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剩下的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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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金纳德瘦长的脸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那是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通常情况下，这是新来者拜倒在他脚下的时候。他们会慷慨地赞美他，发誓效忠他，或者试图与他搞好关系，但所有这些说法都是非常不真诚的。不过，他并没有责怪他们。这是一种自然的反应，当面对一个手中掌握着救赎和毁灭的人。当然，他们会寻求像他这样显赫而有权势的人的保护，作为回报，他会让他们做一些事情来维持他的表象。
他面前的这个“女孩”肯定也不会有什么不同。他们一开始知道凯拉·莫甘娜真实身份的主要原因是，她和其他初出名状的二重身一样，也有自我毁灭的习惯。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站在他面前的女猫既没有留下深刻印象，也没有松一口气，而是一直哆嗦着，脸色微微苍白。
“th-th-that !你也是那种东西?!她难以置信地低声说。
“你现在可以别演戏了，年轻人，”他皱着眉头坚持说。“我们已经调查你很久了，所以毫无疑问——”
“你错了!”
*一*
雷金纳德用手背狠狠地打了凯拉一拳。
“别打断我的话，孩子!”
猫女呜咽着，畏缩着，鲜血从她的鼻子和嘴里滴落下来。
“是的，是的，我明白了，你很擅长表演，”他一边说一边翻着白眼。
“我不是在演戏!”她咬着牙咆哮道。“别把我和你们这些怪物混在一起!”
老二重身长长地叹了口气，意识到这个小家伙就是“那些人”中的一个。“那种直到生命最后一刻都否认一切的人。嗯，这并不是一个坏习惯，但它是有时间和地点的。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让这些妄想症演员信服，并迫使他们服从——强行拆除他们的门面。如果他们仍然拒绝合作，他就会把他们除掉。
“很好。我想我们还是来硬的吧。”
小精灵K听到这句话，做了一个动作。他的右侧多出了一条胳膊，显示出他是变形人的本性。他拔出大腿上的匕首，按在俘虏的脸颊上。
“Aaaaah !他!让我去吧!”
凯拉又开始翻来覆去地尖叫起来，但还是无法挣脱他对她肩膀和脖子的抓住。
“不，你这个白痴!”雷金纳德咆哮道。“没那么难!”你又会把血弄得到处都是的!”
“…对不起,老板。”
显然失望的K把武器放回鞘里，用多余的手臂从他的内衣裤里抽出一些绳子。他把它紧紧地缠在那个仍在大喊大叫的女猫的躯干和手臂上，然后把她绑在座位上，最后把手从她身上拿开。boxxy半认真地挣扎着绳子，意识到它比它最初想象的要硬得多。嗯，像这样的束缚一开始对变形人没什么用处，但它想看看它能把凯拉当作一种实验。
不管怎样，模仿者已经决定了它不会屈服于这个自大的混蛋。几个月前，博克西·t·莫宁伍德第一次逃出地牢时发誓要避免被别人控制。在一时的软弱中，它不情愿地接受了不可理解女神提出的协议，并默默地准备在接下来的几周内接受其决定的后果。幸运的是，整个惨败有了一个非常令人满意的解决方案，所以boxxy在这方面没有遗憾。
不过，雷金纳德和那个懒散随意的查理完全不同。他看起来像个控制狂，这是完全不能接受的。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用处。
老大走到他那张巨大的桌子前，打开了其中一个抽屉，而博克西正在想办法占他的便宜。他把手伸进里面，拿出一根金属警棍，警棍的把手特别粗，上面覆盖着一层似乎是弹木树皮的东西。铁棒的其余部分在另一端变得更细，顶端有一个直径约2-3厘米的小金属球体。
“看到了吗?他一边挥舞着它一边问。“这是我很久以前得到的一个小奇迹。你知道，那叫电击棒。”
他按下手柄底部的一个小按钮，让这个东西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它的创造者想用它来安抚人们，但却无法让它产生足够的能量来干掉任何一个重要级别的人。它对精灵或人类最多能做的就是给他们一点小小的震动。但是对我们二重身来说——嗯，我相信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凯拉已经通过Fizzy的课程了解了该产品的规格。他认为它不足以使一个人丧失行动能力，这一事实仅仅表明他不知道如何使用它。尽管如此，他还是可以原谅的。调节电源输出的小开关被断开了，设备似乎卡在了“小烦恼”的设置中。几乎没有理由让博克西放弃它的行动。
“请…*嘘*别伤害罗威……”
凯拉一直在呜咽和哭泣，她似乎已经无计可施了。
“…相当。那好吧，让我们看看你在那下面是什么样子!”
