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心理游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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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大陆中心的奥库鲁海是一个航行困难的地方，因为它的中心地区似乎永远都有雷暴。这种被简单地称为“虹膜”的非自然现象，被认为是最初形成海洋的灾难所遗留下来的。虽然虹膜的起源被笼罩在神秘之中，但虹膜对奥核之海的洋流和天气模式的不利影响是广为人知的，并被完整地记录下来。它还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能力，可以混淆各种各样的指南针——无论是神奇的还是其他的。利用星星导航是可能的，但只有在头顶不是永久云层覆盖的地方。

长话短说，在这片水域上，只有在海上航行的船只离海岸线不超过十到二十公里的情况下，船只才能通行。如果深度超过这个深度，船只就必须与水流作斗争，水流会把它们甩出航线，缓慢但肯定地把它们拖进爱丽丝河。可以想象，如果允许这种情况发生，那就是死刑。

然而，每天仍有各种各样的船只在这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航行。尽管天气怪异，但鱼类丰富，水生怪物远不如大陆周围海洋中的常见。勇敢的奥孔海也是洛德雷克帝国和霍肯萨夫特王国之间唯一的直接贸易路线。连接这两个国家的陆路是存在的，但它们并不完全理想。那些想要环绕奥古鲁海的人必须要么穿过西北的石石共和国，要么穿过东南的主权国家联盟。考虑到这两个政府与帝国的关系都不是很好，商人们别无选择，只能选择海上路线。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奥库鲁海沿岸的港口定居点自然对这个以人类为主导的超级大国具有重要意义。沃特福德市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因为它是帝国最大的海上贸易中心。不幸的是，它也吸引了大量的犯罪活动。猖獗的腐败、贩卖奴隶和走私是其最大的三个问题。或者是最大的资产，这取决于你的观点。人们常说，在沃特福德，只要你足够努力，几乎可以找到任何东西，无论是人、商品、服务，还是流氓间谍组织。

后一种说法有点夸张，但斯坦和她的基金会联系人就是这么说的。他们在爱德华组织里安插的内奸在奥罗拉·伊芙袭击失败后给精灵留下了情报。里面有消息说金手会乘狮鹫穿越奥核之海撤退，目的地是沃特福德。不幸的是，这名双重间谍在袭击中受伤，几乎丧命，所以他或她能够传递的情报相当少。

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个晴朗的夜晚，boxxy, Stain和xera正在这个熙熙攘攘的港口城市的贫穷，破败的地方徘徊。夕阳把天空染成了红色，空气中充满了盐和鱼的臭味，街上挤满了各种面目可憎的人。然而，与此同时，这是一个令人惊讶的紧密联系的社区，每个人都认识认识一个人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新来的怪物会引人注目，引起一点注意，尽管他们把自己伪装成一个魁梧的老水手和他的两个女仆。

“你确定是这里吗?”boxxy问道。

“招牌上写着‘硬皮女士’，所以一定是这里，”斯坦回答说。

“哇，我很惊讶这个地方还在，”xera评论道。

他们三个最后站在一家老酒馆的街对面。那是一幢破旧的两层楼房，似乎是用吐痰和祈祷词把它连在一起的，窗户用木板封起来，路标已经腐烂，一阵风就可能把它吹倒。

“小吃，你知道这家酒吧吗?”

“我知道这栋楼，主人。大约35年前，这里曾经是我的一个老狩猎场，虽然那时它的名字不一样。看起来也好多了，但我想火有一种方式让建筑焕然一新。”

“火，是吗?”我敢问一下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可能是我在当地人发现我是个未被束缚的魅魔后放火烧了它。我本打算用它分散注意力溜走，但我被一根燃烧的横梁压住了，差点被烟呛死。如果那时候我知道要从这些事情中寻求快乐，我肯定会在内裤上涂上奶油的。”

“太好了，”斯坦呻吟道。“无论如何，最好还是让波——我是说，‘藤壶比尔’一个人进去。你还记得进去后要做的事吧?”

