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合理的推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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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斯·安德伍德一边品味着一杯热茶，一边凝视着窗外。他的办公室位于新白厅市政厅大楼的第四层，也是最后一层，通常可以俯瞰城市低矮的屋顶，与地平线上未被控制的雨林地形成美丽的对比。不过，现在他说，晨雾挡住了视线，让他很难看清20米左右以外的东西。尽管如此，中年精灵还是勉强辨认出附近广场中心那扇已被拆除一半的森林门的剪影。他抿了一口手里的茶杯，又一次想到在战争结束后更换它要花多少钱。
“嘿嘿，”他干巴巴地笑着。
事实上，他甚至被允许考虑这样的事情，这表明他在某种程度上开始相信共和国有能力在平等的基础上面对帝国。当然，这不是像乐观或希望那样转瞬即逝的东西，而是他和他的上司对那五个“小”仙女采取的策略的结果。能够将大量的人力和资源重新集中在这个地区的宜民堡的防御上，给了他们一个战斗的机会。而且，就像第二军团的首席分析师喜欢说的那样，机会是存在的。
但不仅仅是共和国和帝国感受到了围攻的结果。精灵们大胜的影响超越了他们的国界，特别是与邻近的霍肯萨夫特王国有关。在这场持续不断的冲突中，他们的王室或多或少陷入了优柔寡断的境地。一些人声称，巩固与洛达克帝国的友好关系，与共和国保持距离，符合国家的最佳利益。另一些人则坚持保持中立的立场是最好的做法，而第三个派系则要求他们向精灵提供援助。
然而，不管他们的立场如何，每个贵族家族的动机都是一样的——恐惧。对帝国战争机器的恐惧，在过去的300年里，帝国战争机器征服了欧洲大陆南部的五个主权国家。担心一旦精灵倒下，矮人和地精就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担心如果他们背弃邻居，他们可能会遭受某种形式的报应，以自己的灾难的形式。担心选择一方并失去有利可图的贸易协议将使他们自己的金库遭受巨大损失。
最终，胜出的声音是由一个名叫苏格鲁斯·斯蒂尔黑德的矮人领导的亲共和国派。事实上，精灵们在义民堡表现出了反击帝国威胁的能力，这给了他的事业很大的分量，并帮助他说服了国王，现在是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然而，在一场看似与他们无关的冲突中公开站队并不是霍肯萨夫特的贵族们目前能做得起的事。抛开恐惧和猜测不谈，这仍然不是他们的战争。因此，他们最多只能回应共和国的援助请求，允许他们“雇用”一支1200人的本国部队作为“独立雇佣军”。“虽然看起来微不足道，但这是精灵们非常感激的一种支持。毕竟，矮人方阵是一个出了名的难以突破的阵型，它经常被理所当然地比作钢幕。
如果他们能守住新白厅足够长的时间，也许就能阻止帝国的前进。
*叩叩叩*
当安德伍德听到办公室门上的敲击声时，他急忙离开了窗户。他坐在桌子后面，把已经空了的茶杯放回茶托里，准备迎接今天的第一个客人。
“请进。”他喊道。
门开了，露出一个穿着深绿色军装的精灵女人。它和西洛斯身上的那件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肩膀上的补丁上印的是“II”而不是“III”。“她看起来大约在23到25岁之间，有着灰绿色的头发，蓝绿的眼睛不相配。”如果用两个词来形容她的身材，那就是“不幸的平平无奇”。她还患有一种被称为“休息婊脸”的症状，这意味着放松她的面部肌肉会让她看起来像是在生气。
“早上好，普里默斯·安德伍德，”她敬了个礼说。
“早上好，普里默斯·安德伍德，”他重复道。
塞西莉亚·安德伍德是一个精灵，出生在一个完全不同的显赫家族，而西卢斯也属于这个家族。然而，即使他们有相同的姓氏，在后者与第三军团一起被调到新白厅之前，他们两人是完全陌生的。他们一开始也不太顺利，因为看到一个比自己年轻得多的人和自己有着同样的军衔，西卢斯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然而，这些可怜的分歧很快被搁置一边，因为仍有一场战争要打赢。此外，即使他们的军衔相同，他们的职责也大不相同，无法在他们的能力之间进行任何比较。西卢斯负责协助协调部队调动和收集情报，而塞西莉亚目前负责分析情报，并为第二军团使节提供战略咨询。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西勒斯问。
“我相信你的‘包裹’在这里。”
塞西莉亚指了指站在走廊里的一个人，一个军团士兵提着一个大木箱走了进来。按照女警官的指示，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桌子上，敬礼后离开了房间，出门时关上了门。那个显然不高兴的女人仍然抱着双臂坐在桌子脚下。
“有什么问题吗，塞西莉亚?”