他把那显然是人工做的东西的圆尖塞进了猫女的脸颊。
* ZZZt *
你的目标触电了。目标hp -163。
“消!凯拉尖叫道，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惊讶。“那——那是为了什么?!”
“…嗯?雷金纳德哑口无言地说。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电击棒，又看了看那张完全健康、一动不动的兽皮。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电击棒造成了额外的伤害，但他的无意识对象仍然在抽泣和叽叽喳喳，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良反应。为了不灰心，他又打了她一次。
* ZZZt *
你的目标触电了。目标hp -73。
“噢!你想对我做什么?!”
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困惑。不仅伤害下降到接近“正常”的水平，而且声称他的目标被击昏的通知也没有出现。他决定再试第三次，以防万一。
* ZZZt *
你的目标触电了。目标hp -88。
结果和以前一样。
* ZZZt *
你的目标触电了。目标hp -80。
第四次尝试也好不到哪里去。
“地狱? !他叫道
“那是我的台词，你这个变态!”女猫含着泪喊道。“你喜欢和人开玩笑吗?!”
彻底困惑的雷金纳德走到K站着的地方。
“什么?他面无表情地问。
“只需要一个……控制组。”
* ZZZt *
你的目标触电了。目标hp -201。
“AAAARGh !”
成年小精灵疼得大叫一声，往后退，同时抓着他的左肩——雷金纳德用昏迷棒打过的那个地方。他咬紧牙关咕哝着脏话，左臂瘫软在他身边。从大衣长袖里伸出来的那只手已经变瘦了，变成了漆黑的四指。不出所料，这次震动太弱了，无法完全使一个成年二重身丧失行动能力，但仍有足够的冲击力部分地解除了他们的变形，揭示了他们的真实本性。
“嗯，似乎一切正常，”雷金纳德咕哝着，无视他同伴的痛苦，“那为什么它对幼崽没有任何作用呢?”
年长的二重身意识到，一个变形人有可能强大到可以不受轻微电击的影响。毕竟，他是他们中的一员。然而，这样的一个人不会被K和J所携带的非致命毒素所淘汰，特别是因为K没有报告任何关于绑架本身的事件。尤其是像他的客人这样的未成年人。
“也许她是一个新的二重身变种?”他若有所思地说。“我们这种人确实经常发生突变……”
事实上，雷金纳德不假思索地否定了这个想法。boxxy异常高的ENd和mNt属性使它能够抵抗被电的大部分身体和精神副作用。它仍然像个婊子一样蜇人，让它的脸麻木，但它需要更认真地尝试扭动它的身体。尤其是当适应性防御开始发挥作用，为它提供了31%的电阻，更不用说戒指上相对昂贵的防电魔法了。
雷金纳德不需要知道这些。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我不是你们这些混蛋中的一员!凯拉无数次地喊道。
“不，不，我们都知道不可能。我的调查清楚了这一点。”
“调查?你在说什么?!你一直在跟踪我?!”
“我们当然一直在监视你。你以为没有人会注意到一只大嘴巴的小猫和这个“睡魔”角色同时出现吗?不仅那个\治安维持者\不知怎么地一直在你身边，而且我所有的线人都告诉我他不止一次利用\镜像\摆脱了追捕者。你也许愚弄了无知的人，但从我的角度来看，所有迹象都表明你们俩是一体的。毕竟，只有二重身才能变身到那种程度。”
“不……不，那太疯狂了!”
“还有一个问题是，你经常去的地方到处都是该死的信息素。你知道，他们身上有一股幼崽的味道。我甚至接到好几份报告，说你有一个习惯，就是突然在黑暗的小巷里消失，然后很多无家可归的人就‘失踪’了，更不用说你昨晚搞的那种失踪了。”
“听我说!”有人在骗你!”