“我做的。”

“很好，那就开始吧。我和这位美味的小吃店将向当地人打听更多的信息。”

“明白了。”

然后，这个外表像个脾气暴躁的老人的怪物随意地进入了这个名字可疑的机构。内部有一个令人惊讶的愉快和温暖的气氛，与它的外观形成鲜明对比。顾客们都忙着玩得很开心，没有注意到这个新来的人，让博克西在吧台坐下，不受打扰。然后，柜台另一边的一位老妇人走近了他。她的脸上有一个很大的斜向疤痕，从她的右太阳穴开始，越过她的鼻子，一直延伸到她的左脸颊。她年轻的时候可能很漂亮，但从她现在的样子来看，毫无疑问她是“硬皮女士”的现任主人。或者至少是它的吉祥物。

“嘿，老伙计。我叫本尼，”她用沙哑的声音说。“你要吃什么?”

“你好,夫人。我是比尔。我听说你们有一种特别的饮料，叫不锈钢特色菜?我也要一个。”

“呃，你确定吗?”无意冒犯，但那东西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呸。别把我和其他无足轻重的人混为一谈。我年轻的时候常常把矮人喝到桌子底下!”

“好吧，不过你得先付钱。不能收集尸体的标签。”

钱换了手，几分钟后，博克西收到了一个外面镀银的木制杯子。这是一个旧马克杯，易手无数次，导致金属磨损和失去光泽。

“这个名字很讽刺，”酒吧女招待注意到顾客疑惑的目光后说。“在你问之前——是的，冒泡的绿色液体是正常的。”

“那你给我的这个空碗呢?”

“这是为了让我的工作更轻松，别担心。”

博克西耸了耸肩，把饮料端到嘴边，但一闻到那股恶臭，他就犹豫了。尽管如此，粘液女王表示这是与她的联系人取得联系的必要步骤，所以它决定忍受并喝了一口。然而，与它难看的外观和令人作呕的气味相反，这种饮料的实际味道并没有那么糟糕。事实上，当回味到轻微的水果味时，它甚至有点享受。

“嗯，还不错。”变形人喝了一口后评论道。“我不明白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嗯，我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坚强，”本尼说。“四分之三的人喝了第一口就会吐出来。看来你根本不需要那个碗了。”

这是很自然的。博克西是一个拥有传奇耐力的怪物。在这一点上，唯一能让它停下来的饮料是那些像thunderbrew那样注入了贝恩的饮料。

“如果你想续杯，就告诉我。”

“谢谢，夫人。”

女人离开博克西去照料那神秘的饮料，它一直这样喝了大约15分钟。就在那时，有人骑着马来到吧台，坐在它旁边。变形人转过身来面对着它，但几乎立刻就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他留着一头又短又乱的棕色头发，还留着与之相配的胡子，皮肤粗糙、皲裂，就像职业水手的皮肤一样。然而，虽然他的左眼是浅褐色的，但他的右眼根本就不是眼睛。它是一种微型的粉红色黏液，里面漂浮着一个珍珠状的小物体。很明显，这只白色的核心与男人的心灵有某种联系，因为它与男人的另一只眼睛完美地串联在一起，几乎就像虹膜一样。

“你好，陌生人。”他友好地说。“你不愿意请我喝一杯吗?”

“别打扰那家伙，黏糊糊的脸!”本尼在酒吧的另一边吼道。“他是新来的，所以还不习惯看到你那张丑脸!”

“没关系，夫人!”请给他想要的东西!”博克西半叫了一声，然后把注意力转回客人身上。“所以。Slimeface,嗯?”

“明白很明显我这可爱的标签是怎么来的，不是吗?不过别担心这个小家伙，他是无害的，”他指着右眼窝里的小怪物说。“这是我当水手时买的纪念品。”

“很高兴见到你，黏糊糊的脸。大家都叫我藤壶比尔，但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你是个水手，是吗?”

