的。对不起,亲爱的。”
“And?”
她翘起眉毛，双臂交叉。
\我为我的刻薄言辞向茉嘉娜小姐道歉\
“很好。现在……嗯?你们两个怎么了?”
她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因为她正忙着管教她那不守规矩的丈夫，但罗瓦娜和凯拉都带着尴尬的表情把目光从对方身上移开了。
“我们，嗯，”猫女大声说。“我们不是完全…准备好马马-…-…婚姻……。”
婚姻是一个巨大的承诺，不能掉以轻心。不管他们多么恩爱，不可否认的事实是，他们几个月前才认识。
“另外，”罗瓦娜结结巴巴地说，“像两个女孩结婚这样的事情是……非法的。”
“哦，在共和国，也许吧。不过，还有很多地方可以让你结婚呢!”
*大满贯*
“不!凯拉一边喊一边用拳头捶着桌子，把茶杯弄得微微嘎嘎作响。“它一定在这儿!”它必须是罗维和她的家人住的地方，否则就不算数!”
“哈哈哈哈，你说了些好听的话，不是吗?”多丽丝轻声笑着回答。
“确实。很高兴看到你认真对待这件事。”萨姆缪斯点头表示赞同。
“那么胜利的混沌英雄有什么改变的计划吗?”
“……差不多吧。”我只是想，如果那些大人物想把我当作他们的英雄，那么他们至少可以为我们俩破例一次!”
“那其他同性伴侣呢?”
“呃，我不——”
“当然，如果你只是得到你想要的，而忽视他们的需求，他们就会背叛你，我说错了吗?”
“妈妈，请不要再刺探我的女朋友了，”罗瓦娜叹了口气说。“你很清楚，一个人不可能让几代人的偏见一夜之间消失。说到这个，你怎么这么淡定，爸爸?我一直以为你反对我们这样的同性伴侣。”
由于害怕被家人抛弃，老罗瓦娜无法向父母出柜。尤其是她父亲的态度，也是她最初寻求独自生活的主要原因之一，尽管这个决定丝毫没有帮助她向别人敞开心扉。事实上，在凯拉出现之前，除了她自己，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性取向。她可能会向朋友和同事谈论他们的关系，但那是因为凯拉在她的生活中给了她勇气去展示自己的另一面。她本来打算最终和父母坐下来谈谈，但这件事发生得比预期的要早，因为她母亲已经发现了。
罗瓦娜真的不应该低估家庭主妇的信息网络。
“我，呃……*咳嗽*嗯，我承认当你妈妈告诉我你的，呃，偏好时，我有点生气。但从那以后，我花了很多时间思考，我决定，如果我的宝贝女儿就是这样，那么我就有责任纠正——”
*裂纹*
多丽丝在桌子底下绷紧了左手的肌肉，掰了掰指关节，发出了一种相当响亮、有点恶心的声音。
“接受她本来的样子。”萨姆勒斯修正了自己的话。
罗瓦娜对此并不是很清楚，但她认为最好还是忽略母亲明显的影响。
“谢谢,爸爸。这意义重大。”
“还有，斯莱思先生?”
“什么事，茉嘉娜小姐?”
“我也要感谢你。你们的仙粉馆提供的药剂和长生不老药，在战场上救了很多好人。”
“哦!嗯，我很高兴我们对战争的贡献是帮助我们勇敢的士兵。”
“是啊，”罗瓦娜扬起眉毛说。“我敢肯定，你的爱国主义与你从政府那里得到的丰厚供应合同毫无关系。告诉我，你还在让你的人民冲淡可能救命的治疗药水吗?”
一阵尴尬的沉默笼罩了整个房间。
“呃，对不起，”凯拉大声说，“但我需要出去走走——我是说，去补个粉。是的，第二件事。肯定。”
“当然，亲爱的，”多丽丝回答，然后把放在桌子上的小铃铛敲了几下。
不到两秒钟，男管家就进了餐厅。
“什么事，斯莱特夫人?”他微微一鞠躬问道。
“你能带茉嘉娜小姐去女洗手间吗?”
“当然，太太。这边请，茉嘉娜夫人。”
“谢谢，埃奇沃思先生。”
“是‘里奇沃斯’，夫人。”
“消!我，呃，对不起。”
“夫人不必道歉。毕竟，这个人的名字很难念。”
“那么，我可以叫你里奇吗?”
“……如果夫人觉得合适的话。”
“耶!那我就指望你了，里奇!”