“这是委婉的说法，西勒斯。当我第一次听说你在益民堡的“接触”时，我以为这是某种扭曲的恶作剧。看到这种‘交付’让我很难不去想它。”
西洛斯叹了口气，从桌子旁站了起来，绕了一圈，想看清楚他要送的东西。
“我不能怪你的怀疑。当他第一次和我联系时，我也有同样的反应。好吧，至少你和他的第一次接触是通过一个盒子，而不是一个头颅。”
那个女人扬起细眉毛，意味深长地朝那个木制容器歪了歪头。
“…他把一个人的头放进去了，是不是?”
塞西莉亚点了点头，西卢斯叹了口气。
“好吧，让我们结束这一切。”
小精灵抓住盒子的盖子，轻轻地把它打开。正如他的同事所暗示的那样，里面确实有一个人头。不幸的是，她没有提到的是，它只剩下了一半的脸，因为它的下颚似乎被扯掉了，这使它的情景更加可怕。至少睡魔似乎还算有礼貌，把剩下的血吸干了，尽管死人的气味同样令人讨厌。即便如此，西卢斯也不是那种神经质的人。作为共和国外国情报局(简称FIb)的一名“流氓”，他过去的职责常常是亲自动手。事实上，人们可能会说，这样做在很大程度上仍然是他的工作描述，尽管在更形象的意义上。
然而，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被砍下的头颅，但似乎有些熟悉。即使下颌不见了，他还是忍不住觉得他以前见过这个人，但又不能确切地说出来。至少，直到他看到那张纸条粘在他手中的木盖子下面。
发票
睡魔暗杀公司雨林地附近的任何地方都没有
发票#000006 Att: primus Silus Underwood，第三共和国军团，新白厅市政厅
对于已提供的服务:
帝国士兵(13)- 100 Gp
敏感文件(12)- 400gp
查尔顿家族图章戒指(1)- 1200 Gp
VIp夜间服务(1)- 2500 Gp
次日达(1)- 300 Gp
小计:10,500 Gp
拳击税:5%
总计:11,025个Gp
付款条件:5天内收到。
感谢您的光临!我期待着在适当的时候再次与贵公司做生意。
“不……”他喃喃地说，一边看了看发票，一边又看了看桌子上那个黑头发的人。“没有。不，不，不!不!是他们把他拖进来的，不是吗?”
“怎么了，西勒斯?”塞西莉亚问，促使老安德伍德指着盒子里的头。
“这……这是……我——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我想象出来的，可是……”
“快说出来!”
“那是查尔顿!”乔纳斯·查尔顿!”
“…谁?”
“哦，你知道，没有什么重要人物，”他讥讽地说。“我们这一代最伟大的吟游诗人!”
“好了吗?我应该关心一个死去的吟游诗人，因为……”
“不，你当然不会在乎的!西勒斯哀号道。“你没有看见他——没有听到他的声音!”那人有一副天使般的嗓音，能唱出悦耳动听的天籁之音，连众神都为之落泪。太阳从东方升起，只为听他的旋律。我们谈论的是一个人，只要把两块石头撞在一起，就能让成千上万的人高兴地跳舞。”
当西卢斯对这位前表演者赞不绝口时，塞西莉亚离开了他几步。
“可是他就在这儿。在我的桌子上。死气沉沉的。”
他耷拉着肩膀，重重地靠在书桌上。
“我说过我有多讨厌这场战争吗?”他咕哝着对一个不在现场的人说。
在充分冷静下来，找了一个人来处理已故巴德的遗体后，安德伍德夫妇开始整理盒子里的其他东西。虽然查尔顿的头绝对是最显眼的东西，但它并不是里面唯一的东西。还有几个用绳子捆在一起的牛皮纸包裹，据说是那张可怕的发票上提到的“敏感文件”。在盒子的底部有一枚承诺的图章戒指，巴德在他所有的粉丝邮件上都盖上了它。
博克西显然不愿意放弃那件特别的珠宝。它不仅足够闪亮，而且还迎合了其迅速发展的收藏家精神。不幸的是，模仿者严重低估了吟游诗人的受欢迎程度，因为即使没有戒指，三分之一的人可能也能认出他。变形人不应该为这次误判负责，因为它不知道乔纳斯·查尔顿这个家伙是谁，也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至少，直到它从醉醺醺的帝国士兵那里套出了相关信息。
回到安德伍德的办公室，塞西莉亚在西勒斯旁边坐下，两人正在整理“盒子里的杀人犯”挪用的文件。他们浏览了折叠起来的地图、过时的帝国侦察报告和私人信件，但对人类即将到来的战斗计划几乎一无所知。在塞西莉亚和她的助手们进行更彻底的分析后，他们仍然可以洞察到他们对精灵的行动了解多少，但这将是他们有用的程度。因此，唯一真正重要的情报是睡魔在他的个人报告中写的关于西勒斯昨晚委托给受雇兜帽人的任务。