“不完全是。其实我以前在闪闪海洋上航行过。至少在我的船员遇到一只可怕的白色海怪之前。摧毁了整艘船和我的左腿。”

boxy把裤子往上拉了拉，让Slimeface好好看看它的假腿。

“是的。难怪你那么容易就把酒喝光了。你必须是一个坚强的鲨鱼才能在那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我，我更像潜水员而不是水手。我主要是探索海底的古老废墟之类的东西。有一次——”

然而，就在“黏糊糊的脸”开始讲故事的时候，博克西感到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拽。这是一种明显的感觉，在过去的几天里，它对Stain越来越熟悉了。这是一个明确的迹象，表明有人试图通过魔法建立心灵感应联系，而这个人是谁，这是相当痛苦的。这就是为什么怪物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种联系，粘液脸的声音涌进了它的脑海。

“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派你来的吧?”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能够同时用思想和声音说话，但话说回来，他可能有足够的时间来练习。

“如果你说的‘该死的女人’是指那个叫污点的黏糊糊的女人，那么是的，”模仿者回答。

“哼，至少这次她没有傻到自己走进来。她想要什么?”

“新年以来，你有没有发现任何标有‘给查理’字样的包裹或信件?”

“是的，两个。一个是三周前的，另一个是五天前的。明天早上之前，我会把它们埋在暴风追逐者公会港口2号码头下的垃圾堆里。”

“明白。”

“哦，还有一个忠告。我不知道你是谁，你是干什么的，我也不想知道。然而，如果那个婊子给你一个离别礼物，马上拒绝。不管你怎么努力，这都是永远洗不掉的‘污点’。”

泥脸又说了几分钟毫无意义的废话，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酒吧。在离开之前，boxxy独自在旁边等了半个小时，并与其他好奇的顾客轻轻地互动。当太阳与斯坦和希拉相遇时，它已经完全消失了。三人去了城里比较有名的地区的一家旅馆，他们付了一间大一点的房间的钱，然后躲在里面收集信息。

“你见到黏脸了吗?”潮湿的君主问道。

“是的。他说他从你的神秘间谍那里收到了两个包裹。我天亮的时候去接他们。”

“……就这样?”

“应该有更多吗?”

“通常人们在见到那个人之后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问我。比如他从哪里来，或者为什么我的一个后代和他的脸有联系。”

“我其实不在乎，所以请别跟我解释了。”

“很好。”

“你那边怎么样?”你找到什么了吗?”

“一点也不，主人。”塞拉回答。“我们所做的就是漫无目的地闲逛。我们甚至没有和任何人说话。”

“我不需要和别人说话就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你这个美味的荡妇，”斯坦插嘴说。“我的冷阅读技能能让我察觉到周围平民的闲散想法，而他们却没有意识到我在做这件事。”通过它，我发现在新年的早些时候，有人看到一对皇家狮鹫飞过城市，引起了很大的骚动。”

“这些是金手的狮鹫吗?”

“很难说肯定，但可能性很大。时机正好，狮鹫在这些地区并不常见，它们的皇家变种就更不常见了。无论如何，明天我们要查明目标是否在这里。我建议我们在这里等到那时。”

“什么?但太阳还没落山呢!现在不是调查的最佳时机吗?”

“在这一点上，我必须同意斯坦恩的看法，主人。沃特福德不像其他人类城市。它在太阳出来的时候睡觉，只有在晚上才真正活跃起来。”

“没错，”斯坦点点头表示同意。“在这个时间漫无目的地闲逛，很容易撞见不想被人注意的淘气孩子。如果发生这种事，他们无疑会变得暴力起来，虽然我不怀疑你有杀人的倾向，但我担心引起一两次大屠杀可能会暴露我们的目标。”

这种逻辑很难反驳。对金手这样的人来说，出其不意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因为boxxy碰巧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浪费它是愚蠢的。

“不过，我不能光坐着什么都不做。”

然而，模仿者不喜欢这样浪费时间。它希望尽其所能提高获胜的几率，哪怕只有0.1%。

“你为什么不多组装一些你那些奇怪的玩意儿呢?”斯坦建议道。

“我们两天前就没材料了，记得吗?”坦率地说，Fizzy和我做的太多了，我不确定它们到底有多有效。”