“相当。现在，请夫人跟我来……”
“啊,对了。请大家原谅我!”
女猫从座位上站起来，行了个屈膝礼，兴高采烈地跟着男管家走出了房间。
“天哪，她真难搞，不是吗?”多丽丝困惑地笑着说。“我都不记得上次有人从里奇沃斯出来是什么时候了。”
“是的，”罗瓦娜承认。“凯拉有点……粗暴，但这也是她魅力的一部分。只要和她在一个房间里，我就能忘记所有的烦恼和烦恼。她负责、关心他人、工作努力。”
“哼!我们走着瞧吧!萨姆卢斯宣布。
“来吧，亲爱的。当然，就连你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好孩子。”
“就是这样，多丽丝。她还是个孩子。她对这个世界的残酷一无所知。”
“爸爸!不许你这样说凯拉!”
罗瓦娜不可思议的力量让她的父母都感到惊讶。
“你在说什么?”她父亲问。
“你不能这样说她，好吗?!”你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哦，你知道吗?!”
“当然!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她应该得到更好的待遇，而不是像你这样的人在背后说她的坏话!”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在瞎编?!”
“我就是喜欢，好吗?!”
“嗯，我不知道!”她跟你说了什么?我会让我的人马上核实一切!”
“这!这就是我不能待在这房子里的原因!罗瓦娜喊道。“你总在我身后盯着我，对我说的话和做的事疑神疑鬼，我怎么过我的生活?!”
“我……你说得对。对不起，我只是忍不住担心我珍贵的向日葵。先是这场战争，然后我发现你有个女朋友，然后我发现她是某个该死的上帝的英雄，我以前从未听说过——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
多丽丝伸出手，把她的手放在他的手上，温柔地握着。
“首先，你相信你的女儿怎么样?”
“我做的!我只是担心我的女儿会被某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妓女带走-噢!ow-ow-ow-ow !多丽丝!啊!”
“哦，对不起，亲爱的，”妻子一边说，一边继续握着他的手。“当你说那个可爱的姑娘的坏话时，我就有点烦躁了。”
“好吧!好吧!我会好好表现的，所以请别再打我了!”
妻子带着满意的微笑放开了丈夫微微受伤的手。
“给你。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我要去看看我们可爱的小客人了。”
多丽丝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出了房间，留下罗瓦娜和她受了轻伤的父亲。萨姆勒斯等了一会儿，确定她听不见了，然后转向他的女儿。
“罗瓦娜，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爸爸?”
“如果那个女孩做了任何事——我是说任何伤害你的事，你就来找我，好吗?”
“凯拉绝不会——”
“答应我，罗瓦娜!”
“……好吧，我保证。”
“很好。这就是我的全部要求。”
萨缪斯搓着受伤的手，沉默了一会儿。
“我很抱歉瞒着你，爸爸。我真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没关系，亲爱的。我知道自己有时会太情绪化。同性恋这件事还是让我觉得不对劲，但我可能会习惯的。或者更确切地说，在这件事上我没有太多选择，如果你妈妈有什么要说的话。说实话，如果不是桃瑞丝一直盯着我，我不知道我现在会在哪里。她也许很严厉，但她仍然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事。你也应该得到最好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对你的伙伴如此挑剔。”
“我知道，你总是一个过分保护自己、杞人忧天的人。我只希望你能保守秘密，不要惊慌失措，一看到我女朋友就想用异质酸把她溶解掉。”
“……你在说什么呀?”
“嗯?”
“我的意思是，我可能不喜欢这个孩子，但这并不是攻击她的理由!”更不用说外质酸了!那东西会把肉和骨头啃得像什么都没有!”
“但你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是这么做的!”
“我可没干这种事!”我承认，我今晚可能不是个十足的绅士，但我决不会在自己家里攻击客人!”
“……你知道这就是几个星期前你们俩来看我时把他当成小偷的那个‘客人’吧?”
“嗯?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吗?他挠着头问道。“我很肯定我会记得这样的事情……”
“你怎么能不记得呢?”就在妈妈打你之前…算了。一定是在想一个奇怪的梦什么的。我想这只是我的想象。”
罗瓦娜对自己的父亲撒谎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但她还能做什么呢?
“哦!哦,好的。嘿，你刚才吓到我了。”他轻声笑着说。“我是说，你能想象吗?我。想用酸融化你的英雄女友吗?在你妈妈面前?!我也许是热血沸腾，但我不会自杀!哈哈哈!”
她怎么知道煎锅引起的健忘症会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