这次行动有三个主要目标。第一个任务是通过任何必要的手段潜入敌人的据点，以便收集情报。从其他文件来看，这个神秘的治安维持者兼雇佣兵显然已经做到了这一点，但他的实际手段在报告中被省略了。这些细节对西勒斯来说并不重要。睡魔声称他能做到，而且他说到做到，小精灵只需要知道这些就够了。
第二个目标是发现帝国如此迅速地动员起来的手段，如果可能的话，消除原因。显然，乔纳斯·查尔顿被暗杀的原因就在这里。根据对帝国步兵的审问所收集到的信息，这位吟游诗人实际上是一位终极技能的使用者，这让西卢斯大吃一惊。小精灵并不怀疑这个有天赋的人最终会达到他的技艺的顶峰，但他不知道他已经做到了。综上所述，甚至称他为音乐天才都是对他能力的侮辱。
至于技能本身，它是一种叫做“永不结束的歌”的东西。这是一个强大的曲调，给任何人和每个人在听到几乎无限的耐力，同时也预防和治疗宿醉。这种次要效果意味着它是一种用于庆祝目的的终极武器，但其军事用途显然是显而易见的。该技能也有两个缺点。第一，与某个矮人的愤怒风暴不同的是，它对有效范围内的所有目标都有有益的效果，无论忠诚与否。第二，使用者不受效果的影响，而且表演起来非常累人。这意味着即使是100级吟游诗人每天也不能超过12到14个小时。
然而，事实证明，这仍然足够了，因为这仅仅意味着，当军队无休止地前进时，吟游诗人在移动中时而玩耍，时而睡觉。对共和国来说幸运的是，查尔顿似乎是帝国军队的新成员，否则他们在义民堡的围攻开始之前就已经到达并袭击了这座城市。
因此，在成功地确定了帝国突然加速前进的手段之后，睡魔完成了他的任务，“消除”了威胁。尽管西卢斯的音乐爱好者想要谴责他的所作所为，但他无法让自己这么做。这不仅是为了共和国的利益，而且首先是他自己的命令造成的。从逻辑上讲，睡魔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如果说有人应该为吟游诗人的过早死亡负责的话，那应该是那些一开始把他关进那个营地的人。
这名神秘雇佣兵的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任务是收集有关敌军状态和行动的所有信息，特别是关于据称与敌军有关的三名贵宾的信息。好吧，之前的部分已经揭示了它实际上是四个贵宾，但睡魔已经纠正了这个错误，因为它。
西卢斯已经知道他们中的第一个叫伯纳德·参孙。虽然远未达到100级，但他仍然是一个重要的威胁。作为特蕾莎选择的锤子英雄，他拥有可怕的神圣力量，这使他成为一个可怕的威胁。他的标志性技能——上天的审判——有能力把他的信念变成一种武器，击倒所有他认为是邪恶的人。考虑到帝国是如何公开指责共和国破坏了他们的英雄出生和成长的地方，这个年轻人完全相信精灵是恶棍。毕竟，像“正义”和“邪恶”这样的东西不是概念，而是视角。如果说联邦调查局对间谍头子爱德华·艾伦有什么了解的话，那就是他并没有进一步扭曲英雄破碎的心，只是为了把他变成反对共和国的武器。
事实上，正如塞西莉亚所猜测的那样，这个年轻人得到了帝国的很多恩惠。睡魔自己似乎是根据伯纳那套太贵的、被施了很多魔法的盔甲推断出这些的。至少，他把英雄的小“礼物”丢掉了。至于英雄本人，当他昨晚出现在营地时，睡魔甚至没有试图暗杀他，因为这会使他的生命和行动都处于不必要的危险之中。
毕竟，这个金发碧眼、毛发浓密的人类是完全清醒的，被士兵包围着，不像某个吟游诗人，不小心变成了潜行者的食物。
共和国期待的第二个重要人物是在义民堡围城时自称为Zone的天使和尚。虽然昨晚没出现在营地，但睡魔至少确认了她已经被重新分配到这条战线。他还设法获得了一些关于FIb听到的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VIp的消息。这并不多，但这仍然比共和国情报机构所了解到的他只是“在那里”的情况要严重得多。
据报道，这名有问题的贵宾是一名穿着制服的男子，这标志着他是镀金之手的成员，就像Zone一样。他的装备表明他是一名魔法使用者，尽管关于他的工作或等级的细节尚不清楚。然而，考虑到他是无情的间谍头子精心挑选的精英队伍中的一员，我们可以有把握地认为他将是一个强大的威胁。
“我们对帝国间谍头子的动向了解多少?”西勒斯和塞西莉亚看完报告后问道。
“没什么，像往常一样。除非那怪物希望我们知道，否则我们无从知道他的下落。但是，从他的同事的行动来看，他似乎对地下城产生了一种不健康的兴趣，不管他们在边界的哪一边。”
“你是说地牢?”这样的地方能给他这样的人提供什么呢?”