手榴弹，炸弹，小工具和陷阱不能像生物一样获得等级。他们的力量是静态的，很容易对强大的生物造成重大伤害。例如，boxxy正处于这样一个阶段，它可以把一枚基本的手榴弹打到脸上，但基本上没有问题。极有可能金手的高层也是这样。这就是为什么它和它的傀儡合作伙伴专注于制造恶作剧武器，而不仅仅是在火雨和弹片中爆炸。

但这并没有阻止他们制造出大量普通的老式高爆炸装置。

“主人，我可不可以建议你用一两个巨大的带刺的公鸡挖出我的内脏来训练你的身体?”

“再发表这样愚蠢的言论，我就把你交给你妈妈关一个月。”

“……明白了，主人。”

撇开那个绝望的变态的幻想不谈，她确实让博克西想起了一些事情。Arms目前正在城市以南大约20公里处与Fizzy进行训练，以帮助磨练她的战斗风格。令人惊讶的是，这正是大魔女自己提出的建议。显然，在输给Zone这样的“普通人”后，她感到很丢脸，这促使她真正学习如何战斗，而不是盲目地依靠蛮力。博克西一开始试着训练她，但事实证明，教这样一个固执的白痴比想象的要困难得多。这就是为什么大部分时间让Fizzy负责Arms的训练，因为她已经证明了自己是一名有能力的教练。目前还不清楚boxxy是否能够在这个过程中提供帮助，但检查他们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谢天谢地，爪子跟在胳膊和Fizzy后面，以防有人来调查奇怪的声音，所以去那里和回来是很简单的事情。在把它的意图告诉了西拉和斯坦之后，变形人带着超熟悉者从房间里消失了，来到了一个灯光昏暗的洞穴里。阿姆斯的拳头猛击着Fizzy的身体，战斗的声音立刻填满了它的耳朵。他们两人都全神贯注于他们的决斗，谁也没有注意到它的到来。为了不影响他们的注意力，boxxy决定静静地观察这个恶魔的进展。

虽然通常认为一个三百岁的恶魔会从短短几天的监护中学到什么东西是荒谬的，但这显然不是这样的。科拉一直都有天生的战斗天赋，更不用说高水平的格斗精通已经让她的思想和身体掌握了有效战斗所需的诀窍。从机械的角度来看，她的进攻模式并不缺乏任何方式，但完全缺乏任何先见之明或战术。这个缺陷可以归咎于boxxy及其荒谬的mp使她如此强大，以至于她不需要为这些事情而烦恼。毕竟，当敌人在一两次攻击中就溃不成军时，就没有必要制定计划或战斗策略了。

不过，这种天真的行为现在已经看不到了。她的脸上没有往常那种杀气逼人的笑容，而是紧抿着嘴唇，紧绷着脸。她的动作也完全不同。她的出拳和踢腿不再是任何一个相对力量水平的人都能轻易闪避的大摆动，而是变得快速、紧凑和轻盈。她没有试图用一记猛击压住对手，也没有用一记狂奔压倒对手，而是小心翼翼、稳扎稳打地进攻。

手臂也出人意料地很好地利用了她的大骨架。她找到了一段距离，既可以猛烈地攻击Fizzy，同时又能稍稍远离魔像的攻击范围。恶魔迫使小对手接近她的距离，而不是像个白痴一样独自冲进近距离。坦率地说，如果她用她奇怪的扳手做一个完整的摆动，闪亮的圣骑士可能会到达她，但这会给她留下很大的反击空间。

说到这个，Fizzy的表现不是不一样吗?她从博克西那里学到的风格是，她会不断地试图破坏对手的平衡和节奏，然后在机会出现时出击。然而，这一次，她采取了一种极端的防守方式，一种依赖于尽可能多地阻挡和格挡的打击，仿佛在等待对手精疲力竭。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因为傀儡实际上拥有无限的耐力，但话说回来，大恶魔也是如此。至少可以这么说，在目前的比赛中，这不是一个制胜策略。