“这还不是全部。还有一个问题是，我们发现在那棵树上爬上爬下的那种模糊的蛛形动物。顺便说一句，非常有创意。即使是我的人也花了很长时间才弄明白这张表格，但它从你的“家”离开的事实已经暴露了真相。而且这两本书的背景都完全没有——”
“老板，我们就不能照我说的做吗?”K打断了他的话，这时他已经恢复了精神。
“…你知道吗?很好。好啊!我受够了友好。去吧，割掉一两只耳朵。”
博克西终于明白了那个下属刚才在说什么。所有的变形人的肉都是不稳定的，这是一个普遍的真理，把它从主体中分离出来会使它失去形状，退化成一团没有形状的肉。小食是个例外，但她是个恶魔所以她的身体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意义。重要的是，模仿者也许能够骗过眩晕棒，但这超出了它的能力。
不管怎样，被“发现”是不可避免的。重要的是，这个小小的练习已经结出了果实。博克西不仅知道了凯拉被盯上的原因，还知道了这件事是如何被发现的。后者可能是故意透露的，尽管模仿者不太确定为什么。可能是因为那个老骨头想炫耀他有多厉害。不管怎样，boxxy松了一口气，因为它发现自己没有被抓住，因为它犯了什么错误，而是因为这群二重身在追踪自己的同类方面似乎很有经验。他们似乎也有一个相当大的信息网络，这意味着它很可能不是一个小组织。
既然这次访问的信息收集部分已经差不多结束了，现在是时候把注意力集中在第二个更有吸引力的目标上了——确保利润。
“什么?为什么? !惊恐但并非真实的凯拉喊道，这时K又伸手去拿他的剑鞘。
“哦，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他抓着她一只毛茸茸的耳朵，用一种威胁的语气说。然后他挥舞着匕首，打算把它切下来。然而,
*叮当声*
-武器从凯拉的钢耳上弹开了。
“-什么? !K在离boxxy几步远的地方脱口而出。就连雷金纳德也对这种突然的发展感到吃惊。
“嘿嘿嘿，”凯拉笑着说。“hahahahaha !hAhAhAhAhA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Aaaaahh !”
猫女张开的手掌里长出了一条蜘蛛似的肢体。它的矛状钢尖很容易割断把她绑在椅子上的绳子。密封的脚镣和项圈发出轻微的嘶嘶声，伴随着一股烟雾。女猫站起来，让那些绑带从她的手腕和脖子上脱落。只要粗略地看一眼，就能看出它们已经被某种酸融化了。
K提高了警惕，准备打一架，但这个高度可疑的人没有动，只是愉快地微笑着，用一种随意的语气说话。
“好了，纳赫尔先生。我猜你对我的行为有些疑虑，对吗?”
“‘疑虑’说得太轻了，年轻人。”他皱着眉头说。“难道你不明白，你的鲁莽行为会危及我们整个门面吗?”
他没有表现出来，但他真的很努力地保持着他那高贵的面具。让他的俘虏随意地摆脱那些束缚，就像他们是孩子的游戏一样，这让人有点不安。
“真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真的需要我给你说清楚吗?!”你在冒险界的事务中陷得太深了，一旦被发现，你很可能会引发一场大规模的二重身扫荡!”
雷金纳德可能会没事，但他的地下网络会在这个过程中被彻底摧毁。这些书详细描述了过去几个世纪的无声战争，生动地展示了开明人士的能力。
“啊，不过这是‘是否’而不是‘何时’的问题，不是吗?”凯拉反驳道。
“不，不是的!”你不可能永远避免那些强制性的评估!”
“谁说我在躲他们?”
“…再来吗?”
\像你这样地位的人肯定有一两个抄写员。你为什么不让他们评价我?我相信你会理解的。”
“没有这个必要。我自己能行!”
“哦?那就去吧!”
他把手放在女猫的额头上，用了一个“全面鉴定”。信息如潮水般涌进他的脑海，使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开始有混乱英雄了?那“人类屠夫”的perk是从哪里来的?不，比这更重要的是——一个工匠，一个术士，一个游侠，一个盗贼和一个剑舞舞者都被挤在一个二重身里?那些荒谬的属性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两个不为人知的乔布斯呢!或者那荒谬的变形和生物技能等级?!这东西训练了多长时间
“七个月大?!”他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你在耍我吧!”如何?为什么? !什么? !”
他那高傲的虚荣心已经被眼前那不可思议的地位击得粉碎了。不管这个博克西·t·莫宁伍德是什么人，它的力量足以压倒这栋楼里的每一个二重身。诚然，二重身不像其他怪物那样适合战斗，但这不是重点。这东西可能足够强大，足以匹配终极用户。不，忘了那件事吧——这东西可能一个人就能屠杀一整支军队。这一切都发生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这个微笑在雷金纳德眼前的人完全摧毁了——不，无视了雷金纳德一生中培养的所有常识。
“你现在明白了吗?”
雷金纳德回答凯拉不经意的问题时，摔倒在地，用力点头，同时试图向后爬开。这一打击太严重了，他一时忘了该如何脱身。
“嗯,老板?k问，“你没事吧?”第七个月是怎么回事?”