塞西莉亚短暂地考虑了一下是否要分享她的怀疑，但决定这样做也无妨。
“…可能跟托尔-萨罗斯有关。”她断言。\圣人研究的密封记录中提到了他在实验中偷来的地下城核心\
“嗯。地下城核心是不是一开始就可以被偷走的东西?”
“从我们土地上至少有两个地下城不再有它们的情况来看，我认为答案是肯定的。”
“什么?但帝国要他们做什么!它们只会喷出怪物，更不用说我看不出托尔-萨罗斯是怎么参与的——”
西勒斯的话戛然而止，他脑子里的齿轮开始高速转动。
“托尔-萨罗斯……地下城核心……莫塔尔靠近地下城……大灾难?”帝国肯定不会想把这种东西武器化吧?!”
“当然了，”塞西莉亚反驳道。“如果成千上万的同胞为此而死，那又怎么样?”你觉得这样就能阻止那些伪君子利用它来对付我们吗?或者说欧洲大陆的其他地方呢?”
“我明白了……那么，整个莫塔尔事件是不是他们干的?”
“这是我目前的假设。整个地区——隐蔽而低调——并不是进行地下城实验的最差地点。然而，我怀疑他们是否愿意轰炸自己的人民——他们没那么愚蠢。事故或失火是最有可能的解释。”
“当然，帝国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搞砸了，”西勒斯补充道，“所以他们利用英雄的证词作为筹码，把共和国描绘成应该对此负责的人。毕竟，没有人会怀疑这位该死的真理和正义女神所选择的人的话。”
“然后，他们突然有了攻击我们的‘正当理由’，”塞西莉亚说。
“我必须说，这个理论很有道理。这有道理，但有点太牵强了。”
“我承认，它就在那里。当然，我们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来证实或否认这一点也无济于事。然而，在我个人看来，这种情况与事实惊人地接近的可能性不是零。”
“…一个‘非零’的机会，是吧?”
“什么?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的。只是，在战争爆发之前，一个朋友曾经告诉我，他听说睡魔帮助我们的可能性‘非零’。”
精灵女人闭上那双不匹配的眼睛，整理了几秒钟的记忆。
“啊，你指的是米洛·费霍恩，对吗?”
“确实。你认识他吗?”
“是的。我做到了。职业上和个人上。你知道，是我首先告诉他这件事的，尽管当时我并不是完全认真的。”
“那仍然说明你至少有一部分是认真的，不是吗?”
“…我承认，我当时可能有点迷恋睡魔。至少他已经有了这个想法。一个有着神秘过去的治安维持者为了执行法律而在法律之外工作。这是一个很浪漫的想法，不是吗?”
“呵。我猜，当你发现他只是另一个普通的杀手时，你并不兴奋。”
“不，我真的不是。虽然我不会说他“普通”。“告诉我，西勒斯，你觉得他怎么样?”
“什么,我吗?”
“别装傻了，西勒斯。你是最有机会和他交流的人。更不用说你本来就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我相信你已经写过他的侧写了。”
“…是的，我注意到了某些行为模式。”
“那是什么呢?”
西卢斯并不想分享他对这个见不得人的雇佣兵的专业看法，但从技术上讲，他欠塞西莉亚的，因为她告诉了他间谍大师的假想活动，并分享了她的理论。
“首先，”他开始说，“他的主要目标是在不得罪政府或民众的情况下赚钱。这就是为什么他提供服务是为了换取硬币，而不是诉诸偷窃或抢劫，也是为什么他努力在工作中达到一定程度的质量。”
“回头客是好生意，对吧?”
“正是。这让我想到了第二点——他是一个精明而聪明的人。足智多谋，有超人的远见。就好像他看到了一个和你我生活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
“啊，”塞西莉亚呻吟道。“他不是那种人，对吧?”