正当博克西想知道前侏儒在做什么时，她突然跳到高得多的恶魔的胸膛前。科拉举起双臂，用她的护手组成了多个交叉防护块，及时地承受了那只奇怪的扳手的巨大打击。接着，魔像在一道闪电中消失了，出现在恶魔的上方和背后。她把扳手挥成一个巨大的弧线，重复了她一周前在博克西地牢的第一次比赛中使用的最后一击。

不过，恶魔这次没有上当。她用左脚跟旋转，避免巨大的垂直摆动，同时把整个身体的重量放在她在决斗中第一次全力攻击的后面。她的两只右拳猛击着Fizzy裸露的腹部，傀儡飞到附近的墙壁上，发出雷鸣般的冲击，洞穴的一部分坍塌在她的头顶上。

“呵呵!怎么样，小矮子?!”

“很好，但还不够好!”

Fizzy从废墟中冒出来，想要再来一轮，但当她意识到有人来拜访时，她停住了脚步。

“哦，嘿，boxxy!”没看见你在那儿!”

“哟,老板!最近怎么样?科拉挥了挥手说。

“嘿。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在拳击，是吗?”

“我不是在问你，阿姆斯。Fizzy——刚才那是什么声音?你为什么不用臂炮和浮动扳手攻击?你也不能使用平行情节或毁灭引擎。”

“因为我做这些事情没有什么意义，”她说。“我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使用这些技能组合的人，所以训练她来处理它们是毫无意义的。在任何情况下，覆盖基础都是更有效的，包括对手的龟裂。”

“啊，当然。我想我早该知道不该怀疑你的教学方法。自从我第一次走进你的店我就这么想了很久以前，但你是个很棒的老师，你知道吗?你甚至可以教胳膊这样一个无知的肌肉头!”

“呵呵，对了，对了。多赞美我吧!”

“啊，我们又来了。”

科拉翻了个白眼，因为她已经很熟悉这种模式了。如果一切进展正常，那么boxxy和Fizzy就会进行另一次不必要的长时间润色。看着这一切，不知怎的让她很烦恼，虽然她也不太清楚为什么。

“嗯，我很想去，但我得和阿姆斯谈谈。”

然而，这一次她的师父似乎有不同的意图。

“哦?怎么了，老板?”

“我认为你应该考虑在你的招式中添加一些基本的抓握攻击，以充分利用这么多手。你比大多数开明的种族更大更重，所以如果你能抓住敌人，他们就很难把你甩掉。”

“嗯?但这一点都不好玩。当我可以把一个人的脑袋敲开的时候，爱抚他有什么意义呢?”

这种态度给boxxy第一次尝试教Kora时带来了很多麻烦。她说她想学习，但同时她又不想做她觉得无聊的事情。她的主人无论如何都可以命令她做这些动作，但如果她没有亲自投入其中，就无法理解这些动作。毕竟，不能指望模仿者在战斗中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进行微观管理。菲兹不知怎么地找到了一个折衷办法，教了她一些基本的东西

就在这时，博克西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这样想吧——如果你在决斗中让一个强大的对手无法动弹，那么你就可以当场强奸他们。”

“我的意思是，我猜。但我可以在打断他们的脸和腿之后再做，对吧?”

“或者……你可以两样都做?”

“那——!老板，你真是个天才!好吧，告诉我怎么才能做到!”

然后，变形人和傀儡开始指导科拉如何用抓人的动作把人锁住。由于brawling mastery，她已经知道了一些基本的抓取和铲球，但她需要认识到什么时候是使用它们的好机会。模仿者是这方面的专家，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他丰富的解剖学知识。它知道所有的甜蜜点，一个人需要在俯卧撑期间施加压力，以造成疼痛和\/或限制运动。有了六条强有力的手臂，大魔王可以安全地抓住一个成年人，还能腾出一三只手来对付其他人。她仍然需要所有的四肢来按住Fizzy一会儿，但这不是重点。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约9个小时。在“小吃”、“爪子”和“污点”的一端，一切都很安静，让训练课程不受干扰地继续下去，直到早上。boxxy承担了更多的教练角色，所以它能够很好地保持能量。同样令人惊讶的是，Arms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吸收了这么多的洞察力。是因为她一旦受到适当的激励，学习能力就会很快吗?又或者，勒死人们并捆绑他们的四肢是一个物种为了维护自己对其他物种的统治地位而自然产生的行为?