“…”
老板用一种近乎诅咒的眼神看着他的下属。不，这不是罪魁祸首。K的反应是很自然的，因为他刚刚看到他冷酷而精于算计的上司张着嘴，睁大了眼睛，躺在地上。然而，那个傻瓜不知道那个看起来像女孩的东西有多危险。否则，他可能会从自己的俘虏手中全速逃跑。
等等……俘虏?
“你……你不会真的被抓了吧?”
“当然不是，”博克西回答。“我刚让你那边的人给我带路。”
“我看……”
“既然介绍已经结束了，”博克西说，“我想我们应该开始谈判了。”
“很好。K，离开我们吧。”
“嗯?但如果她想拉什么东西怎么办?”
“如果她想杀我们，我们早就死了。现在你走吧。”
K很快决定大个子做了什么不关他的事，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当然，他并不特别在乎雷金纳德。即使他们以某种方式行事，二重身仍然是怪物。K首先担心的不是他的上司、同事或变形人同伴，而是他的饭票。
“那好吧。”雷金纳德坐在桌子后面说。“首先，你有什么问题吗?”
博克西坐在他对面的那把扶手椅上，凯拉就是被绑在那把扶手椅上的。
“首先，你的小俱乐部有名字吗?”
这些话让年长的二重身非常恼火。把他毕生的心血和“小俱乐部”这种可悲的东西相比，他的自尊心受到了轻微的伤害。
“…不，没有。”他停了一会儿回答。“没必要给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命名。”
“嗯，我想是的。至于你联系我的原因，你对我的方法还有什么异议吗?”
“是的，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违背了我和我的同胞们努力维护的表象。”
“你一直说的‘正面’是什么?”好吃吗?”
“…撇开口味不谈，\门面\基本上就是我的生活方式。我和我的组织对其他二重身实施的一套规则和法律，这样我们所有人都能保持相对平静的生活方式。然而，我现在意识到，把这样的事情强加给像你这样的人是……自杀。”
“是的。“一个非常明智的推论，”博克西点点头说。“现在，你有什么问题吗?”
“很多，但我只挑最基本的。你不是天生的二重身，而是从别的东西里升上来的，对吧?”
“没错。”
“我可以问从哪里来吗?”
“你可以。”
“…如果我说了，你会给我一个诚实的回答吗?”
“不。”
嗯，这是意料之中的。这么多年来，雷金纳德从来没有想过有可能晋升为二重身，所以他面前的那个人不太可能直接说出细节。毕竟，知识就是力量，而博克西想要谈判而不是使用武力的事实清楚地表明，它不是傻瓜。尽管如此，既然他知道存在这种可能性，他还是要悄悄地调查一下等级晋升的问题。这个“凯拉”肯定是天生的变形人，对吧?毕竟，它之前展示的金属模仿技能在变形怪中并不常见。话说回来，也没有这种能凭空产生酸的怪物。客观地看，有了这个荒唐的怪物，一切皆有可能。
“那很好，”他总结道。“我以后再问吧。”
博克西怀疑老变形人可能会调查它的起源，但并不特别担心。雷金纳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推断出它的原始物种。首先，一个愚蠢的模仿者存活足够长的时间来达到等级提升是非常罕见的，特别是因为他们并不存在于野外，而是完全出生在地下城。如果boxxy在生命的早期没有感染魅魔，它也早就死了。
即使是对怪物爱的广泛研究也无法提供答案。即使历史书中记载了模仿者的起源，也没有提到他们和二重身之间的生物学联系。如果《boxxy》没有使用怪物控制地下城核心去评估minic的状态，那么它也会一直处于无知状态。它怀疑任何一个抄写员，不管有没有受过教育，一开始都不会有足够的知识来评价一个模仿学院的人。
说到这个
“实际上雷吉。我能叫你雷吉吗?”
“嗯——”
“我叫你雷吉。不管怎样，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有能力离职吗?”
老板本人是抄写员，这是出乎意料的，但并非不受欢迎。如果是这个人干的，那他就有可能除掉博克西那只没用的猫。
“不，我不是。”回答令人失望。
“为什么不?”