“不，绝对不是。他可能不是这里的人，但我很怀疑他来自另一个世界，主要是因为他太无情了。他的个人能力可能相当强大，但从我所看到的一点来看，他的运用既坚定又有目的。他不是那种会在战斗中挥拳的人。与那些意志薄弱的跳槽者相去甚远。”
“他真的那么强壮吗?”我读过报告，但我怀疑它们描绘了全部情况。”
“到目前为止，他个人已经干掉了一千多名士兵和一名贵宾。实际上，我要两位贵宾。仅此一点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该死，他甚至要和我们的终极用户竞争。”
“告诉我吧。你不知道他站在我们这边我有多高兴。”西勒斯哀叹道。
“…你确定他会站在我们这边吗?如果有机会，帝国肯定会买通他的。”
“我不指望它。他是一个专业人士，在交易或合同方面非常坚持。这可能就是他一开始能让三个恶魔魔宠听话的原因。还是因为它?不管怎样，我不认为他会破坏他已经同意的协议。尤其是我们给他的那些相当有利可图的交易。”
“有趣。这些不都是与死亡英雄相关的特征吗?”
“这也是我最初的想法。他的行为几乎完全符合刺客大师的风格，但这位现任刺客继承人却尽可能地远离这场冲突。我们的睡魔不可能是现在的死神，但他将来可能会成为死神。”
“我喜欢你刚才假设上帝当时只能任命一个英雄的做法。”
“别这样，塞西莉亚。即使你不得不承认，一个上帝拥有多个英雄是不可能的。”
听到这句话，那个灰褐色头发的女人调皮地笑了笑。
“不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虽然我不认为自己知道或理解九侠的意志，但我们唯一确定的是只有有价值的人才会被选为英雄。仅仅因为他们相隔几十年或几个世纪出现，并不意味着一次就不能有不止一个‘值得’的接受者!”
“听着，撇开你的阴谋论不谈，我们谈论的是死神。死亡英雄是由他们的前任选择的，而不是莫蒂默本人，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即使你那荒唐的理论是正确的，也不可能——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个?!”
“…抱歉，西勒斯，我又失控了。我想我对这个睡魔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不感兴趣。”
“没关系。我也为追求不存在的模式而感到内疚，但现在时间并不站在我们这边。即使帝国的推进速度放慢了睡魔的干扰会造成混乱，他们仍然在我们的位置附近。我们需要为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好计划和准备。”
“不过，我认为我们已经竭尽所能了。唯一未解决的问题是协助侏儒人工军团埋设地雷。在那之后，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坐下来看战斗如何展开。”
“瞧，你这么说，我知道你是对的。但与此同时，我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感觉，觉得外面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奇怪。我以为你是那种不相信直觉和直觉的人。”
“通常情况下你是对的，但我忍不住要考虑某些人的宗教信仰。你知道吗，我一开始并不认为概率女神的追随者是不可理解的胡说八道的先驱的谣言是毫无根据的道听途说和迷信。但回顾在益民堡发生的事情，我很难否认这种说法有一定的道理。”
这是一个不成文的法律，无论是命运，神圣的指导，纯粹的巧合或以上所有，没有一个重大事件展开没有一个冠军，门徒或使徒的混乱附近。无论是暴力政变，新工作的发现，古老地下文明的迹象，还是保卫精灵堡垒的五胞胎少女，只要发生了改变世界的事件，凯尔的追随者就会准确地见证它。
“我的意思是，”西洛斯继续说，“那时候我们和树精相处得很好，但那只是和那个Fizzlesprocket女孩。请原谅我，我不禁在想，如果有两个疯子的羊群在场，地面会不会突然裂开，把我们整个吞下去。”
小精灵在座位上放松地摇了摇，朝微笑着的塞西莉亚瞥了一眼。
“没有进攻。”
“没有。如果我让一些偶然的评论影响到我，那么我就不可能称自己为后退华夫饼姐妹会的大祭司。”
“嗯,嗯。请告诉大祭司，你的追随者有多少?”
如果这个后退华夫饼的姐妹会有点像Fizzy的金箱骑士团，那么它可能只由塞西莉亚自己组成。
“只有我和博斯克先生。”
“那博斯克先生呢?”
“我的毛绒熊。”
“我明白了，毛绒熊，嗯……我从没想过。等等，他不是一个有知觉的傀儡吧?”
“不，当然不是!”不可能，对吧?“我不知道……至少，我认为没有……话又说回来……这就解释了那些丢失的内裤……也许我应该进一步调查……”
西勒斯默默地盯着天花板，认真地重新考虑自己对什么是“开始喝酒还为时过早”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