不管怎样，博克西转回了旅馆，去确保粘液脸昨天承诺的情报传递点。当它走在清晨的街道上时，可以清楚地闻到从一些小巷里飘出来的血腥味，可以看到一些烟雾从城镇的廉价区升起。看来沃特福德确实在晚上“活了起来”，就像斯坦和斯克特说的那样。

值得庆幸的是，mimic的目的地是一个更富裕、更文明的城市，在那里，令人讨厌的元素之间的暴力冲突没有发生。这里也是大批宗教裁判所的驻地。他们来这里很可能是为了根除当地政府的腐败，而不是试图直接镇压罪犯。如果博克西在与镀金之手的战斗中制造骚乱，他们的力量可能会成为一个问题，但这是以后的事情。在那一刻，变形人和当地人一样，避开任何有他们眼睛装饰的黑色旗帜的地方或巡逻队。

它一到达目的地，就启动了它的魔力定位腺，很快就找到了两个标有“给查理”的包裹。它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挖出来，回到旅店。它绕了一圈，把Fizzy带了进来，然后傀儡、二重身和黏液开始仔细研究这些信息。旧的包裹里装的是金手各大官的档案。他们的战斗风格、工作安排、倾向、长相——除了一份全面评估报告之外的一切都包含在里面。

然而，除了爱德华本人之外，他们当中最麻烦的无疑是那个叫薄雾的神秘施法者。根据这个情报，他曾经是Nao的前任，是魔法英雄，但当他的兴趣从掌握神秘艺术转向政治时，他被“解雇”了。这当然可以解释金手为什么知道说谎者，但还有另一个更紧迫的问题需要考虑。

迷雾在大多数施法者职业中至少有25级，包括术士。这让他有机会接触到一个被束缚的魔宠，一个名叫布洛克纳尔索兹·库斯佐特拉斯的恶魔。问题是，根据文件，这个恶魔是真的忠于老人的。如果那个恶魔最近一直在关注基林格对博克西秀的广播，那么他就会知道对镀金之手总部的袭击迫在眉睫。即使他不能直接向凡人透露这些信息，他仍然有可能以某种方式给人类通风报信，或者让他们保持高度警惕。因此，博克西及其庞大的同伙趁早出击是最好不过的。

这就是第二个，也就是最近的消息被证明非常有用的地方。调查显示，这个流氓组织在该市有不止一个，而是七个不同的藏身之处。它们都位于一个被当地人称为“渔场”的社区内。该地区是一个棚户区，建在奥库鲁海浅水区的一系列码头、木筏和船只上。镀金之手的基地本身就是大型适航船只，一旦有必要，随时可以出发。不清楚谁会驻扎在哪里，所以也不知道爱德华藏在哪个地方。或者他是否还在身边。

在任何情况下，怪物杀戮小组的一致意见是，所有这些船都需要同时被摧毁。这样做会削弱金手的兵力，同时也会切断潜在的逃跑路线。这个叫“土匪”的人显然还指挥着五只狮鹫，出于同样的原因，这五只狮鹫也需要被击落。会飞的野兽会很棘手，但至少飞船很容易对付。事实上，当他们这么做的时候，模仿者认为最好是让这座城市陷入混乱。这样做肯定会拖延任何形式的武装反应不管是什么在这里被认为是权威。由于一个简单的原因，它确信它的方法会奏效。

尽管沃特福德市可能目睹了各种杀人的渣滓和叛国的污秽，但这些人仍然有避免附带伤害的礼貌。

而boxxy和它那一车高爆装置一点都不介意。