“这是一个60级技能。我自己的抄写员工作的上限是50岁，不太可能超过这个上限。”
他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才非法获得了第一级的工作，即使是这样，也主要是因为雷金纳德很幸运。“获得”一个高水平的抄写师是太冒险了，甚至考虑，他不会很快取得突破。他也不需要，因为他已经拥有了所有必要的技能来满足他的组织需求，比如折衷记忆、欺诈检测和语言理解。老实说，评估型技能只是额外的。
“嗯，那太糟糕了，”boxxy说，同时掩饰着失望。废除猫职的障碍似乎变得更高了。
“好吧，雷吉，”它继续说，“事情是这样的。你不能接近我和我的同事。作为回报，我不会把你洗劫一空，也不会把你和这家银行的其他人都吃掉。”
模仿者不知道这个组织有多大，但雷吉对凯拉的了解，加上他对那个“小俱乐部”声明的反应，表明这个组织可能相当大。此时此地砍掉它的头可能会产生比它解决的问题多得多的问题。此外，boxxy还想避免引起共和国当局的注意，以免二重身在首都有立足之地。它也想过要取代老家伙的位置，但不太可能成功。即使它成功地欺骗了无数像它一样的变形人，它也不知道如何管理一个组织。
换句话说，最好的解决办法是签订互不干涉条约。一种异地恋。
“…我同意。”年长的二重身沉思片刻后说。“我的探员可以从远处监视你吗?”
“我宁愿你不要。一想到有人监视我就很不舒服。好吧，你可能会继续做你想做的事，不管我的意见，但你应该把这作为一个警告——让你的土地远离我的基地附近的地区。如果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遇到意外，最后进了我的肚子，那不是我的错。”
这个女孩形状的怪物威胁地同时张开了它的二重身和兽嘴，发出低沉的嘶嘶声，似乎要证明自己的观点。那张大嘴巴上满是一排排锯齿状的牙齿，这足以让雷金纳德这样的人感到不安。他蛰伏已久的怪物本能此刻正对着他尖叫，说这个博克西·t·莫宁伍德说要吃同类的时候是认真的，尽管这种恶毒和贪吃的态度完全不符合一个二重身的身份。
“明白了吗?”那个嘴很凶的女猫问道。
不，也许一开始就认为这个排名靠前的人是二重身是错误的。毕竟，龙的性情不会因为它掉了鳞而改变。
“…水晶。”
嘴巴合上了，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让凯拉的脸恢复了她随意的微笑。
“很好。最后，我有一个提议给你。”
“你是说一个提议?”
“确实。我会处理你可能遇到的任何顽固的问题或麻烦，作为回报，你要让某些事情发生。”
“以牙还牙，是吧?”我想这是个不错的交易。不过我怀疑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是吗?”
“这是正确的。我需要你给我找一个术士教练，他能让我过50级，而且不会问太多问题。”
“真的吗?那你就不能靠自己突破了?你知道这样做会给你带来价值5个免费工作等级的福利，对吧?”
“我知道，但那太浪费我的时间了。”
虽然在任何溢出的xp之上获得免费关卡的想法很诱人，但实际上从8级到10级的demonology需要花费数月时间。不过，这是它最终必须跨越的一个障碍。100级的导师非常罕见，而且非常昂贵，所以boxxy很可能被迫在75级取得突破。然而现在，它有一个非常好的爱德华式的理由，让它尽可能快地变得强大。
“很好。这样的话，我确实有些东西——一些你可以帮助我的东西。一旦我做好了必要的安排，我该怎么联系你呢?”
“让你的一个打手给我在公会发个私人请求。这样我就有理由暂时离开城里，也有理由把战利品带回家。”
“我明白了，我想这是个处理事情的好办法。那就这么办吧。如果你需要我，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我。”
“是的。记住，我一周左右就会出发了。”
“指出。那么，茉嘉娜小姐，还是莫宁伍德?转念一想，我就叫你m好吗?”
雷金纳德的这个习惯严格来说并不是为了保密，而是为了让二重身更容易识别彼此。面孔和名字每周都要换一次，所以让他们用一个字母来称呼对方只是一种避免混淆的方法。毕竟，即使是变形人也很难在自己的组织中了解谁是谁。
“不，不是。”
然而，模仿者不喜欢和他的下属一样被称呼。这件事惹恼了他，更不用说可能会给别人留下这样的印象:这对他很有用。它系统地、片面地给周围的人起绰号，这也是相当虚伪的。
“当然。请接受我的道歉。”
“把你虚伪的道歉留给自己吧。反正我也不能吃。”
“…相当。”
“不管怎样，我想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了，好吗?”
“确实。你让我思考了很多。”
“那我想我该走了。后来,雷吉。”
“下次见。”
“说再见吧，爪子。”
“嗯……再见，雷吉。”
“夫人，”雷金纳德点头回答，这时他的两位客人若无其事地从一扇已经开着的窗户里跳了出来。
原来的二重身居然能接受这个退出。毕竟，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那只人大小、多肢的虫子就突然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他也懒得问她是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来的。
过了今天，就算有翼猪突然从他鼻子里喷出来，他也不会感到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